不聽話的Alpha,cao哭是墜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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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用想也知道秦烈就是那個掉了的“東西”。 褚君剛一進屋就攬住秦烈的腰抱著他啃,這秦烈哪兒干啊。褚君勁兒比他大,秦烈用力推了兩把沒推開,褚君身上那股Alpha的味兒激得他熱血沸騰,差點兒沒跟褚君打起來。他一抬眼看見褚君深邃的雙眼凌厲又危險,秦烈難得的有些被震住,和褚君推推搡搡間秦烈一個沒站穩就跌到了地上,褚君也順勢壓了上去,把腿插在秦烈的雙腿間。 秦烈被親得喘不上來氣,不知道褚君突然發什么瘋。他覺得腿上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便抬起膝蓋用力一頂,果不其然聽見褚君悶哼了一聲。 “你他媽發什么邪火兒!”秦烈的手抵著褚君的肩膀:“離我遠點兒,你那股味兒熏得我頭疼?!?/br> “哦?”褚君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秦烈:“五年多了,您這破鼻炎終于好了?” 秦烈學著褚君的樣子沖他比中指:“反正看樣子您這酒過了五年多是還沒醒?!?/br> 褚君勾著嘴角笑得邪氣,他的舌頭纏上秦烈的中指,又張開嘴把那根手指整根含住,從根部一路嘬到頭兒,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秦烈,既色情又妖孽。 秦烈的手指被包裹進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他小腹一緊,看向褚君的眼睛,一下子就被那雙眼睛看硬了。褚君摩擦著秦烈的手指貼著他耳邊說:“寶貝兒,有你在我這酒五百年都醒不了?!?/br> 鼻炎和醉酒是褚君和秦烈的老梗了。 褚君和秦烈第一次有接觸也是第一次上床是五年前在酒吧。那會兒兩個人剛從大學畢業簽了各自的經紀公司,秦烈是科班兒出身,褚君卻是歪打正著干起了這行兒。但是兩個人外形氣質都差不太多,戲路也差不多,同一個類型的角色基本都是他倆在搶。 秦烈打從心底里看不起褚君這種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演員,偏偏角色和機會還被褚君搶了不少。秦烈氣得不行又無可奈何,誰叫褚君在某些方面確實比他這個科班兒出身的演員要技高一籌,天賦這種事兒讓人一點兒轍都沒有 本來被搶就被搶了,秦烈也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咬牙忍了??墒鞘虑楹髞韥y了套,褚君像是刻意牟足了勁兒盯準了要搞他,就連再小的代言都沒被放過。秦烈在這種情況下卻莫名又犯賤的被褚君吸引,他崇拜強者,從小就是。比起Omega,Alpha身上特有的強勢霸道更能吸引他。某種意義上,秦烈渴望能被征服。但當時的秦烈并不不知道,只當自己性別意識錯亂。 他自己默默的看了褚君那時為數不多的所有的戲和節目,越看越覺得覺得這人真是牛逼,打從心底里想跟他飆戲看看。 兩個人終于某部戲中有機會正面交鋒。那是一部都市情感劇,他們倆在戲里一開始演一對兒情敵,在戲的最后莫名其妙情敵變情人。 導演接受采訪時特意說這兩個角色似乎就是為褚君和秦烈特別打造的。雖然故事有點兒虎頭蛇尾,戲也不是什么大戲,秦烈還是很興奮,并拒絕承認興奮的原因是終于能和喜歡的人演對手戲。 但是那部戲的開機儀式就出了事兒。 開機儀式本身沒什么事兒,出事兒是在開機儀式后的酒會上。整個劇組包了個酒吧,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褚君和秦烈也不例外。秦烈想借著酒勁兒跟褚君搭話,但酒會上褚君全程和經紀人在一起,似乎都沒注意到秦烈的存在。正當秦烈上前一步想去挑釁褚君的時候,劇組里一個掩飾了性別混進來工作的Omega化妝師突然發了情。 劇組里大多數人都是Alpha,一瞬間整個酒吧信息素亂飆,為數不多的Beta立馬打電話的打電話拉Alpha的拉Alpha,亂成了一鍋粥。 而秦烈一個Alpha卻暈暈乎乎的窩在角落看戲。作為一個資深鼻炎患者,秦烈除了沒法唱歌兒,發展受阻以外,在這種時候卻淡定得可以,完全不受影響。 秦烈什么都聞不見不受影響可不代表別人不受。他正樂呵呵的看著亂七八糟的劇組成員,卻被一只手拉進了一個包間兒,壓在門上親了個天昏地暗。 秦烈一下就毛了,揮著拳頭就招呼了上去,卻被那人穩穩的接住了。秦烈定睛一看,壓在他身上那人正是褚君。 褚君壓著秦烈的雙手舉過頭頂,舌頭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一吻畢,秦烈喘著粗氣看著褚君,那人的眼睛里映著酒吧里的燈光,眉宇間流光溢彩。 說是包間其實和外面就隔了一層毛玻璃,但外面這會兒沒人有閑心管別人,Alpha都圍著Omega轉,Beta都圍著Alpha轉,兩個人借著酒勁兒不知羞恥的在里面做了,根本沒人注意。 秦烈第二天早上起來全身上下都疼得不行,滿嘴的血腥味兒。他摸摸裂開的嘴角,疼得呲牙咧嘴。媽的兩個Alphazuoai根本就是打架,秦烈雖然聞不見褚君身上的信息素,卻也本能的有些抗拒。他有些尷尬的看著沙發上剛剛轉醒的褚君,對昨晚毫無廉恥的自己懊惱又羞憤,條件反射一拳沖著剛睜眼的褚君就砸了上去。 褚君也反應過來,下手毫不留情,兩個人從包間兒里一路打了出去。 外面的暴動顯然已經停止了,偌大個酒吧就只剩下褚君和秦烈兩個人,昨晚兵荒馬亂的也沒人管他們倆。 褚君后來一邊把被打脫臼的下顎掰回來一邊云淡風輕的跟秦烈道歉:“抱歉,昨天喝多了?!?/br> 秦烈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你丫喝得再多他媽還能喝到鼻子失靈? 褚君揉揉頭發表示昨晚酒吧里信息素大暴亂,他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把秦烈給上了。信息素這事兒也不是人能控制的,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又都爽到了,以后還要一起工作,這事兒能翻篇兒最好。 秦烈看褚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本來有心想讓褚君說清楚,又覺得這樣的自己矯情得可以,就也裝得滿不在乎,擺擺手拖著一身傷離開酒吧,心里卻一直憋著一口氣。 那件事兒之后褚君跟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而過了兩天,秦烈試圖壓下去的火氣卻越來越盛,在片場一直找褚君的不痛快。褚君一一回了過去,秦烈就連譏諷人的本事都跟褚君差了不止一個段位,氣得夠嗆又沒轍。兩個人認認真真拍戲認認真真掐架,卻直到戲殺青都沒再提那件事兒。 那部戲后兩個人關系不合被炒得沸沸揚揚,本來沒什么名氣的戲因為他們倆那點兒破事兒搞得收視率驚人,一下子也捧紅了兩個人。那之后兩個人的關系成為了新的賣點,不斷有節目請他們倆去上,兩個人的交集也越來越多。秦烈始終咽不下那口氣,某次節目中場他回了化妝間,卻發現房間里只有褚君一人。褚君坐在化妝鏡前笑呵呵的沖他打招呼, 秦烈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嘲諷的叫著褚君的本名兒。 “喲,小心心來這么早啊?!?/br> 褚君的本名叫褚君心,本來霸氣的名字加了個心字一下變得又矯情又狗血,光聽這名字就能讓人腦補一本兒瓊瑤,所以出道后經紀人便給他改了名兒。 褚君沖秦烈比了個中指,另一手淡淡定定的整理著頭發道:“你最近離我遠點兒?!?/br> 秦烈一愣,問:“怎么了?” “公司想捧個新人,我們倆得炒幾個緋聞。每次你一出來話題都在咱倆身上了,新人完全被蓋住了曝光率不夠?!?/br> 秦烈哦了一聲,自顧自的扣著襯衫扣子。 褚君瞥了一眼沒什么反應的秦烈,目光停留在秦烈刻意留著沒扣的兩顆扣子和他鎖骨上的紅痕,扒拉頭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你……領子太低了?!鳖D了頓他又說:“都看見了?!?/br> 秦烈照了照鏡子道:“故意的?!?/br> “故意的?” “炒作啊?!鼻亓野杨I子又往下扯了扯:“就許你炒我不能炒——哎我cao你……” 秦烈話還沒說完就被褚君一下壓在了化妝臺上。 “不許?!瘪揖贿呎f著一邊幫秦烈把扣子扣上,道:“你只能跟我炒?!?/br> 秦烈的大腿被化妝臺硌著,臉不知道是被化妝臺的燈烤的還是因為離他越來越近的褚君,有些發燙。 “我呸!”秦烈罵道,一腳踹上褚君的小腹,把褚君的白襯衫踹了個大鞋印兒。他心情好了點兒,誆道:“X報果然沒說錯?!?/br> “說什么?” “說你見天兒找我茬兒是因為喜歡我?!鼻亓艺f完這話就看見褚君騰家伙連耳朵根兒都紅了,那人罵罵咧咧了一通,手都不知道往那兒擺,甚至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 “我他媽喜歡……喜歡你個屁!“褚君撂下這句話就往外走,把化妝室的門摔得震天響。秦烈本來只想誆他,看見難得慌亂的褚君卻一瞬間明白了什么。 那之后褚君和秦烈算是勾搭上了,褚君明顯早就喜歡上秦烈了,在酒吧那天也是想趁亂試探一下秦烈,誰知道秦烈居然半推半就的回應了他,一下子一發不可收拾,沒忍住就做了起來。兩個人一來二去互撩得不亦樂乎,終于走到了一起。 鼻炎和酒醉后來也成了兩個人的老梗。 秦烈一直鄙視褚君敢做不敢當:“我當時他媽都讓你上了你還不懂我什么意思?” “你他媽都喝成那樣了誰知道你什么意思???!”褚君怒道:“醒了把我揍了不說又一副后悔的樣子,我以為你酒后亂性才和我做,怕你尷尬才隨你的意思裝得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可是……”褚君又說:“可是我不甘心啊……我想著哪怕能跟你同時出現在電視上,經常能見見你也是好的,可是你……” “你丫是傻逼嗎?!”秦烈氣得頭發都要立起來了:“我亂性能亂個Alpha?!” 褚君一臉的理所當然:“你丫不是有鼻炎么?!” 秦烈無語。 可是秦烈的鼻炎好歹也有好的時候,秦烈鼻炎好的時候他就覺得褚君身上Alpha的味兒熏得他頭疼,就比如現在。 “我一直很好奇……”秦烈問:“你是怎么聞著我的味兒硬起來的?!?/br> “因為我愛你啊寶貝兒?!瘪揖扔孟ドw蹭了蹭秦烈的下身。 秦烈被弄得也有點兒硬,他探手伸進褚君的褲子和內褲里,順著擼了兩把褚君沉甸甸的的東西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要給我吃的就是這個?”他稍稍用力握了握,湊近褚君的耳畔呵著氣道:“還是熱乎的啊……” “你——”褚君倒吸了一口氣,眼睛瞇了瞇,抬起秦烈的下巴又要吻上去,下體突然一痛,差點兒沒萎了。 “別以為說兩句好話就成了,我氣還沒消呢?!鼻亓矣昧]了擼褚君的性器,拇指按著褚君的guitou,把他勃起又青筋畢露的性器彎成一個弧度。 褚君這才想起來秦烈今兒一整天的不痛快。 秦烈說:“怎么著?昨兒晚上爽不爽?Omega好cao么?比我好cao吧?沒順便標記一兩個當后宮?” 他昨天特意早點兒回家后打算收拾行李,卻到處沒找著褚君。秦烈查了查安插在褚君身上的定位系統,定位系統直指家門口兒的酒吧。秦烈想起來褚君第一次上他就是借口酒醉,心說這次丫也不知道是要借酒醉上誰,火騰地就起來了。他一路殺到酒吧,一進去就看見他家褚君摟著幾個Omega喝得正高興。Alpha的信息素本來就強大,褚君更甚,秦烈隔著老遠就能聞見褚君那令人頭疼的信息素,更別說黏在他身上的那幾個Omega了,一個個兒眼瞅著就要被褚君勾得發情。秦烈登下氣得都要自焚了,扥上褚君就往家走,一把把他推進浴室,媽的洗不干凈那身亂七八糟的味兒別想出來。 那之后就一直鬧脾氣鬧到了現在。 雖然秦烈不得不承認,比起Omega身上那些香甜溫軟的味道,他寧愿聞褚君身上那讓他頭疼的氣息。不管是褚君發情的時候還是生氣的時候,那股味道都莫名的讓秦烈興奮。 就如同現在,褚君正在氣頭兒上發著情。 “滾他媽蛋!”褚君也不知道是被秦烈氣得還是下身疼得罵了一句,三兩下就把秦烈的褲子扒了:“你他媽哪只眼睛看見我上Omega了?” 秦烈下身一涼,后xue不自覺的縮了縮。 褚君一把將秦烈一條腿抗在肩膀上,手指在秦烈的xue口打了個圈,食指便被吸了進去。 褚君調笑道:“喲,看來是真餓了?!八麑⑹种妇従彽夭辶诉M去,深深淺淺的戳刺,邊動邊說:“對Omega我哪兒有您有經驗啊?!疧mega比較溫柔,又乖又善解人意‘這話不是您前天被采訪的時候說的么?我只是想驗證你一下您說的話對不對而已,有錯么?” 秦烈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抓住褚君的胳膊:”我……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褚君撩起了帽衫的下擺。 褚君的舌尖在他胸口的紅點上打著圈,時不時用牙齒輕輕的磨著,秦烈倒吸一口涼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你小子……輕點兒……” 褚君聽他的話就有鬼了,他在邊用在秦烈體內的手指按著他的敏感點邊說著下流的話:“Omega能cao射你?Omega能讓你爽到哭著喊‘哥哥’?” 秦烈難捱的皺著眉,手上的勁兒也松了些許:“褚君你聽我……” 他睜開眼看著埋在他胸口的褚君,褚君也正好抬頭看他,紅艷的舌尖抵在濕漉漉的乳尖上,表情色情得不行。 “聽個屁?!瘪揖龕毫拥墓戳斯词种?,惹的秦烈又是一顫,只聽褚君說:“我從來都是用做的,你不知道?” “慢點兒……慢點兒……”秦烈勾著褚君的脖子,喊著褚君的名字:“阿心……阿心你慢點兒,聽說我……” “你有什么好說的?”褚君咬著秦烈的頸側,將濕噠噠的手指抽出來就把性器往秦烈的后xue里送。秦烈沒被充分開拓的后xue被褚君碩大的guitou撐開,疼得呲牙咧嘴,他抬起另一條腿踹褚君的肩膀罵道:“你丫他媽牲口??!” 褚君本來被秦烈的信息素激得氣性就大,一看秦烈要反抗瞇了瞇眼睛就把秦烈翻了過來,按著秦烈的背cao了進去。 “哎我cao……疼!”秦烈翹著臀,把臉埋在胳膊里用力拍著地:“你丫個混蛋,滾滾滾,趕緊他媽滾!” “我滾了你好找別人是吧?終于能找Omega了吧?“褚君插進去之后沒有動。他知道秦烈疼,他自己被他勒得也不舒服,嘴上卻還是不饒人:“下面那個Omega明顯沒被完全標記,你趕緊勾搭去??? “褚君你他媽改名改得真對!你丫就是沒心!媽的一邊兒上著我還敢說這種話……”秦烈喘著粗氣,努力放松著后xue。xiaoxue一張一合,倒像是在勾引褚君一樣。 褚君被他吸得有些把持不住,卻還是說:“到底我沒心你沒心?”他長手一伸,把一旁的背包拉了過來,一把拉開將里面的東西抖摟了出來:“就算跟你吵架這堆東西我也給你背了一路,你倒好,Omega一勾手指你就——” 秦烈看著那一地的零食和治鼻炎的藥,撇了撇嘴角,終于舍得解釋:“我本來也就那么隨口一說……現在喊Omega人權喊得那么厲害,我被采訪不說點兒好話合適么……你……”他回頭看褚君:“你吃醋?” “吃你大爺!”褚君按著秦烈的頭就把他的臉按到了地上,舔著秦烈的后頸,聲音不情不愿的:“你樂意找找去,我又不攔著你?!?/br> “不攔著我還要咬我脖子?!鼻亓液咝χ?,算是知道褚君昨天往酒吧跑是故意跟他慪氣,氣也消了。他探手摸著頸側褚君的頭發笑道:“還說我氣性大,一言不合就往外跑的是不是你?” 褚君沒說話,看秦烈服軟了心情也平復了下來。 他探手撫弄著秦烈剛才被他舔濕的胸口,秦烈剛被伺候過的胸口十分敏感,拈了了兩下便聽他輕聲哼哼著。 秦烈被弄得舒服,回頭向褚君索吻。他張開嘴呼著熱氣,眼神迷離,舌尖從嘴里顫顫微微的伸出來:“阿心……” 褚君側過頭,伸出舌頭纏上秦烈的,便聽秦烈含糊地說:“氣消了吧?唔……“ “你呢?氣也消了?”褚君的手來來回回的撫弄著秦烈的大腿內側,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手滑膩。 秦烈氣兒消了下去,被褚君摸得yuhuo蹭蹭的漲,收縮著后xue道:“我都要餓死了,還不快喂我?!?/br> “小浪蹄子?!瘪揖南律砀惺苤亓襵iaoxue的吸吮受用得很。他含著秦烈的耳垂輕聲說:“今晚保證喂飽你?!?/br> 褚君吻著秦烈的背,拍拍他的屁股。 秦烈羞恥的咬著指關節輕輕顫抖著,就聽褚君的貼著他耳邊說:“寶貝兒放松,我要cao你了?!?/br> “你閉嘴……”秦烈舉著手沖身后的褚君比了個中指,手卻被褚君握住了。褚君親了親秦烈的手背,緩慢的抽插了幾下,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好爽……” 秦烈的后xue緊緊的吸著褚君的性器,又熱又滑,而剛才秦烈那一腿估計都是被褚君摸胸爽出來的yin液。 真敏感。 “cao出水了?!瘪揖Φ?,粗長的性器一下一下的頂著秦烈的敏感點。 聽著后xue傳來的水聲秦烈惱羞成怒的罵道:“你丫他媽zuoai就zuoai……別……哈啊……別瞎逼逼……“ “zuoai?我這明顯是在欺負你吧寶貝兒?!榜揖?,又道:”明明我越說你越爽,結婚三年了你當我不知道?”他探手擼動著秦烈的性器,拇指刮搔著他的guitou頂端。他的手指被秦烈鈴口滲出的yin液浸濕,上下擼動間將整個性器抹得濕噠噠黏糊糊的。秦烈身為Alpha性器也不小,燙著褚君的手。褚君舔吻著秦烈的后頸,逐漸有些失控:”老公cao得你爽不爽?嗯?sao老婆?“ “滾……”秦烈爽得腳趾頭都繃起來了,意識也越飄越遠,嘴里卻還是不饒人。突然感覺褚君在他體內的性器越來越大,他猛地清醒了過來,忙說:“你……姓褚的你別鬧啊,明天還要跑一天……唔……你……啊……你悠著點兒……” 褚君被提醒后意識也回到了大腦,他抑制著在秦烈體內成結的沖動把秦烈翻了過來,抬起他的腿環在自己腰上,進出了兩下便激烈的動了起來以掩蓋內心的沖動。 秦烈被刺激得抱住了褚君的背,指甲也掐了進去:“我……哈啊……我他媽說了讓你悠著點兒……啊啊……媽的……” “不行了?”褚君哼笑道。 秦烈的性器隨著褚君的撞擊小股小股的射著前列腺液,嘴上還逞強:“誰……哈啊……誰不行了……” 褚君親了親秦烈的眼睛:“還說你不sao?被cao得前后都出水了還不sao?”他說著又照著秦烈的敏感點碾了過去:“sao不sao?” “sao……sao……”秦烈有些受不住的嗚咽著:“唔……” 褚君抓住機會狠cao了幾下,秦烈帶著哭腔小聲喊著要射了要射了,就被褚君cao得射了兩人身上哪兒哪兒都是。 褚君抱起秦烈,那人熾熱的呼吸全都噴在了他的頸側,把褚君撩撥得不行,本來想讓秦烈休息一下的心也一下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一邊安撫性的摸著秦烈的后背一邊接著cao了起來:“你忍忍,我快點兒做完就讓你休息?!?/br> Alpha戰斗力持久,褚君更甚。秦烈罵了他幾句禽獸,卻也由著他做。 過了許久褚君還沒有射的跡象。秦烈跑了一天,射過之后意識有些恍惚。褚君也心疼秦烈,他撩起秦烈濕透的額發,輕聲道:“怎么辦,我射不出來……” “射不出來就去死……”秦烈話是這么說,卻也在褚君懷里扭著腰迎合褚君。 “寶貝兒……”褚君托起秦烈的臀,力道太大將秦烈的屁股掐出了幾道紅紅的指?。骸皝碚f點兒sao話幫幫我……” “說什么說……”秦烈把臉埋在褚君的頸側,全身上下紅得像只蝦子。 褚君覺得秦烈抱著自己的胳膊都xiele勁兒,秦烈白天就因為暈機不怎么舒服,晚上又沒吃什么飯,Alpha恢復力再怎么強也不能這么折騰。 他嘆了口氣道:“我自己擼出來吧?!闭f著作勢要把性器拔出來,卻被秦烈猛地抱?。骸拔易屇惆纬鋈チ??” “那怎么著?”褚君問。 秦烈的雙腿環緊褚君的腰道:“你丫的……哼嗯……干我……唔……干死我……射在我里面……” “再多說點兒……“褚君親了親秦烈的臉:“爽不爽?” “爽……哈啊……爽……”秦烈也想讓褚君趕緊射,坦誠了不少。 “怎么爽?” “好大……唔嗯……”秦烈咬著褚君的肩膀,含糊著小聲說:“阿心好棒……cao得我里面好舒服……” 秦烈難得坦白,褚君自是受用,越cao越深幾乎要將秦烈頂穿。 秦烈緩了一會兒,體力恢復過來,他一把推倒褚君,坐在他的身上吞吐著他的性器。 褚君扶著秦烈的腰吹了聲口哨,就看秦烈一邊在他身上一臉享受的擺腰送胯一邊沖他比中指。他故意往秦烈的xue心頂了頂,那人好不容易撐起的腰就又軟了下去。 “雖然風景不錯,但我還是喜歡看你在我身下發sao喘息的樣子?!瘪揖ё∏亓?,cao得秦烈阿心阿心的喊著褚君的名字,褚君也不為難他,又cao了數十下終于射進了秦烈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