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很干凈的
書迷正在閱讀:酒吧里的男寡婦(ABO)、公權私用、小爸爸(年下)、謎(九華閣番外)、【主攻】望舒之邦、暗夜里的愛[叔侄]、腦洞集、打臉女配高攀上男主之后H、戀愛基本法(娛樂圈ABO)、C位出道頂流愛豆竟是母狗
小遠,原來他就是那個大龍嘴里的小遠。 白昕喃喃的念著,“陳遠,永遠的遠?!?/br> “對,”男孩兒激動的接道:“就是永遠的遠?!?/br> “啊——”白昕仰頭尖叫了一聲,太深了,男孩兒像要頂穿他。 腸壁被不容抗拒的撐開,腺體被火熱的碾壓摩擦,男孩兒粗長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極速進出,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狠,帶著要把他插碎的架勢。 “白昕,”男孩兒的聲音很嘶啞,聽著卻有點莫名的悲傷,“記得我的名字,我叫陳遠?!?/br> 白昕凌亂的搖頭,被男孩兒撞的七零八落。但其實他不知道自己搖頭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男孩兒為什么要他記住名字。 男孩兒,哦不,是陳遠,陳遠要放過他了嗎?以后,不會再纏著他了? “啊——啊??!”白昕的生理性眼淚被撞下來,男孩兒又像公狗一樣聳腰撞他,那么快那么猛,啪啪啪的聲音又急又密。 他聽到了陳遠舒爽的低吼,聲線被欲望浸染的暗啞,卻異常性感。 腦子里的火越著越旺,火花濺遍全身,翻江倒海的快感被火花點燃,噼里啪啦,把他從頭到腳都燒成了灰! 白皙顫抖著,哭叫著,被陳遠送上了腦漿都要炸出的高潮。 jingye噴到了身前的墻上,白昕腿軟著,像沒了骨頭似的朝地上墜。 陳遠緊緊撈著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筋絡暴凸的性器上,往死里撞。 白昕可憐兮兮的流著淚,哭著求饒,“不…啊…不行了……” 陳遠把額頭上淋漓的汗蹭在白昕腦后,瘋狗一樣癲狂的抽插。他被白昕高潮時急遽收縮的腸道絞的嘶吼,又猛烈的捅了十幾下,一口咬住白昕的后頸就悶哼著射了出來。 白昕疼的大叫一聲,后脖子那里一定被陳遠咬出血了。 動物世界里,野獸就會這樣,白昕看到過獅子的交配,公獅子會撕咬母獅子的后頸。 他們倆也是野獸吧,白昕想,還是兩只公的,躲在這個黑暗的角落里,毫無廉恥的交媾。 陳遠把腦袋支在白昕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漸漸平復。 他溫存的親了親白昕的耳后,又舔了舔白昕的脖子,從白昕身體里退了出去。 白昕的腿還有點抖,他彎腰去拽落在腳踝上的褲子,可屁股一撅,黏黏乎乎的jingye就順著臀縫流了出來。 他慌亂的提上褲子,濕噠噠的jingye被兜在內褲里,蹭了一屁股。 陳遠把他轉過來,面對面抱著,又把手伸進他褲子里,“得弄出來,”陳遠摳進他的xue口,轉著手指掏挖里頭的jingye,“不然你會生病?!?/br> 白昕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居然問:“你怎么知道?” 陳遠理所當然的回答,“大龍他們說的?!?/br> 兩人都出了汗,夜風輕輕吹過一陣,潮熱的汗味和jingye的腥咸味被吹散了一些,也讓白昕徹底理智回籠。 穿好褲子又拽了拽皺巴巴的短袖,白昕推著陳遠,說不清是后知后覺的羞恥還是怎么的,他不敢抬頭看人,“你,你走吧?!?/br> 陳遠卻抱著他不松手,寬闊的胸膛像一堵墻,他軟綿綿的手推上去,激不起一絲波瀾。 “白昕,”陳遠低頭盯著白昕的臉看,“你,”他有點吞吞吐吐的,頓了頓才接著說:“你很爽吧,是不是很喜歡?” 白昕緊緊抿著嘴,心跳噗通噗通的,莫名其妙的緊張。 “你快走吧?!彼浦愡h,一點勁兒沒有,“別再來找我,不然,我真的會報警?!?/br> 陳遠不吱聲了,盯著他看了好半天,突然輕輕的笑了一聲,白昕沒聽出來那笑聲里有什么意味。 “你上周去醫院檢查身體了,”語氣很肯定,陳遠接著問,“結果出來了嗎?” 白昕震驚的抬頭看陳遠,這個瘋子,居然連他去醫院都知道,是整天都在跟著他嗎? “出結果了吧,”陳遠自說自話似的,“有毛病嗎?” 白昕確實去醫院檢查身體了,在郊區回來的第二天。他當時很害怕,瘋狂完了他才想起這個問題,那群男孩兒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會不會有什么病呢。 他越想越后怕,在醫院等結果的時候坐都坐不住,忐忑的團團轉。 不過幸好,什么事都沒有,他的身體很健康。 “我很干凈的?!标愡h抱著白昕,幽幽的說了一句,“上回跟你,我是第一次?!?/br> 白昕渾渾噩噩的回了家,臨睡覺前才想起來,還沒買面包。 又是混亂不堪的一個夜晚,白昕做了一夜的夢,夢里全是那個男孩兒。男孩兒喘息著說他叫陳遠,永遠的遠。男孩兒咬著他脖子,翻天覆地的撞著他。男孩兒說,上回跟你,我是第一次…… 白昕聽到男孩兒的最后一句話,驟然心悸,瞬間在睡夢中驚醒。 天亮了,淺棕色的窗簾被窗口的晨風吹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動。鬧鐘還沒響,白昕拿起床頭的手機一看,才五點鐘。 睡不著了,白昕掀開夏涼被,已經滿身大汗。 他去衛生間里沖了個澡,摸了摸后xue,還好,基本沒腫。昨夜就做了一次,他其實沒想到陳遠會那么輕易的放他回家。 但是白昕站在小陽臺的窗口嘆了口氣,還緊張兮兮的朝樓下望了望。大清早的,樓下人倒是不少,都是老頭老太太,去早市買菜的。 不知道陳遠還會不會跟著他,他忍不住想,陳遠他們到底是做什么的呢,想起郊區那次,聽他們的交談,那個叫大龍的好像,坐過牢。那陳遠呢,他們在一起,都是一樣的嗎? 白昕出門的時候想,應該都一樣吧。陳遠會拿刀挾持他,還強迫他…… 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人。 出了家門白昕就東張西望的,他自己反倒像個賊。一路走到單位,沒發現什么異常。 白昕松了口氣,陳遠應該不會再跟蹤他了吧。都這么多天了,一直跟著他算怎么回事,無論陳遠是做什么的,總要生活吧。 今天很忙,白昕兢兢業業的工作,為那點工資奉獻自己所有的勞動力,甚至還努力壓榨自己的剩余價值,只為了在領導面前留個好印象。 下班的時候,白昕收到張盈的微信,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張盈是他的大學同學,也是這些年來,僅有的一個,向他示好的女孩兒。 其實張盈挺好看的,小巧玲瓏,性格也不錯,溫溫柔柔的。但白昕就是對她沒什么感覺,這兩年張盈時不時就約他吃飯,他能推就推,實在推不掉就只好硬著頭皮去。 他話少,基本每次都是聽張盈說話,然后吃完飯再買個單。雖然他不喜歡張盈,但是不好意思讓女孩兒花錢。 白昕看著短信,本來是想找借口拒絕的,可想了想,他同意了。 最近他實在太迷茫了,回想起跟陳遠的性交,他害怕,怕自己變成同性戀,怕自己變成喜歡被男人弄的變態。 或許可以和張盈試著交往一下,畢竟他不討厭張盈。 晚飯吃的很愉快,至少張盈很高興。白昕努力配合張盈的話題,比以往多說了一些話。 從餐館出來,街邊路燈亮起,天已經全黑了。白昕打算給張盈叫輛車送張盈回家。但張盈說想走走,散散步。 餐館在白昕單位附近,于是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白昕的出租房這里。 白昕再一次提出要給張盈叫車,張盈卻又說,想去白昕家里坐坐。 白昕很忐忑,他又不傻,明白張盈的意思。他的確是想跟張盈試試,但不想發展的這么快。 他還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喜歡上張盈,不想直接走到那步。張盈是個挺好的女孩兒,他不想糟蹋了人家的情意。 白昕正支支吾吾的跟張盈委婉的推脫,突然就被人攥住胳膊狠狠一扯,“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