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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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昕這幾天惴惴不安,他總覺得有人在跟著他。上下班路上,去超市去市場,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所以產生了幻覺。應該是不可能的,那件事過去十來天了,不會再發生什么了。 這畢竟是在繁鬧的市區里,他也不會再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所以,應該不會再有什么事了。 可是這段日子他卻沒睡過一個安穩覺,閉上眼睛就是那天夜里的場景。有的時候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場夢,但床頭上消腫的軟膏卻赤裸裸的證明,那一切都是真的。 那天夜里太混亂太瘋狂了,他被男孩兒抱在懷里,前前后后反反復復的弄,男孩兒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后來他射出的jingye像水一樣稀,嗓子都叫啞了。 他們在那個無人知曉的爛尾樓里昏天暗地的性交,黑夜和荒野掩藏著一切不堪。 直到凌晨四點多,天色發白的時候,男孩兒才氣喘吁吁的從他屁股里抽出了疲軟的性器。 jingye汩汩的從他屁股縫里往下淌,他當時嚇壞了,以為屁股壞了,再也合不上了。 男孩兒給他穿上褲子,牽著他走出了那片爛尾樓,送他到正街上。很巧,居然有出租車經過。 男孩兒好像對他說了什么,但他不記得了。被狠弄了一夜,他頭暈目眩。 直到上車,他都沒再看男孩兒一眼。 不必看的,他想,反正再也不會見到了。那夜的事,就當坐了個噩夢吧。雖然后來,他把那場強jian演變成了合jian。 那一夜,他確實爽的云里霧里?;盍?7年,他終于知道了高潮的感覺。他被男孩兒弄射了一回又一回,那種戰栗的快感是他自慰完全不能比的。 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性交會是什么感覺,畢竟他還沒有過女人??伤麉s下意識覺得,不會比和男孩兒那次更強烈了。 但一切都過去了,他強迫自己不再去回憶那夜的瘋狂,不再去回想那個男孩兒。 因為那男孩兒強jian了他,至少一開始是。 白昕的上班地點離他租的房子不遠,只有五站地,白昕每天都步行上下班。一來當做鍛煉身體,二來公交車實在是擠,早晚高峰的時候能把人擠成照片。 這天晚上八點多,白昕下樓買面包,準備做為明早的早餐。小區里沒什么人,還起了風,路燈很暗。 這是個老小區,沒什么設施,樓層最高就六樓,住戶大多是老人,環境也不太好,但是租金便宜,白昕的工資支撐不起太貴的房租。 小超市在小區出口,半亮的小牌匾低低的掛著,不熟悉這里的人都容易看不到。 白昕拐過兩棟樓的樓空,眼看著就看到小區出口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身后捂住嘴推到了旁邊的墻上。 白昕嚇了一跳,嗚嗚的掙扎。那人在他身后死死壓著他,在他耳邊說了句,“別動?!?/br> 慌亂里白昕覺得這聲音無比熟悉,緊接著,那人又低低的說了句,“是我?!?/br> 果然是他!那個男孩兒,居然能找到這里,找到他! 但這里不是荒郊野嶺了,他也不想再和男孩兒發生什么事,就不停的掙扎,在男孩兒手心里模糊的說:“放開我!” 男孩兒又用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他后腰上,威脅的語氣聽起來理所當然似的,“別動,跟我走?!?/br> 白昕沒想到又會這樣,那夜的男孩兒后來對他很好,不停的吻他,像個癡心熱烈的情人。 可是現在卻又拿刀對著他,白昕害怕,內心深處竟然還有著些許傷心。如果他不聽話,男孩兒真的會傷害他么? 會的,白昕絕望的想,他怎么能奢望一個強jian犯劊子手對他手下留情。 男孩兒攬著他一直走到小區后面,破舊的圍墻和老樓側墻之間有窄窄的一個空,兩個人并排都站不下,昏暗背風,沒有人來這里。 男孩兒把白昕壓在墻上,貼在白昕背后,高大的身體把白昕完全包圍。 “想我了嗎?”男孩兒弓著腰,低頭在白昕耳側,像是又變成了一個癡狂的情人,“我天天都想你,每天看著你,我實在忍不住了?!?/br> 原來不是他疑神疑鬼,白昕顫抖著,真的有人跟著他,男孩兒竟然天天跟蹤他! “你,”白昕慌里慌張的,覺得男孩兒可能真的是那種變態神經病,“你想干什么?” “我還想干你?!蹦泻旱恼Z氣透著天真的殘忍,手伸到前面,順著白昕衣服下擺探進去,摸上白昕胸前的小rou粒,“你不想我嗎?那天你叫的那么好聽?!?/br> 白昕很羞恥,他不敢回憶那天的自己,“我不想!”他抖著嗓子說謊,小聲的威脅男孩兒,“這不是郊區,我要叫人了?!?/br> “叫吧?!蹦泻洪_始親吻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繞到他下身,要去解他的褲扣,“你叫誰我都要干你,我忍不住了?!?/br> 白昕偏著頭躲避耳朵上傳來的酥癢,抓著男孩兒解他褲扣的手,又威脅又哀求的說:“你再這樣,我真的報警了?!?/br> “報警吧,”男孩兒偏執的說:“讓警察抓我?!彼_白昕的手,快速解開扣子拉下褲鏈,一把拽下白皙的褲子,“等我出來,我接著干你?!?/br> 白昕額頭抵著墻,兩手也在墻上無助的抓,“為什么!”他哭了,小聲的喊,怕引來人,“為什么不放了我!” 男孩兒揉著他的下體,呼吸開始變急,“我說了,你好看?!?/br> “好看的人那么多!”白昕不明白,哭唧唧的,“為什么非要找我?!?/br> “不,”男孩兒很肯定的否決白昕的話,“不一樣?!彼诎钻慷呎\懇的說:“我沒對別人有過那樣的感覺,只有你,我看到你就硬了?!?/br> 男孩兒花樣百出的揉搓白昕的性器,很快,真的很快,白昕就勃起了。 男孩兒很高興,把白昕轉了過來,抓著白昕的手摁在自己褲腰上,“給我脫褲子?!?/br> 白昕蜷著手指,不愿意。男孩兒很著急,催他,“快點?!?/br> 這個偏僻的角落連路燈都照不進來,白昕在模糊的黑暗里看著男孩兒,眼淚一滴一滴的流。 “快脫!”男孩兒擰著眉,又威脅道:“我不想弄傷你,快給我脫褲子?!?/br> 白昕抽噎了一下,顫著手,解開了男孩兒的褲扣,拉下拉鏈,把牛仔褲褪下去一些。 “內褲!”男孩兒氣惱的嘟囔,真的很像個小孩子,“把我內褲脫了呀!” 白昕看了男孩兒一眼,心里頭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很復雜,他一時想不明白。 緩緩的,白昕勾住男孩兒內褲的松緊邊,一點點往下拉。這樣黑暗的夜里,男孩兒的純白四角內褲很顯眼。 男孩兒全然勃起的yinjing直撅撅的挺著,白昕把內褲前沿拉開,那根生龍活虎的東西就跳了出來。 白昕把男孩兒的內褲褪到大腿根那里,不敢再看,縮著手偏過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男孩兒卻興奮的抓著白昕的手按在自己那根熱乎乎的性器上,“大不大?”他像個期待夸獎的孩子,認真的對白昕說:“我每天想你的時候,都硬的這么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