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彩蛋有rou,再次逃跑,回到故鄉,母親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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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萬龍被轉移到鞏子年的房間。他指著自己腹部被植入的皮下定位芯片,陰沉著臉問,“這是你的主意?” “不是的……是爺爺…怕你再惹禍逃跑…”鞏子年低著頭眼神躲閃,手里拿著奴環躊躇半天,小心翼翼的說,“這個……你要是不想戴,可以不戴……” 萬龍沒好氣的坐在床上不理他,鞏子年蹲在床邊抱住他的腿,又是撒嬌又是討好,卑賤的德行完全沒有在外人面前趾高氣揚的少爺樣子。 之后和萬龍住一起的日子對鞏子年來說可是愉悅極了,每天放學連球也不打了,只想趕著回家跟萬龍膩歪。 即使如萬龍這般身子骨健朗,天天高強度的zuoai也是有些吃不消。身體疲勞是其次,麻煩的是這個從小被嬌慣壞了的兔崽子根本不愿意戴套,雖然萬龍知道自己雌激素很低不容易懷孕,但架不住每次都被射一肚子精水,中招是遲早的事。 并且鞏子年經常做完之后,摸著萬龍被jingye灌得鼓鼓的小腹,自言自語的嘀咕,“龍龍會不會懷孕呢……給我生個小寶寶……” 萬龍聽得毛骨悚然,他無法想象自己懷孕的場景,更何況還是鞏子年的孩子。他怕自己意志崩潰根本不敢去思考這種事,目前只有想盡辦法降低鞏子年的警惕性,萬龍在床上任勞任怨,然而越是放縱鞏子年越是蹬鼻子上臉,不斷試探他的底線,cao逼還不過癮,甚至還想試試cao他的屁眼。終于在萬龍祭出自己后xue之后得到了可以在莊園里走動的許可,但每次出來都有一群保鏢盯著,溜達沒多久就會被鞏子年叫回去。 雖然萬龍心里十分急迫,想要在被cao到懷孕之前逃出去,但他必須一再謹慎才能行動,倘若失敗怕是會被徹底囚禁起來,在不見天日的禁閉室里一直關到死。 這天又到了出來放風的時間,鞏子年拉著他的手在花園里閑逛,叨叨著自己在學校發生的事,但萬龍沒有心思聽他的廢話,視線不停的環顧四周,注意著身后保鏢的動向。 走到稍微偏僻的轉角,萬龍突然停了下來,躲開身后的視線,捂住鞏子年還在嘮叨的嘴,放軟語氣在他耳邊小聲說,“少爺…我想……” 萬龍欲言又止的抿著嘴,用手在鞏子年的胳膊上來回撫摸滑動,他每次有企圖的誘惑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但鞏子年向來記吃不記打,立馬抓住萬龍的手興奮地說,“那我們回房間……” “我現在就想,去那里吧……”萬龍用眼睛撇向旁邊的樹林。 鞏子年連聲答應,支開后面的保鏢,屁顛屁顛的跟著萬龍就進了茂密的林子里。 兩人躲在樹后摟在一起親吻,萬龍迎合著鞏子年激烈的纏綿,伸手摸下去佯裝解開他的褲口,偷偷把他的腰帶抽了出來。 鞏子年還沉浸在萬龍難得熱情的親吻中不能自拔,沒有察覺到他將腰帶纏上了自己的手腕。 過了一會兒,萬龍把伸在自己嘴里糾纏的軟舌吐了出去,鞏子年面色潮紅地喘息,還在意猶未盡的咽著口水。 萬龍放開抱著他的手,轉身往樹林深處走去,鞏子年這才轉醒過來,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綁在了身后。他馬上緊張起來,想喊人,但距離太遠根本沒人能聽到,又回頭見萬龍已經越走越遠,只好焦急的追上去。 “龍龍、龍龍!你要去哪,快回來!” 鞏子年在后面帶著哭腔的邊跑邊喊,萬龍疾步前行,左拐右拐來到一棵樹下,這棵蒼天大樹緊靠著高高的圍墻,頂端粗壯的樹干延伸到了墻外,那是萬龍籌謀觀察了很久的地方,終于讓他逮到了機會。 萬龍兩三下就敏捷地攀上了樹頂。 鞏子年在樹下哭得泣不成聲,“不要!龍龍,不要走!求你了!求求你不要走嗚嗚……” 萬龍站在墻頭上,向下看了鞏子年一眼,淡淡的說,“別再找我了?!?/br> 在他縱身躍出去的瞬間,身后傳來鞏子年撕心裂肺的哭喊,那令人心碎的凄慘聲很快被隔在了厚厚圍墻的另一邊…… 即使鞏家的人很快跟著定位器追蹤了過去,但只在一輛長途大貨的后車廂里找到了帶血的芯片,萬龍把定位器從自己腹部皮膚里生生剝了出來…… 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直徑進了山林。他思索過自己的去處,最終決定徒步翻山越嶺,用了幾個月的長途跋涉,憑著記憶來到了那個地圖上都找不到的故鄉,幾乎與世隔離的深山村落。 然而十幾年過去,這里已經幾乎變成了荒村,大部分的住戶早就搬走了,只留下零星幾個年邁的老人還茍活在這個破舊的小村莊。 村子里一片蕭條的景象,路邊雜草叢生,經過的房屋全是空洞洞的。萬龍找到那個兒時記憶里的住所,破敗的屋頂上布滿了塵土,門上沒有掛鎖,萬龍伸手推開,陳舊的木門發出沉重的吱呀聲。 院子里雖然荒破,卻像是有人整理過。在小時候爺爺奶奶剛去世時,家人就各奔東西了,怎么還會有人住在這里,正當萬龍疑惑的時候,從屋里走出一個身形佝僂的中年人身影,那人瘦骨如柴,病歪歪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單薄瘦弱。 “你是?……”那人用渾濁凹陷的眼睛看著萬龍問,即使年近半百,他倚在門框上的身姿卻很是怪異,舉止之間有種說不出的風sao。 萬龍頓時有些恍惚,他腦海里想起了一個人,那個從未謀面的親生母親萬喜,跟野男人生下他就離家出走的浪蕩雙性,而眼前這個在窮鄉僻壤里卻氣質風塵的中年人是誰,似乎不言而喻了。 萬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有稱呼他母親。萬喜起初很是驚訝不敢相信,但見他眉宇之間確實跟自己有些相像,算算當初自己生下孩子的年數,跟萬龍的歲數也正是相符合。 萬喜見他因一路奔波衣衫襤褸的樣子,便伸手招呼他,“進屋里坐吧,外面風大?!?/br> 萬喜倒了杯茶遞給萬龍,自己在躺椅上坐下,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他,“我記得當初生下你的時候,你也是個雙性兒,沒想到能長成這么精神的大小伙子……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我聽說你小時候跟著親戚去城里走丟了……” “……還好?!?/br> 萬龍不愿多言,他當初并不是走丟,而是被故意遺棄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孩子,要在陌生的城市獨自活下去,那種像野狗一樣的日子有多慘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后來被賣到鞏家倒是安穩了下來,特別是被小少爺霸占住以后,也不再給鞏老爺做賣命的活了。萬龍心覺疑惑的晃了晃腦袋,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來,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想到鞏子年。 屋里一陣尷尬的沉默,萬喜大概因為太久沒和人說話了,就隨便扯開話題,自顧自地說起自己的yin蕩往事來,還毫不知恥的沾沾自喜。 萬龍不想聽他污言穢語的絮叨,起身開門走了出去,跨出門檻的時候聽見萬喜無奈的嘆息,“你不用嫌我煩……我糟了性病,沒幾天活頭了……” 入冬沒多久,在大雪紛飛的一天,萬喜躺在圍爐邊的床上,缺氧似的大口呼吸,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過了很久才逐漸平緩,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也沒有醒來。 萬龍看著母親在火光輝映下枯瘦的臉,窗外漫天的風雪呼嘯哀鳴著,在這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也去世了。 這年的冬天異常的寒冷,身體虛弱的老人熬不過嚴冬,再開春時,本就人煙寥寥的村子更加荒涼。萬龍依舊每天沒事去打魚挖野菜,倒也過得清閑。 他有時會想,隨著歲月流逝,那個哭包少爺總有一天會忘記他,鞏家的下人眾多,誰會在意一個短暫出現又跑掉的男奴呢。只是自己大概會在這片山嶺里度過余生,不過這樣的日子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 只是有天他躺在山坡的大樹下面午睡時,夢到了自己還在鞏家莊園的時候。晴朗的天空,盛開的花圃,徐徐的微風拂過,鞏子年在身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嘰嘰喳喳個沒完,吵得萬龍頭大,想扭頭讓他閉嘴,卻醒了過來。 睜開眼,發現是頭頂樹枝上歸巢的鳥兒在鳴叫,太陽已經落山,四周一片昏暗。 萬龍坐起身,遙遠的天際邊只有一絲余暉可見,空曠寂靜的山野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 從小獨自生活的萬龍,卻在此刻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