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劇情章,逃跑被抓回,監禁捆綁,喂食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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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子年的床邊圍滿了人,一群醫生護士傭人忙前忙后,硬是把寬敞的房間擠得水泄不通。 幸虧小少爺年輕生命力頑強,半夜自己醒了過來,真要等到天亮被人發現,怕是早就失血過多掛掉了。 人群讓開了一條道,鞏老爺滿臉陰沉的被攙扶著走進來??匆娞稍诖采项^上纏著厚厚紗布的小孫兒,老爺子終于繃不住了,狠狠地搗著手里的龍頭拐杖怒喝, “人抓到了嗎!” “奴環被摘了,定位不到,還不知去向,”鞏子年的父親在旁邊低聲說,“那小子不是善茬,怕是一時……” “沒用的東西!”鞏老爺瞪了他一眼,壓下怒火長吁一口,“傳我的話,把能動用的人全都撒出去,一個月之內給我逮回來?!?/br> 這時躺在床上的鞏子年睜開了眼睛,水潤的眸子里布滿血絲,他緊握著拳頭,咬牙從皓齒里擠出: “抓活的!” 萬龍逃跑后就去找曾經一起廝混的兄弟借了些錢,他沒有身份證只能用偽造的搭黑車,但也正好方便隱秘行蹤路線。他不知道去哪,只想離Z市越遠越好…… 半個月后,某城鎮的小旅館,萬龍在狹窄的單間里翻著自己的隨身包,一路奔波身上的錢已經幾乎花光了,他翻遍了背包口袋也只找到了一點零票,根本不夠補住宿費的。萬龍思索了會兒,撿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出去買個把鋼刀,直接插在旅店的柜臺上。 旅店老板是個長相猥瑣的中年胖子,正在坐在擁擠的柜臺里掏著褲襠看黃片,被萬龍嚇得一哆嗦直接萎了。 柜臺里的現金并不多,萬龍抽了幾張紅票揣進兜里,揚長而去。但他沒發現的是,這個連熱水都沒有的破旅館,門口竟然裝了攝像頭。 萬龍走后胖子老板報了警,警方雖然很難抓到他,但攝像頭拍下的影像流到了鞏家人手里。 又過了幾日,萬龍坐在長途汽車里,抱著肩膀縮在后排角落的座位上,破舊的汽車行駛在崎嶇荒涼的山路,顛簸得他昏昏欲睡。 汽車轉過一道彎后忽然被截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上來了幾個大漢,為首的男人臉上有道刀疤,一群人面相兇神惡煞,不像是搭順風車的旅客。 萬龍睡眼惺忪的看向這幫人,起初以為是攔路劫財的搶劫團伙,這種事在偏遠山區路段是時有發生的。但他很快察覺出異樣,這些人上車后沒有要搶劫的意思,那個刀疤男瞪著眼睛挨個座位巡視,好像是在找人。萬龍機敏的意識到不對勁,迅速拉開車窗直接翻了出去。 萬龍順著路邊的坡道跑下去,想鉆進山林里甩掉后面追趕的人。其中一個高個男跑得極快,追上了萬龍把他撲倒在地,倆人廝打起來,后面的同伙也跟了上來。 幾個人一起圍毆卻并沒占上風,萬龍出手極其迅猛兇狠,沒多一會兒,一幫人全都掛了彩,一時間沒人敢上前了。 他們圍成一圈跟萬龍對峙,人太多了,周旋了會兒,不知是誰趁他不注意搬起一塊石頭,從背后朝他后腦勺砸了過去。 萬龍昏倒前聽見刀疤男的罵聲,“cao!你他娘下手輕點!萬一這家伙死了,老子的錢就打水漂了!” 再次醒來時萬龍被捆在麻袋里,看不到四周,但隱約聞到了熟悉的清香,是鞏家莊園花圃里的香味,他知道被抓回來了,等待自己的將是生死難料。 麻袋被解開,萬龍被捆得像粽子一樣扔在了地上,鞏老爺坐在沙發上威嚴的盯著他, “把他的手腳砍掉?!?/br> 鞏老爺也不多廢話,直接下了指使。旁邊穿黑西服的保鏢解開萬龍的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地板上,另一個人抄出開山斧。 萬龍頓時驚恐起來,但連嘴巴都被死死封住了,只能唔唔的叫。 斧刃落下之際,門被砰的一聲推開,鞏子年身著睡衣連鞋都沒穿,光著腳就闖了進來,推開按著萬龍的保鏢,“滾開!不要動他!” 鞏老爺皺起眉,“不是你說抓到了就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嗎?” 鞏子年緊緊摟住萬龍,一臉無賴,“我…我說著玩的!” 雖然當初剛醒來時鞏子年是真的要氣死了,張牙舞爪的叫囂要把萬龍廢掉,但剛才一聽到消息就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像只小狗子一樣擋在萬龍前面汪汪亂叫,不準任何人接近。 最后鞏老爺拿小孫兒沒辦法,饒過了萬龍,不過還是把他關進了禁閉室,為了安全起見,也不讓鞏子年見他。 萬龍被用約束帶捆在鐵架子床上,每天只能盯著天花板發呆,大小便都由別人侍候。被女傭接便擦身體的時候,萬龍面如死灰想去死,后來他就一直不吃不喝,像是打算絕食自盡。 鞏子年知道后立馬沉不住氣了,支開下人,偷偷溜進了禁閉室。 萬龍聽見有人進來,側頭看了一眼,只見鞏子年懷里抱著飯盒,小心翼翼的靠近床邊,“我讓廚房給你煲了粥,多少吃點吧,餓壞了可不好…” 鞏子年蹲在床邊打開飯盒,盛了一勺熱粥輕輕吹了吹,喂到萬龍干裂起皮的嘴邊。 萬龍撇過頭去不愿吃,喂了幾次他都緊閉著嘴,鞏子年有點生氣,“你再不吃的話,明天我就給你插上胃管!” 萬龍僵持了一會兒最后張開了口,但只是把粥含在口中,肚子餓得絞痛也不往下咽。嘴里被塞得滿登登的,直到再也塞不進去。 鞏子年見萬龍這么倔,啪的放下勺子,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使勁把他的頭往后仰,強行讓他吞咽下去。 這樣反復幾次,萬龍被嗆得咳嗽著往外吐,一碗粥只吃下去半碗,其他全撒了。 鞏子年擦掉萬龍沾到臉上的湯汁,低頭親吻他的嘴唇,沒想到萬龍主動吻了回來,甚至伸出舌頭舔他。鞏子年憋了一個月早就百爪撓心了,一下就被撩撥起來,抱住萬龍激烈的擁吻。 直到不得不換氣才依依不舍的松開,鞏子年呼呼喘息著,手開始在萬龍被捆綁的rou體上摸索。 萬龍盯著情愫上涌的鞏子年說,“把我解開?!?/br> 正想繼續親吻的鞏子年愣了一下,隨后不高興的撅起嘴,“不要,你又想騙我……” 萬龍見他拒絕,眼神變得冰冷,朝著櫻紅軟嫩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鞏子年被咬得哇哇大叫,捂住嘴縮到一旁,血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鞏子年痛得號啕大哭,揮起白嫩的拳頭錘萬龍的肩膀,“你好壞??!為什么老是欺負我嗚嗚嗚……” “你他媽對我干的事,還好意思說我欺負你?” “可是、可是……”鞏子年淚流滿面,哽咽著說,“你都把我的頭打破了嗚嗚……好大一個口子,好痛好痛的嗚嗚……”說著掀起額前的頭發,露出縫合結痂的傷痕給萬龍看。 “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掉了,流了好多血嗚嗚…我都沒有怪你…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嗎……”鞏子年抓著萬龍的衣服,委屈的啜泣。 這時一個仆人從虛掩的門口探出頭,輕輕敲了幾下門。 鞏子年一把抹掉眼淚,生氣的大吼,“進來干什么!不是說了讓你在外面守門嗎!” 那仆人嚇得趕緊彎腰道歉,低頭結巴的說,“那個、浦少爺來看望您了……” 浦澤辰是鞏子年的同校同學,因為父母跟鞏家有生意來往,經常和鞏子年在學校里一起作威作福,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 鞏子年來到客廳,浦澤辰嬉皮笑臉的迎上來,“呀!鞏靚仔,一段時間不見又帥了噢?!?/br> 鞏子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傷都快好了才來看我,早干嘛去了,真會挑時候?!?/br> “我這不是業務繁忙嘛,最近勾搭上一個……哎,你嘴怎么了?”浦澤辰剛注意到鞏子年紅腫滲著血的嘴唇。 “沒事……”鞏子年心虛的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嘴,浦澤辰很快反應過來,挑起眉調侃,“不會又是你那個訓不好的男奴搞得吧?” 見鞏子年沉默不說話,浦澤辰恨他不爭氣的拍了他一巴掌,“嘖,到現在都cao不服,虧你長了那么大個jiba!” 鞏子年揉了揉被打的后腦勺嘟囔,“這…又不是jiba大就能行?!?/br> “不行爺教你啊,”浦澤辰攬過他的肩膀,一臉jian笑的低聲說,“實在搞不定我再給你弄點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