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 意yinsao嫂子 / 濕吻 / 被背著做俯臥撐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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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和方笙的婚禮辦在了李政家。 李政家前年剛剛用李政寄回來的錢翻修了,不像方笙家里的平房,他家已經蓋上了形似別墅的三層小樓,再加上院子,辦個婚禮差不多夠大。 李政是打算回軍區再辦一場的,方笙覺得麻煩。 況且這個年代,當著父母的面辦的婚禮才算正式,所以這一回就得把李政的一些戰友和領導請過來。 方笙提前一個周去做了頭發、取了婚紗,他胸大屁股大,穿西裝不方便。 打扮過的方笙再也藏不住身上的艷色,他美得不像這山溝里出來的人,又美得也不像紛亂的大城市里出來的人,他像是打從人們的心窩里走出來的潘多拉,照著男人女人們的審美長。 鎮上村里的男人們見了他都走不動路,他們知道他要結婚了,唯一的想法卻是: 人妻真好。 真下流。 他們無一不盤算著他的身子,又苦于無能,只能叫這小美人夜夜入夢。 不光男人,就連女人見了他也沒話說。她們根本討厭不起來他的模樣和脾氣。 甚至還有年輕女孩想著,他既然是雙兒,胯下也有那二兩rou,要我娶了他,不也能.... 總之這一個周李政過得憋屈,他忙活婚禮的事情,沒法天天看著老婆,趕走他身邊的蒼蠅,只能咬牙憋下火氣。 李政這幾個周都沒碰著方笙,方笙他哥和小姨過來了,跟他爸媽一起看著這兩個沒分寸的年輕人,生怕他們再婚前私通。 天地良心,他們私通都幾個月了,還差這兩個周嗎。 說來好笑,幾個月前,方笙和他還不熟悉的時候,他就在澡堂偷走了人家的內褲。如今他們成了戀人,李政卻又只能跑到澡堂單間拿著內褲自慰。 總算熬到了婚禮這天,現在的婚禮被簡化,很多步驟都象征性地過。 李政請了部隊里對他不錯的領導,還有一些他手下的兵來吃喜酒。 這幫半大小伙子都是被李政訓出來的兵,對李政又敬又怕,都崇拜這個最能打的兵頭子。 原本他們心里頭有點看不上村里頭出來的雙性,心里想著,李哥在軍區有文藝隊隊花喜歡,卻回家來娶了個不男不女的村婦,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已才這樣委屈自己。 這一路上見了不少村里的姑娘,雖然都健康清秀,但都趕不及隊花漂亮,還cao著一口土話,穿著布衣。怎么看都配不上老大。 他們商量好了要給未來嫂子個下馬威,叫他本本分分老老實實。 直到他們見了方笙,穿著大紅的改良婚服,編著頭發出來敬酒。 那身段被掐的剛剛好,稍施粉黛的臉,溫和干凈的氣質。 他看見李政笑起來,溫柔而羞澀,清麗卻有藏不住的魅色,分明是妖精的邀請。 這些小孩哪見過這種場面,方笙分明穿的嚴嚴實實什么也沒露,比文藝隊跳舞的姑娘穿得多幾層,卻看得差點叫他們摔下椅子來。 方笙的胸和屁股其實靠著衣服裁剪已經遮過了,但還是能明顯看出他身材的艷色,他衣服的袖子是半袖,抬手時露出白花花的胳膊,又纖細又軟。 都說這個年級的年輕人,看見胳膊就想到色情,這些男孩們原本還不屑,如今只有真香。 每個人腦子都糊涂了,也忘了這是大哥的老婆,滿腦子都是下流東西。 等開始吃飯,他們好不容易看不見那勾人的嫂子,心緒平靜下來。 只是這幫小伙子,在來的路上一直聊未來大嫂會是什么樣子的,真的見了面,又都出于內心那點羞于見人的心思,不約而同的一句也沒聊方笙。 待到李政帶著方笙到他們這一桌來認人,李政有意讓方笙認識下這幫小孩,以后在軍區能有個照應,就挨個介紹了一遍。 方笙輕聲重復著他們的名字,又低頭倒酒,他們個子比方笙高一點,剛巧看清他纖細修長的脖頸。 方笙換上了更加輕薄的禮服,因為他是嫁人的,按照村里的習俗只能穿偏女性的禮服。 這件敬酒服是新式高領,稍微低頭就把后脖子漏出來,白得晃眼。他雙手舉起乘著酒的玻璃杯,溫著聲音對男人的兄弟說客套話,略帶羞澀地笑著,眼睛亮亮的。 這些小伙子空有練出來的一身火氣,沒開過葷。對方笙這種剛被開發過的人妻最沒有抵抗力。 他們心里痛罵自己,居然宵想大嫂,卻又控制不住地想他的脖頸和他的酒窩。 這些兵都受過訓練,面上倒是看不出來這些下流心思。 他們軍區那邊的村子里以前風俗極其開放,鬧洞房花樣層出不窮,非得把新娘子鬧得紅著臉進洞房。 但鬧婚是實實在在的惡俗,李政也沒打算讓人家鬧他老婆,只是借著這個機會玩點情趣還是可以的。 他提前交代了手下一個機靈的兵,叫做劉軍,準備了些游戲。也能糊弄過外頭的村里老人。 劉軍可沒辜負大哥的期望,他屬實是個會玩的。 他拿著酒瓶子玩國王游戲,方笙和李政是全場的靶子。 先是法式濕吻,方笙大膽了一回,整個人坐到李政懷里,按著他親個沒完。 后來又有什么公主抱、踩腳背、情侶提問。 劉軍看著氣氛差不多了,仰著聲音起哄: “大哥這一身兒腱子rou哥兒幾個都見識過,嫂子還不知道吧?我這大哥身上可能耐了” “次次軍演都拿第一,耍槍弄棒樣樣精通,今兒個場地有限,就叫他表演個連做俯臥撐咋樣” “不過嫂子可得給大哥加點難度,要不也太簡單了,咱今兒晚上光看他做俯臥撐沒完了” 方笙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他真以為李政要軍藝表演,也興致勃勃地想看看他的本事。 他天真地說?。⒁次易礁绫成先??我好歹也有一米七五呢" 李政只笑,也不說話,一手扒了上衣,露出溝壑分明充滿肌rou的脊背,伏到地上。 方笙脫了鞋,撩起裙子,輕輕坐到他硬邦邦的背上,用手摟著他的肩膀。 李政等到他坐穩,開始快速地上下起伏,動作很穩,幅度也很大。 方笙被顛得坐不大住,只好塌下腰,用他那截細腰貼著李政,他有點暈乎,耳邊都是男人們數個數和叫好的聲音。 李政做了一會兒也出了汗,汗順著脊背流下,流到方笙大腿的地方。 空氣中布滿了熱流。 方笙的屁股和大腿根被汗液濡濕,他穿的是裙子,把裙擺撩起來,里面只穿了內褲。 由于是新婚夜,他的內衣是他媽找人專門買的成套內衣,內褲是黑色蕾絲的,又薄又磨人。 他的身體先反應出不對勁來,私xue誠實地流出yin水,混合著汗液,浸濕了他的蕾絲內褲。 他耳朵全紅了,恨不得把臉埋到李政身上。 方笙越來越撐不住了,嘴里不自覺地流出來小聲的呻吟。 李政挨著他聽得清楚,這才慢慢停下來,說自己做不動了。 其實哪能做不動,只是不當著他們的面做而已。 方笙從他背上慢慢滑下來,一個沒撐住倒在了李政身上。 李政把他護在懷里,親了親他的頭發。抬手打發了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