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群交派對/被強迫屁股塞葡萄/物色到新忠犬,高跟鞋捅菊(H)
小樹苗雖然已經沉浸在了打開新世界大門的熱情之中,但有些過往的人卻還是總就纏著她不放。 這一天晚上她回來,沒到宿舍呢,就被人堵在了門口。對方是個男人,一身酒氣,醉醺醺的,格外讓人反感。 她看了一眼,是陳制片,于是問:“有事兒么?” 男人喝得半醉,想要過來抱她,被她一把避開了。他又想要去碰她的手,又被她一把厭惡地甩開。男人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黑暗中,?感覺他似乎是剛剛哭過一場。 男人哀求:“姜小姐,求求你,你回到我身邊吧,你回來吧?!?/br> 男人說話吐字不情,也不知道究竟是喝了多少了。在這種情況下,小樹苗實在沒有跟對方聊天的興趣。她抬腳就要走,陳制片卻又堵住她,哀求著:“不管你開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的,我現在離了你真的不行……” 小樹苗在黑暗中打量著這個男人。許久不見,她發現陳制片看上去比過往還真憔悴了許多,胡茬許久沒有剃,襯衫上帶著酒漬,頭發也是許久都沒有打理過,幾根發絲凌亂垂落在額頭上。眼前的這個人邋遢狼狽,完全看不出身份地位了,和她第一次在飯局上見到的那個老派紳士、考究精致的男人真是天壤之別。 原來,名器的魅力如斯,竟然可以讓一個人淪落到這種程度么。 小樹苗拿陳制片當樣本,觀察著他的體形、神態、衣著,在心里默默有了一點分寸。作為一個渣女,她只能對陳制片抱以極大的同情,希望他往后別再遇到像她這樣的人了。 但同情完了,她也沒什么可做的,抬腳就走了。 陳制片想要追上來,小樹苗卻已經走到了樓下的防盜門內,一轉身就把門給關上了。 隔著鐵欄桿,她對陳制片充滿了遺憾與同情:“抱歉,陳先生,你現在身上已經沒有我所需要的東西了。等哪天我再找到你的利用價值,我會再考慮你的。再見,走好,回去路上注意安全?!?/br> 說完這話,她就轉身上樓了,樓下漆黑夜色中被傷透了心的一身酒味的男人。 ** 冷姐沒多久就又找到了一個新歡。這一次是一個小男生,今年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剛剛出道不久,是個靠臉的小小流量。他的咖位大概是在十七八線的位置,所以能攀上冷姐,那個男生可能已經覺得自己很幸運了。他對冷姐那個俯首稱臣、乖巧溫順,冷姐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一只典型的溫順寵物。 冷姐對這個寵物的寵愛顯然還沒有上一次多,雖然收是收了,但也僅限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地玩玩,可能不出一個月就會玩膩了。冷姐又邀請小樹苗去一些性愛派對,還在派對上當著眾姐妹的面,騎在那個小流量身上當母狗一樣調教。 小樹苗也已經漸漸習慣了冷姐這種“玩男人就一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玩兒”的癖好,也漸漸對許多畫面可以視若無睹。這個夜晚,小男生被冷姐勒令著爬過去給每一個女人的假陽具koujiao,小男生不敢忤逆冷姐,只好一個一個爬過去,一個一個跪著舔。有些存心使壞的,還特意拿陽具前后捅他的口腔,逼得小男生眼淚花花,咳嗽了好幾聲。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小男生還被人拎著頭發按在茶幾上,有一些好事者要往他的屁股里塞葡萄。 小男生很無助,向冷姐求助,冷姐對此則視若無睹。她心情好的時候,向來是不介意別人也玩一玩自己的寵物。于是冷姐說:“你乖乖用屁眼把這些葡萄給夾破,要是每個都夾破了,我就送你一輛車?!?/br> 眾人更加哄笑起來,氣氛火熱,許多人排著隊要在后面塞屁股。小男生大概是為一輛車的條件所妥協,最后含著淚花,被后面排著隊的人塞了一晚上的屁股。小樹苗站在人群最外圍,只能透過一些人群的縫隙,看到茶幾上撅著的那個屁股一夾一夾,一顫一顫,很用力夾緊的樣子。有些好事者不肯讓他這么輕易就夾破葡萄,紛紛上手去把他的臀rou往兩邊大大掰開。這更加加大了夾緊的難度。在眾人的哄笑里,最后,男生只好靠肛門用力,中間被掰開的屁眼一伸一縮的,格外努力。 那個男孩后來有沒有把葡萄給夾破,小樹苗倒是沒有太去關注這個結局。畢竟擠的人太多了,她實在是擠不進去。還有不少人高舉著手機在拍那個塞著葡萄的屁股,從他們拍視頻的屏幕上,能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屁股被人往兩邊掰得大大的,屁眼里塞著一個綠澄澄的圓溜溜的東西,看著很滑稽。有人哄笑,有人說著葷段子,一群人圍著一個屁股看,氣氛很熱鬧。只不過這些人拍歸拍,出場的時候都會被要求把相冊里的東西給清空,畢竟小男生也是個小偶像,是要經常在大熒屏上露面的,冷姐也不會讓人真的去散播他的不雅視頻。 跟冷姐混在一起的日子,小樹苗開始對演藝圈子內的很多帥哥都失去了幻想。再怎么看著光鮮亮麗的男人,背地里難免有一些齷齪。一些以前她經常在廣告牌上看到的,電視里看到的,雜志內插頁上看到的男人們,到最后很有可能被邀請參加到冷姐的派對中,或者是被其他的女大佬們包養,或者是和一些女高管曖昧不清,有些各取所需的地下戀情;又或者是從她們聊天的對話中聽到關于這個男明星以前的一些不雅的事??傊?,生活開始變得失去幻想,也鮮少有男人真的讓她覺得那么高不可攀了。 所以,跟冷姐在一起的短短時間,是直接把她看男人的眼光審美給拔升到山頂那么高了?但眼光拔高了,她本身的實力卻依然還有這么點,男人們就算不雅,也不過只是她道聽途說的不雅,跟她本人并沒有半點關系。這一點就讓人非常沮喪了。 大概是看小樹苗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出神,冷姐過來,喝著一杯紅酒漫不經心問。 “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br> 小樹苗:“啊,我……” “我懂了,沒有你感興趣的男人,是吧?” 冷姐暗示了一下:“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有人……估計暗暗對你產生了興趣?!?/br> 小樹苗:‘???’誰? 冷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戶。窗外外面是走廊,走廊屋檐下,站著一個背對著她們的男人。男人一米九的個頭,肩膀寬闊,體型魁梧。 小樹苗看了半天,才從這個背影中認出來:“姐,這個不是您保鏢嗎?” “是我保鏢啊?!崩浣阏f:“我也是偶然知道的。那天他幫我開車,手機藍牙連接了車上的屏幕,我正好劃到了他相冊里有偷拍你的照片。你說,平白無故偷拍你干什么?估計是心里對你有意思?!?/br> 小樹苗的腦洞比較清奇一點:“冷姐,你身邊臥虎藏龍的,你這個保鏢會不會是什么隱秘機構的特工什么的,來調查我的?” “你有什么可調查的。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崩浣汔椭员?。 小樹苗可不這么看。 她畢竟是個黑戶啊,身份證不是真的,本人的存在也很值得存疑,沒準是這個世界上有人在研究什么平行時空啊異時空啊系統啊之類的,把她當做一個外來入侵者,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那天在派對上,你cao男人的時候,我看到他躲在門后面自慰??!崩浣銙伋鲆痪湫畔⒘亢艽蟮脑?。 小樹苗立刻剎住自己的腦內思緒:好吧,看來真的是暗戀我了。準確的說,是暗戀我的大幾把。 “你要是看得上,我把人送你了,回頭讓他做你保鏢吧?!?/br> 冷姐招了招手,讓自己的那個保鏢過來。 男人過來了???,挺拔,西裝下的肌rou帶著點賁張。而面相則非常沉穩,方臉,劍眉,一看就是那種寡言少語、非常能靠得住的男人。 能做冷姐的保鏢的,必然是要有點過人膽識的,小樹苗從冷姐那兒聽說這個男人好像是什么退伍軍人之類的,以前還執行過野外的危險任務?!八潜Wo你,你還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他身手很好,人也靠得住?!崩浣阏f。 小樹苗覺得,自己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哪來的人身危險。但這種肌rou男,cao一cao應該也挺過癮的。小樹苗問他:“你幾年多大了?” 男人很沉穩:“二十八?!?/br> 小樹苗身材嬌小,現在坐在單人沙發上,只覺得頭頂籠罩了一個大大的陰影。她這么抬頭,得把脖子仰得很大的角度,才能徹底看清一米九的個頭的男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脖子抬得太久了,人也是會累的。她只抬了幾十秒,就忍不住低頭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你俯下來跟我說話?!彼龑δ腥斯戳斯词?。 這個勾手的動作姿勢,其實含了一種輕蔑感。就像是對狗勾手,對貓勾手,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掌控。 但男人很聽話,還當真就俯身下來,像是一只溫順的忠犬。 小樹苗覺得他俯得依舊不夠,又勾了勾手。 男人又俯下來。 她繼續漫不經心地勾勾手。 男人接著俯身。 這一次,已經和她的臉挨得很近的距離了。男人的耳根已經開始微微發紅了。 小樹苗本來是想接著問,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兒之類的基本信息。 但轉念一想,這些信息很重要嗎,她真的有這么想要了解他么。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她其實對他的名字不感興趣。 于是,她輕輕側頭,把自己的唇靠近他的耳朵。 女孩的慵懶的聲音幾乎是纏繞著他的耳道,酥酥麻麻,一路蜿蜒著進去的。 “……你想被我cao么?”她輕聲問著,如同蠱惑。 男人沉吟了幾秒,低啞道:“……想?!?/br> 很好,那么這一宗交易就達成了。 她給冷姐投了一個眼神,表達了謝意,然后就領著男人上樓了。 ** 樓上的房間,有低垂著的窗簾。 外頭的天色被遮掩了個大半,只剩下屋內一角立著一盞暖黃色燈光的落地燈。 小樹苗背對著他坐在單人沙發上,手里還轉著高腳杯,視線落在面前遮得密密麻麻的窗簾上。 “拉開?!彼硨χf。 男人沉默走過去,一把把窗簾往兩邊扯開。他動作干脆利落,透著一種颯感。 外面是朦朧亮起來的路燈。夜色低垂,不遠處是幾幢建筑。 拉開了窗簾后,他又走回來,站在自己原先站著的地方。 看這樣子,顯然是工作多年,挺有保鏢覺悟的。 小樹苗又說:“現在,脫衣服?!?/br> 男人愣了一下。幾秒后,他脫下了西裝外套。 小樹苗特意讓他把窗簾拉開了脫衣服。她們所在的層高很低,外面建筑里的人隨時隨時都能看到這邊屋內發生的事情。此刻又是夜晚,外面漆黑,只有屋內的窗戶里泛著燈火。她擺明了是要逼著男人在這種被人偷窺的羞恥感中挨cao。 男人顯然也知道女孩的用意。他看了一眼窗外,脫完西裝外套后,停頓了片刻。 小樹苗背對著他,淡淡:“繼續脫?!?/br> 男人停頓幾秒,又繼續脫。他脫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飽滿有力的胸肌。又脫下了自己的西裝褲,露出兩條肌rou線條流暢的雙腿。 小樹苗不回頭看他,只搖晃酒杯,從自己前面這一扇窗戶的鏡面反射中,淡淡看著男人的脫衣表演。 男人看不到背對著他的女孩臉上是什么表情,對自己的身材是否滿意,多少神色有點忐忑。 他靜靜站著,忍受著一種細微的羞恥。 過了五分鐘,女孩終于又說:“脫內褲?!?/br> 男人僵硬了幾秒,然后低頭,默默把自己的黑色四角內褲脫了下來。 垂落著的yinjing外觀還不錯。比起他本身魁梧的身材,他的性器倒沒有那么猙獰,垂在那里,有點憨憨的,讓她心生好感。 剛才短暫的交鋒里,她也在不動聲色觀察他,了解他。 看起來,男人是服從意識很高的一種人。應該是之前做軍人的時候在訓練中被教導要服從,后來做了冷姐的保鏢,同樣對自己的雇主保持聽命的狀態?,F在,他好像又把她作為自己的新服從對象了。她對他提出過的要求,至今還沒有遭到過任何拒絕。 女孩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紅酒,搖晃了一下紅酒杯,說:“添酒?!?/br> 男人沉默走到柜子邊上取了紅酒,嫻熟用小刀隔開了封口,把開瓶器的螺絲旋轉入木塞中。他的手掌有點繭,透著一種粗糲感,可做起事來的時候又一氣呵成,動作耐看。她就這么靜靜看著他開紅酒,直到他把木塞拔出來,在杯子里倒了半杯酒,送到她面前。 她接過,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透著一點調笑。 “我聽冷姐說,你暗戀我?” 男人也不遮掩,沉穩道:“是?!?/br> “有多暗戀?”她問。 男人答不上來,只沉默。 她覺得他沉默起來時,那側臉線條還挺耐看的。 這男人,也不說長得多么帥吧,但莫名其妙氣質上有點韻味,讓人看了一眼還想再看一眼。最好,還能再看看他臉上是否還會出現除了“面無表情”之外的其他表情。 “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會做什么的程度么?”她問。 男人:“是?!?/br> 言簡意賅,但挺堅定的,沒有半點猶豫。 她抿一口酒,眼眸垂下。 “背對著我,跪下?!?/br> 男人很順從,一言不發在她面前跪下。 此刻,如果有人從窗外看進來,會看到一個女孩手持著紅酒杯,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小腿纖細,黑色高跟鞋優雅,妥妥一副女王的做派。而她面前,正跪下了一個魁梧的男人,好似是她凱旋勝利的征服物。 女孩打量著男人寬闊的肩背。 他即便跪下了,也足夠擋住她大半了。是該說他太高,還是該說她太嬌小呢?有時候小樹苗覺得,這個小身板有點影響自己的女王氣場了,可能該補點營養了,看看能不能二次發育。 她一只手指抵著男人的脊背,逼著他一點點俯身下去。她沒有用多少力道,但男人很順從,在她的指引下慢慢俯身,最后腦袋抵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完全背對著她,匍匐在了她的腳下。 她極其喜歡這種征服感。 在屋內一點暖黃色的落地燈的光暈下,她細細打量著男人的臀。那里沒有任何遮擋,隨意她怎們打量。 隨著他做出這樣的匍匐的姿態,兩瓣臀瓣自然地微微分開,露出中間一片深色陰影的溝壑。 她用自己的高跟鞋,一點點游離在他的脊背上,大腿上,感受著男人身體的微微顫抖。 最后,她把自己的細細鞋跟抵在了男人的臀逢處。 等待了幾秒,見男人依舊很順從忠誠地地趴著,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緩慢地、一點點地,把高跟鞋的細鞋跟插入了男人的菊花里。 男人悶哼一聲,從喉嚨里發出了抑制不住的細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