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kca2005

    字數：7000

    第章、急救

    我壓住要拆穿謊言的沖動，把mama扶到沙發坐。扶起mama的右腳，有紗布看

    不見受傷的情況，不過摸上去是略微比左腳腫脹。

    「我剛才已經幫媽做了急救處理，其實沒傷到筋骨，沒大礙，休息兩天就好?！?/br>
    丈夫站在一旁說著。

    作為一個健身教練，也有專業的運動訓練，丈夫在急救這方面的確是有些基

    礎，既然他說沒大礙，我也放心了不少。

    說到這里，門鈴響了。

    「應該是外賣到了?！拐煞虼┝思孕糸_門付錢。

    丈夫捧著熱騰騰的食物放在大廳的幾上，看到他點了我最喜歡的披薩客，可

    是我卻一點胃口也沒有。不過吃披薩的好處是大家可以隨便坐哪吃都行，於是全

    家就在大廳的沙發上，邊看電視邊開餐了。

    和他們看了一會兒新派玄幻劇，我眼中全是古裝人物的影子，可是腦海完全

    沒在意劇情，只是想著為什么mama要說謊，而丈夫又幫著說謊。就像mama有意無

    意地包庇丈夫對她內衣做了猥褻的事情那樣，他們之間似乎彼此有默契地互相掩

    飾。

    假如我不知道丈夫在mama的內衣上射精，假如我不知道mama在幫丈夫清洗地

    上的jingye，假如我不知道今天下午mama是完整無缺地回到家里，假如……可惜世

    上并沒有假如，既然我知道了，那就無論如何也不能視而不見，我只能去挖掘真

    相，的真相。

    我吃了兩塊披薩，藉口太累回房休息，留下mama和丈夫在大廳討論著哪個主

    角比較火或哪個配角演技不錯的口水話題。

    我輕輕地關上房門，坐在書桌前，拿出手機，打開大廳攝像頭的登入ＡＰＰ，

    開啟了今天下午的錄影內容。

    「要不我們試試看？哦~我說的是裙子和高跟鞋?！巩攎ama打開那盒桃紅色

    的內衣時，丈夫一副打鐵趁熱的模樣，如果沒聽到后半句，還以為要mama穿上內

    衣給他看。

    踴踴欲試的mama答應了，收拾起所有衣物進房間里。丈夫則坐在沙發上等候，

    從他時不時瞄著臥室的余光，看得出他多么期待。

    在丈夫焦急地等待了幾分鐘后，mama才扭捏地走向大廳。黑色的緊身舞裙，

    把mama有著Ｄ罩杯的傲人胸部，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身都毫無遺漏地修飾出來。

    穿上才看見是大露背，前胸是一個Ｖ領，雖然不深但足以露出一片雪白的乳rou，

    圓滾的飽滿的雙乳夾出一條溝，就像藏著一個吸引眼球的黑洞，看了都移不開視

    線。裙擺堪堪遮過圓潤的翹臀，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裸露出來。腳下一對五公分

    高的白色高跟鞋，配上mama的腿長，把黃金分割完美地演繹。

    丈夫看得眼睛都直了，差點沒能把眼睛從mama的胸脯上移開，愣了幾秒才驚

    呼稱讚「媽，你真是太好看了，下星期男學員們都不能專心上課了?！?/br>
    「從來都沒穿過高跟鞋跳舞，這拉丁舞還真不容易。還有這舞裙比想象中短，

    剛才應該挑另外那件長擺點的，被你忽悠了。我跳傳統舞蹈，都有專門的民族服

    裝，這件背露太多了吧，有點涼?！筸ama搖擺地走了幾步，不自在低頭地端詳自

    己的穿著。

    「ＭＩ？」這時丈夫做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優雅地伸出左手，做出

    一個邀請跳舞的國際禮儀姿勢，配上嘴角微翹的笑容，似乎讓誰也難以拒絕。

    mama也愣了一下，臉上微微發紅，低頭不敢看丈夫，眼睛余光瞟著丈夫伸出

    的手掌，一副想搭又不好意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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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別太在意。下星期我們就要一起上舞蹈課，先熟悉一下也好呀?！拐?/br>
    夫把一切看在眼里，適時地又拋出另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

    「嗯……」話都說到這，如果mama再猶豫，那就好像有點太奇怪了。反正遲

    早都要一起跳舞了，早點接觸一下熟悉彼此的身體動作，有何不可呢？不知道是

    否這個想法捅破的mama心中的顧慮，她終於大方地伸出右手搭上了丈夫的手臂。

    「來，我們試試轉一轉?！拐煞蛴謾C不可失地拉起mama的另一只手，他們雙

    掌交扣，原本被mama搭住臂彎的左手，又輕輕地摟住mama的腰部，把mama的身體

    往他自己拉近。

    雖然兩人的rou體沒有貼在一起，保持著一條縫的距離，但我印象中他們應該

    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靠近過吧。再細想一下，記憶中他們甚至沒有過身體接觸的。

    難道這是次拉手？這種手掌相握，可以感受彼此掌心的溫暖，即使比不上十

    指緊扣的交纏，但一般也只有情侶才可以做到吧。我心里瞬間升起一股由醋意萌

    發的氣憤。

    丈夫把一切都做得行云流水。我看著他那么自然的動作，怎么覺得他其實像

    已經有根底的舞蹈者，一點都不像初學者？不對，丈夫從來沒說過他有沒有學過

    舞蹈，以為他沒有基礎只是我先入為主的想法吧？難道他們體校也有舞蹈課？或

    者他本身就會跳某些種類的舞蹈而并沒有告訴我？

    當丈夫摟住mama腰部的一瞬間，我明顯看到她的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像機器

    人那樣，連胳膊都轉不開了。熟知mama的我一下明白了，怕癢的mama一下被丈夫

    撓到敏感的位置。再加上爸爸走了這么多年，她的身體一直沒被人碰過，這次丈

    夫的觸摸也是破天荒的。

    「媽，放松點。我們試試做幾個步法，你跟著我做?！拐煞蚝茏R趣地把手從

    mama的腰部移開，按在后背上。這讓mama頓時輕松了不少，身體開始活絡，姿態

    也自然起來，認真地跟著丈夫轉了幾個步法。

    其實對於有舞蹈底子的mama來說，這些步法非常容易上手，重複兩遍之后基

    本已經和丈夫配合得有模有樣。

    「哎喲！」就在一切順利的時候，mama忽然一聲驚呼，身子一斜失去平衡，

    倒在丈夫的懷里。身材較高的丈夫則迅速彎下膝蓋遷就mama的高度，左手緊抱媽

    媽的纖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穩住跌倒的下墜力。

    原來，不熟悉高跟鞋的mama，不小心拐到腳了。情急中為了不摔倒，她的右

    手不自覺地勾住丈夫的脖子，兩團巨乳緊緊壓在丈夫的胸前。

    mama的驚呼讓毫無準備的我也嚇了一跳，可是更讓我心跳加劇的是，清清楚

    楚地看見原本相距一線的兩個軀體，也在丈夫的緊抱下黏在一起，小腹貼著小腹。

    「怎么了？扭到了？」即使穩住身形，丈夫還沒舍得放開裹住臀部的右手，

    但作為健身教練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嗯……」不知道是因為扭到，還是因為被女婿抱住身軀，mama的臉蛋一片

    紅彤彤。

    這時候丈夫一把橫抱起mama，這一舉動讓她措手不及，雙手更加緊緊摟住丈

    夫的脖子。

    丈夫把mama抱往沙發上，半蹲著拾起她的右腳，稍微檢查后說：「沒事，幸

    好我扶得快，韌帶沒損傷，等下我冰敷消腫后，再幫你推拿一下，幫助關節復位?！?/br>
    然后丈夫走進廚房，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塊毛巾包著脹鼓鼓的東

    西，然后輕輕地壓在腳踝上。

    「嗯……」mama輕輕地哼了一下，那聲音像貓兒般，帶著磁性的尾鼻音，如

    果只聽聲音會讓人浮想翩翩。

    「很冰！」也許意識到自己聲音的問題，mama紅著臉又解釋了一句。

    丈夫卻毫不在意，只是細心地用包著冰塊的毛巾，反復印壓著腳踝。就這樣

    過了幾分鐘，丈夫又握著腳踝，一邊用拇指按摩傷處，一邊抓著腳掌緩緩旋轉，

    臉上的表情專注得讓人非常安心，所以mama也乖乖地坐著任其施為。

    「看來下星期是不能去跳舞了?！拱察o地坐著的mama忽然說了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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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也不是，你的情況很輕微，再加上我及時處理，只是這兩天走路要

    稍微注意點，最好在家休息一下，我這兩天會再幫你做一下物理治療就好?，F在

    我會把你腳踝抬高于心臟水平，通過按摩擠壓，把水腫打回心臟，這樣水腫一消

    韌帶自然恢復的更快。你把身體再坐低一點?！贡M管我沒聽過這種奇怪的推擠方

    法，但丈夫用毫無質疑的口氣說，看著這么專業的護理，再想想他的職業，很容

    易讓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那太好了！」mama喜形於色，按照丈夫的指示把身體坐低，側躺著沙發。

    丈夫慢慢地抬起mama的小腿，一手捏住腳踝，一手壓住腳板推擠，真像要把

    水腫推回心臟似的。

    「媽，我順便幫你按摩一下腳底吧！」丈夫忽然說。

    「嗯，不用了，我感覺好多了，沒什么大礙?！筸ama連忙拒絕。

    「順手而已。自從結婚后，我也沒什么機會孝順你。這半年你幫忙照顧著雯

    雯，也辛苦了不少吧?！?/br>
    「雯雯是我女兒，有事照顧她我這個做媽的是理所當然。只是不知道她的病

    能不能徹底根治，最怕是潛伏著又復發。啊……啊……」mama原本一臉憂慮的談

    著我的病情，忽然唐突地發出呻吟。

    「媽，剛才這個xue位是治療食欲不振的。然后這個位置是針對消化不良和便

    秘?！拐煞蛭⑿Φ氐卣f。

    「啊……嗯……好酸啊……受不了……」mama扭著腳要抽回來，卻被丈夫緊

    緊抓住。

    「這個位置，針對失眠，頭痛。還有這里，可以強化記憶?！拐煞騾s不管不

    顧，繼續按摩和解釋。

    「呵呵……好癢啊……」mama咯咯地笑著，身軀反應越來越劇烈，臀部和腰

    身更像水蛇一樣扭動，胸前的乳rou也隨著擺動，像一塊顫抖的乳白色凝固的芒果

    布丁，如果是男人看見絕對會想上去咬一口?？上业臄z像頭只能看到丈夫的腦

    殼和背影，卻不知他現在是什么神情。

    「痛……痛啊……」這時mama又緊緊抓住沙發扶手，抬高臀部，秀眉緊蹙。

    「痛才有效果，媽你忍著點?！?/br>
    聽了丈夫的話，mama果然就安靜了一點，不過偶爾還會發出哼哼的聲音，那

    種既壓抑又忍不住，如果不看視像，還以為一對男女在做那種事。

    又一會兒，mama已經停止了身體的扭動，出奇地沒再發出聲音。每一次丈夫

    手臂向前推一下，mama的小腹也向上抬一下，我本以為是丈夫的力道所致，但是

    慢慢也看出點端倪。因為開始是非常的輕微，然后幅度越來越大，接著是明顯看

    到屁股和腰部也隨著節奏扭動。

    mama瞇起眼睛仰躺，原本緊緊抓住沙發邊的手指也放松了下來，臉上透著粉

    紅色的紅暈，呼吸急促，愜意享受的臉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丈夫像氣功大師那樣在運功療傷？

    而我發現，這期間丈夫把mama的腳越抬越高，原本已經很短的裙擺也緩緩向

    上褪去，更要命的是，隨著兩腿距離的分開，大腿根部的春光正在逐漸泄露，但

    閉起眼睛享受的mama卻毫無知覺……

    第９章、試探

    mama的短裙縮得越來越高，我不知道丈夫是不是有意這樣做，雖然他沒有停

    下手上的推拿動作，但從他的角度來看，mama的裙底風光肯定被飽覽無疑，只是

    從攝像頭的角度是看不到她有沒有換了新買的那件桃紅色內褲。

    「阿偉，你現在按的是什么xue位，好舒服啊~全身暖洋洋的感覺?！筸ama終

    於打破安靜，特地問推拿細節，看來她真的非常喜歡這一段按摩。

    「這個部位對女性特別好，有助於女性yindao體液分泌和zigong健康，甚至可以

    舒緩性生活不協調而產生的焦慮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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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了感覺不可思議，腳底按摩還能有這種功效？是瞎掰的吧！

    mama更是睜大眼睛，不好意思地坐直了身體，然后她也看到自己的白腿被女

    婿抬著，大腿根部之間不知不覺地已經打開好久，下意識馬上夾緊。

    「阿偉，我……我感覺好多了，謝……謝……」大囧的mama連說話都有點不

    利索，神情一片尷尬。

    「沒事的媽，這個xue位要多按一下才會有更好的效果，平時都沒什么機會孝

    順你，有機會我得多為你做些事。再按五分鐘就好，很快的?！?/br>
    mama聽到丈夫殷勤的話，似乎不忍心拒絕，臉色猶豫了一下。就這一下遲疑，

    不知道丈夫用了什么魔法，手上姿勢一變，mama頓時咝地吸了一口氣，顧不上大

    腿的春光，挺起臀腰，雙手緊緊抓住沙發邊說。

    「好酸啊……」過了好幾秒，mama才松開繃緊的身體，癱軟在沙發上，雙頰

    潮紅，呼一口氣說。

    「那我輕點~」丈夫的聲音磁性得像電臺的主播。

    mama終於不再說什么了，擰緊沙發，和丈夫對視幾秒后，閉起眼睛安靜地躺

    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雖然聽不到她有發出什么聲音，但從mama的嘴角可

    以看出，她是輕輕歎了一口氣。

    我仔細觀察丈夫的手法，熟練中帶著規律，我自己當然沒學過什么腳底按摩，

    但也覺得有模有樣，不像是新手或者亂按一通。

    就在我以為丈夫會這樣按完五分鐘，丈夫手勢忽然一變，右手依然固定著腳

    掌的高度，左手手指捏著跟腱一路往上，然后手掌緊握著mama的小腿肚揉捏，再

    接著是膝蓋后面的肌腱。

    「媽，我再幫你活動一下關節?！拐煞蚝鋈徽f完這句，沒等mama做什么反應，

    左手終於攀上了mama的大腿，右手也逐漸把腳掌抬高，這樣mama的裙底春光肯定

    是一覽無遺。

    這是在慢慢試探mama的底線呀！

    就在我心里替mama著急的時候，mama的反應卻出奇地安靜。她緊閉的雙眼上，

    睫毛微微地顫抖，臉頰潮紅不知是害臊還是興奮。

    不過，沒等丈夫的魔爪爬進大腿根部，mama就已經坐了起來。

    「阿偉，我覺得好多了，謝謝你。我有點累，回房躺一下。嗯……那個晚餐

    我等下再出來做?！筸ama紅仆仆的臉上，沾染著細密的汗珠，是興奮還是緊張，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哦……今天都這樣了，媽你就別忙了，等下我叫個ｐ外賣，省事！

    再說好久都沒吃了，今晚就換換口味吧！」丈夫似乎毫不在意mama忽然坐起來的

    舉動，反而非常貼心地提出一個讓mama輕松的晚餐方案。

    「那……好吧！」mama沒多說什么，低頭踮著腳走回客房，完全沒和丈夫有

    眼神接觸。

    在我看來，那似乎是一種逃避！逃避著丈夫的逼近。

    丈夫用噴火似的眼神看著mama進房背影后，抬起摸過大腿的左手，慢慢地把

    五指攥緊成拳頭，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我在手機前看得口呆目瞪，特別是丈夫最后一幕的笑容和動作，十足電視劇

    里面jian角表情。他對mama的企圖昭然若揭，我完全難以找到其他為他開脫的藉口，

    這還是我熟知的丈夫嗎？

    沒等我再多想什么，房門打開了，丈夫終於和mama看完了電視，回房準備洗

    澡睡覺。我趕緊關掉視頻，裝作上網看新聞。等他洗涮完畢，輕輕地扔下一句

    「明天開會，我先睡了，你也別太晚了?！咕吞缮洗菜铝?。

    我關上浴室的門，內心五味雜陳。丈夫似乎沒有發現我的異常。是他不再關

    心我？還是我掩飾得好？

    我站在鏡子面前，抹開淡淡的霧氣。鏡中的女子有著鵝卵石的臉孔，細長的

    眉毛，眼睛不大，濃密的睫毛上刻著雙眼皮，紅潤的嘴唇，胖嘟嘟的鼻頭rou……

    我自覺不算美女，但也長得五官端正，對得起觀眾。

    慢慢地褪下衣袍，露出雪白的胴體，均衡的骨rou。仔細端詳后，我忽然感覺

    無比的失望，是對身材的失望。秀氣的鎖骨，欠缺一種成熟性感的豐滿，大饅頭

    一樣的Ｂ罩胸比不上３６Ｄ的波濤洶涌，挺翹結實的圓臀沒有肥厚搖擺的rou感，

    似乎一切都比不上mama，那種中年女性的豐熟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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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丈夫已經熟睡，看著他英俊而熟悉的臉頰，煽動的鼻翼，卻感覺

    是一個陌生人。

    我背著丈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迷迷糊糊之中，

    感覺床鋪響動，頓時醒了七分，這個時間應該是丈夫要上廁所吧。旁邊窸窸窣窣

    著，呼吸聲卻越來越近，即使背著丈夫，我仍感覺他在靠近我，連忙閉著眼睛裝

    睡。

    「雯雯……」丈夫忽然在耳邊輕輕地叫喚。

    還沒考慮好要不要答話，我想起丈夫曾經在mama內衣褲自慰的事，有種不好

    的預感。

    丈夫又輕聲叫喚我幾次，確定我真的睡下后，打開了房門往大廳走去，而不

    是浴室。

    果然……聽到是房門打開的聲音，我感覺整個人都很不好，躲在被窩的身體

    都在顫抖，眼淚嘩地涌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五分鐘？十分鐘？還是十五分鐘？我完全沒有概念，

    只覺得度時如年。房門的隔音很好，雖然晚上小區非常安靜，mama也應該睡下了，

    但我完全聽不到外面大廳的聲音。

    我一動也不敢動，害怕丈夫忽然開門進來，發現我裝睡。為什么明明錯的不

    是我，反而要我做最受煎熬的承受者！我真的找不到答案。

    終於，我等到房門打開的時候，丈夫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我全身一緊，更不

    敢再動，連呼吸都放慢了許多。

    可是奇怪的事，在關上房門之后，反而全無聲向，丈夫沒回到床上，也全無

    任何腳步聲，如果不是聽到他若有若無的呼吸聲，我還以為他憑空消失了。

    我偷偷睜開眼睛，從梳妝臺鏡子的反射中，隱隱約約看到丈夫把耳朵貼在房

    門上，似乎在偷聽大廳外面的動靜。

    大廳能有什么動靜呢？mama也睡下了呀！不對！不對！我腦子忽然靈光一閃，

    抓到一點蛛絲馬跡。

    照上次視頻來看，mama或許又會出來幫丈夫打掃「戰場」，難道丈夫在探聽

    mama的動靜？這么想的話，丈夫豈不是早就知道mama知道他的猥褻行為。即便這

    樣，丈夫還是一如既往地敢這么做，豈不是捏準了mama的默認，啞忍還有縱容！

    再想想今天下午的一幕幕，原來是丈夫早就知道mama不會撕破臉。而他敢順

    著mama的小腿往上摸，就是要慢慢試探mama的底線，甚至是慢慢地把底線越推越

    低，最后是要……

    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長時間的一動不動，讓我身體有點麻木，但我更覺得自己內心的某些東西也

    麻木了，是什么？我說不出，反正，我只隱隱約約感覺到丈夫躺下，睡去，然后

    我的意識也在混沌中沉下去……

    一覺醒來，丈夫已經上班去了，空蕩蕩的臥室，空蕩蕩的心。我走到大廳，

    mama也不在，但是飯桌上是留下了紙條：「雯雯，早餐在桌子上。我去看看醫生，

    晚回?！?/br>
    看mama昨天的傷勢，應該沒那么嚴重，經過丈夫的急救處理，問題不大呀！

    是在逃避我嗎？那真的只有mama自己才知道。

    本來還想要不要暗示一下mama，等晚上丈夫回家，又沒有機會了。

    我呼出一口氣，放下紙條，瞄了一眼mama住的客房，自從mama搬回來住之后，

    我也一直沒進去過，忽然好奇里面變得怎樣。

    輕輕地推開門，掃視一下房間，床、衣柜等等沒什么改變。書桌蠻乾凈的，

    沒有灰塵，放著一些紙筆，看來mama偶爾會用來辦公吧。不過書桌下的柜子鑰匙

    沒插著，我拉了一下，發現是鎖著的，也許mama拿來放重要的文件吧。

    我又打開了衣柜，都是mama的東西。雖然當時是為了臨時照顧我而搬進來，

    但是幾個月過去了，基本上林林種種的衣服都有，這里已經等於mama的家了。

    我一眼就看到那件黑紅色的蕾絲胸圍，也就是我次看見丈夫在上面射精

    的那一款。胸圍和褲子疊得很整齊，而且整摞只有這一套，看出來是特意另行放

    著，別的都是一類類疊著。

    咦！如果這件在柜子里，那昨晚丈夫是用哪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