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書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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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圍城之計困住盛京,錢糧兵器尚可緩緩。 可如要一月之內攻下京都,這些事情便如火燒眉毛,耽擱不得。 顧映柳記下在宣紙上一一記下待辦之事。 等攻城樓車做好便驗收。 遞信給羌族王子拓木隨。 收攏南陽兵器與武力。 維持前線錢糧供應。 逼出顧意初前世所得記憶,以便應對容昔。 …… 顧映柳寫下樁樁件件的大事,旋即嘴角一勾,在心中念叨著最后一件:讓小絮兒懷寶寶。 他的指尖跟著顫栗不止,心口泛起綿密的酥麻。 顧映柳整理好衣衫,一路穿過營帳來到刑房處。 刑房里,顧易初依舊癱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 顧映柳喚守衛給顧易初松綁。他垂眸看著依舊癱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的顧易初,眼神醞釀上幾許柔和。 不管小絮兒會怎樣看待前世的事情,他早晚都要踏出這一步。 顧映柳搓了搓手指,望向顧易初,“顧易初,我昨晚夢見母親了?!?/br> 顧易初略挪動了下被綁到僵硬的手指,猶疑地望向垂眸的青年。 寂靜的刑房內,門扇處漏進來的光線攪動著塵埃。 青年神色柔和,眉宇輕皺,好似在忍受某種難言的痛苦,連著眉心朱砂痣的顏色好似都淡去幾分。 “她,”顧映柳停頓了下,“她怪我沒照顧好你?!?/br> 顧易初回憶起那個只見過寥寥數面的女人。 他一直懷疑父親得了失心瘋,好好的戶部尚書,往前數也是官階在身的人物。莫說娶個官家女子,便是娶個京都的小門小戶也使得,誰知父親竟然要娶個貧家農女,不然何至于與族中斷了關系,連入獄都沒人為他奔走。 這樣也就算了,她還不識好歹和父親過不去,好似父親辱沒了她,動不動對父親甩臉子,到最后竟直接在府邸里建了間小庵堂,連父親的面也不肯見。 可他知道,顧映柳與那位女人感情深厚。 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丫鬟叫她杏娘。 杏娘也曾關心過他,可惜她送他的東西實在上不得臺面,都是些幾文錢能買到的小玩意兒。 “我給你松綁了,前塵往事我既往不咎,”顧映柳長抒一口氣,“你想走邊走,想留便留。盛京現在是回不去了,等太平一些吧?!?/br> 顧易初便在軍中留了下來。 他既無功名,也無官職,并不多費什么事,權當多養個閑人罷了。 日掛中天,夏風漸涼。 顧映柳正在軍帳中用午膳,沒料到容絮會此時過來找他。 “映柳,”容絮盯著顧映柳面前的菜盤,“你就吃這個?” 明顯是被炒糊了,還有些焦。 “還行?!鳖櫽沉来烙麆?,細細吻啄著少年的嘴角。 他昨夜佯醉,都沒好好和少年親近。 容絮被親得臉頰發麻,青年的吻帶著莫名的繾綣,一點點滲透下來,叫人的尾椎骨都竄起酥意。 “別親了……唔……”容絮尷尬地推了推身后的青年,“萬一你的軍帳中有人來了怎么辦?” 少年還在變聲期,聲音帶著些許甜糯,宛如新釀的酒糟。 顧映柳:“不怕?!?/br> 他本就是容絮的妃嬪,親昵一下而已,誰敢說他們的閑話。 容絮憤恨地用手肘頂了一下青年的胸膛,“你不怕我怕?!?/br> 顧映柳喉頭滾動,手指順著少年的腿往下探。 “顧意初有沒有欺負你?”容絮撥開青年手,攏了攏袍擺。 “沒有?!鳖櫽沉嗔巳嗳菪醯哪X袋,少年怎么總覺得自己會被欺負。 “你要和我說,”容絮板起臉,“他要是欺負你,我讓小五再打他一頓?!?/br> “真沒有被欺負?!鳖櫽沉罅四笊倌甑哪橆a,抱著他往后坐了坐。 他埋在少年的頸窩里,嗅著他身上傳來的淺淡香氣,手臂緊摟著少年的腰。 青年身上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到容絮的身上,使得容絮不安地動了動。 半息后,他就感受到顧映柳的roubang硬挺起來,灼燙的溫度抵在他的腿間,還輕輕蹭著他的腿心。 …… 這個色魔! 容絮:“……別鬧了?!?/br> 顧映柳眉頭緊皺,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 他把少年箍得更緊,硬到脹痛的roubang在少年腿間難耐地穿行。 容絮被蹭了半刻鐘后,花xue和后庭也分泌出潺潺蜜液。 青年呼出的熱氣就在他的耳邊,壓抑的低喘比直白的索要更讓他身體發燙。 容絮想呵斥顧映柳,又呵斥不出來。 他聽下人說顧大人的弟弟來了軍帳,在和他弟弟談完話之后,顧大人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他才來找顧映柳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事。 “映柳……”容絮轉頭睨了下青年的神色。 青年好似承受了極大的苦楚,臉頰憋得通紅,眉峰簇得像小山。 容絮拉了拉顧映柳的袖子,“你要是想要的話……也……可以?!?/br> 少年咬住下唇,眸子里水波瀲滟。 顧映柳的動作陡然放肆起來,濕滑的舌尖舔咬著少年的后頸,手掌放在少年的乳尖位置揉搓著。 他的小絮兒太好騙,好騙得讓人更想欺負他。 “……唔?!比菪醣磺嗄晏虻靡活澮活?,“你快點?!?/br> 他盯著帳簾的方向,害怕有人突然進來。 “別怕?!鳖櫽沉诺吐曇粼谏倌暾f道。 他脫掉少年的鞋襪,手掌握著少年的足底輕輕揉捏。 “嗯……”容絮被摸得腰肢一顫一顫。 青年指腹的薄繭按住足心敏感的神經,讓他癢得想往后縮。 少年被揉得水霧迷蒙,縮在他的懷里,“映柳……唔……好癢……不摸了?!?/br> 語調乖軟得不行,讓人忍不住心軟。 顧映柳遺憾地收回手,將少年的衣擺堆到腰際。 少年今日也很聽話,沒有穿褻褲,讓他一眼就能瞧見衣袍下風光,兩條腿伶仃地被他分開,微張的xiaoxue劇烈顫縮著吐出蜜液。 他閉上眼睛,手指劃過少年的洞口,濕潤的yin液立刻附著在他的手指上,顫顫巍巍地順著他的指尖往下淌。 容絮緊張地抓緊了顧映柳的手掌。 他的下身完全赤裸,要是從簾子的方向來看,應該看不見他和顧映柳的下面是何等模樣。 桌案上全是高聳的奏折和文件,完全能擋住下面的情形。 可他就是害怕。 “唔?!鳖櫽沉瞄_自己的衣擺,掰開少年濕潤的xue口,緩緩抵進少年的身體里。 熱。 容絮張開嘴企圖散去熱氣。 少年被插得腰肢一抖,媚rou絞緊了青年的欲根,酥麻的癢意裹挾著熱量蔓延四肢百骸。 尤其是他現在全身坐在顧映柳的身上,身體的重心全都順著青年的roubang往下壓。 像是他在渴求他。 顧映柳托起他的腿根,慢悠悠地抬起放下。 一次比一次吃得更狠,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 容絮感覺自己被撐裂了,小聲啜泣著。 下次他一定戴好顧映柳給他弄來的玉勢,插進去的時候就不會這么疼了。 “不哭了,”顧映柳吻著少年的耳垂,語氣溫柔得讓人沉溺,動作卻和言語截然相反,“等下就不疼了……呼……” 容絮哭得越發厲害,花xue中的媚rou死死咬住青年的欲根,好似不容他進入半分。 “……嘶?!鳖櫽沉钩橐豢跊鰵?。 容絮被嚇得趕緊放松下來。 青年依舊低低哄著他,“乖絮兒……不疼了……呼呼就不疼了……” 顧映柳趁著少年放松下來的間隙,強勢而緩慢地刺進少年的最深處。 容絮被頂得失語,飽脹的痛感在花xue內蔓延,讓他分不清是被燙的,還是被撐的。 狹小的甬洞被撐得滿滿的,敏感點被青年的青筋依次按過,榨出鮮嫩的汁水。 少年哭得滿是淚痕,“不呼呼……不呼呼……” 顧映柳啄了啄少年鼓囊的臉頰,慢慢在滑膩的甬洞中穿行。 溫暖的rou壁裹纏住他的欲根,悉心地包裹住他所有的欲望,roubang上的神經興奮得像是歸家的旅人。 顧映柳在抽插一刻鐘后,便不再滿足這種淺嘗輒止的抽插。 他將少年按在書案上,狠狠朝著少年的軟嫩沖刺。 “嗚……嗝……”容絮被插得渾身有如過電,被迫流出口涎。 他本想哭求著讓顧映柳停下來,又想起他今日不高興,便啜泣著任由顧映柳發泄。 少年乖乖地任由顧映柳擺弄,小腹被頂出淺痕,交合處的yin水淅瀝瀝地往顧映柳的身上淌。 不多時,兩人都出了一身的熱汗。 容絮抓著桌沿,指甲由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顧大人,在下有要事稟告?!?/br> 軍帳門口傳來洪亮的聲音。 容絮的心口一跳,按住顧映柳揉著他roubang的手指,“你……快點回他呀……嗚……” 少年的聲音短促,明顯有些氣力不竭。 顧映柳在少年的身上蹭了蹭,惡劣地頂了頂他的敏感點,“不急?!?/br> “顧大人在嗎?” 此時聲音明顯小了許多,是在像守衛的士兵詢問。 士兵沒有回他,閉嘴站崗。 不止顧大人在里面,陛下也在里面,他可不敢亂說話。 顧映柳掏出手帕給少年擦了汗,調整了下氣息,對軍帳外的人說道,“進?!?/br> 容絮劇烈掙扎起來,又被青年按住。 guntang的欲根壓住他的敏感點往上破開,一一推平甬洞內的褶皺。 容絮緊張地大口喘著氣,眼睜睜地望著簾帳被掀開,亮光照進地板。 來人繞過屏風,走到正中站定,“顧大人,端水縣的糧草已經在路上,不日便可以抵達盛京城下,不知別處是否還要調糧?” 顧映柳思忖半息,“不必?!?/br> 他望向和他匯報工作的耿茂,他似乎現在才注意到他懷中的少年,恭敬地朝少年問安。 容絮的臉更紅了,手指抓著青年的衣擺,媚rou劇烈顫縮涌出一大股yin液。 他怎么能放人進來! ??! 容絮張了張唇,“免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