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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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翻來覆去吃了個徹底,甬洞內被灌滿白濁,小腹越隆越高。 顧映柳撩開少年濡濕的鬢發,吻了吻少年疲憊的臉頰,roubang好似被吸盤頂在少年的甬洞內,舍不得拔出來。 溫熱,濕潤,滑膩,還能仍由他在里面馳騁。 他搖了搖少年的腰,感受著宮腔內晃動的水聲。 黏膩的jingye吸附在內壁,少年的腿根rou被他拍打得紅腫。 顧映柳遺憾地轉了個位置,側身從后面環抱住少年,roubang依舊堵著晃蕩的yin液。 “……熱?!比菪趺悦缘傻傻赝浦櫽沉?。 青年身上全是汗,偏偏還要把他撈在懷里,連roubang也欺負他,青筋隨著心跳鼓動著sao他的癢處。 顧映柳沒松開,他擦了擦少年身上的汗液,又給自己擦拭一遍,“好了,睡吧?!?/br> 容絮還想讓惱人的roubang拔出他的身體,這樣插在他的甬洞中像是一直在輕輕給他撓癢癢,擔憂撓不到實處,心被提得不上不下。 可他實在太累,沒有多余的精力跟顧映柳說話,只能被插著沉沉睡去。 顧映柳又往前貼緊了少年,感受著roubang抵進花xue的滋味,宛如少年完全接納了他。 他又舔了舔少年的脖頸,手按在少年的乳尖,抱著他沉沉睡去。 這是顧映柳睡得最好的一次,罕見地比容絮晚起。 容絮醒來的時候,顧映柳的手臂還將他鎖在懷里,花xue中充盈著被撐開的飽脹,不堪重負的小腹開始纏綿起輕微的痛意。 他推了兩下都沒推開,轉頭又想起青年近幾日疲憊的模樣,便任由他抱著。 顧映柳無意識悶哼了一聲,手掌捏了捏少年胸前的小豆子。 “唔?!比菪醣荒蟮玫钩橐豢跊鰵?。 這個色胚! 他悶悶地咬唇任由顧映柳在他身上作亂,從乳尖到小腹,指腹上的薄繭輕柔地劃過他的肚臍,摸到他的rou芽。 容絮不敢太大聲,怕吵醒顧映柳。他這幾天一直沒睡過好覺,前天夜里更是一夜未睡,白天也沒有休息。 容絮把嗚咽含在嘴里,任由顧映柳亂摸一氣。 等顧映柳稍稍松開手的時候,他眼眶里已經是水霧迷蒙,臀rou不安地扭動著去蹭青年的大roubang,試圖緩解自己的癢意。 少年蹭了兩下后,被陡然翻轉到床榻間,身后的顧映柳壓著他直接頂撞到宮口深處。 “……唔?!比菪醣豁數弥苯庸蚺吭诖查介g,宮口被插得顫縮不止,疼爽齊涌上腦海。 顧映柳喘著粗氣,跪在少年的身后,捏著少年的腰,開始早晨的撻伐。 容絮被頂了兩下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你……是不是……唔嗯……早就醒了?” “……”顧映柳否認,“沒?!?/br> 容絮還想再問,可他的聲音完全被顧映柳撞散,連完整的句子都讀不出來。 碩大的rou刃破開濕滑的軟嫩,晃蕩的yin液聲在營帳內異常清晰,少年全身都被插得發燙。 “……嗚嗚……不要了……”容絮不敢再往前爬,每次他往前爬一點,就會迎來更加瘋狂的額頂弄。 顧映柳揉著他糜紅的臀rou,無視掉少年的哀求,低喘著往少年的宮口處沖刺。 容絮被頂得縮起腳趾,臉頰貼在床榻間任由青年在他身上抽插。 顧映柳抿著嘴唇,額頭青筋暴起,發狠地往少年的脆弱深處一撞。 他的小羊羔,鮮嫩又可口。 容絮的哭得越發大聲,痛苦過去之后便是纏綿的酥麻和癢,暖融的感覺蔓延四肢百骸。 少年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眼睫處淚痕未干,又開始舒服得哼唧。 顧映柳抱起他,下床站直了身體,赤著腳往門簾處走。 容絮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重心全落在顧映柳支撐他的roubang間。 這個姿勢讓容絮拱起了腰,太深了,深到他的胃都被頂得想嘔吐。 少年低低啜泣著,roubang隨著走動的動作碾得更深,青筋刮過敏感點,帶動一串電流。 酥麻感順著尾椎骨竄流而上,爽得他頭皮發麻。 他被托起來往前走,眼前的簾帳讓他恐懼到極點。 明知道顧映柳不會出去,少年還是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手指抓著顧映柳摟著他的手臂,整個人奮力往后退,連帶著花xue都絞得更緊。 顧映柳被夾得皺眉,清了清嗓音對外面的士兵說道,“打盆熱水來?!?/br> “是?!笔勘響?。 腳步聲漸漸遠去,容絮縮在顧映柳懷里松了口氣,隆起的小腹微微晃蕩,小腿也隨著青年的走動踢蹬著。 幾息之后,他就被按倒在桌案上,身后的青年呼吸陡然粗重起來,壓著他抽插不停。 冰冷的木桌貼在他的胸前,沁透他的乳果。 他被顛得喘不過氣,“呼……嗚嗯……” 下身隨著青年的聳動搖晃著,木桌承受不起兩人的重量被晃得嘎吱作響。 容絮羞得面紅耳赤,守門的士兵會聽見的。 他被頂得吐著舌頭,額頭的熱汗滴在木桌之上,整張臉漲紅一片,瞧起來可憐極了。 在把少年蹂躪成一灘水之后,顧映柳終于大發慈悲,快速抽動欲根射在了少年的身體里。 射精的過程異常漫長,身下的少年被釘在桌案上抽搐不止,兩條踢蹬的腿也停了下來,無力地垂在地面。 顧映柳抱著被cao得雙目失神的少年,讓士兵將溫水放在屏風外。 rou刃抽出媚rou的時候發出啵的聲響,白濁順著少年的腿心蜿蜒到腳踝,滴落在地上。 他將少年放置在水中,由于沒有玉勢堵著的緣故,白濁順著花xue流到了木盆里,清澈的水液瞬間變得渾濁不堪。 顧映柳伸出手指掏著少年的白濁,指腹劃過少年的敏感點。 這對容絮而言無異于另一場甜蜜的酷刑。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積蓄了一整晚的yin液被青年掏出來,暢快得嘴唇都在抖。 同時敏感的媚rou被青年的指腹按壓,嬌嫩的凸起又不甘寂寞地往青年的手指貼,讓他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顧映柳可由不得他如此,“沐浴?!?/br> 他強勢分開少年的腿,抽動手指按壓著本就酸軟不堪的媚rou。 容絮快被折磨瘋了。 他坐在盆里,哭得抽抽搭搭,“……嗚嗚……小絮兒……不想……要……嗚嗚嗚嗝……不想要……寶寶了……” 他會被顧映柳cao壞掉。 顧映柳的眼神陰鷙得嚇人。 容絮瞧著青年的神色,下意識止住了聲音,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淚,隨即哭得更加大聲,“就不想……要……嗝……你打我啊……” 顧映柳無奈,“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打你……” 容絮扁嘴:“你昨晚就打了?!?/br> 顧映柳:“那不一樣?!?/br> 容絮:“一樣?!?/br> 顧映柳:“那小絮兒是想我現在用昨晚的方式再打你兩下?是嗎?” 容絮嚇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顧映柳抱起他,依舊熟稔地給他擦身穿衣,喂完早膳后拍著他入睡,自己簡單擦洗后出了營帳。 樓車的模型現在應該已經做好,他得去驗收了。 - 顧映柳走往軍帳處理事物。 夏日的早晨,營帳外的木頭沾上晨露,靜靜地立著。 顧映柳和同僚打了幾聲招呼,就掀開簾子進了軍帳。 想要一個月攻下盛京城,要做的準備絕對不僅限于樓車。 盛京城經歷過無數次戰火,城墻修葺得高聳而堅固,想要攻下必定得各方面入手。 顧映柳蘸墨寫下羌族王子的名字,拓木隨。 按照他的推斷,拓木隨和霍澄私底下應該訂立了某種協議,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拓木隨佯裝戰敗企圖獲得賠償的財物,還是霍澄本可以一舉殲滅卻留著他們不殺企圖以戰養兵。 不管是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該試試,好好利用這枚棋子。 拓木隨的為人他有所耳聞,敏感多疑,曾經因為侍女給他端的熱水里沾上兩片葉子,便懷疑對方有異心直接斬殺。 顧映柳使用了南陽特質的南陵墨,模仿霍澄的筆跡與口吻給拓木隨寫信。 吾乃霍澄,給你寫信實逼不得已,君主容絮困我于盛京,不能出。如今黎朝兵將皆調至盛京城下,盼君急救。 顧映柳寫完之后查看幾遍都沒覺得有問題,又給信紙熏上攝政王容昔最愛的百花香,封入竹筒中。 他依照相同的方法做了三份,才放下竹筒。 “賀嶺?!鳖櫽沉鴨镜?。 “在?!卑道切l首領賀嶺立刻現身在軍帳中等候指示。 “將這三封信遞送給拓木隨,”顧映柳垂眸,“先用騎馬送至邊境,再用半餓的鴿子帶著信件飛往拓木隨的營地?!?/br> “是,大人?!辟R嶺半跪在地毯上接過三枚竹筒,準備告退離開。 顧映柳叫住了他,“從盛京城里面綁一個人出來,能做到嗎?” “如果暗衛不多,可以在不驚動敵人的條件下將人綁出來?!辟R嶺回道。 “可以驚動敵人,也可以不必保證他的安危,”顧映柳望著墻上的地圖,“我非常惦念我的那位弟弟,他在城中我著實難安,請你務必將他帶出來?!?/br> 賀嶺猶疑半瞬,但還是應了下來。 “盡快?!鳖櫽沉鴵]了揮手讓賀嶺退出去,又轉身同離羌族不遠的郡縣軍備將議事。 不大的軍帳內登時聚集起一堆人。 顧映柳環視一圈,“我叫你們過來,是有事情相商?!?/br> 眾人對視一眼又低下頭,他們可不會覺得面前這個青年人軟弱可欺,說是有事相商,怕不是要他們去做沖城樓的炮灰。 顧映柳知道他們這些將領心中的小九九,無非是沖先鋒的事情別人上,自己等戰爭打到后面了撿便宜賺軍功。 他說要圍困盛京,剿滅賊子,這些郡縣的將領來得這么快,大多都是覺得這件事不費工夫且得利頗多罷了。 “誰想回郡縣,現在可以直接說,你們要是不想打,我也可以給你們這個便宜。左右攻下盛京城要不了這么多兵力,沒得在這兒浪費米糧?!鳖櫽沉昧饲米腊?。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在明白這一點后,他的事情做得更加得心應手。 眾人沒有答話。 “那明日愿意出征的報上名來?!鳖櫽沉稽c也不奇怪他們的沉默,在官場混了十來年的老油條,沒點臉皮可不行。 “我愿出征,寧遠縣守將愿意出征?!苯锹淅镆粋€身影站了起來。 顧映柳:“還有嗎?” 軍帳內雅雀無聲,顧映柳嗤笑了一聲,“寧遠縣守將,你回郡縣?!?/br> 人群里發出悶笑聲。 顧映柳直接無視掉男人的躑躅和喪氣,“回寧遠,有你的用處?!?/br> “是?!?/br> 顧映柳又讓剩下的將領退下,催促械備處將做好的模型給他呈送上來。 青年坐在書案前修改模型,眼神里藏著前所未有的篤定。 天邊燃起火燒云,橙紅交織,色彩絢爛。 顧映柳正打算回營帳去看容絮的時候,暗狼衛往他的營帳里面丟進來一個人。 來人身著綢緞錦衣,衣裳被劃開幾道口子,狼狽地躺在地上。 顧映柳蹲下身,俯視著他的臉。 青年打一眼瞧見他,便驚懼地往后縮,像是在看一個惡鬼。 “所以,你也重生了是嗎?”顧映柳的語調平靜無波。 顧易初躺在地上瘋狂搖頭。 他還當是哪位故交聽說他被圍困盛京所以來解救他,不然怎么不傷他性命要將他帶離虎狼之地,沒想到是顧映柳。 他該想到的。 “意初,我不喜歡旁人對我撒謊?!鳖櫽沉Z氣親昵。 “你……你也是……”顧易初結結巴巴地說道。 “嗯?!鳖櫽沉c了點頭。 顧易初咽了口唾沫,直接昏了過去。 顧映柳起身,“還是如此不中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