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步入正軌)主劇情,無rou
臨近傍晚,一籃子的木耳就是林瑾言今天在山上的收獲,林瑾言把木耳交給蓼蘭后,用過晚飯洗了個熱水澡早早就窩到陸云歸的被窩里等人回來了。 本想著處理完戰事后的爛攤子,百姓們新一輪的春耕已經結束,好不容易有點空閑時間能跟陸云歸獨處,總想跟他發生點什么,畢竟兩人自年前那幾次后就沒有更深入了rou體交流了。 可是左等右等,一直到林瑾言熬不住了睡著,陸云歸才遲遲回來,但人已經睡熟,總不能把人吵醒或者其他吧?陸云歸最多動作輕柔把人圈在懷里,等天還沒亮又急急忙忙出去。 等人早上醒來,林瑾言有些生氣,上午處理完公務,下午就到營里到處溜達,見陸云歸帶兵訓練的認真模樣,也不好去打擾了。 就這樣一連過了十天半月,冀州那邊預訂的果樹一批批種完,就連山下的空地也種滿了瓜苗,眼看五月又要過去,兩人還是沒有發生實際性的關系,林瑾言郁悶得很。 難不成陸云歸變心了?說起來幾個月前這家伙還從蠻子手中救下一名女俘虜,那女俘虜還挺漂亮的。 不過應該也不是,因為蓼蘭現在就是他的侍女,陸云歸把蓼蘭救下后,本想打算讓她去投靠冷清清的娘子軍。 因為那會戰亂得很,林瑾言身邊需要細心的人照顧,可營里都是一幫糙漢子又忙著打仗,也就蓼蘭得空,冷清清就干脆把蓼蘭塞到林瑾言手里。 算了一下,蓼蘭跟自己待在一起的時間都比陸云歸長。 想到這林瑾言有點像缺了水的瓜苗,病殃殃地趴在書案上,甚至面對賬本都提不起什么精神。 蓼蘭見他這般,給他倒了杯熱茶,又端來一份點心:“王爺,是不是這段時間cao心事兒太多,累著了?要不先休息會,或者讓陳大人陪您出去走走透個氣也行?” 說到這,一直在旁邊辦公的陳通判也放下手中的筆,這幾天他也是跟著林瑾言整天待在屋里算賬,身子骨感覺都要悶壞了,出去走走也是有點好處的。 陳通判附和道:“是啊,王爺,您身子骨弱,大夫也讓您多曬曬太陽,不然就在附近轉轉?” “嗯~”林瑾言依舊沒什么精神應付了一句,繼續苦惱著。 惱了一會兒,又自覺沒趣直起身來望著旁邊給他研墨的蓼蘭幽幽來了一句:“蘭啊,本王問你個事兒?!?/br> 蓼蘭放下手中的活力看他:“您說?!?/br> “你覺得陸云歸陸將軍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問題問的不知是蓼蘭,就連陳通判也是一愣。 蓼蘭再三思考,也知道事情是什么原位,開口道:“將軍一向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大丈夫,王爺要信得過他?!?/br> “是嗎?”林瑾言狐疑,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什么有擔當,那干嘛這段時間對自己不瘟不火的,怕不是拔rou無情! 蓼蘭看得出林瑾言的心思,柔聲道:“興許是春耕剛結束,還要帶著百姓去修繕塞關城墻,累著了?您這正長身體的時候呢,想多了對身體不好?!?/br> “哦,”也不知道蓼蘭的話安慰道他一些了沒有,話聽完但是沉默了一會兒。 外頭的太陽漸漸下山,一個扎著羊角辮小女孩走進大廳,手上還拿著幾串糖葫蘆,一咕溜地蹭到幾人面前,朝著陳通判喊了一聲:“爹?!?/br> 陳通判對她點頭,示意讓她別太鬧騰,又繼續埋頭算著他的賬本。 又看到有些悶悶不樂的林瑾言面:“妮妮見過王爺?!?/br> “吶,這是我下學堂時娘親給我買的,可好吃了,娘親說了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王爺妮妮分你一支,王爺別不高興了?!毙∨咽种械膬纱呛J遞給林瑾言一串。 林瑾言接過,捏了捏妮妮的臉頰:“謝謝了?!?/br> “不客氣,”又朝他咧嘴笑笑,能看到這孩子處于換牙期,缺了兩根門牙,隨后看向一旁的蓼蘭又抱了過去:“蘭jiejie?!?/br> 在蓼蘭懷里撒了會嬌又分了一串糖葫蘆給她,這才屁顛屁顛的跑回陳通判身邊嘻嘻一笑:“爹爹,剛剛娘說這糖葫蘆是用你的私房錢買的,等會娘也要過來了?!?/br> 聽到這,陳通判臉色一遍,有些手足失措:“唉,你這丫頭怎么不早說?” 然后陳通判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東西還沒收完,穿著一身銀甲的冷清清就進來了,冷清清扎著利落的馬尾,身姿挺拔修長,因為參軍的緣故,膚色要比平常女子黑了一些,不過是一種健康的膚色。 “末將見過王爺,”冷清清對林瑾言抱了一拳。 林瑾言點頭,示意她不用多禮。 “娘,你來了?!?/br> “冷將軍,”蓼蘭對她福了福身。 “嗯,這段時間辛苦姑娘照顧王爺了,這邊城住的可還習慣?”自冷清清把蓼蘭安排到林瑾言身邊,戰后她的娘子軍還要幫忙后勤部處理一些事情,大概和她也有兩個多月沒見了。 “不辛苦,能照顧王爺是蓼蘭的福分,謝將軍關心,蓼蘭在這有王爺照拂,一切都好?!?/br> 冷清清又打量了蓼蘭幾眼,看起來確實比幾個月前有精神了,跟在林瑾言身邊也是吃好喝好,原本干巴巴的臉也長出了rou,氣色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又看了看林瑾言:“王爺?!?/br> “嗯,”林瑾言也知道她跟陳通判兩口子也有段時間沒見了,而最近自己老把不想做的事情甩給陳通判,還讓陳通判一把老骨頭了到處跑,哪怕冷清清人回來了,也見不上幾個面。 最后才是看向試圖把自己藏起來的陳通判,冷清清也不跟他客氣,過去一把拽著他的耳朵:“好啊你個陳二狗,趁著我在關塞出生入死的,你居然還有心思藏私房錢?!?/br> “唉,疼疼疼,娘子您輕點,這私房錢你聽我解釋,那會可是就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萬一你在塞關出了什么好歹,我和妮妮總得有點銀錢傍身你說是不是?” “怎么你是巴不得我死了,用私房錢娶新媳婦是不是?難道我長得不漂亮了?還是你嫌我老了煩了?” “沒有的事,那私房錢我存著是想等你勝仗回來,給你準備禮物用的。再說了,就算你給我十個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娶新媳婦啊?!?/br> “是嘛?”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跟我一同做事的何伯權,那家伙這段時間跟我同吃同住,我有啥小心思他最清楚,你不信你去問他!” “你都是你倆同吃同住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跟他沆通一氣騙我呢?” “真不是啊,娘子你要相信我?!?/br> 關于冷清清和陳通判大廳里的所有人都見怪不怪,兩人鬧了一會,冷清清就拉著他看著林瑾言呵呵一笑:“末將還有些家事處理,王爺你看?!?/br> “好,去把?!绷骤蕴ь^看了他們一眼,就讓他們出去了。 “那王爺再見?!?/br> “嗯?!?/br> 晚上,林瑾言輾轉難眠,計劃著要是陸云歸真的變心,那他還是趕緊把人踹了,免得夜長夢多。 但他又不甘心自己的命運,怎么永遠都是愛而不得?難不成老天爺一直看他不順眼嗎? 思來想去,愣是睡不安穩,起夜拿了件披風準備出去逛逛,林瑾言前腳剛出門,陸云歸后腳就回來了,就是一個照面的事,硬是給錯開了。 陸云歸看著空空如也的床,想著林瑾言應該是有什么急事在忙,畢竟這段時間處理戰后,他也有忙到通宵達旦的情況。 林瑾言在營里溜達了一圈,花前月下正好看到胡江跟蓼蘭坐在池塘邊的青石板上,看著明月,四周還圍繞著螢火之光,說不出的浪漫。 “哼,過分!”林瑾言暗罵了一句,這個胡江,你沒看到你家主子正為情所困嗎?還有時間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看來下次回京城一定要好好跟林瑾瑜參他一本。 氣的林瑾言甩袖就走,剛一轉身就撞上了一個堅硬如鐵的玩意,鼻梁一陣痛楚,讓他連忙捂著鼻子:“什么玩意?大半夜不睡覺瞎逛噠什么!” “啊這,王爺您沒事吧!”范遠山是出身醫家名門,國家有難,匹夫有責,本想懷著一腔熱血為國盡忠,奈何身子太弱雞,征兵那會連初試都沒過,好在有一身醫術,就留在營里當了一名軍醫。 此刻的范院山穿著一身厚重的鎧甲,這是他偷偷從李洲的帳篷里偷出來,由于身高還有體格都襯不起這身鎧甲,還往里面塞了不少棉花。 “范遠山,你大半夜穿這樣有病???”林瑾言忍不住鄙夷了一句。 范遠山有些憨憨的笑了笑:“沒事,我有藥,而且很多?!?/br> “是嗎?”林瑾言捂著被撞得通紅的鼻子,一臉委屈的:“還有你下次能不能別跟個鬼似的,連個聲都沒有?!?/br> “好的,下次一定?!狈哆h山保證道,又看了一眼林瑾言被他撞疼的鼻子有些心虛:“王爺我看您鼻子還是挺要緊的,不然先隨我回去,我給您看看,萬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好跟陸將軍交代?!?/br> 林瑾言鼻子也是疼的厲害,也沒在推脫,跟著范遠山到了他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