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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祁站在原地不動,臉色陰沉得難看,但我想我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滿腦子都是周凜剛才失望的眼神,可是心頭又惱火得要命。 “我可以讓你走?!彼沃钔蝗婚_了口,“但你有地方去嗎?” “……” 因為搬出來住了很長時間,宿舍那邊早就沒了我的地方,我現在也不是很想回去面對周凜,證件什么的都在周凜的家里,我確實無處可去了。 見我說不出話來,宋之祁臉色稍霽,從我身邊走過去將四敞的房門合了起來,“在你找到落腳的地方之前,你可以住在我這?!?/br> 在我跟他說了么過分的話之后,宋之祁還可肯讓我住在這,讓我有些遷怒于他的愧疚,更何況眼下也沒有更好的選項了,于是我沖他點了點頭。 宋之祁牽著我的手往沙發那邊走,把醫藥箱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來放到了茶幾上,然后抬眼看著我,說:“幫我涂藥吧?!?/br> 周凜下手真得重,宋之祁顴骨上的傷已經變成了一大片淤青,在瓷白的皮膚上顯得尤為恐怖,但好在沒有什么出血的傷口。 “淤青要用冰塊冷敷一下才消得快?!贬t藥箱里的東西沒什么用處,我起身往廚房那邊走,“我去拿冰袋?!?/br> 宋之祁嗯了一聲,讓我有些看不出情緒。 我拿了冰袋找了塊毛巾將它包了起來,然后回到了客廳,“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闭f完,我輕輕將冰袋貼到了那片淤青上。 大概是有點疼或者太涼了,宋之祁明顯地皺了皺眉。我舉著冰袋,感受著手的溫度被一點點地帶走,然后手心漸漸麻痹得有些疼痛起來。 淤青要用冰敷還是周凜告訴我的,是在酒吧為我打架的那一次。當時我被人摸了屁股,周凜紅著眼睛給那個人開了瓢,然后攥著人的領子一拳一拳打得他臉都要歪掉,而周凜也不慎嘴角被砸了一拳多出來了一塊淤青。 之后回到家,我急急忙忙地到電視柜底下扒翻藥箱,拿出碘伏來就要往他嘴角涂。棉簽往上戳了兩下,剛留下了一個淺褐色的印子就被周凜嫌棄地撥開了手。 “你是不是蠢啊,又沒破皮涂什么碘伏!”周凜白了我一眼,嘴角卻是揚的,“淤青要冰敷知不知道,拿冰袋去?!?/br> 我聽他的拿了冰袋過來,他又嚷嚷著罵我沒腦子,然后自己起身去拿了一塊毛巾將冰袋包了起來。 “給我按著?!?/br> 周凜把東西往我懷里一扔,然后圈著我的腰讓我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拿著裹好的冰袋往他嘴角上按,可能是下手有些重,周凜咬牙切齒地說我蠢,還狠狠地掐了我屁股一把。 看我有些委屈,周凜偏了偏頭開始幫我揉屁股,又說:“別發sao,以后少給我去酒吧?!?/br> “關我什么事??!”明明被sao擾的人是我!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你早就給人拐床上去了!” 我不也是你給拐到床上的嗎?明明酒吧也是你帶我去的。 我在心里悄悄腹誹,臉上卻笑嘻嘻地跟他撒嬌,“那以后你陪我一起去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敝軇C對這句話似乎很受用,拉開我攥著冰袋的手就吻了上來,手也不安分地往我衣服里鉆,用手指夾著我的奶尖兒往外扯,“不過我很忙的,沒那么多功夫陪你玩,把我伺候好了倒是可以考慮考慮?!?/br> 周凜那根驢玩意兒已經硬邦邦的隔著褲子抵在了我的花xue上,我扭著腰想要悄悄挪一挪,卻被掐著腰狠狠地頂了一下,“啊——” “sao逼想吃jiba了?”周凜解開我的褲子往里一探摸到了一手的水,然后壞笑著把手收了回來,“那你自己坐上來?!?/br> 他就是故意刁難我,我經常覺得周凜像個小孩子幼稚得要命,如果我現在搖頭還指不定一會兒被他怎么折騰呢,于是我乖乖地把褲子脫了扶著那根粗硬的jiba往下坐,進去了還沒一半就卡住了。 周凜氣急敗壞地罵了句臟話,托著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活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那根東西全捅了進去。周凜靠在沙發上用拇指隔著衣服搓我的奶子,一邊不耐煩地催著我動。 我撐著他的肩膀動作著,用身下的小逼taonong他直挺挺立起來的jiba,碩大的guitou直接頂開了zigong口,我浪叫著軟了腰,周凜也跟著舒服地低哼了一聲。 動作停下后里面又開始泛起癢來,我咬了咬牙,抬手死死圈住了周凜的脖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地動作起來,小幅地抬腰然后狠狠地把屁股沉下去,爽得我腦袋像是懵掉了一樣。 周凜貼在我耳朵邊上輕笑,用尖牙叼著我的耳垂咬了兩下,“今天怎么這么sao?哥哥的jiba有這么舒服嗎?” 張嘴就是變了調的呻吟,問題自然是沒有答上來,我很快就抽搐著高潮了,下面像是壞了開關的龍頭水往外噴個不停。我把腦袋擱在他肩頭想要歇一歇,突然周凜胳膊一使勁兒把我按倒在了沙發上。 “你把老子當按摩棒呢?”說著,周凜黑著臉用還沒射過的jiba狠狠地往里捅了一下。 “啊……”我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想要弓起身子卻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我錯了、別弄了……” 周凜低頭摸了摸我倆身下交合的地方,說:“別弄了?sao逼咬得那么緊,我jiba都拔不出來?!?/br> “還是欠cao?!敝軇C下了個結論,然后傾身壓上來將胳膊穿過我的腋下,手扣在了我的肩膀上。 回過神來我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根本無處可逃,而周凜正像只狼一樣,眼冒綠光地盯著我。我討好地湊上去親他的下巴,但一點用都沒有,他鐵了心要cao死我,以至于我一度以為我要被jiba鑿穿了。 做到最后我有些神志不清,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周凜突然發來了一個語音文件,我帶上耳機聽了聽。 是昨天晚上zuoai時的錄音,我哭著喊周凜哥哥,說喜歡他的jiba,還說自己是他的小母狗,哥哥怎么cao都可以……期間還伴著皮rou拍打的動靜和咕啾咕啾的水聲,我在教室差點羞恥到去世。 那個錄音現在還存在周凜的手機里呢。 “你在想什么?” 思緒一下子被打斷了,我回過神來看到不知何時已經湊得很近的宋之祁,腦袋一抽說出了周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