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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節課我只用屁股尖兒坐了椅子的邊緣,好在宋之祁注意力全在那個小老頭身上。說實話,我選這門課還就是為了宋之祁來的,他是這節課的助教。他的長相實在是太合我的胃口了,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氣兒,我就是想睡他一次。 有人說學藝術的多半會搞基,對于宋之祁到底是不是彎的我并不擔心,反正男人有的我有,女人有的我也有。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的男孩子不一樣,上了初中我第一次在鄰居哥哥家看了貓片,看著屏幕上的男人將粗碩的性器捅進女演員的xue里,聽著里面傳來嗯嗯啊啊高昂的呻吟,然后當天晚上我自慰了,用的是我的那套女性器官。 我用腿夾著被子,將被子尖兒抵著身下的rou縫沒有章法地亂蹭,可能第一次做這種事又緊張又覺得刺激,沒一會兒小逼就開始抽搐,從里面噗的一下噴出一股液體,將被角沾得精濕,我紅著臉爬起來用紙巾胡亂的摸了兩把試圖掩蓋痕跡。 這檔子事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我也越來越熟練,從網上學會了用手指揉陰蒂讓自己高潮,但我沒有將手探進那個xue里。我自認為是個有儀式感的人,這種事當然是得找個帥氣的男人來給我開苞了。 高中三年我都挺安穩的,因為小縣城的高中哪有什么好看的男孩子,土的土丑的丑,所以直到上了大學我才實現了開苞這個目標。大一軍訓結束的當天晚上,我給自己壯著膽子去了酒吧,在那里遇見了周凜。 說起來我也納悶,那天是周凜主動給我點了酒,周凜長得帥我自然點了頭,然后我倆去酒店開了房。說不緊張是假的,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周凜正坐在床邊抽煙,身上只裹了條浴巾,寬肩窄腰還有延伸進浴巾里的人魚線看得我直咽口水。 “愣著干什么?過來?!敝軇C吐了口煙,把剩下的一截按在床頭的煙灰缸里攆了攆。 我慢吞吞地往那邊挪,周凜有些不耐煩地一把將我扯過來扔到床上,手直接探進浴袍里摸上了我的屁股。我沒有內褲可以換,所以直接真空著出來的,周凜捏了一把我屁股上的軟rou,桃花眼危險地瞇了起來,“這么sao?” 他這一下沒收著手勁,我被捏得有些疼,“啊……” 周凜哪有心思管我疼不疼,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來,伸手摸過擺在床頭柜上的套子就往jiba上戴,“省著點嗓子,一會兒有你叫的?!?/br> 身上的浴袍被他一把扯開,我有些不自在地并攏了腿根,用手遮住胸前兩個小小的乳包。周凜明顯對我的胸脯不感興趣,大手攥著我的腳踝把我的腿給拉開了。 我緊緊地閉著眼眼睛,就聽見頭頂上傳來了他的一聲咒罵:“cao,你還長了個逼?” 周凜一下子興致來,用手指撐開我身下白鼓鼓的大yinchun,探究地盯著里面收縮個不停地xue口看。我有些害怕想要把腿根重新攏上,卻被他狠狠地掐了一下陰蒂。 “啊啊——”我噴出水來,把他的手指都給淋濕了。 “真他媽欠cao?!敝軇C興奮地舔了舔后槽牙,用手指隨意插了兩下,扶著jiba就要往我逼里戳。 我嚇得直往后躲,網上說第一次可疼了,除非對方給你細致的擴張和撫摸。果然不該看臉挑人的,被jiba撞破處女膜的時候,直接給我疼哭了。 “cao,真他媽緊?!敝軇C爽得喘了口氣,低頭瞧見床單上沾著的兩滴血一下子臉色陰沉下來,“你是個處?” “好疼啊……”我哭著扭著身子,收縮著被粗暴撐開的xue口,想要把闖進來的粗魯的物件兒給擠出去。 周凜被夾得臉色變了變,抬手給我屁股蛋兒上來了一巴掌,不耐煩地咂了下嘴,“老實點,給你cao開就好了,處就是麻煩?!闭f完他開始緩慢地挺胯把jiba往里送。 我的器官發育的還算完整,但畢竟是第一次,狹窄未經開拓的小逼實在是受不了那么粗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都擠進來,我疼得要死要活的,手在周凜背上撓了好幾道紅印子。 周凜紅著眼給我翻了個身,讓我撅著屁股朝著他,就著后入的姿勢把jiba又捅了進去,直接插到了我的敏感點上,逼里直接噴出水來??次沂娣?,周凜掐著我的腰就往里撞,嘴上不干不凈地罵我,“sao貨,長了個逼還敢出來約炮,不怕給你干懷孕了?” “啊啊——”我被cao得腦袋暈乎乎的,順著他的話頭胡言亂語起來,比小黃片里的女演員還要浪,“啊啊——懷孕、射給我呃……給、給老公生孩子……” “cao,婊子!”周凜用力地cao著我,像是要把兩個卵蛋一起塞進我的逼里,“這么喜歡吃jiba,sao逼饞得都發大水了,不被男人捅就難受是不是?” 我得了趣兒,擺著屁股想把他那根roubang吃得更深一點,周凜見我浪得沒邊了,手掌用力地抽我的屁股,我直接抖著屁股出了精,逼里也跟著一陣收緊。 “cao?!敝軇C咒罵了一聲,黑著臉把被榨出精來的jiba從我的逼里抽出來。 我無力地跪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回頭看他把灌滿jingye的避孕套摘了下來。第一次zuoai我有點食髓知味,做作地扭了扭屁股,說:“老公,人家還要……” 再然后,周凜的jiba在我面前又硬了起來,射過一次之后第二次就格外的持久,我有些后悔勾引了他。周凜像只瘋狗似的咬我的奶子,把我的小逼cao得像壞了的水龍頭,sao水怎么也不止不住。 我被cao暈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周凜在浴室里洗澡,我穿好衣服在床頭柜上留了一半的房費之后跌跌撞撞地回了學校。 再次見到周凜的時候是在學校機房里,我們系的學姐說有個學長需要畫個宣傳牌就推薦了我過去。中午機房沒人,我進去看見他臉之后腿就開始發軟,跑都來不及跑就被周凜按倒在地上,聽見他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地說:“林苓你他媽把我當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