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牢獄失禁(銀河行X天皇)
另一頭的銀河行適才將神蝶哄騙好了,天色卻已微明。他照例是要離開的,臨走前還替神蝶將被角掖好,囑咐他以免寒氣入體。神蝶笑罵了一句矯情,心中卻極為受用。 昨夜究竟發生何事,銀河行猜也猜了個大概。先前他與三裁公去追蹤魔蝎時竟誤中了他的機關,那這回剿滅魔君恐怕也沒有這么順利。銀河行正思量著要如何將三裁公哄好時,卻遇見了一個意外的人。 這人他還有些印象,是被三裁公關在牢中的跛陀,不知為何竟從影子帝國的牢獄中逃了出來。他仔細詢問一二,跛陀卻告知了他天皇的下落,言明天皇也正被囚禁于牢內,希望銀河行能申以援手。 銀河行聽他道明來意,思慮片刻,卻答道:“此事不宜急切,現下劣者與三裁公暫時還不能撕破臉皮,營救天皇一事只能暫且擱置?!?/br> 見跛陀神色不悅,銀河行又笑道:“不過我可先前往天牢一觀,試試看是否能喚回天皇的神智?!?/br> 如此一來,銀河行便索性徑直朝天牢一去。 他憑借著自己的身份,想要出入影子帝國的天牢也并非難事。只是若是如此堂而皇之,那無疑是對他和三裁公的關系雪上加霜。因此銀河行只得委屈自己,將一頭紅發掩了,又換上那獄卒的衣服,徐徐朝天皇所在之地而去。 彼時天皇方才凈過身,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又被吊回了鎖鏈上。他閉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 牢外的獄卒正忙碌著為他挑選合適的玉勢,按照三裁公的規矩,天皇每日都需要經受這樣的折磨。從最小的開始,天皇早已將這一排的所有尺寸通通試了個遍,到如今他已經能輕而易舉地吞下最大尺寸的玉勢,這不得不說是個噩夢。 囚禁天皇的地方十分好找,即使身為性奴,他也是三裁公的性奴。銀河行一路前去,卻聽見了男人喉間溢出的古怪聲音。 他倒也不覺奇怪,只是朝那看守的獄卒低言了幾句,便腳步輕緩地走了進去。 剛剛被允許釋放的天皇仍舊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他陽物上穿刺著的鈴鐺因為他身體抖動也同時發出了清脆好聽的聲音。 銀河行將那牢門掩上,定定的在晦澀不明的光線中凝望著天皇的媚態。如此一代高人竟也淪落至此,難免讓人心生感慨。 天皇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他微微抬眸,以為這又是三裁公找來的什么慣會折磨人的獄卒,輕輕喘息道:“這回又是什么新鮮招數,都一并使出來吧?!?/br> 銀河行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地將他從鐵索上解了下來,又將那仍舊插入在天皇體內的陽物取出,隨意地扔在了一旁:“我不是他派來的?!?/br> 天皇此時方才仔細觀察起來人,他未曾見過銀河行,卻也多半聽人提起過他,如今面前人影與腦內記憶漸漸重合,天皇還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是如何進來的?” 銀河行搖了搖頭,卻也不答,又見天皇雖是神色憔悴,但眼眸尚且清明,如此便又稍稍地放下心來:“你現下暫且還保有自己的一分靈識,也是好事?!?/br> 也不知銀河行用了什么法子,竟讓平日里將天皇看守得密不透風的獄卒一并消失了。于是這牢獄里便靜得可怕,在最初的那段時日里,天皇經常依靠著仔細分辨獄卒們的呼吸聲來判斷自己是否還活在世間。如今他們不在了,他卻生出一種焦慮感來。 “你這次來,能與我說上幾句話已是幸運至極了。大多時候,我都是和那些牲畜們一般無二?!碧旎收Z調中的平靜讓人心底生涼,像是徹底被剝除了一身傲骨,只剩下作為獸的部分存在。 銀河行不作聲,向來長袖善舞的他,到了此刻也未免有些失語,只得說道:“等到時機合適,我會救你出去?!?/br> 天皇瞧了他好一會,突然笑道:“你有本事來這里瞧我,卻又說無法將我帶走。能讓你銀河行如此,那便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天宇同星聯目前處于結盟的關系,你不愿意同他撕破臉皮?!?/br> 銀河行有些訝異,站起身來,嘴角亦含了一抹笑容:“只是這些時日,辛苦你了?!?/br> “無妨,你將我重新吊回那鎖鏈上便可,只是……”天皇話音未落,銀河行卻已是將他一把抱起,他前端陽根上的鈴鐺受此動作,猛地突然劇烈抖動了起來。 銀河行自是無礙,再低頭,卻見懷中人眼神迷茫,瞬間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他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鈴鐺竟是三裁公束縛住天皇的特定之物。想來三裁公應當是用了非比尋常的手段,讓這鈴鐺聲與某種殘酷的刑罰同時出現,致使天皇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一聽到鈴鐺劇烈聲響,腦內的自我保護意識便會退讓,回歸到那種瘋癲的狀態。 他適才想通此節,卻見懷中的天皇卻是不知不覺間纏上了他的腰,眼神迷蒙地捏著自己那處guitou,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天皇努力睜著眼,眼前卻是一陣又一陣的水波蕩漾,看不清面前究竟是何人,但他仍是下意識地往銀河行懷中縮,對陽物的渴望致使他連脖頸都染上了牡丹花嬌嫩的顏色。 銀河行無奈之下想著速戰速決便是,他瞧見那被自己扔在一旁的粗大玉勢,徑直伸了三根手指進去。 天皇伏在他的肩膀上輕哼了一聲,媚rou順從地絞住了男人的手指。 銀河行緩慢地在他體內動作著,暗中贊嘆三裁公調教人果然有一手,按理來說,能吞下那樣巨物的菊xue多半稱不上緊致??商旎蔬@處卻是外松內緊,卻深入越是銷魂。整個菊xue里濕軟滑膩,流淌著令人身心愉悅的yin水。 “給我……唔……不夠……”天皇難受地扭動著身體,被銀河行的手指jianyin得渾身發軟。光從這一點來看,他便知曉此人定不是三裁公。后者來找他的時候,通常恨不得用陽物將他整個人捅穿才好,哪里會這么耐心地使出這般手段來。 非要不可么,銀河行粗略估計了時辰,果斷地將天皇壓在了墻上,將陽物對準了那微微開合的rouxue。 濕滑腸rou將陽物貪婪地卷入其中,讓天皇不停地輕聲呻吟著。他的眼睛蒙了層水霧,像是在哭,又像是還深深沉浸在銀河行給予的快樂之中。銀河行將他的雙腿高高抬起,擺出一個能夠進入到最深的姿勢,緩慢而有力地進攻著。 天皇體內的媚rou甚至被他拉扯出來些許,帶著些潮濕的氣息,突兀地依附在陽物上,抵死纏綿。 雖然銀河行嘗過的滋味不知道幾許人也,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天皇絕對是最特殊的那個。就像是他的身體,天生就該被如此對待。銀河行難得有些失控地將整根陽物都捅入了那菊xue之中,悍然進出起來。 他的額頭上少見地掛了汗珠,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這是在和其他人交合時絕無僅有的事情。 如若此刻神蝶在側,定然會大驚失色,亦或吵著也要試試天皇那妙處的滋味。 頂端的guitou破開糾纏在一處的軟rou,銀河行碰到了一處略有些詭異的凸起。男性的敏感點并非如此,他很清楚。于是銀河行試探著頂了頂那里,卻只見懷中的天皇驟然尖叫起來,前端的男根激射出淡黃色的液體來,竟是直接被cao到失禁了。 看來三裁公對他的身體也進行過某種程度的改造……銀河行此刻已經無力再思考這些,只是掐緊了天皇的腰,以極快的速度在菊xue內沖撞著,眼見精關失守,他也不再忍讓,只將滿腔欲望悉數射入了其中。 天皇無力地倒在他的懷中,眼眸緊閉,不知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銀河行一只手固定住了他陽根上的鈴鐺,另一只手費力地將他再度掛回了鐵鏈之上。 待他以極快的速度將牢獄內恢復原狀之后,又如同無事人一般走了出去,該是去找那個人的時候了,銀河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