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夾心餅干(銀河行X三裁公X離凡)
離凡駐足不行,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要去解救三裁公還是先走為妙。 銀河行見他仍有猶豫之色,嘴唇無聲張合,說的卻是:“離凡星的位置劣者可是比誰都清楚的?!?/br> 事關離凡星,離凡也只好咬緊牙關緩緩走了過去。 銀河行看他滿臉糾結,更是微笑著欺身上前,在離凡耳畔低聲說道:“用舌頭伺候人這件事情,你應該很擅長吧?!?/br> 離凡張了張嘴,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他給三裁公koujiao不是沒有過,只是在現下這種情況……三裁公雙目赤紅地瞪著他,離凡心中一橫,一閉眼,嘴唇貼著三裁公的胸膛滑了下去。 他握住三裁公那樣無輕輕撫弄著,感覺到銀河行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更是渾身顫抖,只覺得手指這物比燒紅的鐵棍還要燙手,正當他準備張嘴將那guitou含入之時,耳畔卻響起了銀河行的聲音:“且慢?!?/br> 離凡不解地抬起頭來,卻見銀河行將三裁公抱在懷中,肆意親吻著他的唇舌,卻對著離凡的方向將這個睥睨天下的男人雙腿打開,露出淡粉色的菊xue來。 只見那粉色的細縫微微張開,顯然是因為銀河行方才的開拓,里頭緩緩滴落透明黏稠的液體,量很少,但足以見得三裁公已經被挑逗到如此情形。離凡輕輕咬唇,終是咬緊牙關將嘴唇湊在了那閃著晶瑩水光的菊xue上吮吸起來。舌尖探入內里緩緩攪動,當真如銀河行所言是又緊又干,他努力地用牙齒輕輕刮著xue口,感覺到那身體輕輕一抖,小股yin液從內里涌出來,沿著離凡嘴角緩緩滴落。 三裁公依舊保持著他那強硬的姿態,閉著眼睛連一絲聲音也不愿發出來。銀河行微笑著撫摸著他姣好的面容,不知是夸獎抑或陳訴事實:“你還真是像一只孔雀?!?/br> 言罷,他瞧見離凡嘴畔的黏液,又示意他站起身來,兩人便肆無忌憚地在三裁公面前吻得情意纏綿。 那樣奇怪的聲音讓三裁公怎有可能聽不出來,他忍不住睜開眼瞧了一會,卻見銀河行一只手固定住離凡的下巴舌頭正與自己的新娘糾纏在一處,晶瑩的液體如同被兩人分食一般,看得他心中無名火起,卻又禁不住將這一幕深深地刻入腦海。 銀河行早就注意著三裁公的反應,當下他更是拍了拍離凡的屁股,示意這次自然也少不了他的份,又低聲說道:“自己的味道要嘗嘗么?”說罷,竟是用牙齒輕推舌尖,將那還未散盡的絲絲甜意送入了三裁公的口中。 三裁公此刻已是面頰粉紅,滿腔怒火,當即一口咬下,銀河行卻也不躲,任由那血腥之氣蓋住了甜意,在兩人的口腔內縈繞:“還是只會咬人的孔雀?!?/br> 他思量著時候也差不多了,卻又覺得直接這樣進入三裁公卻也沒什么趣味。銀河行眼眸一轉,卻是將三裁公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陽物不偏不倚地對準了那處細縫。 roubang一寸寸進入王者的身體,三裁公渾身發顫,想他一生縱橫天下,何曾受過這等侮辱,更何況還是被自己的妻室在旁邊觀看。他心中暗道:銀河行,今日之仇,我來日必當千倍萬倍償還于你! 銀河行自然不會知曉他內心的想法,他用眼神示意著離凡過來,卻又拉起離凡的手放在三裁公的腰上,其中含義自是不言而喻。 離凡一步既然踏出,知曉以后定是再無回頭路了,索性緊緊扣住三裁公的腰,幫助他在銀河行的腿上上下抽動了起來。 高高挺起的陽物狠狠插入,即便三裁公菊xue內分泌的yin水再多,也擋不住這樣猛烈的撞擊。他只覺得眼前發黑,眼淚差一點就要落在銀河行的衣襟上。他狠狠地咬著唇,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急促地喘著氣。 如此幾十下過后,三裁公總算能適應這樣的動作,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酥麻感。緊致的xue口已經被銀河行cao成了roudong,一下下吞吐著陽物。 眼看著心上人cao干著自己的夫君,離凡心中倒真是百感交集,聽著耳旁rou體猛烈的撞擊聲,他只覺得后xue空虛感更甚,不禁將目光投向了三裁公的陽物。 銀河行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他伸手繞到前方,一把握住了三裁公的性器,唇畔揚起一抹笑容:“既然是上天所賜予的快樂,離凡星主又何必如此?” 離凡心中忐忑,望向三裁公時,卻發現自己的夫君此刻雙目失神地倒在銀河行懷中,哪里還有昔日雄風。他猶豫良久,終于咬了咬牙,翻身坐在了三裁公的腿上。 于是三個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處,在愈發晦澀的夜里顯得曖昧不明。 三裁公艱難地睜開眼睛,他感覺到自己仿佛被兩個男人緊緊地夾在中間,抬頭卻望不到光。今夜是沒有月的,至少現在的他感受不到一絲光亮。 朦朧中,卻仿佛聽到銀河行似有若無的一聲嘆息,隨后便是冰冷的液體墜落在他的鼻翼上。 他起先以為那是自己的淚,可那潮濕的水痕漸漸擴大開去,此時他才意識到那是雨水。他一身說不清是疼痛還是舒爽的感覺被這雨水所喚醒,三裁公的眼淚混合在雨水中終于落了下來。 銀河行捧起了他的臉,似乎只有在雨中,這位不可一世的星主才會稍微低下他高傲的頭顱,顯示出一些迷茫的脆弱來。 銀河行格外喜歡他的這點脆弱,這讓他更真切地感受到三裁公作為人而存在的部分。 “你哭的時候,比平常更好看?!?/br> 雙眼迷蒙的三裁公只覺得他的聲音格外的遠,像是蒙了幾層紗,影影綽綽聽不清楚。他想開口,張開嘴卻是喑啞的聲音,抑或是斷斷續續的急促喘息,曖昧的呻吟如同囫圇吞棗般又被他吞回了肚里。 離凡自然也聽見了銀河行的話語,他有些奇怪地看著在雨中截然不同的王者。手指想要去觸摸一下他臉上的冰涼,好像光憑這樣就是分辨那是雨還是淚。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三裁公面容的那一刻,后者眼中驟然爆發出冷厲的光芒,咔嚓一聲,一股劇痛讓離凡瞬時從三裁公的身上倒了下去。 銀河行似有所悟,他衣服尚自穿戴整齊,如今將那陽物一收,轉眼已是在十里開外。 “多謝款待?!蹦菧匚臓栄诺穆曇暨h遠傳來,落入三裁公耳中無異于事后的譏諷。 銀河行方離去,那夜間的雨似乎也隨著他的離開而停了下來。三裁公冷冷地將離凡從自己的身上丟下去,后者悶哼一聲,卻仍是沒有醒來。 折磨他并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少樂趣,三裁公像是想起了牢獄中的某人來,詭異笑聲沖天而起,瞬時驚飛了林中鳥群。 他正欲提氣飛掠,卻感覺腰間一軟,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緩緩有液體流出,提醒著他方才發生的一切。 三裁公心中怒氣勃發,耳中有如天雷轟頂,一聲聲捶打在他的心上。他深吸了一口氣,片刻后便已來到一處怪異石山之前。 他一路沿著陡峭巖壁上行,其間怪石嶙峋,犬牙交錯,即便是終于從烏云里探出頭來的皎潔月光也無法驅散這山中隱約飄蕩著的血腥之氣。三裁公再緩行片刻,終于來到一處懸崖邊緣,呼嘯的風聲從耳旁刮過,讓他又找回了些許王者的氣勢,他縱身一躍,腳步輕旋,不多時便已憑空跳過了這萬丈深淵,落在了依靠山壁而見的天牢之前。 那道石門感應到某種氣息而緩緩打開,內里燈火全無,黑暗有如吞噬一切的亡靈,漸漸將三裁公的身影淹沒。 “把他帶過來吧?!标幚涞男淌抑畠?,三裁公終于恢復了冷靜,這里的氣氛促使他安靜下來,進行一項偉大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