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他值多少(koujiao差點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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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沙暴天氣,有二十多人滯留在服務站,而且都為男性。 二十多號荷爾蒙旺盛的男人在封閉空間里無所事事一整個白天,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王叔深知這一點,于是領著眾人上二樓。 “來,想打牌的人跟我上二樓?!蓖跏逋χ亲映亲呷?,別說,還真有十幾個跟在他屁股后面。這樣一來留在一樓的人就少了許多。 蘇夏看著韓鋮,“你想去打牌嗎?” 韓鋮搖了搖頭,“這里魚龍混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房間?!?/br> 蘇夏見他這樣說,只好點了點頭,跟著韓鋮回到房間。 房間里空無一人,韓鋮順便把門帶上。 “你……你鎖門干嘛?”蘇夏緊張兮兮地盯著韓鋮,本能地感到危險。 “干你啊?!惫?,韓鋮抓住蘇夏的手腕把人往門上帶。蘇夏只好后背抵著門,雙手被韓鋮一只手固定在頭頂。 “你干嘛,外面都是人!”小少爺開始掙扎起來。走廊上確實有人在聊天打牌。 韓鋮按著蘇夏的手腕,不滿地“嘖”了一聲,“你乖點,別把人招來?!?/br> 蘇夏氣的想踹他。什么叫乖點,光天化日,一門之隔,韓鋮像頭發情的野獸一樣非要弄他。眼見就要被男人扒掉褲子,小少爺只好紅著臉小聲求饒,“你、你別……我給你口出來行嗎……”他仰著小臉委屈地看著韓鋮,皮膚白皙,眼角緋紅,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韓鋮心動了,他把兩人換了個位置,他背靠著門,蘇夏站在他面前。他的手放在小少爺肩膀上,略一施力,蘇夏就被按得蹲在了地上。他仰起小臉,秀氣的鼻尖隔著褲子不情不愿地蹭了蹭男人的下體。 一股純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蘇夏不自覺地喉嚨滾動,他太清楚韓鋮下面的那根有多強。韓鋮昨夜根本沒釋放,憋的難受,他啞著嗓子命令道:“把我褲子脫下來?!?/br> 蘇夏用白皙的雙手脫掉韓鋮的褲子,內褲剛被扒掉,堅挺的roubang就彈了出來,拍打到蘇夏臉上。 “唔……”蘇夏雙手抓住roubang,伸出舌頭舔弄大guitou,邊舔邊抬起眼觀察著男人。 “含進去?!表n鋮摩挲著蘇夏滑膩的臉頰,發號施令。 蘇夏張開嘴,將guitou含進嘴里。嫣紅的小口含著自己猙獰的roubang,小少爺白嫩雙頰鼓起,賣力地吸吮舔弄著自己的性器,韓鋮被這一幕刺激得眼熱,他猛地向前一挺身,roubang直接插進蘇夏口中。 “咳咳……咳……”蘇夏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嗆到,抬眼瞪了男人一眼,然而含嗔帶怒,毫無威脅。 韓鋮鼓勵性地摸了摸他的臉,“喜歡我的大jiba嗎?”蘇夏含含糊糊地嗚咽了一聲。韓鋮沒再給他機會,他手按在蘇夏后腦勺,腰身迅速聳動,guitou戳到蘇夏嗓子眼,莖身瞬間被溫熱的口腔包裹。 蘇夏覺得自己的嘴也成了韓鋮的jiba套子,只能任由男人褻玩。 碩大roubang在窄小口腔中橫沖直撞,蘇夏鼓著一張臉,眼角含淚,內褲變得潮濕黏膩,他明明只是嘴里含著男人的roubang,但自己的女xue卻濕透了。 “咚咚咚?!鼻瞄T聲響起。門外傳來粗魯的叫罵,“cao,怎么還鎖門??!” 蘇夏被嚇得一激靈,本能地想躲起來,韓鋮卻不肯讓他逃,男人加快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幾十下后,一股又腥又濃的白濁悉數被韓鋮射進蘇夏口中。 “咳、咳咳……”蘇夏被jingye嗆到,不住咳嗽,韓鋮放開對他的鉗制,小少爺立刻站起來,憤怒地瞪了男人一眼,用手蹭掉沾在嘴角的白濁。 韓鋮好整以暇地穿好褲子,蘇夏則迅速回到床邊坐好。韓鋮這才打開門,“對不住,剛才在睡午覺,沒聽見?!?/br> 門外的男人罵罵咧咧擠了進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氣,他不可能沒聞到。男人用意味不明地眼神瞟了蘇夏一眼,又看了看韓鋮,笑得猥瑣,“兄弟,你帶的這個小婊子多少錢一晚?” 這個人剛剛在二樓打牌贏了錢,紅光滿面。他從昨天就盯上蘇夏了,這身段,長相,白嫩的小臉,纖細的小腰,看著就像賣的。 再加上昨夜他被吵醒,聽到了韓鋮干蘇夏時后者發出的甜膩呻吟,當即就硬了個徹底。 蘇夏被陌生人稱為“小婊子”,臉色瞬間沉下來,韓鋮倒是表情不變,但渾身肌rou繃緊,散發出一股危險氣息。 “你愿意付多少錢?”韓鋮低聲問道,他向前踏出一步,高大身軀帶給人無限的壓迫感。 然而陌生男人根本沒意識到,他貪婪又猥瑣地盯著蘇夏的臉,“水嫩嫩的,又年輕,我出一千一晚上,怎么樣?”他見韓鋮沒說話,又加了句,“或者五百,咱倆一起玩兒?” 蘇夏胸口起伏,臉被氣得通紅。陌生男人甚至沖著他揚了揚手里的票子,嘴里吐著不干不凈的話語,“小sao貨,今晚陪我吧?!?/br> 變故徒生,韓鋮突然擒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擰。 “?。。?!”男人驚呼出來。 韓鋮沒給他反抗的機會,他把人拽起來扔到地上,咔嚓幾下就卸了他的手腕腳腕,身手動作利落干脆。 蘇夏都看呆了。 陌生男人癱在地上疼的哭爹喊娘,叫罵聲很快招來了他的同伴。這四個人是一伙的,但另外三人見韓鋮身材高大,身手極好,一時之間不敢貿然上前。 韓鋮拉著蘇夏的手腕把人護在身后,“你們這位兄弟出言得罪了我朋友,大家都是趕路的,沒必要鬧得不愉快?!彼戳搜郯c在地上的男人,“我只卸了他的手腕腳腕,附近一小時車程外有家小醫院,能接上?!?/br> 說罷,他拉著蘇夏走出了房間。 “王叔,換一間房?!表n鋮掏出幾張紙幣放在前臺桌子上。 王叔無奈地搖搖頭,“年輕人啊,沉不住氣,火氣大?!彼统鲆粋€新的金屬牌,給韓鋮換了間房間。 新的房間原本住了四個人,這四人是一個車隊的,清晨趕早出發,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已被茫茫沙暴吞沒。 總之現在房間里只剩韓鋮和蘇夏兩人。 蘇夏還在為剛才的事感到心悸,韓鋮要是真把自己交出去換錢,他也毫無辦法,畢竟他要靠韓鋮才能去主城。原本他在服務站還存著逃跑和求救的心思,可是現在看來,這些人中沒一個善茬,他不敢再貿然行動,只好緊跟著韓鋮。 “餓不餓?”韓鋮看蘇夏愣神,以為小少爺被嚇到了,心里生出點憐惜。他從背包里拿出一袋壓縮餅干和一小塊黃油,“估計你吃罐頭也吃膩了,吃點餅干吧?!?/br> 蘇夏接過餅干和黃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覺怪怪的。 他本能地感覺自己跟韓鋮這個強jian犯大變態不應該是這種相處模式,可是應該是什么樣,他也說不出來。 到了傍晚,大沙暴終于停下,落日余暉將天空染成無比壯麗的顏色,看來天氣徹底變好,明日一早他們就能出發了。 想到這里,蘇夏心情不錯,越早上路也就意味著自己離主城越近。 晚上他和韓鋮依然睡一張床,蘇夏本來抗議想自己睡,思來想去還是算了,這要是半夜有變態進來,韓鋮還能保護他。 結果半夜倒是沒有變態進他們睡的這間房,卻有四個偷車賊趁著夜色把韓鋮的房車偷走了。 第二天,韓鋮盯著大樓里原本停著房車現在卻空空如也的車位,周身氣壓瞬間下降。 和他的車一并消失的還有三號房那四個人。 “王叔,沒幫我攔著?”韓鋮走到前臺,難得的情緒低落。 “小韓啊,叔年紀大了,攔不住啊?!蓖跏逡琅f笑瞇瞇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