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月韻梅梢漏未央 緩尋夢境小相羊
“好了?!鄙献呐右宦晣@,只扶在跪著的奴兒肩上,輕輕一點:侍寵很快退出來,早磨干凈的指尖搭在她膝蓋,巾帕自然壓著自己疲累的唇舌。他垂下的目光微微往上一抬,耳聽養神的夫人「嗯」了一句。 他沿著袍角伸進去,搓熱的手指覆到剛剛舔弄的燙熟苞皺,熟練捏揉出早已迫不及待的潮涌。侍寵難得撒嬌,空下來的手臂微微往女子的腳邊依了依。芷蘅已經睜開眼,以扇抬起他的下巴摩挲幾下,連日來唯一一次好臉色地道:“去吧?!?/br> 紫蕓跪著退了兩步,走出門時也難得羞起來——那一年,還是他頭回進侍。也同樣在承露之前就叫推開,年少的女娘雙頰比如今豐盈不少,只是搖頭拍拍他的手。 侍寵從外頭吩咐完,自己拾掇了就捧回水來。白夫人正倚在幾上瞧閑書,紫蕓安靜的移過去收拾,擰干了布再次鉆進寬松的燕居袍。等他全部做完了重新跪坐在腳踏上,芷蘅才轉過來給了個眼神,她手里那支筆放下了:“也不能沒個著落?!?/br> 白夫人轉過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做不好,仔細著罰?!笔虒櫮媚橆a上下磨蹭女子的掌心,顧忌著剛服侍過不好張口含嘴邊的指尖。只聽女子喉嚨里一聲笑,刷的收回去手。芷蘅湊近了,舔了舔他墜著玉釘的耳垂:“你原知道房里的:若出了差錯,只等著挨規矩?!?/br> 他馴順的頷首,眉眼盯著主子衣擺鞋尖等著下一句,卻被書卷敲了敲,白夫人笑意難忍:“去罷?!笔虒櫭蛑齑侥槺葎倓傔€紅,淅淅索索告退帶了柄木尺——連刻紋都不多,實在樸素的很。 芷蘅眼眉帶一帶,很快把木尺角往桌上磕了磕:他安靜迅速的爬上榻,無聲的拉下自己素白的里褲。她隨手抽上去一板,另一手甚至還拿著那本志怪傳奇:“得了,我也不問?!迸悠骋谎凵晕⒄{整一下位置,不大上心的噼啪著揮了幾下:“可不許再叫我聽著,改來改去沒個準數?!?/br> 前頭傳來一聲清楚干脆的答話,白夫人就丟下掌了十幾板的木尺。她的手掌覆蓋上光滑泛紅的股瓣:“初一十五,不用說的。既是正經路子,明兒去拜老爺?!彼{情一般啪啪摑上兩瓣,“聽著了?” 紫蕓「是」了一句就退身,就那么赤著兩瓣紅屁股,跪行下了榻。他的動作倒比頭回進侍要熟練,最后只將自己額頭朝厚軟的毯子上悶悶一磕??ね跤谑寝D回去瞧她的書,只擺擺手將他遣下去。 晚上昏暗暗的燈下,明陽還記得問一句。只是芷蘅不大上心,仍在他展露的肌膚上肆虐忙碌,吸出各種奇形怪狀的瘢痕來:“人手總不差他一個?!弊雍W發都散了,揉皺的錦被胡亂塞著,猩紅的褲腿都疊到腳踝,放肆的踹在床尾。他發出的應答聲有一些低,白夫人很快又摸上他的肩:“也是我怠懶再尋了?!?/br> 他忽而探起身來,半披的衣服滑落手肘,被子僅僅遮住一邊胸口的深色暈紅,燭火之下瞪了芷蘅一眼:“倒不怕我潑醋……”白夫人撲過去,她修剪圓潤的指甲在那方寸之地淺淺壓出痕跡,掌心攏著胸口無甚軟rou的周圍,只捏著挺立的乳尖:“什么要緊事……” 她繞著交疊的彼此翻了個身,另一手自然沿著背肌滑落到豐盈可人的臀上。明陽的發絲散著,被他手上一順大致有個樣子的攏到腦后,趴下來之前不太明顯的呼了口氣。芷蘅的手緊貼在發涼的股瓣,揉兩把就要輕輕一摑,沒個消停的撩撥。 這回不光是瞪了,第幾回了!再推拒不成他就要伸腿踹了。若說往日免不得壓著抽一頓屁股,只是芷蘅偏把著腰,今兒非把兩人釘在一起:“他求都求了,在你這兒忙了幾年,總不能趕出去?!?/br> 多一個少一個,究竟是小事。明陽嗯了一聲,飛快地滑出她懷里:“……既如此,倒不好混住著?!蓖忸^更漏過半,芷蘅仍扶在他腰上,原是假寐的呼吸開始放緩:“你瞧著辦?!?/br> 滿面春風的布政使是隔日才到的,一進來就大喇喇胳膊往芷蘅身上一懟。她擠眉弄眼的:“大meimei過得好啊?!避迫銚u頭晃腦一番,“金玉美人,這可是足足的?!?/br> “阿姐才好?!避妻恳参⑽⒁恍?,往外頭紫蕓忙碌的身影一比,有些縱容愛寵地搖著頭,似乎完全沒法子的模樣:“喏,向來是如此。來來去去,卻是打量我好說話呢?!?/br> “據我看,還是青兒好?!彼龢O放縱地,沒甚顧忌就說,“這一個美則美矣。要不是管著——不說當著人;就背后了,非是夜半黃昏,大是不肯的?!?/br> “哪里好,就磨著我來要人?”芷茹吹吹手里的茶盞,覷了一眼又到內室里的紫蕓朦朧影子,“早我沒瞧著許久,只當你不愛見了?!?/br> “本是這樣?!彼p腿交疊,瞅了瞅自己新修的指緣,又把手里的扇子與芷茹瞧,“倒不如叫青兒來……如今這個卸了事,已回了這兒——不與其他相干的?!?/br> “什么上臉的事,還縱得如此?!庇喝莸姆蛉肆⒖恬g回。芷茹轉而說:“倒是柳家有新鮮,你可聽著?”芷蘅「奧」一聲,老神在在地搖著扇子:“舍人自然博觀約取?!?/br> 芷茹「欸」了一句:“雛鳳清于老鳳聲——meimei這遠在天邊的姑子,可是出色?!蹦贻p的郡王只是笑,侍從奉上的茶盞被她以扇相推:“我倒不知——” “meimei就……”布政使夫人一卡,很是厚臉皮隔著小桌推她,“我固然出不得人,入一股總相宜?!?/br> “阿姐可不能問我?!彼笠欢?,“這全是后頭小郎君的主意,打過他幾回板子也勸不聽?!避妻咳允菗u頭,笑意就沒落下過:“如今央人做成了——我這為妻的怎好伸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