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舊情人再現,獄警制服play
時光荏苒,轉眼間一個季度就過去了。安清竹漸漸熟悉監獄長辦公室和單人監牢兩點一線的生活。林宇儒待他很好,教他看報表,還給他的監牢里擺放了書架。一直渴望上學的安清竹每天夜里都會靜坐在書桌前,享受著此前一直夢寐以求的生活。物質生活意義上的,精神意義上的,也是性意義上的美好時光。 "這幾份食品進貨單,還有這個電力配置分布。你這幾天整理一下,我這兒就暫時不要來了。乖乖呆在監牢里。"林宇儒遞給安清竹幾個厚實的文件夾。 “這么多,我哪兒能處理完啊。減少一點吧。你也知道,我才剛開始學,而且沒什么文化水平?!卑睬逯窠舆^手來,立刻愁眉苦臉起來。 “做不完也沒事。慢慢來就行?!?/br> 眼前的林宇儒眼睛死死盯在文件上,根本就不抬頭看安清竹一眼。安清竹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么蹊蹺。 “是有什么大事兒嗎?” “林董要來視察,我必須臨時處理一大堆事情。理解一下,我要是被開除了,你的日子可就沒這么好過了?!?/br> “林董是誰,你不就姓林嗎?” “你從小就被關,不知道很正常,他是我老板,這座監獄實際上是他的財產。我雖說是監獄長,但實際上只是雇員而已?!?/br> “還有這種事啊,私人也可以擁有監獄的嗎?我以為這是聯邦的財產呢,怪不得之前那個監獄長胡作非為聯邦也不管?!?/br> “聯邦的監獄也好不到哪兒去,行了,你先回牢房處理文件吧,這幾天如果處理完了就乖乖看書。在我忙完之前不要擅自離開監牢。聽話,去吧?!?/br> 平時明明有說不完的話,現在突然一下子趕人回牢房。安清竹多少有些落差感,但也無可奈何。 一名獄警走進辦公室,將安清竹押送回了他的單人監牢。不知道為何,安清竹總感覺這個獄警很陌生,卻又有些眼熟,說不出來的眼熟,大概是新來的吧。哐當一聲,鑰匙緊鎖,純鋼牢門關閉。 那獄警并沒有把自己鎖在門外,而是跟安清竹一起呆在牢房里,臉上看不出喜怒。 “請問您是有什么要事要跟我交待嗎?” 只見那獄警笑了起來,脫下大蓋帽露出一頭淺藍色秀發。仔細一看,他的瞳色也是淺藍的。那張臉生得很是柔美,像個瓷娃娃一樣。 是廉懸瀨!安清竹先是不可思議,眼睛瞪得大大的反復打量眼前的人。又是一陣狂喜,他的小瀨沒有死??珊芸?,神情就失去光彩。因為他已經在rou體上背叛了廉懸瀨,自覺羞愧。 “看你的表情,清竹哥還記得我呢?!绷畱覟|微笑起來,顯得那張臉更加美艷。他靠近安清竹,試圖給他一個擁抱。 “我怎么會忘記你呢。小瀨你是怎么到這兒當起獄警了,你不是干海盜的嗎?”安清竹被動地接受著矮他一個頭的廉懸瀨的擁抱。 “我依然是海盜,這點沒有改變。我是來救清竹哥的?!?/br> “救我?沒事兒的,我在這兒很好,這個新監獄長優待囚犯?!?/br> “就我的觀察,他是只優待清竹哥你?!绷畱覟|嗤笑一聲。 “不會的,我看過食物的訂單,量大而且種類豐富,不可能存在虐待囚犯的行為?!?/br> “只是食物多,日子就會好過嗎?清竹哥如果你不信的話,晚上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br> “行,哦對了,小瀨你當時是怎么逃出生天的???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怎么不早點來找我?” 聽到這話,廉懸瀨松開抱住安清竹的雙臂,有些失落地坐在安清竹的床上。 “清竹哥現在才關心起我的生死問題呢,我如果真的死了的話,對清竹哥你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吧。這樣你就能安心地跟那位高大英俊的林監獄長過一輩子了不是嗎?” 完了完了,看來是全被他知道了。安清竹被這一席話講得是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他一時間語言混亂,整理了很久的思緒,才開口道。 “小瀨你聽我解釋,我,我是因為他保證對囚犯好才同意跟他,就是,幫他舔了幾下那個東西的。我沒干過他的后xue,只跟你做過?!边@倒是實話,他的確沒干過林宇儒,只是被林宇儒干過而已。 廉懸瀨看著安清竹的眼睛,發現后者沒有閃躲眼神之后半信半疑了。 “那我晚上再來找你,在此之前,清竹哥你就好好地替林大監獄長完成任務吧?!?/br> 放下一句酸溜溜的話,廉懸瀨便重新戴上帽子,瞳孔變為棕色,離開了安清竹的監牢。 安清竹想要挽留下廉懸瀨,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眼睜睜看著一個略顯嬌小的身軀從他的房間里離開。鋼殼大門內,只留下一個百味雜陳的安清竹。 監牢里沒有時鐘,也看不見日月交替,斗轉星移。安清竹一邊整理數據,一邊胡思亂想。不知過了多久,監牢鐵門再一次被打開,廉懸瀨抱著一套獄警制服走了進來。 “我在外面等你,清竹哥你穿好了就敲一下門?!绷畱覟|將制服放在床上,隨后向門口走去。 我們之間已經陌生到換個衣服都需要這樣了嗎?安清竹從背后抱住廉懸瀨,不讓他輕易離去。深吸了一口氣后說道: “小瀨,你能幫我換嗎?” 廉懸瀨試圖掙脫,但因為力氣小,沒有成功。 “哥哥的身體已經是林監獄長的了,我不能成為你們之間的障礙不是嗎?我沒那么林監獄長那么干凈,無論是身體,還是社會地位?!?/br> “我以前就說過,我根本不在乎你有什么樣的過去。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自從你遇難之后,我一直都在想你。不要跟我保持距離,好嗎?” 安清竹感覺到懷里的男人正在顫抖身體,可能是在哭吧。他揉了揉那頭淺藍色的秀發,然后把廉懸瀨抱到床邊坐下。隨后站起身來,雙手向兩邊平舉。 “幫我換衣服吧?!?/br> 廉懸瀨微微點頭,小手拉開安清竹那件橘色囚服的拉鏈。雖然不及林宇儒,但安清竹也算是有些胸肌的,囚服被脫去后,一副有些健碩的雪白身體展現在廉懸瀨眼前。 雙手繼續往下,露出來的是已經許久未見的熟悉roubang。廉懸瀨為安清竹披上長袖獄警制服,還未扣好扣子,便俯下身親吻那roubang。 正被熱吻下身的安清竹則動起手來,為廉懸瀨寬衣解帶,一套緊致的獄警制服轉眼間成了半脫半穿的狀態。 安清竹托住廉懸瀨的下巴,與他相吻。二人的舌相互纏繞,身體緊緊相擁。不知不覺間兩個衣衫不整的制服男人便滾到了小床的正中央。 一條玉腿被安清竹扛在肩上,廉懸瀨以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姿勢接納了久違的roubang。安清竹親吻著廉懸瀨的小腿,下身本能地沖擊著菊xue。rutou隨著身體的運動與廉懸瀨大腿下部的肌膚發生磨蹭,挺立到極致。 不知道為什么,廉懸瀨的身體沒有一絲異味,也沒有任何香味,如水一般滑嫩。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 安清竹的另一只手撫摸著廉懸瀨有些迷你的roubang,jingye很快便沾滿他的手??善婀值氖?,廉懸瀨連jingye也是無味的。安清竹在和林宇儒zuoai之前,一直以為是自己的jingye不正常。 似乎很是舒適的廉懸瀨發出輕微的嬌喘,使安清竹更加有勁。廉懸瀨的另一條腿也被安清竹扛在了肩上。安清竹開始最后的沖刺,不久后便射在了廉懸瀨的菊xue里。 他趴在廉懸瀨軟軟的身體上,喘著氣。廉懸瀨則撫摸起安清竹的臉,在那只十字耳環上捏了捏。 “清竹哥的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舒服?!?/br> 一段時間的休息和打掃之后,兩個“獄警”從廉懸瀨的房間里離開。盡管窗外已經是一片漆黑,但行政大樓里仍然是燈火通明,不,確切地說是整座監獄都是燈火通明。 墻上的時鐘,顯示著夜晚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