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愛上獄友小哥哥,誘受騎乘位強上弱攻,在小哥哥身上用手指吮吸他的roubang汁。
當廉懸瀨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囚籠里了。四周搖搖晃晃,這種感覺在他看來是熟悉不過了,是在船上。他睡在一張雙層床的下層,這是個兩人牢房。 昏迷前的記憶如走馬燈般閃過,廉懸瀨一想起那yin靡香艷的場景便不由得大叫起來。惡魔,那個人就是個惡魔! 這一叫,上鋪的人就受不了了。一身寬松黑色囚服,漆黑的頭發微燙過,左耳上一只銀耳環。一個給人感覺就很舒服的少年從上鋪直接跳了下來,捂住廉懸瀨的嘴。 “要死啊,知道現在幾點嗎,午夜十二點!那邊就是時鐘你要不看看?”那少年的囚服上,除了囚犯號碼之外還寫有他的名字——安清竹。 剛回想起被林暉陽水中凌辱的場面,廉懸瀨現在就是只驚弓之鳥,他狠狠地咬住安清竹的手,疼得后者直吸氣。 “哇,你屬狗的吧。疼死爺了,媽的我看你還昏迷著,下午在食堂還特意給你帶了一份飯回來備著呢,你就這么報答我啊。你們西島人就是沒良心?!?/br> 驚魂雖定,廉懸瀨依然是對眼前的男人保持十足的戒備,他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一副別靠近我的架勢。似乎是腸胃也蘇醒了,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了一聲,很長很響的一聲。 “吼~你餓了吧?!卑睬逯褚卉S便跳回上層,身手極其敏捷。只見他拿出兩個涼了的飯團,跳到下鋪前,在廉懸瀨面前晃啊晃?!爸Z,給你準備的晚飯,你就說要不要吧,不要我就留著明天自己吃?!?/br> 不能,絕對不能吃。廉懸瀨雖然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后背,但想起林暉陽那桌佳肴,仍然是心有余悸。 “真不吃啊,你不會是挑食吧,難怪又矮又瘦。我說小老弟,都當了囚犯了你就忍忍吧?!贝蟀胍沟谋惑@醒,安清竹也餓了,他一邊說,一邊打開一個飯團咀嚼了起來。 食物的氣味兒從安清竹手上傳來,廉懸瀨的肚子在此咕嚕咕嚕叫喚起來。即便如此,廉懸瀨被子里露出來的那張小臉還是一副戒備的表情??吹冒睬逯裰卑l笑。 “你不會是怕我給你下藥然后對你做些什么的吧。別想太多了,你長得是挺可愛的,但充其量也就是可愛,這就跟我弟弟似得,我可沒那么變態對弟弟有想法?!?/br> 安清竹是一邊說,一邊放下手里的飯團,用紙又包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的飯量,這半個我也放在這兒了,一個吃不飽你就把這半個也吃了,再吃不飽我也沒辦法?!闭f罷,他便躍回上鋪,繼續呼呼大睡。 看著眼前的男人消失,廉懸瀨從被子里鉆出來,端起飯團就是一陣狼吞虎咽,很快就吃下去一個。肚子被墊上之后,他才多少有些思考能力。 “可愛...嗎”廉懸瀨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身經百戰了??蔁o論是海盜團的戰友,團長,還是那個林暉陽,都沒有用可愛形容過他。那些人要的,只是廉懸瀨的菊xue和肌膚罷了。 擺在廉懸瀨眼前的,是半個被吃過的飯團和一個尚未被填飽的肚子。吃還是不吃是很明顯的事情。他把那個飯團放入口中。說起來,他的嘴roubang吃過不少,但是接吻,好像沒干過幾次呢。那些海盜只想著泄欲,林暉陽是個裝溫柔的畜牲。 這個飯團,雖說是間接接吻,但對廉懸瀨來說也算是一種少有的體驗。他吞下這半個飯團,咧手咧腳地爬上雙層床的樓梯。細細觀察起剛剛沒認真看的安清竹。 很帥,但是跟林暉陽的那種高高在上不同。安清竹給他的感覺是一個富有少年氣的鄰家哥哥,很有親和力。對廉懸瀨這種缺乏家庭關愛的人來說,是最具殺傷力的。廉懸瀨一時間看得有些臉紅。 呵,真是可悲,是被男人cao慣了嗎,看見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就想上,活該被那姓林的畜牲凌辱呢。廉懸瀨如此想道,嘆了口氣就回到了被子里,這里雖說是監牢,但比起海盜船來說也是難得的安穩之地,可以放心閉眼。 一夜好夢過去,廉懸瀨只覺得一只手在拍打他的臉。 “醒醒,起來跟我聊聊天?!迸乃恼且呀浰愕陌睬逯?。 “我這關了好久單人牢房了,好不容易有個獄友,憋死了都。咱聊聊吧,這船慢的要死,離到目的地還早呢。你叫廉懸瀨是吧,家住哪兒???” 大清早的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廉懸瀨的戒備心這會兒倒是消了不少,他揉揉眼睛明顯還沒睡夠。 “我沒有家,父母都被轟炸機炸死了?!?/br> “這樣啊,對不起戳到你的痛處了。那你這頭藍發是天生的嗎?好漂亮啊?!?/br> “藍發?” 安清竹看廉懸瀨一臉疑惑,遞給他一塊小鏡子。廉懸瀨看后大吃一驚,什么時候變成藍發的? 頭上突然被一把梳子梳動,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廉懸瀨更是一頭霧水了。 “就算已經沒有親人了,也不能每天蓬頭垢面。我昨天就想說了,你看看你這頭發跟雞窩一樣。再是好看的頭發,不好好打理那也是浪費,你父母肯定也不希望你這樣的吧?!?/br> 父母嗎?他們要是知道現在的自己又是當海盜又是被人當性玩具,會是什么表情呢?廉懸瀨想到這里,眼角止不住流淚。一雙不那么堅實的臂膀摟住廉懸瀨,頭發被輕輕揉動。 “想哭就哭吧,喪親之痛我也體會過的。你想哭,我這衣服給你擦眼淚。嘿嘿,我這一直就像要個弟弟,你也不用覺得孤獨,把我當哥哥就好了。我在監獄里也是混了七八年的老資歷了。照顧你不成問題的?!?/br> 哥哥,我能信任他嗎,他會不會是跟林暉陽一樣的人?通過此后一段時間的相處,廉懸瀨得到了答案。完全可以信任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雖然比他高比他年紀略大,但因為從小生母就被生父毒殺,自己也被生父送進監獄,所欲內心深處其實是個比他更缺愛的孩子,經常找廉懸瀨傾訴心里話。做事大大咧咧,有時候還有點傻,根本不用擔心是林暉陽那樣的人物。 雖然身處監牢,沒有海盜最向往的自由,但是這段時間無異廉懸瀨從未有過的快樂時光。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真的把安清竹當做哥哥來看待了??墒且坏┻@條船到達目的地,他跟他的清竹哥哥還能繼續在一起嗎?一旦分開,這個傻乎乎的小哥哥還會記得他嗎?我會失去他嗎? 抱著這樣的心情,廉懸瀨捏著安清竹的囚衣,對安清竹問出了一個讓后者三觀顛覆的問題。 “清竹哥,你是處男嗎?”廉懸瀨是面不紅耳也不赤,性這種東西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小瀨你你你你在說什么啊?!卑睬逯衲樦苯蛹t到了耳根,顯然已經給出了答案。 “沒想到,清竹哥你這么帥的男人居然沒做過。你能把第一次交給小瀨嗎?”廉懸瀨開心極了,他早就感覺到安清竹不像是有性經驗的人。要是能拿走清竹哥的第一次,那他肯定不會忘記我吧。廉懸瀨如此想著。 “小瀨,這種事情對你來說還太早?!?/br> “噗嗤?!绷畱覟|笑著。 “你笑什么啊,我是說真的,性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br> 廉懸瀨將安清竹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安清竹的roubang上隔著衣料撫摸著,整個人趴在他的身體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瀨應該是一個十足的大人了呢。清竹哥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從來都是別人一副發情畜牲般地姿態大力cao廉懸瀨??蛇@回是廉懸瀨主動,對手卻一臉嬌羞,明明比自己高一個頭,身子也更壯,卻像是被廉懸瀨強暴一樣。這不禁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咬住安清竹的耳垂,廉懸瀨的舌尖輕觸那軟嫩的肌膚,引得安清竹嬌喘連連。隨后又將舌尖送入安清竹的嘴里,撩撥這未經人事的少男嘴。 伸進褲子里玩弄roubang的手突然感覺有些濕潤,廉懸瀨把手拿出來,那透明液體竟然帶著些許粘性,在手指尖拉出一條絲。他放在安清竹眼前問道?!扒逯窀?,你看看這是什么?” 臊得根本開不了口的安清竹剛想說些什么,卻被廉懸瀨接下來的舉動弄得略微失神。只見廉懸瀨伸出舌頭,將手指間的體液放在上面,側目看向安清竹,眼神里是攝魂一般的媚艷。 此時的二人早就沒了褲子,廉懸瀨用菊xue口不停刮蹭安清竹的roubang。作為回應,安清竹roubang尖端不停流出透明液體。菊xue口一開一合,被弄得濕漉漉的。 “我都這么努力了你也不配合一下,清竹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早就被弄得yuhuo焚身的安清竹是再也忍不下去了。雖然他一直把廉懸瀨當弟弟,克制自己。但廉懸瀨這一連串的表現...cao弟弟就cao弟弟吧,有個這么sao的弟弟誰會不cao呢。 只見安清竹將廉懸瀨反壓在身下,貪婪地吮吸起廉懸瀨的rutou,roubang突破那濕漉漉的菊xue口直插菊xue內部。只不過那腸壁早已是身經百戰,立刻就包裹住安清竹的roubang。將安清竹的初精留在菊xue里。 疲憊感隨之而來,安清竹沒想到自己剛準備壓住廉懸瀨大展他身為男人的雄風就半道萎靡。那表情變化讓廉懸瀨覺得沒有比這更可愛的東西了。 “哥哥是第一次,很正常的。平時都是哥哥照顧小瀨,在床上,就讓小瀨報答一下吧?!?/br> 話音剛落,廉懸瀨再一次反轉上下,騎在安清竹身上,腰臀上下晃動,菊xuerou壁如吸盤一般喚醒了安清竹的roubang。 就連發絲上也滴上了些許汗珠,此時的廉懸瀨香汗淋漓。身下,安清竹眼神迷離,面色潮紅。明明廉懸瀨才是被cao的那一個,但安清竹卻更加被動。 一次,又一次。安清竹的jingye把廉懸瀨的直腸撐得滿滿當當的。廉懸瀨要了他三次之后才迎來菊心的高潮,小roubang噴射出透明液體??偹闫v下來的廉懸瀨抬起屁股,jingye像是過量的芝士一般裹住安清竹的roubang流下。 廉懸瀨用嘴替安清竹收拾起roubang上的殘局,心里高興極了。這下,清竹哥就是他一個人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