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夢中單方面性轉
殮葬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他開始翻閱,像安息之前說的:看幾本書,治治病??戳藥妆竞?,殮葬放回。 “啊——好無聊?!?/br> 明顯沒起什么作用。 他坐在安息身上,當然,兩人依舊沒穿衣服,他們在黑棺里。殮葬把安息他老二坐進去,前后動著屁股,布條在里面刺激棒槌,頂凸起部位。爽一下后,他戳了戳安息的臉,摸人的胸和腹部,臉在上面蹭,咬一口。戈貝里帕貝看到他這樣時,想把安息從黑棺里拖出來,穿好衣服,讓人躺在床上,而不是棺材里。 “哥哥?!?/br> “放心,我不進入他的夢境?!?/br> “我要跟你好好談談,安息之前身上那股氣味的事?!备曦惱锱霖惼鴼氃岬牟弊?,把人拽出來。 “弟弟~不要生氣嘛~哥哥給你cao~唉呀~不就是讓他身上有墨灰的氣息嘛~”殮葬抱著戈貝里帕貝,扭動身體,同時,散發那股戈貝里帕貝熟悉得讓他抓狂的氣息。 “你、這、個、哥、哥?!备曦惱锱霖愃浪榔鴼氃岵弊?,往地上砸去。安息沉睡著,所以聽不到這兩人打鬧的聲音。 安息記得自己是因為導師推薦說這里能找到罕見的書才來這里。她進來時沒看到一個人,只看到門外的黑白紅棉布,然后棉布在她眼前漸漸匯聚成一個人,沒穿衣服。她當時呆楞在原地。 好看……她羞得轉過身,捂臉,蹲下,縮成球。 殮葬光著身子拍人的肩,問她有什么事,結果人家一看他光著,又縮成球了。幾秒后,安息反應過來一件事:這人眼熟。 她慢慢地轉過頭,手向下移,這人光著身子站在那里,安息盡力不去看他下面,說道:“餞行團上校?” “收尸團。你有什么事?” 殮葬好好穿著衣服,吃著豆腐腦,聽完安息的敘述,表示安息可以在他這里打工,住在這里,伙食可以提供。他還說自己早已不是人類。 “這沒事。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卑蚕[擺雙手。她想不出這有什么可擔憂的。簽了文件。 那天,她還見到了戈貝里帕貝。一看到人就激動地跑過去,想問他新電影什么時候上映,預告都出來了,但沒公布上映日期。 “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备曦惱锱霖惪聪虬蚕⑸砗蟮臍氃?,“哥哥?!?/br> “介紹一下,我弟弟,戈貝里帕貝,導演兼編劇,熱衷于R級片、B級片、Cult、Giallo?!睔氃嵩敿毥榻B這里后,安息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安息看到小布條們又伸進她衣服里了,在下面游走。她快步走進盥洗室,拉開衣服后面的拉鏈,露出光潔的上半身,胸衣微微起伏,腹部也被小布條們纏了幾圈,殮葬這會兒不在,去參加戰友開的派對了,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她紅著臉解開胸衣,和之前一樣,小布條們對著她的rufang和rutou,又是纏又是擠壓。她抓住一根小布條,想把它們解開,嘴里說著:“這是在犯法?!彪m然她知道這么說沒用,法官會信被告是一堆棉布條嗎? “不要到下面!”安息剛準備抓住伸向她下體的小布條,小布條就纏住了她的陰蒂,蓋住xue口,四肢被吊起。 餞行團可是部隊里的怡春院。他們自給自足。安息腦內突然閃過這句話,她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到什么。之前沒有過,怎么現在成這樣了! 砰!安息聽到門猛地被打開的聲音。她扭過頭,看到殮葬和戈貝里帕貝站在那里。 “忍不住了?”殮葬對小布條們說道。它們正在玩弄安息的下體,幾根等待的小布條點點頭。 “哥哥,你也忍不住了?!备曦惱锱霖悇偧糨嬐?,出房門,就看到殮葬提前回來,身上有酒和香水的氣味。 “我不要!” 殮葬讓安息高潮了一次,收回小布條。它們戀戀不舍地碰了一下安息的唇才回到殮葬那里。接下來幾天,小布條們沒再找安息麻煩。 上學期間,小布條們偷偷地在暗處看安息。安息洗澡時,它們仗著自己乍細薄的身材,對著安息的身體犯花癡,被打濕了也不建議。晚上,趁人睡覺時,悄悄地鉆進去,貼在安息的皮膚上,它們滿足了。有一根紅色小布條,順著安息的大腿根,鉆進去,貼在安息的zigong內壁上。 一個小長假,安息又來打工了。小布條們開心地蹭她的臉,親她,沒鉆進她衣服里???,安息沒想到的是,殮葬這個源頭會上了她。 “滾——”安息被黑白紅棉布五花大綁,身體敞開,全裸,躺在黑棺上,憤怒地喊著:“我不要!不要!唔!”被棉布捂住嘴了。她看向上方,此刻失去理智的殮葬。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哦——被我堵住嘴了,很好?!睔氃崛?,居高臨下地看著安息。 據說殮上校有精神紊亂癥。發作時,就要隨手抓個人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嗯——不過沒什么根據。安息覺得殮葬就是有精神紊亂癥,隱藏得很好,而且這是什么狗屁治療方法!確定不是在怡春院里呆久了才變成這樣! 他手指伸進去,按壓,磨蹭。對于第一次被進入的安息來說,xue口很快分泌出黏液,手指從里面拉出一道由黏液形成的線,殮葬隨手擦在棉布上。兩根手指左右上下扒開安息的陰戶,覺得差不多后,殮葬將自己老二送進去,抽插、頂敏感點,手捏安息的rufang、rutou,摸她的腹部、腰側、手臂內側。 安息只感到疼,疼,眼淚不停地流,哭聲悶在喉嚨里,殮葬在她體內射了,沒帶套,小紅布條感覺自己終于可以不用躲閃了。人俯下身,隔著一層棉布親吻安息,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當天,棉布一松開安息,她就穿好衣服,把殮葬吃的那碗涼拌豆腐重重地扣他頭上,跑出去,給公安打電話,自己去醫藥店買納米機器人,放入下體,儀器顯示清理完成,拉著棉線,取出,放入配套的分析盒中,來到公安局,錄口供。 上法庭,殮葬還是第一次。安息沒有來,人家不想見他。戈貝里帕貝也沒來,忙著主持頒獎典禮。法庭上就沒幾個觀眾。過程一帆風順,殮葬直接認了自己犯下強jian罪,供認不諱,接受閹割、重金罰款、無期徒刑、終止文件上的所有條約。罰款金額對于他來說很少,無期徒刑嘛,他搞了一個隱藏疾病突發,成功詐死。 暑假,安息站在殯儀書館門口,鼓足勇氣,走進去,告訴自己只是來借書,押金付好,看完就還,逾期補款。紅棉布把書交給她,安息看都沒看記賬的殮葬,只和戈貝里帕貝打了聲招呼,對方還給了她電影票。 電影院里有單獨的私人包間。安息坐在里面的軟椅上,吃著爆米花,喝著蘇打水,看戈貝里帕貝和別人合拍的電影,心道兄弟兩差別真大??赐旰?,她起身,感到下身某處有點涼,意識到自己流水了。她到旁邊的盥洗室擦下體,沒換上干凈的內褲,人靜靜地坐在馬桶蓋上,下面的水好像擦不掉。 “呃!”安息撩起衣服,看到自己小腹處一陣起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這時,她注意到,周圍出現一根根小布條,看向她的身下,安息也看過去—— 濕噠噠的小紅布條蠕動著鉆出來,挺著小身板,它很得瑟。 周圍的小布條們歡呼雀躍,一窩蜂地擠進安息的下體,團在她的zigong內,蠕動,聚集成一個黑白紅小布球,翻滾,安息腹部突起。那根小紅布條想再鉆進去,被安息死死抓著,只能作罷。 她把小紅布條放到水下,拿肥皂搓洗,小布條一臉的享受。洗完后,軟塌塌地趴在安息肩上。安息穿好褲子,衣服放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突起的腹部。她飛快地離開影院,帶著滿腔怒氣,沖進剛離開近五個小時的殯儀書館。殮葬就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賬目,圈出還有哪些人沒有還書。 “你故意的!”安息抓著殮葬的肩使勁搖晃,“你就是想上我!我zigong里的棉布!還有它們之前鉆進我衣服里!”她肩上的小紅布條看到殮葬,開心地蹦回去。 殮葬表示:你先冷靜。 “我承認?!睔氃釗崦蚕⑼黄鸬亩亲?,“它們這么做,的確是我想上你。不過我比它們克制很多?!卑蚕⒏械礁怪幸魂嚪购?,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它們挺會‘折磨’人的,不是嗎?”殮葬的身體罩在安息身上,“要我幫忙嗎?”殮葬這么一說,安息zigong里的小布條們瞬間安靜了。 “你根本就沒想管它們。不然它們為什么跟蹤我、偷窺我?”安息說道,“我們又不認識。你之前還強jian我?!?/br> 這讓殮葬的臉色有點難看:能掀過這個不談嗎?“是是是,而且我又要上你了?!?/br> 安息想離開,即使體內有一堆棉布。人被殮葬抱起,感到腹部下墜,小布條們迅速離開。一雙手脫了她的內褲,拍、捏她的臀rou。安息突然推開殮葬,摔在地上,步伐不穩,往門口跑去。黑白棉布纏住她的腰,把人拽回來,落入殮葬的懷抱,同時,上衣被殮葬脫去。 “以后你住在這里,和我、戈貝里帕貝一起?!彼_始隔著衣服捏安息的胸部。 “你這是囚禁?!卑蚕⒑芎蠡?。 “你到外面,也只是困在一個更大的籠子里,一生都感受不到邊界。像被送往屠宰場,關在籠子里的豬群,任人宰割?!睔氃峤忾_她的胸衣,滑落,露出堅挺飽滿的rufang,手覆蓋上去,手指玩弄rutou。 戈貝里帕貝一進門就看到這幅景象:安息背對著殮葬,坐在他大腿上,四肢被綁住、固定,兩腿叉開,下面那個通道在衣服遮掩下若隱若現,堅挺的rufang被殮葬玩弄,人在哭泣,很無助。 “弟弟,你來照顧她的身體表面,我來照顧里面?!睔氃岱砰_安息的rufang,“她嫁給我們兩了?!?/br> “我沒說。你蠻不講理!唔!”殮葬掰過她的臉,吻上去,隨便安息怎樣對他。咬他舌頭,舌頭直接變成布條,纏住安息的舌頭。 嗯唔!安息身體顫抖。她勉強看過去,看到戈貝里帕貝對著她的下體吹氣,那里癢癢的,身體難受得扭動。 她不記得那天是怎么度過的,只記得自己不斷呻吟、喊叫,被人摸、被人cao、內射,和兩個人接吻。她抱住兩個人,說著我還要,給我。最后在兩個人的懷抱中睡去。醒來時,她被殮葬抱住,兩人睡在黑棺里,都沒穿衣服。 “我要回去,嗚嗚?!卑蚕⒆诤诠桌锉С梢粓F,哭泣泣。 “你回不去了?!睔氃岚讶吮ё趹牙?,“我跟你那個導師說了,對方同意,我和他是戰友,所以?!?/br> “所以你們是早有預謀!” “不是。我只是和他說我、戈貝里帕貝和你,我們三人在一起了,讓你不用再去上學,提前畢業?!?/br> 聽到這兒,安息靜靜地放開身體,重重地打殮葬,說:“你個精神??!變態!”沒打幾下就被棉布纏住,棉布親昵地磨蹭她的身體。 安息靜靜地窩在一旁哭,心道自己是攤上什么事了,被搞得像一堆網文里倒霉的主人公。她突然意識到那些網文中一個常見的現象,由此想到:我會不會成天被cao?自己漸漸上癮,每天都想被cao?不停地生孩子?哦了,哭得更兇了。 “想不想要孩子,取決于你?!睔氃崦嗣蚕⒌念^。 “你是在問我要不要孩子嗎?”安息踹了殮葬一腳。 “我只是說我所想。如果你要的話,我和弟弟會好好服侍你?!贝嗽挸隹?,小布條們迫不及待地貼在安息身體上。 “不過你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睔氃嶂赋鲞@點。安息沒聽見。 懷孕的話會……可是寶寶……好糾結。殮葬聽到她心里這樣想,覺得人在一些方面和小孩子沒區別。 往后的性事中,殮葬總是要安息叫他老婆,他叫安息老公,安息一開始覺得奇怪,戈貝里帕貝告訴她,殮葬在部隊里時,除了精神紊亂期是攻,其他情況下全是受,因為他是團里最累的。 紅棉布形成的毯子上,一具全裸的女性身體躺在上面,手臂抱著在她身上耕耘的人的脖子,兩腿夾在這人腰上,這人一下又一下對她體內敏感點的頂弄,她發出的呻吟埋沒在和這人的吻里,胸前的雙乳和突起的腹部,隨著被頂弄的韻律在起伏,棉布條撫弄她的身軀。 “老婆,慢點,嗯,壓倒孩子們了,它們在踢我?!卑蚕⒖薜?,“我xue口疼?!?/br> “忍著點,待會兒換我弟弟,他可比我溫柔?!睔氃岬劝蚕⒏叱焙?,離開,換他弟弟上。 戈貝里帕貝讓人背對自己,坐好。安息的腿和他的腿纏在一起,腳趾磨蹭戈貝里帕貝的小腿,手臂環抱著對方的脖子,前xue暴露在空氣中。戈貝里帕貝的右手從她的腹部下方,貼著大腿根,滑到她的xue口處,完全覆蓋,上下磨蹭,按壓她的陰蒂,手指指間輕刮甬道上方。他人埋在安息頸間,聞她的氣息,左手覆蓋她的rufang,在手中玩弄。 兩根手指漸漸深入,觸到甬道內部的敏感點,先是輕輕按壓,輕刮,讓人下體積攢異樣的感覺。安息的呼吸漸漸加重,腳趾在戈貝里帕貝小腿上加快磨蹭。知道人快受不了時,他毫不憐惜地按下,指間稍微使點勁撓這一處。安息身體抽搐,挺腰,嘴里含咬著戈貝里帕貝的手指,嘗到了點血腥味,她咽下去。手指離開前,被安息的舌頭舔了一下。 “嗯!”安息摸了摸肚子,“孩子們又踢我?!彼麄€人靠在戈貝里帕貝懷里,累得閉上眼睛。 大半夜,安息是被疼醒的。腹部傳來陣痛,她意識到要生了。拍了拍抱著她的殮葬,和他說明情況。殮葬打開棺蓋,橫抱著安息往戈貝里帕貝房門口走,腳使勁踢了一下戈貝里帕貝的房門,說安息要生了。 戈貝里帕貝負責開車,殮葬和安息坐在車后。安息橫坐在殮葬的大腿上。殮葬用白棉布擦著安息額上的汗,記錄時間。 “老婆,疼?!卑蚕⒆ブ鴼氃岬囊路?,埋在他頸間,“疼,嗚嗚?!睔氃犴樦蚕⒌念^發,摸她后腦勺。 “弟弟,還要多久?”殮葬看向駕駛座上瘋狂違規的戈貝里帕貝問道。 “誰讓你把屋子建在郊區還要郊區的地方。我現在最快也要半個多小時才到達最近的醫院?!?/br> “唔——老婆……”安息又被疼了。一會兒后,她說:“我下面濕了……羊水……嗯!”戈貝里帕貝立即靠邊停車,打開雙閃,改變車子內部構造。 “哥哥,好歹我也是個大導演大編劇,熱衷R級B級CultGiallo,拍過肢解解剖焚燒等,包括孕婦生產全過程鏡頭?!备曦惱锱霖惔蜷_車后座的門,飛快說道。 “知道知道。老公,抓住上面這個把手,腿開到最大,我有麻藥和綜合醫藥箱?!?/br> 安息咬著壓舌板,身下墊著醫用棉布,使勁推。殮葬按住她的雙腿,戈貝里帕貝看著漸漸被嬰兒頭部撐開的xue口,待頭部出來時,他把嬰兒拉出來,第二個也是如此。殮葬拍它們的背部,兩陣啼哭響起。 他們剪掉臍帶,嬰兒包好,清理安息下體,人躺在后座,蓋好毛毯。來到醫院,檢查完,沒有任何問題?;厝ズ?,殮葬和戈貝里帕貝給安息和孩子們洗洗 第二天下午,安息開心地從黑棺里起來,洗漱完畢,湊到兩個孩子旁邊,親一下,就趴在那里看著兩個孩子,手指輕戳,孩子們旁邊還有黑、白、紅小布球。殮葬來叫她吃飯才離開。 “我和老婆的孩子叫祓殯,和弟弟的叫……我還沒想好?!卑蚕⒊灾蟾烧f道。 “名字不著急。你身體怎樣?”戈貝里帕貝問道。 “能馬上投入工作?!?/br> “工作不急,反正沒什么生意。我的退休金足夠我們一家揮霍?!睔氃岷戎撞硕垢瘻?。 “還有我拍的片子和寫的劇本得到的?!备曦惱锱霖惡戎描F咖啡。 “可我還是要工作?!卑蚕⒌拖骂^,“我不要別人養。你們也不要插手,除了老婆要照常給我發工資?!?/br> “好?!睔氃嵴f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安息坐在黑棺里抱著兩個孩子喂奶,殮葬和戈貝里帕貝坐在旁邊,手邊是吸奶器,以備安息奶水過多。 “飽了?睡覺吧?!卑蚕⒖吹胶⒆觽冃∈滞崎_她的rufang,小臉偏到一邊。殮葬和戈貝里帕貝各抱起一個撫摸后背,擦它們吐出來的奶,查看尿褲。 孩子們放回搖籃,已經睡著了。兩人看向安息時,她正在拿著吸奶器把多余的奶水吸出來,手邊有一瓶已經滿了。 “嗯,太多了?!卑蚕⒄挛唐?,封好第二個裝滿的奶瓶,她的rutou上還有奶水。兩只不同的手各托住安息的一個rufang,揉搓,殮葬和戈貝里帕貝含住安息的rutou,吮吸。 “你們別吸,??!別咬。這是孩子們的,不是你們的,你們都成年了?!卑蚕⒌氖址旁谒麄冾^上,想讓他們松開,奈何兩人的手在她的敏感區撫摸。 沒有奶水可吸,兩人才離開,離開前,舔了一下水漬漬的rutou。抬頭,看到安息紅著眼睛,一臉你們是混蛋的表情。扇了他們兩巴掌,喊道:“我才不會嫁給小孩子!”蓋上棺蓋,氣呼呼地睡覺。 殮葬和戈貝里帕貝被安息冷落幾天后,對方才同意兩人碰她了。 安息躺靠在戈貝里帕貝懷里,他的手在她身上作畫。殮葬的手放在她的膝蓋下,腿呈M,一下一下感受體內敏感點被撞擊和撫摸而帶來的快感。兩人輪流吻她,從熱烈到平靜,再到熱烈。 又射在里面。安息看著自己平坦的肚皮說:“每次都這樣,又要懷了?!笔稚爝^去,摸了摸。 “沒事。我們養得起?!睔氃嵴f道。 “我們不是人類?!备曦惱锱霖愌a充。 “不是人類,我也喜歡。喜歡老婆?!卑蚕⒈ё氃?,左右晃了晃,“喜歡老婆,也喜歡弟弟?!?/br> 沒什么生意是真沒什么生意。安息基本每天都會拿本書,坐在孩子們旁邊看,隨時注意孩子們的情況??磿蠢哿?,就趴在孩子們旁邊,戳戳,摸小肚皮,親一下。 殮葬去參加戰友們開的派對了,他們鐵定要狂歡到明早,殮葬帶著一身酒氣和香水味回來。想到這里,安息嫌棄地嘖了一聲,決定等老婆回來了,說什么也要把人扔到浴室,好好洗洗,她可不想讓臟兮兮的殮葬碰她。 戈貝里帕貝在隔壁剪輯新拍的電影。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沒有傳來讓人心跳加速,冷汗直冒的聲音和音效。安息想去看,這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好機會,不過看了看兩個奶團子,她決定不去了。 好安靜啊,一點都不像晚上那會兒。我們可被你們害慘了。安息的手指戳了戳孩子們的臉,孩子們皺了皺眉,小手拍開。安息開心地親親蹭蹭自家娃們。娃們醒了就抱在懷里,小崽子們也樂意粘著mama。 晚上,把娃哄睡后,安息和殮葬一起洗澡,戈貝里帕貝有事外出。安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以前看了都沒感到什么異樣,可這次看了之后,她捏了捏自己的rufang,輕觸自己的rutou,捏住,有奶水流出來,不多。殮葬從她背后抱住人,手滑進她的屁股縫。 “老公,怎么了?”他在安息耳邊說道。 “我感覺我本不該長這樣。老婆……”安息不去看鏡子里面。 “你覺得你該是什么樣子?”殮葬抱著人坐進浴缸里,清洗安息的身體,揉捏她的rufang。 “就,就?!卑蚕⒖聪驓氃嵯旅?,那里很平靜,“和老婆一樣?!崩碇堑木€繃緊,安息反應過來一件事情。 “老婆,弟弟是不是沒有那個?”安息問道,情緒有點激動。 “他天生沒有,也沒那興趣?!?/br> “那我和弟弟的孩子……戈貝里帕貝,他的成名作是什么……老婆,你的事情,歷史上沒有……我不是因為導師才來這里……我是……”安息正在遠離中,同樣,周圍的一切也在遠離。 換上一幅幅畫面—— 快逃!逃! 他們真的要殺了我們! 選擇錯了,該承擔后果了。 這是它們!它!骨子里改變不了的基因遺傳! 逃——活下去…… …… …… 你吃我豆腐?。?!你要在我這里打一輩子工。給我脫!豆腐就是好吃!喜歡就做吧。你搞大我肚子。祓殯。爸爸。幫我止癢。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本來就有點變態。 …… …… “老公,你醒了?!?/br> 安息一睜開眼,就看到殮葬趴在他身上,笑著看他。戈貝里帕貝站在一旁。他起身,頭感到眩暈,眼前發黑,定了一會兒神后,殮葬好好喂他喝燕麥粥。 總算不是豆腐了。安息想道:可能就這一回吧。 “老公~”殮葬摸著安息的肚子說:“你這里感覺怎樣?” “餓?!?/br> 治好了!開心!殮葬周圍的小布條開心得飛起。戈貝里帕貝松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恢復人樣了。 “老~公~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玩過火了?!睔氃岜е蚕⒉?。 “你的保證沒有可信度?!备曦惱锱霖悵姏鏊?。 “玩過火也是可以的?!卑蚕⒈е鴼氃嵴f道,“不過我要事先知道怎么個玩法?!?/br> 看來你是個深藏不露的家伙。戈貝里帕貝想道:哪天一起交流交流。 某一空間里,剛回來的艾維爾按住柴爾德說道:“寶寶,別玩那個了?!?/br> 嗚嗚嗚嗚嗚嗚!哈——白毛團子柴爾德得到又一次的滿足后,放過了棒槌,變回披著白色毯子的人形。 “又有小寶寶了?!彼е亲诱f。身后出現多個小白毛團子,蹦到兩人之間。 艾維爾捧起幾個,顛了顛:“小寶寶們沒有想去的地方嗎?塔奇拉已經在那邊定居了。你們都看到他過得怎樣了。很快樂不是?” 爸爸,我們每次回到母體后,睡一會兒,就會去其他地方玩。 “沒遇上什么嗎?”柴爾德摸著小寶寶們,埋進小白毛團子堆里,吸一口。小寶寶們蹭他身體各處自己能蹭到的地方。 麻煩都解決了。小寶寶不需要爸爸mama幫忙! “那就出去自立門戶?!卑S爾放下小寶寶們。 嗚啊——不要——小寶寶要和爸爸mama在一起——一堆小白毛團子撲上來,往艾維爾體內鉆,在柴爾德懷里哭著喊不要。 “小寶寶們想怎樣就怎樣!這才是——??!寶!寶!”柴爾德捶了艾維爾腦袋三下。小白毛團子們堆到柴爾德腹部,蹭得那里癢癢的,鉆進去。 比它們還要小很多的白毛團子們看到小寶寶們,開心地飄過去。它們被小寶寶們聚在中間互蹭。艾維爾抱著團子形態的柴爾德,親幾口,去別處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