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馬車play,奶油play
安息和殮葬又全裸在家里。殮葬動了動屁股,讓里面的棒槌頂自己的敏感點,安息抱著人,看殮葬和黑白紅三塊棉布打麻將。說白了,就是在知道所有人的牌后,該如何出牌才能取勝。 “嗯?!睔氃峥吭诎蚕牙?,屁股上下移動,摸著突起的肚子,“安息,你來打。我肚子都要被你射滿了?!卑蚕ⅹq豫了幾秒,出了一張牌。 三塊棉布十分震驚地看向他丟出去的牌。啪的一聲,對面的紅布把面前的牌全部推倒,同時伸出棉布,向安息討要…… “不是豆腐嗎?”安息看著紅布把豆腐放回冰柜里。 麻將桌收起,瞬間變成幾條黑白紅布,在安息身上纏繞。殮葬起來,正面朝著安息,坐下去,說道:“吃你?!?/br> 和殮葬,以及棉布們玩游戲,安息輸了的話,就要喂飽殮葬,若是他贏了,也要喂飽殮葬,因為他惹殮葬不高興了。不管輸贏,最后都要被殮葬一通榨取。 這天,殮葬接到單子,說是沒人愿意來清理某具尸體,請他來幫忙,工具都已備好。他們帶著豆腐和大麥茶出發。路上,殮葬和安息坐在一輛馬車里,他們的衣服復古。殮葬說這次他們去一家療養院,準確來說,類似于一家精神病院。 風景宜人,空氣清新,位置偏僻,好看的圍墻和鐵欄建起,洗衣工在晾曬衣服和床單,病人們在“自由活動”。馬車在療養院門口停下,精神病院的主管在樓上看到馬車就下樓,等兩人下車時再開門。主管帶他們來到一個房間,要清理的尸體就躺在地上。 等主管出去后,殮葬把門關上,讓小布條鎖起來,自己在房間里東翻西找,搜出了一堆寫滿字的紙和幾本小冊子。棉布裹好,放到一邊,示意安息別去管那具“尸體”。 “人沒死?!卑蚕⒂^察著“尸體”,感覺裝得很像。 “這個時代,人類掌握的知識沒多少,所以好騙?!?/br> “叫醒他?”安息捏住這人的鼻子,掐人中,沒動靜,他想著要不踩踹上幾腳。他干了,還是沒反應。 這兩人什么時候走??!“尸體”內心咆哮道。本來還想著被他們裹起來,運出去時用隨身攜帶的刀子劃開裝尸袋,跑路,結果其中一個發現他沒死,另一個對他百般折磨,但這些都不是問題!關鍵是他們到底想怎樣! “我好久沒和‘尸體’做了?!睔氃徇吤撘路呎f。棉布抓住準備逃跑的安息,說:“3P,照著他寫的做?!?/br> “夠了!夠了!我詐尸了!”人突然跳起來,“我就想著你們把我運出去,自己偷偷溜走。如果我能對付你們兩個,我會把你們打暈,掏走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我寫的那些全是我的想象,我壓根就沒干過!頂多就那么一丟丟!” 啪!棉布狠狠拍了他后腦,人立刻暈過去。安息見殮葬沒繼續脫衣服,說道:“不做了?”他嘗試把纏在身上的棉布解開。 “你想?”殮葬笑得很邪惡。 “不不不!”安息搖頭。 他們把人運出去,隨便往野外一丟,扔下幾個硬幣就坐馬車走了。殮葬一路上看著那人寫的東西,念叨著這個可以試試。 “他是誰?”安息問道。 “一個平日里玩過頭,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的人。過不了多久,他又要進去了,最后死在里面?!睔氃岚岩欢挝淖纸o安息看,想今晚試試。 “這不可能!”安息紅著臉把殮葬推開,但殮葬硬貼上去。 “怎么不可能啦~有我在,一切皆有可能!”殮葬開始扒人衣服了,“馬車py怎樣?” “這次做完,今晚就不試那個了嗎?”安息問道。 “看我心情~”馬車突然加速,疾馳向前,在凹凸不平的地方馳騁。車外下著暴雨,打雷,閃電。 咚!安息不知第幾次被殮葬壓在地上。因為馬車內的空間有點小,安息兩腿擱在對面的座椅上,頭靠在這邊的座椅邊緣。殮葬兩手卡在兩人貼著的下體之間,抓、撓,身體隨著馬車上下顛簸。安息感覺衣服底下的吊帶在移動。一瞬間,他又一次被扒光,雙手被黑色吊帶綁在一起,吊在車頂,吊帶另一端被殮葬拉在手里。白布纏在他的腳裸處,向兩邊拉開,露出下面的性器。車一顛一顛的,撞得他屁股疼。 閃電劃過,一聲雷響,安息看清了殮葬的臉,感覺自己即將遭到慘無人道的待遇。他害怕地往后移動,殮葬仍由他動,反正空間就這么大。紅布對著半軟的性器一陣挑逗,后xue里的小布條不斷刺激一塊軟rou,棒槌終于豎起來了。借著又一次的顛簸,殮葬的屁股對準,直接坐了下去,安息差點以為自己的腰要斷了。殮葬跨坐在安息身上,伏在人胸口,腳抵在對面的座位上。吊帶和白布把人吊起,懸在車里,殮葬的身體隨著車的顛簸上下波動。 砰!車門消失,雨水打進來。安息被殮葬壓在馬車邊緣。半個身體懸在外面,腿被白布吊起。殮葬不停地靠近他,他順勢往后,頭快要著地時才停住,甩了甩,感到一只手覆在自己臉上,擦去雨水。 “我要動了?!皻氃嵴f道。 他不緊不慢地動著,每次都戳到敏感點,讓兩人處在一個要到不到的境地。他舔弄安息的上半身,手指玩弄。食指在安息口中按壓,摩挲,安息拼命地吮吸、舔舐口中的手指。殮葬拉起吊帶,讓安息圈住自己。 在殮葬吻上去的那一刻,他開始狠狠地頂弄自己的敏感點,從安息口中吸取液體,吞下去。他緊緊抱著人,身體向后躺去,兩人回到車內,白布和吊帶消失。安息發瘋似地在殮葬身上摸、抓,下體不斷抽動,吸、咬殮葬的舌頭。黑白紅棉布見縫插針,纏在兩具全裸的身體上,最后兩人被綁在一起。 他們輕吻著對方,下體互相磨蹭,纏繞在身上的棉布摩擦。殮葬讓安息把他壓在座位上,棉布收回,只剩下在他身上的紅布隨意擺放,好像準備著被人任意玩弄。真這么想就錯了,最有可能被玩成破布娃娃的是想玩他的人。 頂一下,通道擴張,再頂一下,通道瞬間收縮,用力收縮,想把頂它的棒槌完全吃下。棒槌往里面又頂幾下,射出,想出來,但殮葬不許他出去。安息感到包裹著自己的內壁在蠕動、收縮、放開,棉布刺激頂端和后xue里的軟rou。殮葬在玩他,不管他能不能再射一次,殮葬只想好好玩他。玩狠了更好,美人流淚,殮葬喜歡。 “嗚,嗚?!卑蚕⒈粴氃岜г趹牙?,小聲抽泣,他還被殮葬吃著。 “到我里面來好不好?”殮葬貼著安息的耳朵說道。 “嗚嗚嗚嗚嗚!”安息強烈表示反對。 “那就不準哭?!?/br> 安息立馬止住哭泣聲。慢慢移動,讓自己出來。殮葬沒阻止。他幫兩人清理干凈,就單純地抱著安息,安息也抱著他?;厝ズ?,安息一頭栽進黑棺里,兩腿掛在外面,被子裹好上半身,睡覺。殮葬坐在前臺,翻看今天入手的書。還沒看幾張,有熟人來了,又是來借書還書。 “你碰上什么高興的事了嗎?”殮葬吃著炸干說道。 One翻看了幾頁殮葬今日入手的書:“我找到小兔子了?;厝ゾ徒铀??!?/br> “讓他在醫院和監獄里待幾天再去接人?” “有什么不對嗎?”One選好了。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人綁回去?!?/br> “我不是你?!監ne走了。 我把人綁走是因為他吃我豆腐,后來他又要書架區的事,這下可不能把人放回去了。殮葬動了動屁股:臉和身材都好看,性器長度和粗度完全滿足我,人還很好欺負。嘿嘿! 在黑棺里睡覺的安息打了一個哆嗦,繼續縮成球睡覺,不知道有個棉布一蹦一跳地過來,輕輕地打開黑棺,黑白紅布條探進去,悄悄地纏在他身上,蹭他臉、胸部、腹部、臀部。安息下意識地把蹭他的棉布抱在懷里,接著睡覺。 一夜好夢。安息很幸運的第二天起晚了,殮葬也是,嘴里吃著奶凍豆腐,湊上去喂安息吃飯。 想吃奶凍卷…… “有材料和工具,自己做,我只吃豆腐?!?/br> 安息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白色圍裙,遮住他的下體。在制作奶凍時,安息在里面加了豆腐。殮葬一直在后方全程觀看,眼里是一個膚白貌美的人兒系著圍裙,在忙東忙西地做奶凍卷,殮葬的視線最終停留在安息的屁股上,他指揮著白圍裙解開。沒錯!白圍裙是白棉布變的! 下體突然沒了遮掩,安息手中切奶凍卷的刀停了一下,又繼續把奶凍卷切成一塊一塊,直到屁股上傳來奇怪的感覺才停止。殮葬把他沒用完的奶油抹他屁股上了,還沒完,奶油沿著背后的那一道凹陷,從后頸抹至尾巴骨附近,接著是安息胸口兩點被沾滿奶油的手指揉搓,腹部被抹上兩把,兩只手又沾滿奶油,揉搓安息的性器,只為抹上奶油,離開。 “老婆?!卑蚕⑴ゎ^,被棉布拍回去,棉布讓他雙手撐著臺子邊緣,兩腿打開。 “轉過去?!睔氃崤闹蚕⒌钠ü烧f道。先把人里里外外清理干凈。 殮葬咬了安息屁股幾口,舔完上面的奶油,安息中途疼得眼淚要掉不掉,他屁股的確被咬出了幾個紅血點,后xue還被殮葬的舌頭侵入,長長的,在里面攪和,刺激得他站不穩,xue口不斷收縮放開。殮葬沿著那道凹槽,從下往上舔,不忘中途又咬人幾口。安息意識到殮葬是經歷過戰爭的人,骨子里會有…… “唔!嘶——”安息不爭氣地哭了,疼的。殮葬含著咬住的rou吸了幾下。他拿過一塊奶凍卷,吃下,搬過安息的臉,吻上去。 挺好吃的。安息想道:我手藝可以!額!他被殮葬翻過來。 舌頭圍著乳暈往里打圈,對著rutou舔咬,安息手臂環抱著殮葬,腦袋里想不出該干什么。他腹部的奶油也被殮葬舔干凈,只剩下yinjing上的了,它處于勃起狀態。殮葬拿出桃子楊桃椰果,棉布把它們切成小碎塊,奶凍切成小塊,在白棉布上放好。他拿起安息用來抹奶油的刀子,把安息的生殖器部位當成一個蛋糕胚,開始抹奶油,放置水果和奶凍。整個過程中,安息怕殮葬突然就把他給閹了,冷汗直冒。弄完后,殮葬把刀放回去,對著自己的作品一番欣賞,露出了某種邪惡的笑容。 “我咬斷它怎樣?”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頂端。 “我,我,聽,你的?!卑蚕㈤]眼,仿佛英勇就義一般,可他仔細想想,也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他又看回去:黑白紅棉布將安息的yinjing裹住,蠕動,松開。這和安息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你好像很失望?”殮葬吃著奶凍卷說道。 “沒沒沒!”安息連忙否認。拿一塊奶凍卷堵住自己的嘴。 “如果沒了這個?!睔氃嵛兆“蚕⒌膟injing晃了晃,像在玩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你是想被我cao嗎?” “咳咳咳!”安息嗆著了。喝了幾口大麥茶,緩過神來,“我,全聽,你的。我會聽老婆的話?!?/br> “我記得你之前好像對著胸部一陣失落,還說不想努力了?”殮葬嘴角瘋狂上揚,他要搞事情了。 “我……老婆?!边@聲老婆,安息叫得有點委屈,他怕又要遭殃了。 “我讓你爽一回怎樣?作為你的老板,要時刻體貼員工!” 這都體貼到床上去了。 “不過你要比我矮?!睔氃嵋徽婆脑诎蚕㈩^上,對方身高縮水,比他矮了一個頭多。 “胸要大一點,屁股圓潤,皮膚細膩光滑,白里透紅,關鍵部位要粉嫩粉嫩的。我們男女都玩一遍?!睔氃岚衫舶衫舱f了一通,安息很想說其中有好幾個不符合人體常識。 殮葬兩手抓住安息飽滿的rufang,揉、捏、壓,埋胸,吸、咬,布條玩她下體。安息很快有了反應。她抱著殮葬的頭,不讓他走。下一刻她就被屁股上傳來的疼痛疼得雙腿彎曲,棉布抽了她的屁股。殮葬扶著人,不讓她跪下。 “坐好?!彼讶吮先?,讓她兩腿打開,頭靠在墻壁上。自己在安息兩腿間。 他的手指在xue口處打轉,指甲輕刮陰蒂,棉布精準抽打有軟rou的地方,安息的前xue漸漸因為疼痛流出液體,眼角含淚,被棉布擦去。殮葬親著安息的眼睛,臉頰,嘴角,溫柔地說不哭了不哭了。棉布在安息身上照顧這里,照顧那里,揉搓她的屁股,手指一下一下地插入前xue,棉布開拓后xue,一次比一次深,然后換上…… 棉布? 棉布調整自己的形態,安息看著眼前兩根類似按摩棒的東西,往后退,殮葬隨他了,反正要被插的。前端抵在濕潤的xue口處,探進去一個頭,再推進去,邊抽插,邊往里面深入。在敏感點處留下三個小布條,隨時對那里進行一番暴擊,安息身上的布條無時不在愛撫敏感帶。殮葬壓在安息身上,讓安息緊緊抱著他。安息嘴里發出呻吟,喘息,兩腿夾緊殮葬的腰,身體抽搐。殮葬封住她的嘴,吻她。 高潮三次后,殮葬讓安息變回去,人側躺在臺子上,臉紅紅的,喘著氣,嗯!殮葬又想欺負他了。壓在人身上,自己動,舔舐安息的身體,吃著奶凍卷和人接吻,棉布負責清理戰場。 大清早就運動,使安息打著瞌睡整理書架,中途還一頭撞在書架上,睡覺,小布條不停地拍他臉才醒了,勉強能走路。趴在書架上的殮葬看著安息,指揮著棉布把剩余的圖書收拾好,通報安息一聲可以休息了,安息一頭栽進沙發里,醒來已是中午。殮葬做了千葉豆腐,加了木耳,是午飯。 安息在書架區看書,看著看著,他突然合上書,放回,起身,來回踱步,飛快跑到殮葬那里,殮葬在和黑白紅布打撲克。 “老婆,我,我?!卑蚕墒职丛跉氃峒缟?,打好的腹稿此刻說不出來了。 “怎么了?老公~”殮葬主動貼上去,親他下顎,抱住,抬起臉看他。 “我覺得?!?/br> “你覺得什么~”殮葬的腳蹭著安息的腳。 “我們,我們,我,那個……” “我們過得很好啊。每天都有運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br> “不是!是!”安息抱著殮葬,埋在對方頸間,說得很小聲:“我感覺我就是個廢物。除了很少的工作量,我就是個整日娛樂的廢物?!?/br> “你本來就沒什么用啊?!睔氃嵊珠_始欺負人了。 “我,我,老婆——!嗚啊——”殮葬還沒使勁欺負人,人就先哭了。 “成天和我zuoai,你真的很沉迷于娛樂?!?/br> “那也是老婆你!嗚,嗚?!卑蚕⒉桓乙韵路干?。 “不就是閑得沒事干嗎?老公不哭,不哭不哭,親親?!睔氃嵩诎蚕牙锊洳?,親他。等人不哭后,殮葬說:“明天我們出去玩?!?/br> “去哪里?” “你理解的那個中央公園,我們去那里野餐?!睔氃崦蚕⒌念^。 “好?!卑蚕⒈Ьo了殮葬,“今晚還做嗎?” “今晚早點睡,明天早起?!睔氃嵴f道。 今晚他們真沒做。兩人一起洗完澡后,安息開開心心地抱著殮葬,躺在黑棺里睡覺,完全沒去猜殮葬有什么壞心思,雖然大腦告訴他有詐,但因為今晚沒有為生命鼓掌,安息忽視了。 出去玩了!出去玩了!和老婆一起!開心! 野餐是野餐。殮葬在黑漆漆的棺材里睜眼,看著熟睡的安息:不過,我可沒說只吃食物。 哼!竟敢嫌棄和我zuoai!我明天定要讓你永遠不會有這種念頭!殮葬的膝蓋蹭了蹭安息的yinjing。我要讓你知道—— 你老婆我有多值得被長期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