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咬,指煎play,馬震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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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眠口出了jingye,此時已經非常習慣地咽下了這咸腥的液體,咽下后張開嘴給眼前人看了看,直到被手指勾了勾下巴,才閉上嘴喉結滾動jingye落入了胃囊。 他一抹嘴唇,從跪在林巡雙腿中間的姿勢變為撐著林巡的腿站起來,嫌棄地說,“你什么毛病,怎么每次都要看一眼?!?/br> “因為小眠好看啊?!绷盅怖~眠的身體拽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雙手緊緊抱住了葉眠的后腰,微抬著頭親昵地鼻尖相抵,笑意調侃地說,“來親一口,我去陪你參加比武?!?/br> 葉眠瞪了他一眼,嘀咕道,“吃自己jingye的味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br> 隨即他認真吻上了薄薄的嘴唇,舌尖分外主動地探入了林巡的嘴巴,雙手環住林巡的肩頸,厚實衣服之下挺立的乳尖兒在衣服下磨蹭,僅僅是親吻,他的后xue便已經有些濕潤了。 被jingye安撫下的蠱蟲并沒有躁動,因此此時葉眠自己用后xue磨蹭林巡的下身,扭動得分外熱情。 林巡笑著揉捏起了葉眠臀尖,手指在后xue門口過而不入。 “你別玩兒了?!比~眠離開親吻,咬牙切齒地說,“趕緊插進來?!?/br> “今天可不能對少主動手?!绷盅矡o辜地說,“明兒我們還要趕路呢?!?/br> 這么說,你倒是把手指挪走??? 葉眠心里暗罵,身體倒是更誠實地貼近了林巡略微硬起的roubang與挑逗的手指。 “擁抱就行了?!绷盅脖Ьo葉眠,頭擱在葉眠的肩膀上,氣息都噴在葉眠敏感的頸側,低聲曖昧地說,“我們上次在馬車里做過了,明天騎馬的時候再做一次吧?!?/br> 葉眠一個激靈,被驟然探進后xue直達敏感點的兩根手指激得軟倒。 “那你這是在干什么?” 葉眠輕聲說,手指捏緊了林巡的皮rou,低頭用林巡的脖子當磨牙棒。 “讓小眠也爽一爽呀?!绷盅彩种柑降酶盍诵?,擴張按壓,直到葉眠驚喘著用后面高潮了,前面卻毫無動靜,干干硬著像個玩具。 葉眠從磨牙變成了小口舔舐,屁股向后,追逐手指帶來的快感。 “你不反駁。那就是同意了?”林巡又深入按壓攪和,延長了后xue的高潮,直到葉眠像一只軟趴趴的小貓躺在了林巡懷里,這才抽出了手指,隨便在一邊備好的絲帕上蹭了蹭手指。 葉眠被后面綿延不斷的高潮刺激得暈乎乎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被卸了外衣塞進被窩里,這才反應過來,蹭到林巡懷里,怒氣沖沖道,“不許在馬上做!” “試試嘛,會很舒服哦?”林巡順勢抱緊了葉眠,rou體緊緊地貼合,“說不定會尿出來哦?!?/br> “到時候,你前后都流水,眼淚打濕馬的鬢毛,只能趴在馬背上,像一只挨cao的小母馬,到了落楓城,所有人都會看到小眠是個yin蕩的小婊子,只能夾著腿,藏著下身去換衣服……”林巡話音一頓,伸手抓住了葉眠的roubang,侃笑道,“嗯?怎么硬了?我的小婊子?!?/br> 葉眠臉紅斥道,“閉嘴!睡覺!” 葉眠被林巡抓著roubang睡了一夜,早上起來時后xue還是濕漉漉的,渴求有東西來caocaoxue。 他收縮著后xue醒來,向后一蹭,蹭到了勃起的硬物,抬起圓潤的小屁股,熟門熟路地將roubang吃下,一邊在林巡手里頂弄前端,一邊扭動著軟腰認認真真嗦著roubang。 葉眠伸出手玩弄自己的rutou,吸取今日份的晨起濃精,吸到roubang在xue里微微突突,那正是林巡要射的時候的生理反應。 葉眠咽了一口口水,向后一壓,將roubang吃到最深,握著roubang的大手松開,按住了少主的小肚子,同時略帶晨起的沙啞音色在葉眠耳邊響起,“這么急著想要jingye啊?!?/br> “這么怕我在馬上cao你呀?!绷盅残σ怩r明。 葉眠被點破了小心思,當即哼哼唧唧地呻吟,裝出沒聽見林巡的話語一樣,自顧自地拔出roubang,將jingye牢牢吃下。 林巡嗤笑兩聲,沒再點出小少主拙劣的演技,而是揉了揉這段時間不知吃了他多少jingye的小肚子后才抽出了roubang,率先下床。 葉眠坐起來,這些日子已經被蠱蟲馴出習慣的rouxue牢牢裹住了jingye,不讓一滴露出。 他與正常人走路無異,坦坦蕩蕩地在林巡面前赤裸著更衣,胸前兩點赫然掛著兩個紅玉做的胸釘,在陽光上閃耀出別樣的光芒。 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白雪紅梅。 穿上衣袖,系上衣帶,打理整齊一切的葉眠跟在林巡身后慢悠悠地出了房門。 快馬已經備好。 雖然林巡這個人是真的狗,但是他辦事卻是相當利落。 兩匹快馬已經被好好地拴在了柱子上,等待著主人來騎。 葉眠一怔,訝異地看邊上的林巡,這人居然準備了兩匹馬,一開始就沒準備在馬上干點什么! “看我做什么?”林巡伸手按住了葉眠的腦袋,紅絲帶在頸后綁了一個松散的帶子,束住了一頭烏發。 “我還沒那么喪心病狂的愛好,要把你展示給其他人看。你是我的小狗,又不是別人的?!?/br> “你才是小狗!”葉眠嘀咕得小聲,心虛氣短,帶著錯怪了人的不好意思,他輕輕撓了撓臉,囁嚅道,“辛苦了哈?!?/br> “不辛苦?!绷盅驳哪樕下冻隽嗽幃惖男θ?。 二人便帶好了必備事物上了路,行至中途,路過了一處山丘樹林。 林巡在馬上一夾,躍向了葉眠的馬后,勒住了葉眠的韁繩,葉眠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匹馬已經被拴好在了這匹馬的韁繩上,一同向前。 “……你不是說你沒那么喪心病狂嗎?”葉眠崩潰地叫道。 “這附近有人嗎?”林巡不緊不慢地說,笑意滿滿。 葉眠:“……” 你媽的,失策了。 還沒等他拒絕,林巡已經撩開了葉眠的后擺,指尖探出薄如蟬翼的短刃,劃開了葉眠的褲子,隨即收回了短刃,將手指探了進去。 早上剛cao過的軟xue此時仍是濕軟的,沒有被清理過的jingye有些粘稠的掛在腸壁上,被手指帶動著開拓后xue,葉眠不敢放開韁繩,怕把倆人一起就著這不知廉恥的姿勢摔死,這倒方便了林巡,他覺著自己擴張得差不多了。 林巡解開褲子褲頭,將已經硬起來的roubang塞進了葉眠的后xue。 此處山路顛簸,不必林巡用力,起伏的山勢便帶動馬上的兩人rou體更多貼合。 林巡的roubang退出幾分,葉眠剛松了一口氣,又重重地落在了林巡的roubang上。 “太、太深了?!?/br> “不shuangma?”林巡無辜,隨即裝作恍然大悟般說道,“哦,一定還是不夠快?!?/br> 林巡一甩韁繩,馬兒受了命令撩開蹄子撒腿就跑,roubang在顛簸之中進得更深、更重,并且與平時林巡的技巧不同,全無規律,更讓他難以抵抗適應,葉眠根本握不住韁繩,手掌維持著握拳僵硬地捏著韁繩,整個人伏在馬背上,隨著馬兒起伏,不斷地被深入,被cao開。 前后都流著水,打濕了馬鞍。 “太、” “太快了……” “不嗚!” 葉眠喘息不已,臉龐也被馬鬢毛磨蹭著,又癢又有種奇怪的安撫感。 伴隨著林巡將jingye射進體內,也射了出來,舌尖吐出,又被林巡擰過臉親吻。 他喜歡吻葉眠,將葉眠吻到將要窒息,露出迷蒙的情態來。 林巡注視著葉眠的桃花眼,喜愛與施虐欲一同翻涌。 軟掉的rou根在后xue的按摩中逐漸變硬。 “這段山路還長著呢,小眠要多撐一會兒哦?!?/br> 山路的盡頭就是武林大會的舉辦點,山城。 二人到的時候,正是將將要武林大會的時候,二人這一路馬上yin戲,弄得本來寬裕的時間緊緊巴巴,葉眠連個將體內液體排出的機會都沒有,此時還是靠著一截布料塞在屁股里堵住。 林巡卻是悠閑得很,搖著扇子環繞四周觀察這些來參加的武人,有手里提著大刀長劍的壯漢,也有手里搖著折扇看著不似江湖人的文弱書生。 都是內力傍身,行走之間腳步輕快,氣息沉穩,是來比武的。 葉眠和林巡這二人的組合,其他人大都都放在林巡身上,因為葉眠走路有些別別扭扭地夾著腿,看著不像個江湖人,倒像個南風館里以色侍人的小倌。 還別說,唇紅齒白,圓眼彎眉,長腿細腰膚白臉小,這小倌長得正經挺勾人,再加上近些日子被林巡jingye澆出來的欲色—— 有男女通吃的習武人以隱晦的垂涎目光看他,恨不得把他拖上床去,扒下褲子,按在床上好好cao一cao,看那張殷紅的小嘴張嘴吐出求饒喘息來。 “小倌”身邊的男人伸手搭上了葉眠的肩膀,冰冷的毒蛇一樣的目光環視四周,仿若吐著蛇信子,隨時都要將這些圖謀不軌之人統統毒死。 渾然不覺的葉眠迷茫地問,“這是怎么了?” 他正全心全意地夾著后面的jingye布料,越是用力,毛毛糙糙的布料越是cao得不知羞的后xue有感覺,此時林巡的氣息被這一搭肩更好地傳達過來,葉眠后xue不受控制地猛地抽搐夾緊,把自己cao得小小的高潮了。 林巡好心地問,“一會兒上臺可怎么辦?” 葉眠重重地“哼”了一聲,臉頰飛紅,雙唇水潤紅腫,眼尾一掃,“這怪誰?!?/br> 他甩開林巡,“我想趕過去!” 林巡注視著葉眠用起輕功,鷂子一樣輕巧掠過,笑了笑,不緊不慢地朝著擂臺方向走了過去。 擂臺持續了三天。 期間除了正常的排泄,那充滿了林巡jingye的布料都停留在葉眠的體內,因時間與體液的催化而帶上了酸臭味兒。 林巡卻好像突然規矩了起來,根本沒有碰葉眠。 當打敗了最后一個對手后,葉眠未等領取獎品,便飛身撲向臺下的林巡,被早有預料的林巡接過后,林巡笑瞇瞇地對盟主大人道,“葉眠他身體不適,疲憊難耐,我先帶他回去可行?” 盟主一點頭,林巡便帶著渾身發燙的葉眠回了客棧房間。 回了客棧房間,他便將葉眠扔下了,自己坐在床上,笑著看葉眠,吊兒郎當地問道,“青年榜排行第一的年輕才俊,葉眠少爺這是怎么了呀?” “阿巡、阿巡?!比~眠撲到林巡的身上,眼尾紅著,張口便親,“快cao我、快?!?/br> 林巡一早就硬了。 看著葉眠在臺上比拼時,旁人都以為葉眠是體力不支而喘息,只有他知道,這被他調教出來的小狗是被那jingye布條cao得發了春,不住地獻媚搖屁股呢。 姑娘家芳心暗許,武林年輕一輩新生敬仰的俊杰是他乖巧可人的小狗,這怎能讓他不性欲大增? 但他一向能忍,此時竟不動聲色地說,“想要什么,是不是要自己拿?” 葉眠連忙站起來,把自己扒光了,抽出布條,而后扒下了林巡的褲子,沖著硬熱、青筋盤亙的陽具重重地坐了下去。 喉嚨間發出了終于滿足慰帖的呻吟。 林巡問,“你是什么?” 說著,胯下動了起來,毫不留情,跟cao個死物一樣,粗暴得很。 “小狗?!比~眠卻吃這一套,爽得直接射了出來,低頭去捉主人的嘴,“我是阿巡的小狗!再用力些,哈啊?!?/br> 林巡笑了起來,說,“好啊?!?/br>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心滿意足地將roubang再度重重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