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世界于虛擬游戲中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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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巡與葉眠一起買了一個新出的游戲艙,宣傳得天花亂墜,說是什么第二人生,給你別樣的體驗,只能使用最真實的自己,還支持聯機游戲。 結果一進來就壞了,發生大問題。 葉眠整個人都失去了記憶,把自己當成了林巡的奴隸,主動扒光了衣服給自己套上了項圈,喊他自己登出都不記得怎么登出。 其實這也就罷了,林巡還能忍耐,打算等著場游戲結束在拿來做嘲笑葉眠的談資。 暗戀的人在自己面前赤身裸體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如此,壓槍就完事了。 但是葉眠沒了現實記憶,游戲里的記憶倒是很穩固,從抽屜里熟練地翻出了rutou夾,鎖住精囊的環,狗尾肛塞,全部武裝上了自己的身體,最后將一根帶著掛鉤的細紅繩雙手捧著,交給林巡。 而且是雙膝著地,虔誠跪倒,滿眼信賴與順服地舉起雙手,將紅繩捧給他,仿佛自己就是一條忠誠的……狗。 居高臨下的風景好極了,白皙流暢的雪膩脊背一直舒展至飽滿的臀部,桃子一樣的屁股看起來白皙柔嫩,與棕黑色的狗尾巴相映成趣,適宜把玩、或是鞭打。 可惜差了一對兒狗耳朵。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林巡嘶了一聲,對自己搖搖欲墜的良知有了清晰的認知,他半跪下身,對著眼前的葉眠說,“你……” 話剛出口一個字兒,葉眠當即誠惶誠恐地埋下頭,幾乎要將額頭貼向地面,手肘撐著地,手掌依舊捧著細繩。 “主人,是小眠做錯了什么嗎?請主人懲罰?!?/br> 艸。 林巡在心里罵了一句,一腳踹開了自己的良心,成功讓黑心占了據了主導,他沒有拿起細繩,而是冷酷地說道,“自己該做什么不知道嗎?要我來教?” 其實他心里也有些發虛,不知道這細繩是應該系在哪里。 葉眠抬起身,連忙回道,“是,是小眠的錯?!?/br> 他連忙散開細繩,捏著掛鉤要往項圈上套,正要套上,看見林巡面無表情的臉,手掌一頓,遲疑半晌后,又向下挪去,扣在了鎖在yinnang下的小環上。 然后將繩子捧起,垂著頭等待林巡的拿走。 林巡聽見自己的心臟跳動速度遠勝往常,更多的新鮮的血液被心臟用力泵出,運輸著氧氣去往身體各處。 比如說。 下體。 林巡故作鎮定地拿走葉眠手上的細繩,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先接過來再說。 能握在手里總是不虧的,這簡直是夢里都不一定能見到的模樣。 這游戲,其實也不錯…… 葉眠鼻子動了動,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主人興奮起來的味道。 作為一條合格的仆從,要將主人的一切問題都解決。 于是他抬起頭,用牙齒熟練地拉下了鎖鏈,唇舌頂弄,打開紐扣,用牙齒輕輕地叼住了內褲,緩緩向下將其內的巨物解放出來。 roubang已經很有活力地留下了許多前走液,此時彈出來,正在葉眠的發絲眼皮上抹了透明的濕痕。 葉眠咽了口口水,狗一樣撐著地,腰肢向下塌,屁股則高高地翹起,狗尾巴似乎是什么共感肛塞,尾巴此時一搖一搖的,顯得萬分興奮。 他張開了嘴,熟練地用口xue服飾主人的yinjing,對自己毫無憐惜地吞下全部rou根,整張臉都埋進了茂密的黑色陰毛中。 林巡被吸得輕抽了一口氣,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前這個葉眠,顯然調教有素,口活熟練得離譜,又濕又熱又窄又小的嘴巴成了不亞于sao逼的性器,緊窄的喉嚨口牢牢地裹住guitou冠狀溝,將roubang前端緊緊吸附,隨著口水吞咽而不斷收縮按摩。 他的兩個小虎牙被好好地收起,時不時輕柔地磨一磨roubang,配合著靈巧舔弄的舌頭,給人馬上就想射精的刺激。 林巡想多享受一會兒,咬著自己的拳頭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葉眠眼角含媚的向上一樣,眼睛一彎,像是笑了,緩緩抬頭抽離了yinjing,roubang脫離了溫暖緊致舒適的環境,林巡可惜地“嗯”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嘆氣,下一刻又被含了進去。 葉眠真的把自己的喉嚨做了xiaoxue,抬頭低頭飛快地幫助yinjing抽插自己的喉嚨。 林巡挺不住了,yinjing上青筋一跳一跳,馬上要射了,他看著葉眠那張欲色十足的熟悉面容,糾結了一秒鐘是射進嘴里還是射在臉上。 還沒糾結完,葉眠重重地把臉撞到了底,吞金roubang的全部后吮吸吞咽,將jingye吸了出來。 林巡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與此同時,他察覺到葉眠的身體一陣顫抖,臉上漫上異常的水紅暈染,后xue隱隱有水聲傳來。 緊緊靠著給人koujiao,葉眠yin蕩的身體便已經陷入了干性高潮。 葉眠緩緩地將roubang吐出,一邊吐出一邊還進行著清潔,掃去了其上的液體吞入口中,吸出尿道中的jingye殘余,喉結一動,濃稠的jingye便被他一口吞下。 隨即面上陷入了興奮的潮紅,眼尾通紅,“多謝主人的賞賜?!?/br> ……賞賜? 林巡簡直要給這游戲跪下了。 從未預料到的葉眠的姿態讓他有些、有些…… 興奮。 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也只是一個游戲,出去以后誰知道誰。 葉眠問起他就說是同樣失憶好了,要是葉眠自己不記得了,那不是更好? 林巡調整好了心態,眼睛向下一掃,目光飛速掃過了葉眠的手掌,掌內側都有著厚厚的繭子,應該是長期磨損過的。 那么…… “抬起一條腿,讓我看看你的腿?!?/br> 葉眠聽話地,像狗一樣,雙手撐地,斜撇開一條腿,向林巡展示自己。 膝蓋上下同時也有厚厚的繭子,這么說來,恐怕游戲里的出行方式是…… 糟糕,更興奮了。 “放下吧?!?/br> 林巡看著無比乖順的葉眠,注視著他的瞳孔,看不見其下屬于葉眠的靈魂,這借用了葉眠的一切的游戲角色、又或許是被植入了游戲記憶的本人,失去了所有值得他憐惜的特性。 他的破壞欲急速膨脹,翻涌著突破了一直以來理智的刑牢,過去在起霧的車窗上,悄悄描摹出的名字,在無人處靜謐生長的愛意。 在此方獨特的世界,在他無法被真正的葉眠注視的世界,茂密生長著,像是與樹共生的藤蔓,叫囂著生長,在脫離了樹后最后的瘋狂。 林巡用字符串虛構而出的手指輕輕觸碰這同樣被字符串虛構出的無限真實的葉眠,覺得自己腦子有毛病。 爽這一次就好,脫離游戲,他依舊是克制守禮的落后半步兄弟。 林巡揚起了癲狂的笑意,像個清醒的瘋子,他收回手,轉而用腳尖挑起了葉眠的下巴,然后踩在他心愛的青年的肩膀上,摧殘了自己的玫瑰,帶著愛意地碾落自己的玫瑰,“我們出門逛逛?!?/br> 葉眠對林巡的一切動作都是安之若素,此時接下了林巡的腳也是平靜的、虔誠的、虛假而遙遠的。 他用柔軟清亮的聲音說道,“是,主人,請讓我先穿上手鞋套?!?/br> 那是什么? 林巡挪開了腳,松開紅繩,揚著下巴應允了。 葉眠在地上爬著,rou感十足卻沒有一寸rou多余的屁股大腿跟著搖擺,略長的頭發在頸后有些散落,被頭與頸椎的弧度頂出了一個挺翹的弧度,墨色與雪白映襯,色彩足以吸引眼球,就像落雪在黑土上。 被葉眠找出的套子是手套與鞋套,都是爪子形的,還有之前被林巡遺憾過的狗耳朵,一并來到了他的身上。 像是將他變作了真正的小狗。 小狗叼著紅繩,嗒嗒嗒地跑過來,用亮晶晶的星星一樣的眼睛看著主人,祈求出門溜溜。 怎么會有人忍心拒絕這么漂亮的小狗呢? 林巡接過紅繩。 擰開了房門,迎面撞上了鄰居牽著“母貓”出門逛街,那男人瞄了一眼葉眠,和林巡熟稔地攀談,“你也今兒帶寵物出去遛彎兒???” 林巡一時摸不準這是不是游戲的某個環節,便也和善地掛上了慣常的溫柔假笑,“是啊,您也是?” 男人點頭,“這貓我也快玩兒膩了,打算再溜幾天就賣了換一只?!?/br> 林巡沉默,低頭看對面的所謂的貓,那是一位姿容不錯的少女,身上零零碎碎綴著乳環、耳釘鎖骨鏈之類的東西。 對面的鄰居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買的時候還以為能用很久,往上面弄了好多東西,賣還有點麻煩。誒對,你什么時候玩兒膩了這狗,先租我兩天,我還沒玩兒過這么漂亮的公狗呢?!?/br> 即使知道這是游戲,林巡還是有一瞬間火氣上涌,他自己折辱葉眠,調教葉眠,那是他的事兒,絕不能允許有別人來插手,更不允許別人覬覦。 他笑容依舊,但是整個人都散發出了凜冽地氣勢,嚇得對面的鄰居后退一步,緊緊閉上了嘴。 “謝謝,但是我的東西沒有轉手的意思?!?/br> 林巡牽著葉眠的紅繩,走得快了些,拖得葉眠的下體刺啦啦地疼,但他一言不發,乖順地加快了爬行速度,跟上了林巡的步伐,一同進了正好到達的電梯,直接關上了電梯門。 他低頭,看著葉眠,葉眠察覺了主人的視線,抬頭露出了軟綿的笑容,輕輕地“汪”了兩聲。 無知無覺的模樣。 林巡終于露出了苦笑,他無奈地撫摸葉眠的腦袋,捧著他的臉,一時也說不出什么。 只是將一個輕柔的,像春日晚風吹過花朵一樣的吻落在了一無所知的葉眠的額頭上。 “我真是腦子有病?!?/br> 他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