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援交精/液中毒,被迫綁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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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危機。 葉眠反復用手指撥弄支○寶的余額界面,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無限接近于零的數字,終于確定了一件事—— 在他昨晚喝多之后,在多個游戲雨露均沾、廣施博愛,廣泛迎娶紙片人老婆,以至于…… 他沒錢了。 “……完蛋了?!比~眠的肩膀塌下,委屈巴巴地咬上了自己的手指尖,剛剛月初,生活費剛到賬還沒捂熱乎,他實在不好意思再跟父母要錢,而室友的話……他們是雙人宿舍,據他所知,他的室友已經在某唄欠下了巨額賬務,只等還款日成為新的窮苦日。 這可怎么辦……要不出去找找兼職……? ——無功而返。 他垂頭喪氣地回了學校門口。 門口的停車位停滿了汽車。 說起來…… 葉眠有些遲疑地想到,說起來…… 之前有聽說過,門口停放的車輛,如果停的車上放著水的話,就是在等待著有人來陪睡,拿下水就證明了自己愿意來玩一晚上。 如果雙方都能談妥的話,那就直接驅車離開。 等等,這不就和漫畫里的援交沒區別了嗎? 但是他是男人,做什么都不會吃虧吧…… 成功說服了自己的葉眠搜尋了一圈兒,發現沒有女富婆來尋歡作樂后,他悲傷地放棄了富婆,忍痛再度觀察了一圈周圍的男人,試圖從中選出一個更順眼的來。 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閉著眼睛躺倒的男人面前。 這位的面容非常帥氣,是一種硬朗的冷酷帥氣,閉眼時自然揚起的眉尾都帶著懾人的鋒銳氣勢。 看起來非常不好惹的男人,但是…… 既然在這里擺著飲料瓶停留,應該就是,唔。 葉眠暗自為自己打氣,伸手敲了敲男人的車窗,手指敲擊玻璃發出的悶響幾乎要震破他的耳膜,震碎心臟。 男人睜開眼時眼中滿是火氣陰鷙,嚇得葉眠當場想要退縮。 男人卻像是收斂了起床氣一樣坐直了身體,伸手按下了車窗門鎖,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葉眠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急促地小步邁向了副駕駛。 他緊張地拉開了車門,系好安全帶,顫抖著手將儀表臺上的可樂拿了下來,緊緊地攥在手心里,開口就差點破音了。 “可、可以嗎?” 葉眠磕磕絆絆地說完,緊張地看著林巡的回應,局促不安地等待成年人的回應。 “當然可以啊?!绷盅参⑿χf,笑容中帶著讓葉眠無法理解的意味,“一晚兩千,隨便玩兒的話再加一千,怎么樣?” 葉眠輕抽了一口氣,手指更加用力地抓緊可樂,他聽見,塑料瓶身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他仿佛在揉捏自己的心臟。 只要一個晚上,這個月的生活費就、不用麻煩父母就能填補上這個空缺了。 他將抽進的空氣又呼出,局促不安地說,“我、我可以,隨便都可以……那個,能先留點什么互相的憑證嗎?” 林巡。 看著成年人坦然地掏出了身份證,葉眠有些安下心來,或許這是一個、好人吧?應該還好?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林巡帶著葉眠到了一家較為偏遠的旅館,艷俗的燈牌顏色閃爍著love hotel的字樣,但是能從透明玻璃看見里面極具反差的富有品位的裝潢。 好像是情人旅館的樣子。 葉眠站在這旅館面前,不免有些躊躇,他再度問自己,真的要這么做嘛?因為一點點錢,其實完全可以跟父母要一點點……來支撐過這一切就好了。 手掌按上了他的肩膀,強硬地向前推進。 “怎么了?有點害羞?”手指緩緩在肩頭移動挑逗,激出了葉眠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以一種近乎冷靜的不理智思維想,也對,開弓沒有回頭箭。 那就出發好了。 他強撐著氣勢走進了情人旅館,不自在地跟著林巡后面,看他在前臺要了房間。 愛の激萌激萌宿舍。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名字的房間,但是本來也不能在情人旅館要求正經。 推開門,這扇門之后是只有一個巨大的上床下桌的床鋪的房間,桌子上甚至還擺著高等數學、大學英語之類的東西。 ……看起來和正常宿舍的書桌非常相似。 后面應該是浴室的地方的門還關著,看不見內里。 “是不是很適合你?”林巡低聲說,“你去準備下吧,”他一頓,轉頭露出了微妙的笑意,“你應該不會讓服務對象親自幫你準備吧?小眠。要有做服務業的自覺哦?!?/br> “……我、我會盡力的!”葉眠連忙搖頭,換了拖鞋之后,走向了浴室,門口放著兩種衣服,一種是男士的水手裝可愛校服,另一種是女孩兒的水手裝校服,多種尺碼的皮鞋襪子固定襪子的腿環都好好地放在門口的柜子里。 他遲疑了一下,脫下自己的衣服,拿了男士的那套進了浴室。 不愧是情人旅館的浴室,在噴頭旁邊除了正常的洗浴用品,還放滿了用來擴張的道具,細的粗的短的長的都有,什么形狀的都有既有如同狼牙一樣可怖的形狀,也有像是可愛的兔子尾巴一樣的小小肛塞。 水流流過軀體,葉眠緊張地拿起了潤滑液,對著粉紅瓶身的,滿是外文的瓶子,根本靜不下心來看清上面都寫了什么,剛考過六級的英語仿佛已經被他立刻還給了六級試卷。 不管了。 葉眠咽了口口水,將潤滑液涂滿了手掌,拉出了粘膩的絲線,在手指中勾勾連連,就像是jingye一樣,不會被輕易扯斷,他試探著用一根手指戳了戳后xue,xue口閉得緊緊的沒有辦法戳進去,外面的每一寸褶皺都在表示拒絕,他一狠心,干脆直接塞了兩根手指,然后痛得整個人蝦米一樣地弓起了身子。 眼淚在將盈未盈的狀況之中,他痛苦地嗚咽了兩聲,心痛地想,這就是賺錢的代價,都可以忍耐的。 葉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手指塞進了過于緊致的后xue,層疊的rou絞緊了自己的手指,力道幾乎要將其絞斷,xue口的軟rourou嘟嘟地抽搐著,像是將要腫脹的花朵。 兩根手指曲起交錯,在窄小的甬道里掙出了空處,方便兩根手指抽插,他輕輕抽著氣,試探著用手指勾弄自己柔軟的內里,他緊咬著嘴唇,眉頭緊蹙不放,口水不斷地咽下,水流險些順著鼻腔劃入喉嚨。 兩根手指夠嗎? 葉眠遲疑著不斷改變著手指的姿勢,一咬牙插入了第三根手指,xuerou更緊張地顫抖著咬緊三根纖細的手指,柔順地貼合或是被撐開,緊繃的括約肌隨著手指動作而不斷地松軟下來,變得親和乖巧,不斷變化位置的手指不小心蹭到了一個地方,他立刻夾緊了腿,前面的yinjing立刻好似忘記了之前的疼痛,只記得現在的甜頭一樣抬起了頭。 葉眠不敢再觸碰這個地方,立馬將手指撞向其他的地方,他直接這是一種魔鬼般的開關,足夠讓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xue道松軟得差不多了,三根手指在其中翻騰自如,他抽出了手指,目光在旁邊的情趣玩具上略過,陷入了深沉的思考,要戴出去嗎? 最后,3000一晚的價格說服了他的內心,至少……至少要給金主、好一點的體驗。 葉眠首先摸上了最粗大的假陽具上,一不小心碰開了開關,過于激烈的震動讓他立刻縮回了手,剛建立的信心立刻土崩瓦解,手掌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了邊上最小看起來最可愛的兔尾巴肛塞,胡亂的淋了一大堆潤滑液后 塞進了身體,肛塞的底部比他的三根手指更粗,將xue口撐得滿滿,但是更深處手指曾觸及到的范圍卻沒能觸及,翻涌上怪異的貼合感,和由此產生的看空虛感,他不斷夾緊后xue,莫名的熱度自身下翻涌,葉眠“唔”了一聲,而后一捋頭發,露出了姣好的面容,淋浴噴頭正對的是一面巨大的鏡子,也許后面安著自動加熱器,他眨眨眼,看見鏡中的自己水珠自眼睫毛垂落。 關掉了淋浴噴頭,用浴巾將自己的身體擦凈,而后整整齊齊地套上了水手服,在交錯地抬腿時兔尾巴在體內更改位置戳來戳去,離敏感點總差那么一點,反而讓葉眠心里有些隱秘的祈求,配置的內褲為丁字褲,緊緊地兜著前面的yinjing,毛絨絨的尾巴頂開了丁字褲的一條細布,勒在尾巴旁邊,有些癢癢。 他穿好長襪,扣好腿環固定住襪子,腿環微微勒出了健康的rou痕,看起來分外柔軟色欲。 葉眠輕輕磕了磕小皮鞋,一邁步兔尾巴立刻因為動作變化而進得更深,尖尖處恰好頂到他的后xue敏感點,一股電流從后xue直上神經,幾乎要軟倒下去,連忙撐住了透明玻璃,險些摔倒。 他稍微夾緊了腿,小步小步地走出了浴室。 葉眠看到林巡上衣解了一半的扣子,,褲子半解慵懶地倚在床上,手指上下滑動翻看著手里的手機,眉毛微皺,抬眼冷冷地看向來人,隨即又溫和了下來。 “洗好了?還換了衣服?” 葉眠點頭,“嗯?!?/br> 他不太敢去看林巡的眼睛,后xue涂過潤滑液的地方都逐漸升起了一種螞蟻攀爬過一樣的癢感,催促著他趕緊塞點東西進來止癢。 即使是沒吃過豬,他也見過豬跑,立刻明白過來自己剛才涂的潤滑液里含有一些不妙的成分。 “不錯?!绷盅残χ牧伺淖约旱耐?,“過來,到這里來?!?/br> 換了衣服的葉眠看起來更軟嫩可口了,像是漂亮的少年,充滿著陽光清爽氣,讓他舌根微癢,食指大動。 林巡眼底如惡狼般窺視葉眠,卻非常熟練地用溫和可親的外表蒙騙天真的青年,欺騙獵物放松警惕主動向他走來,翻出柔軟的肚皮,然后被他吞噬殆盡。 葉眠很吃林巡這一套,他微微放松了心神,向林巡邁步而去,跪坐在了成熟男人的身旁,然后被男人一把抓住了頭發仰著頭與他親吻。 他柔軟的嘴唇被林巡噙住,用舌頭撬開了還緊閉著的嘴唇,還被伸手輕輕拍了拍臉頰,葉眠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主動伸出舌頭和林巡打架,努力想要攪動林巡的情欲,反而像是小狗舔人,近乎純真的勾引,這對大多數人都是無效的。 但是,林巡也吃,他喜歡涂黑白紙,雕琢新木,將一塊石頭變成獨屬于自己的玉石。 他笑意更為深刻地按緊了葉眠的頭,本來懶洋洋地等著服務的舌頭驟然動了起來,輕而易舉地反客為主,葉眠根本扛不住這樣熟練的深吻,節節敗退回自己窄小的口腔,而后被林巡完全入侵,呼吸被掠奪,吞不下的津液從嘴角流下,柔軟多情的眼睛立刻翻涌上了水液,湖水漲潮一樣。 過于激烈的熱吻,就像是戀人般的親吻,葉眠輕輕扭動著屁股,后xue的空虛感隨著不斷的親吻下,大腦散發出的錯誤信號而更加鮮明,塞進去的短小的兔尾巴只能給予聊勝于無的撫慰,即使他用鴨子坐將兔尾巴壓得更往里,連毛毛都進去了一小點,但仍然只是隔靴搔癢。 林巡將葉眠的舌頭勾連出來,輕輕咬了一下軟舌頭的舌尖,終于結束了這個吻,銀絲在他們之間勾連,最后啪地斷掉,嘴角處亮晶晶的,臉頰充滿了缺氧與第一次這樣親密而染上的薄紅,葉眠呼吸輕而快,在本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屁股不自覺地將整個會陰鼠蹊一直到屁xue處磨蹭,胸膛挺得直直的,如要將自己獻祭。 林巡手指蹭過有些劣質的情趣衣服下已經凸起的rutou,慢條斯理地問道,“yin蕩的小鴨子。你不是第一次?” “不、我……”葉眠連忙擺手,一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咳到了,臉被嗆得通紅,“我是第一次,那個、潤滑液好像……” “小騙子也都是這么說的?!绷盅材笾~眠的臉,左右挪了挪打量,“小眠是小騙子嗎?” “不是!”葉眠的臉沒辦法動彈,只能通過肯定的語氣來證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 “是嗎?”林巡慢悠悠地解開了葉眠的衣服,如同剝禮物一般地將葉眠剛剛穿上的衣服脫得只剩鞋襪與腿環,還有身后的兔尾巴。 如同正在對學生下手的感覺讓林巡露出了更明顯的笑容,他手指劃過年輕人柔軟細膩的肌理,隨意道,“那么證明給我看吧?!?/br> “要、要怎么證明?”葉眠迷惑地問道。 “還做了擴張???”林巡不回答而是跳轉了話題,順手撥了撥兔尾巴,帶動著它在葉眠體內角度發生變化,而后葉眠忍不住身體顫抖了起來,強行忍住了,接受林巡隨意地撫摸rutou,那里已經硬挺如小石子了,輕輕一碰就有極強烈的刺激同樣翻涌上來,他下意識咬住了嘴唇,而后林巡伸出手指探入了他的嘴巴,卡住了開口,不讓他阻止輕微的聲音泄出,“不錯,很有天分?!?/br> “打個乳環吧,你的rutou很適合?!绷盅策@句話說出口如吃飯喝水一樣自然,驚得葉眠險些,沒撐住身子翻倒。 林巡溫和地笑笑,“開玩笑的?!?/br> 葉眠這一次的援交甚至稱得上zuoai,林巡無論是擴張還是插入都溫柔地過分。 每一寸xuerou被好好地照顧過,而最為敏感的那一處則被著重照顧著,一層一層緩緩地將葉眠推上了柔軟的高潮,身心都像是被泡在溫暖的泉水中,腦中的防備恐懼也緩緩地褪去。 他決心能夠稍微回報這樣溫柔的金主先生,因此逐漸地放松了嘴巴學著看過的av,發出了他自己不敢相信的甜蜜的叫聲。 “好、好棒,xiaoxue被插得好爽——”葉眠強忍著羞恥,發出了叫聲,但同時,這確實非常舒服。 他的喘息聲從未停過,雙腿環住了林巡的身體,牢牢將yinjing鎖在自己的身體里,主動迎合著yinjing的撞擊,每一次都進的極深極重,將飽滿充實感傳遞至身體的每一處。 葉眠有些不甚清醒地想,如果援交是這樣舒服的、還能賺錢的東西……似乎沒什么…… 他在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中,叫喊著再一次射出了jingye,林巡手掌沾上jingye塞進葉眠的嘴巴里,攪動著他的舌頭,困擾地嘆了口氣,“射得太快了,小眠。這樣可不行?!?/br> 他隨手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根細長的棍子,葉眠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做什么的,林巡隨手擼了兩把已經軟趴下來的yinjing,逼出了尿道里殘存著的jingye,配合著撞擊,在不應期中逼迫yinjing勃起。 林巡帶來的過載的快感逼得葉眠搖頭,他不敢咬林巡的手指,只敢孩子一樣地嗦著林巡的手指,渴求林巡能夠不要再擼動前面,后面的快樂已經足夠刺激大腦變得一片混亂,再增加新的部分的話就會—— 像是瘋掉一樣。 yinjing以最短的速度在此勃起,葉眠流下淚水,林巡則興趣滿滿地暫時停下了抽插,揉捏開了舒張的馬眼,將細細的棍子一點點塞了進去,不應該被擴張的地方被強行擴開,直到完整地吃下了整根細棍,直至被插到了尿道底,一個特殊的地方。 葉眠不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剛剛才射精的精囊又有了收縮的欲望,想要繼續射精,有液體頂撞著小棍,又灌回了兩個卵蛋,不允許被射出。 jingye倒流的痛苦在不斷撞擊前列腺的情況下變成了怪異的痛苦,此時林巡捏住了小棍的球狀頂端,緩緩地抽插起來,roubang仿佛被倒錯成了下一個性器,因為這不合常理的抽插行為而獲得了快感。 葉眠被刺激得神智散亂,意識朦朧中察覺到自己被林巡咬上了肩膀,很痛,大概是出血了,但下一秒被撞擊前列腺的快感又混淆了這種疼痛感,仿佛疼痛本身就帶來了快感一樣。 快感與痛感在不斷的rou體糾纏中被混淆得徹底。 葉眠第二天醒來時,床下傳來了食物的香氣,昨夜的成熟男人正坐在一邊戴著金絲眼鏡敲打著電腦工作,身上到處都是被啃咬之后的疼痛感,下身卻很清爽,應當是在他被做暈之后金主先生清理過了。 想到這里,葉眠有些臉紅,愧疚地想自己居然讓金主先生給自己收拾殘局,真是太不稱職的服務人員了。 林巡的敲擊告一段落,發現葉眠清醒了過來,于是溫和地微笑道,“還好吧?我沒帶現金,天又晚了,就想著給你手機轉賬?!?/br> 葉眠聽懂了林巡的意思,再次不好意思地羞紅了整張臉,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去夠自己下面的手機,他此時一絲不掛,白嫩的身子離了被子完全顯露,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仍殘存著的鮮明的指痕每一處都是林巡親手留下的。 像雪上的開放的新梅,卻擁有梅花沒有的吸引力。 葉眠記得那肩膀的觸感,細滑吸手,輕輕一吮就能留下印跡,嫩得不得了。 葉眠終于撈上來手機,林巡的下身已經在躁動的早晨再度勃起了。 “小眠,我可以加錢再來一次嗎?我硬了?!?/br> - 葉眠收拾好之后被林巡送回了學校,林巡的聯系方式正寫在一張卡片上,留在了他的衣兜。 葉眠放空地看著黑板上老師寫寫畫畫,他伸手摸上yingying的卡片,他沒明白是怎么想的沒扔掉這張卡片,他現在渾身上下一片酸痛,雖然已經洗凈了,但是意識中仿佛還能嗅到臉上被抹勻的jingye味道,嘴里也不時反上了帶著jingye味道的呼吸。 他本應該厭惡的,但是不知為何,那腥臭的jingye在他嘴里逐漸變成了令人著迷的味道—— 葉眠打了個顫,覺得自己腦子不清醒了,應該回去補個覺。 葉眠回宿舍之前路過了垃圾分類的垃圾桶,他本想將卡片扔進垃圾桶,但躊躇了半晌,看著卡片上龍飛鳳舞的字跡,還是沒舍得扔掉,揣回兜里攥緊。 第三天。 葉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體里不停上涌的欲望催促著他做些什么,但是他擼了很久,雖然射出了jingye,卻沒有得到滿足的感覺,相反,后面那個受過一次鞭撻的后xue一直迫切地開合著想要吸進什么東西,葉眠不敢再伸手指進去,只能頂著一直發癢流水的后xue、硬挺著的rutou逼迫自己入睡。 他夢見了林巡對他神秘莫測地微笑,然后又重又狠地將那大東西碾進來,根本不顧他的感受,將他頂得不斷浪叫,最后痛痛快快地射出jingye來。 第四天。 葉眠終于忍不住這不間斷的折磨,帶上口罩帽子,全副武裝著去成人情趣用品店買了一根比林巡尺寸稍小的按摩棒。 室友不在寢室,他貓在床上,拉緊了窗簾,雖然羞恥心瘋狂尖叫著不行。 葉眠還是沖著按摩棒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眼底一片波光瀲滟,情欲將眸子熏得分外多情,面前的按摩棒仿佛就是他最好的情人,他舔過后還覺得不夠,身體驅使著手將按摩棒塞入了口中,雖然已經發出了生理性的干嘔,但他還是忍不住動起了手,將自己的喉嚨當做xiaoxue一樣抽插,在痛苦中得到了別樣的快感,葉眠的yinjing站了起來,激動地留下了透明的前走液。 葉眠想象這就是林巡的roubang,它毫不留情的國王一樣檢閱自己的領地,征討自己的領土,不斷向里前進,將喉嚨頂出了一個色情的小包,然后又抽出。 但這只是一個死物,不像林巡的東西一樣又硬又熱,還有……還有、jingye。 葉眠不滿足地抽出了按摩棒,雙眼含淚眼角飛紅,欲求不滿的氣息從吐息中都滿溢出來,像是一個吸人精氣的妖精,想要擁有真正的jingye。 他意猶未盡地唆了一口按摩棒,將這被自己口水浸濕的死物塞進了自己已經瘋狂渴求,發了大水的后xue。 硬物甫一進入他的身體,前面一直挺立著的roubang便狂喜著射了精,葉眠的腰因為快感而高高抬起,本能地做出了更好接受jingye的姿勢。 葉眠爽得舌頭吐出雙眼翻白,一張臉比真正的妓女還煽情,鼻息間吐出甘美的情欲吐息,他掙扎著顫抖的手按下了按摩棒的開關。 它立刻扭曲震動著在后xue里來回鉆動,蹭動敏感的前列腺,牢牢地頂住了快感的閥門,葉眠為這個在床上扭曲叫喊,快感距離林巡曾帶領他上過的天堂總差一截,爽也爽得不夠徹底。 而且沒有得到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東西。 jingye,他想要溫涼的jingye射進腸道的充實感,他想要林巡的jingye。 在這樣的自慰后,葉眠的身體仍舊不知餮足,他捂著肚子,在床上流著淚,小聲道,“林巡先生、阿巡先生,林先生、巡先生,救救我,救救我?!?/br> 他已經被連續幾天的對jingye逐步上升的渴求逼得快要瘋癲。 葉眠忽然想起了那一張卡片,他還好好地將卡片留在抽屜里,連忙撐著腳軟下樓找到了林巡的聯系方式。 - 第五天。 林巡一臉早有預料的笑容打開了房門,迎進了穿著一身jk裙子的高挑纖細的短發“女生”。 “女生”抬起頭,露出了葉眠的臉,他臉頰染著色欲的鮮紅,嘴唇柔軟而鮮妍,眉眼都濕潤,整個人都像是被情欲浸泡過又撈出來,色氣是從眼底散發而出的。 他掀起裙子,分量正常的roubang被關在蕾絲內褲中,黑色的毛發已經被剃得干干凈凈,沒兩條的布料的內褲勒住了rouxue里仍在震動著的按摩棒。 葉眠舔了舔嘴唇,向林巡露出了迷離的笑意。 “請、請阿巡先生看看我的sao病?!?/br> 林巡低頭,抬起了葉眠的下巴,迫使他掂著腳與自己親吻。 同時手指隨意地摳了兩下葉眠的后xue,蕾絲內褲也被塞進了后xue給與柔嫩的后xue粗糲的特別質感,葉眠不成器的前端立刻歡欣鼓舞地射出了jingye,支撐著的雙腿也無力地軟到,跌坐在了林巡面前。 林巡用腳踩上了葉眠的大腿,居高臨下,心情分外愉快地說: “好啊,就讓我好好治治你這只小鴨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