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觸手/偽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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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葉眠坐在一塊巨大的石頭,迷惑地打量著四周。 他已經在這片森林里走了很久了,但始終沒有找到出路,而實際上,他并不知道他究竟在這里是做什么,更不明白他在這里亂晃是在尋找什么。 即使他確實在不知目的情況下走了很久。 葉眠終于走到了不能再走,環顧四周后,尋找到了一個最干凈合適的大石頭坐了下來,于是出現了最開始的困惑。 “這里究竟是……”葉眠摸著下巴,發出了沒有人會回答的疑問。 茂密的森林依舊幽深,即使走了這么久也沒有任何邁向外界的感覺。 這讓葉眠有些無奈。 不過有一點很神奇,他始終沒有饑餓感和疲憊感這樣的負面感覺,相反天上太陽撒下的恰到好處的溫暖柔和的陽光落在皮膚上的和煦暖意、林間舒適的微風吹在面頰上的清爽以及樹林中呼吸起來格外清新舒適的空氣這些正面的感覺都能夠適如其分地滲入他的身體每一寸。 難道是在做夢嗎? 葉眠躺倒在石頭上,向著天空伸出了手掌。 瞇著眼睛感受從指縫漏下的陽光。 既然這樣,那還是休息一下吧。 在這樣令人舒適的環境下小憩一會兒,他抻直了四肢,放松地躺平在了這塊巨大的石頭。 身處這樣不知名的地方,突兀地出現這樣的足以安下一個人的石頭,其實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葉眠的思維酥麻麻的,不太清醒,猶如浸泡在溫水之中的軟麻松懈,一時沒有想到這件事的怪點究竟在哪兒,而是平靜地想,就一小會兒,一小會兒就離開。 有“窸窣”的聲音悄悄在旁邊響起,就像林兔穿過草叢,發出的磨蹭聲。 葉眠依舊沒有睜開眼,只有手指努力動了動,又沉入了被舒適麻痹的狀況。 有什么東西輕輕碰了碰他的指尖,表面帶著細細的絨毛,但在絨毛之下是可以稱得上光滑的表皮,他手指動了動。 有些迷茫地從鼻中發出了悶悶的“嗯?”的聲音,呆愣地想到,居然會有小動物主動來蹭他的手,他翻轉手掌,想要摸一摸未知小動物的身體,卻摸到了一堆條狀物。 蛇有毛嗎……? 葉眠瞇起眼睛思考到,然后下一秒驚恐地睜開了眼睛,翻身而起,惶惑地去看是什么東西靠近了自己,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摸到的那一根只是先鋒,后面還堆疊著數不勝數的……藤蔓! 注意到葉眠的視線,藤蔓中最粗的那一根甚至還很有禮貌地沖著他揮了揮藤蔓,跟觸手無異。 ……看起來好像有點可愛—— 才怪!誰會覺得這玩意兒可愛??! 葉眠手忙腳亂連滾帶爬地從石頭上站起來,向著沒有藤蔓的方向奔跑,原本乖乖地停留在原地的藤蔓立即重拳出擊,伸出了大量細長的分支迅猛地向葉眠靠近,幾乎是回頭的葉眠的視線捕捉到這一幕的一瞬間。 葉眠也被這些藤蔓捕獲了。 首先被控制住的是能夠奔跑的雙腳,這些看起來纖細的一拉就斷的藤蔓出乎意料的堅韌。 葉眠伸手死死地拽著這些藤蔓,妄圖想要解開他們,而后下一秒,雙手便被兩根細長的藤蔓緊緊捆住提拉到最高的,直至他整個人的支撐點都在僅在被拉起的手臂上,腳上的束縛被松開了,而下一刻更多的藤蔓順勢涌了上來,將整個人都埋進了藤蔓里。 除卻控制他動作的藤蔓,其他藤蔓都曖昧柔軟地貼合在他身上,既不纏得過緊,也不貼合太遠,仿佛只是在和他的身體親近,像一只不受控的小動物,渴求主人的親近。 但無論如何,面對這樣的小動物…… 葉眠苦笑。 實在是憐惜不起來。 他試圖和這些藤蔓交流,“放開我好不好?我不好吃的,我可以幫你去捕捉其他的嗚!” 話還沒說完,一根藤蔓沖著他擺了擺,像是先沖他搖了搖頭,而后順著開合的唇瓣強硬地插了進來。 他嘴巴不大,被這樣一根藤蔓填得滿滿當當,嘴唇張到了最大。 藤蔓靈活得過分,在口腔內游轉了一圈兒,表面的絨毛剛入口時蹭得嘴巴癢癢的,下一秒絨毛被口水打濕,變成了滑不留手的表皮,更加暢通無阻后才滑進了口腔深處,直至探進了柔軟脆弱的喉嚨,好奇寶寶般四處揉按,探索自己所入之地。 眼淚被這樣反常的刺激而激涌而下,喉管劇烈地收縮掙扎想要干嘔,他不自覺地張嘴咬下藤蔓,堅韌的藤蔓只被要開了表皮便有過于甜蜜的汁水涌入口腔,沿著藤蔓流至喉口,葉眠忽然想起了看過的本子情節,每一個被藤蔓困住的女主都是這樣吸入了汁液后…… 不對,他不是女主啊喂嗚嗚! 仿若被葉眠的舉動鼓舞了,糾纏在他身上的其余藤蔓一頓,而后非常智能性地探入了葉眠寬松的衣服,寬松的圓領T恤被藤蔓撐滿,無數條擁有細小絨毛的藤蔓剮蹭在身體上,既癢又麻,還帶著大喇喇的疼痛,他發出悶哼。 之前順著食道流下的液體仿若是一瓶高濃度的酒,帶起了一片火燒火燎的溫度,但絕不像酒一樣僅止于食道與胃,而是欣喜若狂地穿過了壁壘,融入了血液之中,將血rou作為溫床,燒出yuhuo的燦爛花火,引動人流著眼淚去觀望,喉間的藤蔓開始緩緩地進行抽插,將喉嚨當做xue道來使用。 探入了衣服的觸手最終勒上了葉眠白皙的胸膛,惡趣味地勒出了飽滿的胸肌,宛若少女剛發育的鴿乳,粉嫩的rutou被勒得格外凸起,仿佛等人采擷的野果。 藤蔓似乎也明白這樣的風情,分裂出了兩條細小的藤蔓,前端分出了花朵授粉般的花絲刺入了毫無用處的緊閉的乳孔,刺麻的細微疼痛感,讓葉眠因灼熱感而有些昏沉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他顫抖著扭動,想要避開這奇怪的藤蔓,藤蔓卻好似被激怒了,更加緊密地糾纏住了葉眠的軀體,不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掙扎。 灼熱感也從rutou散發而出了,乳rou略微隆起,并從藤蔓束縛中感受到了莫名的快感。 是、是腦子壞掉了嗎? 葉眠不可置信地發出了一聲嗚咽,想要打消自己的念頭,可是讓人酥軟掉的詭異快感終于壓迫過了理智的思考,開始匯向四肢百骸。 更不妙的是,一直被褲子遮擋住的下身終于被藤蔓找到了突破口,它們其中一個順著褲腳底下沿著滑膩的腿部肌膚向上蔓延,最后一頂一頂地擠進了寬松的四角內褲,精準地勒住了半勃起的yinjing。 葉眠手指顫抖,但是能顫抖的也僅余下手指,淚水洶涌地滴落在藤蔓上,沒有任何效用,反而被藤蔓吸收了。 被那根格外聰明的藤蔓找到了入口后,其他藤蔓也有樣學樣地鉆進了褲腿之中,原本有些緊繃的褲子又加了這么多東西撐著,頓時裂開來,成了碎布條掛在身上。 細小的藤蔓環繞著yinjing上下擼動,細軟絨毛摩擦在莖身上有種鉆心的癢,葉眠淚水一直未曾停滯,急促的呼吸只能靠鼻翼不斷扇動,聊勝于無地更多攢取空氣,喉間急速地收縮按壓,更多的汁水更豐沛地涌向了喉嚨,身軀,將清醒的理智從這具正被取食的rou體中剝離而出。 那根細小的藤蔓路過了guitou,一分不漏的將粘膩的前走液全部吸取,其后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這根小藤蔓泥鰍一樣地華騰騰地鉆進了尿道,一直到探入最底下的卵蛋時分叉,安穩而愉快地安下了家。 jingye直接被藤蔓吸取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奇怪了,殊詭的快感刺激著yinjing呆呆地立起,空空地射出,jingye早已被吸取得干干凈凈。 在發現這個小地方沒有了自己想要的體液之后,緩緩地退出了精巢,向著更后方進發,最終抵達了膀胱處。 與此同時,一根三指粗的藤蔓敲開了后xue括約肌的束縛,進入了后面的xue道,葉眠仰起頭,發出無聲的吶喊,只是更方便地被藤蔓深入喉間,恍然間他甚至覺得藤蔓似乎沒有長度限制一樣不斷向里蔓延糾纏,像是探望里面的柔軟的汁水,吸取品味其中的甘美的甜美一樣。 不該被進入的位置、不該被擴充的地方,全部被藤蔓填滿了,就連手掌也被滿滿的觸手糾纏深重,仿若是在與他十指相扣,卻又分化出了更明顯的絨毛任性地剮蹭著敏感的指縫,試圖將這奇怪的感覺也轉化為快感帶給被藤蔓深重糾纏的男人。 深入后xue的藤蔓又增添了不知多少根、粗的細的,其中有一根在曲起滑動時,無意中頂撞了xue道內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即使身體無法做出有效的移動,但是肌rou依然為此緊繃掙扎,而這微弱的掙扎被藤蔓接收到后它們一頓,一個小吸盤被分化而出吸取在剛才被頂撞到的位置,同時前方在yinjing中穿行的藤蔓也配合良好地在前方抵上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分化作了小小的吸盤,共鳴一樣一同吮吸起來。 已經被汁液侵染出滿溢的欲望再度被推至巔峰,快樂到痛苦的嗚咽叫喊都被淹沒在藤蔓中,眼淚、汗水、jingye甚至尿液都被不知餮足的藤蔓盡數抿去咽下。 身上的每一處軟rou都被肆意蹂躪出不同的形狀,如葡萄一樣被揉弄剝皮,顯露出里面的汁水與飽滿的果rou。 甚至是皮囊之下,被果rou好好保護的qq糖靈魂。 連靈魂都仿佛要被這過激的快感擰碎打破,重組成全新的形狀,只能隨著浪潮起伏,被藤蔓從身心都淹沒。 攀援而上的藤蔓淹沒了他的軀體,其他不能進入的孔洞也被藤蔓探索著,連耳朵都被入侵,被細軟的藤蔓細細刮過,一直向里探索,耳洞仿佛成了繼rutou以外的下一個性器,被怪異的抽插增添了快感功能。 大腦都要壞掉了、要被cao縱了,于這無邊的高潮之中—— 葉眠猛地睜開了眼睛,滿頭大汗雙眼虛浮。 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眼前的黑影就把什么東西抽出又插入到了身下。 ……黑影?抽出又插入身下? 葉眠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這些詞匯意味著什么,一條黑布已經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視野,一片漆黑之中,他聽見被改變了的電流質地聲音低笑道。 “醒了啊。晚上好,確實還是清醒的你更值得一cao呢?!焙谟昂σ獯蛘泻舻?。 “什、什……嗚哇!”葉眠半含著睡意,有些含糊的困惑還沒說出口,就被插入身下的yinjing直直頂在前列腺的舉動頂得魂飛天外,夢中接受的甜蜜折磨仿佛也跟著帶到了現實之中,僅僅只是這樣隨意的抽插就逼出了葉眠的眼淚,打濕了眼罩,后xue分泌出了大量的腸液,卻絲毫沒有突兀被入侵的疼痛。 正當他想要推開黑影時,才慢了好多拍地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被牢牢地束縛在身后,根本動不了。 “你——究竟唔嗯、為什么?是誰嗚嗚——”他本以為自己會尖聲驚叫著說出這句話 ,實際上只能發出如撒嬌般細軟的咕囔,嬌軟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yinjing在xue道里細細的磨蹭,xue道便已經被馴服一樣,乖乖地貼合上了粗壯的yinjing。 人類的roubang和藤蔓是完全不同的,更溫暖、也更具備隨機性,與一直的刺激不同,上一秒可能上天堂,下一秒又會被吊著追向地獄。 不值錢的眼淚亂流,夢中被狠狠調教過的rutou仿佛將那種感受帶出了夢境,硬得像兩塊小石子兒一樣摩擦柔軟的睡衣,渴求著來人的愛撫。 不可以這樣,不應該這樣的。 葉眠的淚水盡數被眼罩吸取干凈,嘴唇顫抖著,貓叫一樣細小的呻吟被吐出口,但與此同時,無匹的渴望自rutou乳rou、甚至尿道螞蟻一樣攀爬而出了。 不能說出這樣的…… 可是,好癢啊、好想…… “胸,挺起來了哦?!蹦侨朔路鹂创┝怂目释?,調笑著捏了捏葉眠的胸膛,“這么想要我的撫摸嗎?真yin蕩啊,小眠,讓人想不到呢?!?/br> 好熟悉的語氣…… 還沒等葉眠細想,便被乳rou上一閃而逝的快感擊潰了神智。 得到又失去的痛楚遠勝于從未得到過。 rou欲終于擊潰了理智,他細微的聲音渴求道,“rutou、胸,能不能……?” 黑影發出了一聲嗤笑,兩只大手撩開了睡衣撫摸上了挺起的胸膛,乳rou被硬生生抓起時被揪得生疼,下一秒又轉化成了癢意紓解的舒爽。 身體發出了快樂的信號,大腦更加歡欣鼓舞地接受了刺激,并在不斷地追求更高的快感。 “前面,前面也想摸摸……” 突破了第一次的下限后,再突破下限就變得容易了許多,他向不知來由的施暴者發出欲望的吐息,妄圖擁有施暴者的垂憐愛惜。 施暴者的手指如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了眼罩,隨即順著鼻梁下滑,最后點在了rourou的嘴唇上。 含著笑意說,“那你是不是應該做出什么……來討好我一下?!?/br> “……”葉眠不太明白早怎么討好,只輕輕地叼住了來人的手指,用舌頭輕輕地舔了舔指尖。 有些微的甜味兒,像是剛用手指吃過糖。 “啊啊……你是不是早被cao過了,嗯?”黑影一把捏住了葉眠的面頰,身下對前列腺的撞擊又快又狠,幾乎讓葉眠魂飛天外,只能張開嘴浪叫,聽著黑影無端的揣測,“這么會勾引人,真是個小sao貨,嗯?是不是?” “不、不是——”葉眠想反駁,卻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將為自己辯駁的話含在嗓子眼兒里,期待能被隨著淚水被理解。 “還會狡辯?!焙谟拜p笑,將睡衣掀起,塞進了葉眠的嘴巴,“叼好,落下來你就別想高潮了?!?/br> 他沒有用射精,而是使用了高潮的字眼,手指曖昧地撫摸上葉眠的腹部,與guitou透過薄薄的皮rou遙相對應。 “我只有兩只手,真是遺憾啊?!焙谟拜p笑著說,“看來只能采取一些輔助手段來幫幫你解除這sao病了?!?/br> 一根細長的棍子頂入尿道,球狀的結尾抵在馬眼處,隨即開始了強烈的震動。 葉眠被尿道終于得到渴求的刺激而被激得想要尖叫,但嘴里的布料阻止了他的動作,他嗚咽著咬緊了衣服,眼罩已經吸不下的淚水順著面頰流下。 上半身體被一只手抬起,體位的變化讓下身的yinjing進得更深,一邊rutou被含乳溫暖的口腔嚙咬,另一邊的rutou則被手掌肆意揉捏,不同體感帶來的快感讓大腦瀕臨過載。 直到即將失去意識的最后,葉眠依舊緊緊咬著衣服下擺,隱約察覺到鎖骨上被重重地吮吸親吻。 既然要親吻,為什么不是親吻我的嘴呢? 他殘存的零星的被欲望侵蝕的理智忽然冒頭這樣想到,隨即與主人一同歸于沉寂的睡眠。 第二日,葉眠“啊啊啊”叫喊著翻身而起。 震驚地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干干爽爽的,沒有任何不適的跡象,他一把糊在自己的臉上,確定自己確確實實感受到了疼痛,不是在做夢,昨晚發生的一切才像是真正的夢境。 他上下摸過了自己的軀體,沒有分毫異樣…… 真的是做夢嗎? 葉眠懵圈地穿鞋下床,揉著眼睛走到了洗手間,睡眼朦朧地面對洗手臺上的鏡子。 “怎、怎么會……!” 他撐在了鏡子兩側,驚訝地看向鏡中的自己。 鎖骨上,有一塊兒鮮艷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