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墻回憶play/輕柔舔xue前后交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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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巡被關在了浴室門外。 他委屈巴巴地靠著上鎖的房門,對著里面不停的流水聲檢討道,“我錯了。我不應該沒和你說一聲,就把尿射進去。對不起,放我進去唄小眠?” 葉眠溫和的聲音此時提高來,顯得有些驕縱、又有些嬌軟,“你說一聲也不行!不許進來!” 林巡悶悶地笑起來,倚靠在房門上,趁著流水聲變弱,緩緩道,“小眠,你不shuangma?” 他刻意用回憶一般的語調,說道,“你新生的xiaoxue又軟又嫩又滑,一插進去就會往出冒水兒,根本不用使力,rouxue就會把我咬得緊緊地,根本動彈不了,要又狠又重地頂進去,你就會爽得不斷地驚叫?!?/br> 他說著,想到了剛才葉眠在床上的模樣,柔嫩的白皙皮膚被他的手掌捏出紅印子,嘴巴隨便一咬一吮,紅梅便點綴在雪地之上,與黑色的床上用品一比,簡直晃眼。 雪白雙丘中有他深紅的roubang在其中抽插,白濁的液體涂抹上粉嫩的xue口,他在用自己的污濁涂抹自己想要的畫面。 “小眠好會叫,叫得我都硬了,就更往里cao?!绷盅裁枋龅貌⒉凰愫?,勝在親身體會,“新xue的敏感點好深,要cao到里面,使勁兒磨一磨,才能磨到,磨到的時候你還會哭著求我不要再弄了?!?/br> 剛剛他cao葉眠的花xue的時候,葉眠比之前軟的更快,更厲害,跪趴在床上時前面完全軟下去了,想一塊兒攤開的小章魚,放松了所有的警惕性,全靠他抓在腰間的手才能支撐住。 嘴里胡亂叫著他的名字,一會兒說要一會兒又不要,留下的半張側臉滿是淚水,并不顯得狼狽,而會因為被汗水淚水粘在臉上的黑發而顯得色氣熏人,頂得很的瞬間貝齒咬住床單漏出一點呻吟,又因為他頂得更用力而用口水浸濕被單。 “最厲害的是頂進zigong的時候,小眠的zigong一點都不乖,不想放我進去?!绷盅舱f,“我就只能用力頂啊頂,逼它給我打開,小眠想帶著它逃跑,在床上向前爬,真好看,太會勾引人了,你天生就該讓我cao?!?/br> 頂進zigong時葉眠直接就潮噴了,整個yindao都在抽搐痙攣,水兒跟停不下來似的澆在他的guitou上,溫溫熱熱的,舒服得很,zigong口牢牢卡住了冠狀溝,按摩得非常貼心,咬得死死的,生怕roubang出去一樣,比主人還饞。 他頂進去的時候不動,等著這波高潮要過去了,便再猛烈地抽插幾下,于是剛剛稍微平息下來的軟rou便又抽搐著被催長了高潮,逼得葉眠叫不出來,身體本能地扭著腰往前爬,帶動著他的guitou牽拉zigong,而后他便順暢地,輕松地跟著往前頂,直到葉眠到了墻邊,而后狠狠地往后一拽,roubang便順利地又滑進zigong不少,重重地撞在內壁上,又有大量的yin水澆在他的roubang上。 葉眠的身體沒了林巡手掌的支撐,瑩白的手掌在墻上胡亂地抓著軟倒在了床鋪上,他便順勢往下一壓,cao自己的雌獸一樣重重地把稍微滑落出來的yinjing壓了進去。 葉眠逃也逃不開,只能被cao得yin水橫流,雙xue緊縮,rou玩偶一樣軟乎乎的。 他說著,低頭一看,雞兒又梆硬了,林巡隨手擼了兩下,沒仔細照顧,因為很快,他的東西就會有另兩處好地方供它馳騁。 浴室里的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沒有了澆在人身上的感覺,而是直接落在地面的聲音。 他仿佛能聽見屋里的那個人正隔著門板,面紅耳赤的撫慰自己又yin蕩得流出水兒的xiaoxue。 不一定是哪個xue。 中級改造和高級改造的時間可以疊加,一起改造完成只要三天。 葉眠的花xue并不會如女子一樣來月經,只有兩顆成熟的卵子,在不一定的某天可以受精,此外一應功能都與女人無異。 并且因為是后加入的東西,它注定不會發育的很大、很成熟,到最后也只會緊窄而短,輕易就能cao進zigong。 同時又因為是欲望系統的東西,敏感度遠超常人,正常女性難以獲得快感的yindao葉眠同樣能獲得快感。 “還有前面那顆sao豆子?!绷盅岔斨鸬穆对谘澴油饷娴膔ou莖,又說回了葉眠多情的性器官,“它真是不知檢點,一直往出探頭,想要我碰他,稍微用手指一碾,你就要高潮。我都怕你水流的太多,會……” 他話沒說完,聽見屋里傳來了一聲清晰的哽咽。 “小眠?!绷盅餐O铝酥v述,不再依靠房門,看著磨砂玻璃門上被印出的一道人影,溫聲說,“放我進去?” 里面沉默了一會兒,黑影動了,鎖被打開,拉門拉開,滿屋子水汽率先迫不及待地冒出來,雙眼通紅,頭發整個淋濕了,小狗一樣的葉眠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兩腿之間仍帶著沐浴流下的水痕,一時分不清那究竟是蔓延而下的yin水還是真正的清水。 就像他臉上的紅暈,也分不清那是情欲的潮紅還是被熱氣蒸騰出的紅潤。 兩人相對而立,也算赤裸相對,葉眠眼瞼低垂,聲音有些沙啞,說,“愣著……干什么,滾進來?!?/br> 說著,林巡隱約看見葉眠半勃起的roubang之后花xue一陣收縮,垂落了晶瑩的汁水。 像是晨起時花上的露水。 大概是下午叫得太狠了。 林巡心里想著,一個跨步踏進了浴室,上來先手指比嘴唇先一步陷入了花xue,攪動了一圈,里面大概是清洗過了,水潤得過分,遠超平日。 ……不,倒也說不定。 葉眠抬起漂亮的桃花眼狠狠地瞪了林巡一眼,毫無威懾力,伸手抱住了林巡寬厚的臂膀。 主動獻上了親吻,林巡一怔,當即收回手,緊緊地抱住了葉眠,吸吮花一樣的嘴唇。 葉眠眉眼溫軟,閉著眼睛時就像是天上降下來的天使,但是黑發的天使墜落于他這個色欲的惡魔懷中。 甘心獻上一切純真。 親著親著,他們回到了浴室的盡頭角落,葉眠身上的水打濕了林巡身上的衣物,單薄的睡衣貼合在身上,勾勒出了良好的身體線條。 林巡微微一笑,脫離開了親吻,溫聲道,“不跟你說一聲就射進去,確實是我的不對,我來補償你一下?!?/br> 葉眠被話語勾動起情欲的兩口軟xue早已難耐收縮,聽聞此語立刻激動地流下淚滴作為報償。 林巡微微一笑,蹲下身來,抬頭一捋自己的額前濕發,半抬起葉眠的大腿,讓他倚在濕滑的墻上支撐,同時抬頭舔上了濕軟的xiaoxue。 青檸味兒的沐浴露撲面而來,葉眠確實清洗過了這處xiaoxue。 林巡忍不住輕笑,將顫抖落下的yin液卷入口中。 “等下,等下?阿巡?”葉眠驚惶地推著林巡的腦袋,手指抓著林巡的發絲,想要往后推,但是被柔軟的舌頭探進了不久之前才被深入的嫩xue,他的手掌一下子被卸了力道,推拒的力量也變作了欲拒還迎的羞澀意味。 “別舔、別舔!”葉眠被這樣柔軟而溫和的刺激激得一抖,xue口癢癢的,被溫柔撫慰,而后面的甬道之中則飽受折磨與求而不得。 三根手指探入后xue,配合著舌尖的舔動戳弄著前列腺,前后一同的刺激逼得葉眠發出難耐的喘息。 腥甜的sao水不斷地落入他的口中,前面的小豆子激動地探出來試探林巡的面頰,然后自己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yin水流的更快更多了。 葉眠咬上了自己的拳頭,另一只空閑的手很有自己的想法,摸上了胸前挺立的乳尖,無法停下撫慰自己的手,下身悄悄挺立,將rou花送得離林巡更近,被舔得更深。 葉眠被舔得喘息著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林巡嘴唇微彎,起身抽手直接插入了足夠濕軟的xiaoxue,抽插幾下就弄得這新生的逼rou不知羞恥地顫抖著絞緊著,陷入了高潮的連綿。 但還沒等前面的xiaoxue好好味來之不易的roubang,林巡便抽出了roubang插入了被攪開的后xue,直沖前列腺而過,然后頂上結腸口道,重重地撞了幾下,如同破開zigong口一樣用力。 “阿巡,嗚嗚阿巡!好深,太深了,別——”葉眠輕而易舉地被卷入新一輪的情潮,哭喊著推拒,又好似柔瀲地渴求。 林巡心中的萬千柔情百般暴虐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種特殊的欲求,他想要讓葉眠在自己身下每一次都綻放到極致。 前后都流著水,眼淚阻攔不住,紅著眼像一只小兔子,每天都以為自己要懷孕,每一天都軟圓圓的,被他碰觸便會想起這些狂亂如風暴的性事。 他不斷在前后兩口同樣渴求的xue中反復抽插,前面的xue濕滑水兒多柔嫩地學會了用zigong口來挽留,一夾一吸便想從roubang中榨出jingye來;而后面的xuerou則分外的緊致,水沒那么多,卻不停地推擠向外,不斷地輕微地抽搐吞咽。 實在讓人難以抉擇。 最后林巡掐著葉眠的臉頰與他親吻,將roubang深而重地塞進了zigong中,再次將jingye播灑在這個還沒生長完成的器官里,緩緩退出后zigong口緩了一會兒才縮緊,再度縮緊了里面的濁液。 林巡想到葉眠是怎么樣紅著臉勾出之前鎖在里面的液體時,便忍不住想笑,于是更深、更重,帶著更晦澀也更深切的愛意去親吻自己心中手上的花朵。 葉眠和林巡終于胡鬧完了,躺在床上,縮在林巡懷里一起看游戲比賽的時候忽然想到。 他本來是要和林巡研究為什么她會忽然長出女人的xue來著。 ……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