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異燈塔與尿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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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奇怪的東西自從上了林巡的車,就不再一直發起沖擊了,給了葉眠喘息平靜的機會。 他平時都會坐在林巡的副駕駛,但是今天他小動物一樣窩在了后座,整個人團起來撐著臉,讓思緒逐漸從狂亂的海浪沖擊恢復成了一片平靜的海洋。 他駕駛著小船在平靜的海洋上遠遠看去,目光所及范圍之內多出了一座莫名的燈塔,盡管輝光柔和籠罩著這片海域,卻依舊更改不了其自身散發著濃重的違和感。 葉眠忽然想到: 為什么要去林巡家里呢?身體不舒服不是應該直接去醫院嗎? 林巡又不是醫生,去了也只是安穩地呆呆,沒有任何效果,去醫院的話,趁著今天是工作日,直接去掛號,人也不是很多,也不會被太多人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 如果治好了的話,就不用麻煩阿巡了。 他想到這里,因為對林巡的信任而完全沒有去想為什么林巡出現的剛好,又為什么對他身上奇怪的狀況游刃有余得奇怪,而僅僅是突破了林巡在他神志不清時提出的建議。 不,還是不要去阿巡家里了。 葉眠下定了決心開口,張開花一樣的唇瓣,認真地說,“阿巡,我剛剛想了一下,不如你直接帶我去醫院吧。就樂匯醫院,這條道上不遠就到了,看好了就不用麻煩你了?!?/br> 這是非常合理的提議,葉眠想,阿巡一定會同意的。 他沒有想這事兒為什么非要林巡同意,因為他們本就是竹馬竹馬、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幼馴染,所有的事情必須一起解決,不能夠只有一個人認同。 林巡沉默了一會兒,不知怎的,車里的氛圍有些壓抑,后視鏡上掛著的二人一同購買的松煙寺的鈴鐺兀自隨著窗中吹來的風鈴鈴地響著。 葉眠小心地通過透視鏡去看林巡的眉眼,鋒銳的眉眼冷凝著,看起來……有點兇。 他有些迷茫,不知自己的話哪里惹得林巡不開心了,正欲開口說話,汽車因紅綠燈而停滯下來,林巡的眼睛一動,通過后視鏡與葉眠對視,陰鷙的野獸仿若被封在那雙鳳眼中,隨時都能破開封印,擇人而噬。 葉眠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細想,胸前身后用重新震動了起來,眼淚迅速因應激反應而鋪滿柔軟多情的眼睛,他掙扎著又看向了后視鏡,發現后視鏡中的林巡再度恢復了平時的吊兒郎當的笑臉。 “行啊小眠,不過,等到時候看你情況?!?/br> 葉眠控制不住地發出悶哼聲,沒能給林巡自己的回答,整個人摔在車門上,在后座真正蜷成了一個大蝦米,身上的東西仿佛已經知曉了他的敏感點能承受幾何,又喜歡什么樣的玩弄,以精準的力道與特殊的體感給他太過超過以至于接近折磨的快感。 他仍保有著羞恥心,不想在林巡面前露出這樣掙扎扭動的癡態,但是淚眼朦朧中他仿佛又看見了,暉光更加明亮,更加明顯,將他的每一寸都籠罩,船支在光芒下雪糕一樣融化了,他沉入了意識中扭曲的深海,無數條柔韌的黑影纏繞在他的身體上,將他拖下更深、更深—— 前面堵住yinjing的東西也震起來了,他驚惶地伸手握住自己褲子下的yinjing,看起來就像是在自慰。 可這感覺同樣奇怪,葉眠發出小動物的嗚咽聲,捏住自己的yinjing,想要控制住它不要再抖了,但是即使抓緊了外部,內里的東西依舊拼荊斬棘般在本不該被插入的尿道中興風作浪。 它大概是一根細長的棍子,卻在底端最里面是一個小圓球,抵在了不知道什么的位置,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與后面的那東西相呼應一樣,不斷地顫抖,不斷地震動,不知疲憊的逼jian著rou身的主人,逼迫他意志在深海沉浮。 燈塔的光依舊籠罩在他身上。 他似痛苦似歡愉地呻吟著,在不斷地扭動,沒注意到的另一只手狠狠揉著自己的左邊rutou,握在yinjing上的手則脫離了褲子的束縛,探進內里,沿著已經滑溜溜的柱身上下擼動,迫切地想要射精。 但是沒能,射不出來,葉眠的眼淚不斷地流下,順著面頰打濕了T恤,不過這或許已經無關緊要。 因為葉眠已經被身上三處的快感逼出了滿身大汗,汗水潤透了白色的T恤,隱隱透出令人食指大動的健康rou色,他的身軀柔韌,雖然沒有俊美的腹肌,但是沒有一絲贅rou,堪稱骨rou勻停。 葉眠吐出舌尖,雙眼翻白,在無限接近于高潮的時候發出了無聲的尖叫。 但一如往常,他還是不被允許射精,只被允許靠后面獲得快感,正當葉眠以為終于可以暫時歇息一下的時候,yinjing里的小東西忽然直直抵著那處性感帶,放出了細微的電流。 葉眠登時如脫水的魚一樣彈起,隨即又重重地衰落。 “嗚、嗚哇——” 這刺激之上的再刺激終于斬斷了他的清醒絲線,后xue瘋狂而抽搐地絞緊了外物,刺激不再是浪潮而像是永無止息的狂嵐,卷攜著他墜入海底。 大股滑膩的液體順著后xue流了出來就像女人陷入了高潮,前面后xue的主人已經無法正常思考這究竟發生了什么,在登上極樂后他的意識斷了片兒,雙眼緊閉陷入了昏迷。 此時樂匯醫院出現在旁邊的道路上,而后又被沒有減速的汽車無情地略過。 坐在駕駛位上的林巡漫不經心地通過后視鏡又看了一眼身后,親手cao縱了葉眠身上一切刺激來源的罪魁禍首笑了笑,輕輕哼起了林巡最喜歡的那首歌,心情大好。 在紅燈停車等候時,他伸手撥開了車載電臺,調到了二人一起選出的歌單上,悠揚的曲調在這輛車上響起,林巡又看了一眼在后座昏迷時仍緊緊地捂住肚皮的竹馬,他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嘴巴張著索取空氣。 又或者是在索取一個吻。 “真可惜,”他自語道,“本來想讓你到家之前都安穩一點的。笨小眠,亂提建議做什么?!?/br> 紅燈過去,林巡自然地拉動cao作桿,將車平穩地開向了他的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