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純情至極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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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鶴先生是常樂公主親自迎回來的,又的的確確才能超凡,太后對鶴先生向來是禮賢有加。即使是今日這氣氛,太后仍是緩和了面色,命人請鶴先生進來。 從憶便眼睜睜看著鶴明焰捧著一個什么物件進來了。 待鶴鳴焰也跪到從憶身邊,扯掉那物件上的軟布,從憶才發現,師尊捧著的,竟是那狌狌老板的琉璃球,那能映出人心中欲念的琉璃球,那曾經讓從憶羞憤逃走的琉璃球。 從憶頓時臉色煞白,然而鶴明焰并不看他,只道有事需私下稟明太后。 太后點點頭,讓從憶自行回去,日后也不必再為今日的事來找她。 從憶無奈,只得出了慈明殿,惴惴不安的等著師尊,同時想著還能找什么理由來說服外祖母。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鶴明焰捧著那琉璃球出來了。 見著從憶,鶴明焰并不吃驚,反倒走到他身邊,道:“從憶,太后已準你外出?!?/br> 從憶又驚又喜,恨不能撲過去抱著鶴明焰,連聲道:“當真?當真?師尊是如何說服外祖母的?” 見著從憶的歡喜模樣,鶴明焰嘴角微不可查的輕翹一下,說話的語氣仍是冷冷的,道:“這里不便細說。稍后你到鳴鶴堂來?!闭f罷,便由宮人引著走了。 從憶自是喜不勝收,心癢難耐,出了宮就縱馬直奔鳴鶴堂,倒比乘馬車的鶴明焰還要快些。 他自行下馬,熟門熟路的進了廳堂,卻一眼先瞥見了那耳室。 那日被摘了面具的yin魔灌滿精水的情景,登時清晰無比的浮現在腦中,惹得從憶一陣面紅耳赤。 “那天的事,師尊當真不知道?”從憶有些懷疑。不過,看著鶴明焰那態度,似乎對自己和往常毫無兩樣,或許是真不知道。 正瞎想著,鶴明焰進來了。 鶴明焰將那蓋著軟布的琉璃球輕輕放下,道:“從憶,你可還記得這琉璃球?” 從憶當然記得,哪里敢忘。 鶴明焰繼續道:“我后來探出這物是如何運轉的,稍作了些改動,讓這物能映出的東西,不再是一個人的欲念,而是他內心最恐懼的畫面?!?/br> 從憶有些吃驚,靜靜聽著師尊往下說。 鶴明焰又道:“我方才將琉璃球映照出來的景象,呈給了太后,還謊稱那是占卜所得的結果。若不能由正南侯親自化解,那景象定然會成為現實。被我這么一騙,太后終是答應放你出門了?!?/br> 從憶“啊”了一聲,心中翻過千萬般念頭:師尊既然是當場給外祖母展示的,那必然是他自己最恐懼的事了。既是師尊恐懼的,又是能讓外祖母都害怕的景象,到底是什么?難道……難道…… 從憶想起那yin魔說的,師尊“自然是在想一個人。至于是在想哪個人,你不如再猜猜?” 他心里一陣蕩漾,不可抑制的去猜想,師尊最擔心的,難道是自己發生了不測?師尊果然……果然對我還是有幾分情愫…… 這么想著,從憶再憋不住,站到鶴明焰對面,道:“師尊……前日險些喪命之時,我才發現,我心中有一個如論如何都想再見一面的人。我不慎惹惱了那個人,如果就這么死了,我是不是再也沒有機會對他解釋,對他表白了?!?/br> 見鶴明焰朱唇微啟,似要打斷自己,從憶不停息的繼續道:“師尊,直到那日,我才明白,那些桎梏我的念頭,那些謹言慎行的禮數,都毫無意義。我對那人有了感情,有了欲念,我毫不后悔,甚至也不再羞愧。我只后悔,自己虛度了這些時日,沒能早一些正視自己的內心?!?/br> 鶴明焰耳朵通紅,張著嘴似乎也有話要說,卻又被從憶搶了話。 從憶鄭重道:“師尊,我知道我現在,名義是正南侯,是捉妖師,但其實不過是個廢物。別說保護你,連保護自己都做不到。如今有幸得了師祖指點,我定會好好磨練,讓自己變得更可靠,讓你可以相信我,依賴我,可以把你的故事都告訴我。到了那天,我……我……會再回來找師尊,希望那時,師尊不要再……避開我?!?/br> 說罷,從憶湊上前,在鶴明焰嘴唇上,極輕極淺的微啄了一下。 也許那甚至都不能算一個吻,從憶仍是緊張得渾身發抖,一顆心更是砰砰亂跳,簡直就快要蹦出來了。 而鶴明焰,也是呆立在原地,兩耳紅如醉酒。想來那銀白色面具下的端正臉孔,定也是紅了個通透。 見鶴明焰此番并未再呵斥自己,從憶心中微松口氣,又多了幾分暗喜,同時決定見好就收。 他正要離開,卻被鶴明焰喚住了。 “從憶……”鶴明焰艱難的開口,聲音中全是尷尬?!皬膽?,我方才沒說全。按太后的意思,你此次遠行,必得……必得由我護著,還得帶上開陽,由他為你打理日?,嵤??!?/br> 從憶瞠目結舌,冷汗淋淋,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蒼天,有沒有什么琉璃球,可以讓時光流轉,讓我回到那番告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