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互相欺騙、潦草性事、鮮血
書迷正在閱讀:服藥后我無法射精了、被催眠后墮落的強攻、誰能共我解千惆、我家金主老問我愛不愛他、被軍校生狠干的雙性高中小奶包、家庭男保姆、小貓咪的快穿之旅、像只鴨一樣生活(np,銀蕩受)、超yin英雄、老年愛情
他今天看起來心情真的非常差勁。除了餐桌上的話逗笑了他以外,他似乎沒有再笑過。 他帶我回他的房間。 “辛靖怎么辦?”我問。 他乜了我一眼:“你想進去陪你哥?” 他的眼神怪嚇人的,我連忙搖搖頭,算了,我還是閉嘴吧,希望辛靖可以自己努力挺一挺。 跟著他進了房間之后我有些忐忑——陸諾亞拿走了他的東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萬一他要是問起來的話,我應該怎么回答? 不過看他的反應,應該是知道的。他只朝著我記憶里放著泰迪先生的方向嘆了口氣。 我跪在床上和他接吻,他只簡單地靠在床頭,偏著頭,閉著眼睛。 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順便摸摸他鎖辛靖房間的鑰匙在哪兒。早知道有今天,我就跟陸諾亞學點兒手藝了,真是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試圖干這種事。 江陸伸手按住我:“手不老實,干嘛呢?” “想您了?!蔽页UQ劬?。 他有些嚴肅的表情讓我以為他要懲罰我。很快我們就變得赤裸相對,衣服被我們扔到臥室的地板上。 我想在床頭柜翻有沒有潤滑劑,但他沒有給我這個幾乎。粗暴的進入也算是一種懲罰。沒有潤滑,他沒法順暢地打開我的身體。我痛得叫出了聲。 “還行,沒騙我?!彼榱丝跉?,他應該也不好受?!斑€是很緊?!?/br> 但是用這種辦法來確認有什么用呢?我還是騙你了啊。 他之后的動作就變得很溫柔。仿佛剛才硬生生插進來的人不是他一樣。沒過多久,他就射了出來,這場性愛結束得很潦草。 “去洗澡?!彼牧伺奈业募绨?,指著他的浴室讓我進去。 “知道了?!蔽矣行]盡興,緩慢而慵懶地起身。 “你怎么還是這樣啊,最開始的時候,你也總是非要在床上拖一會兒,每次都是我先走?!?/br> 我知道他說的最開始是什么時候,那是我還沒有住進這間房子,每次見江陸都會在酒店的時候。 我想起了和他睡的第一次。那是個周末的下午,酒店的那間房間很明亮寬敞,陽光從落地窗灑進房間,光腳踩在地板上都不冷。但是江陸把窗簾拉上了,我有些不高興,但是我不敢跟他說。我在心里對他的印象稍微降低了那么一點。 我站在浴室里給自己做擴張。食指沾著冰涼的液體在后xue進出,一只手指已經進入得很順暢了,我也不敢加第二根。會死嗎?我有些緊張??傊孟窈懿皇娣?。 他突然打開了浴室的門,我手上沾著潤滑劑,有些手足無措地和他對視。 “我不會……可以幫幫我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求助。 他突然就笑了。他的笑容足夠明亮,這讓我原諒了他,拉上了窗簾也沒關系,我可以在他的笑容里抓住短暫的幾秒陽光。 第一次zuoai是克制而拘謹的。明明我才是不熟練的第一次,但是他看起來比我還要緊張。而我也有些放不開——事實上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來之前我應該多少看些視頻學習一下的。 江陸教會了我很多。第一次在他身下達到前列腺高潮的時候,我簡直要快樂到瘋掉,黏稠的白色液體灌進我的后xue又流出來,讓我一邊呻吟一邊發抖。 我無趣、昏暗又糟糕的生活里好像多了一點什么。 他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拉開窗簾也沒法再看到那么好看的陽光。而我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間里,陷在白色的被子里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來之后,我想拉開窗簾再看看陽光,可是我沒看到,那天是個陰天,灰蒙蒙的云擠在天空里。陰天就是會讓人喘不上氣。 原來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洗完澡出來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江陸突然要送我東西。他將他非常喜歡的一塊手表拿給我:“你覺得怎么樣?這塊我挺喜歡的?!?/br> 好端端的,送我塊表干嘛?不過這東西我倒是不會嫌多,于是我點點頭收下了。 “還疼嗎?”他將表帶到我的手腕上,將我緊緊地箍在他的懷里,用手指摸了摸我手臂上的傷疤。 “已經不疼了?!蔽一卮鹚?。 “那時候疼嗎?” 我搖搖頭:“已經不記得了?!?/br> 他很安靜的抱了我一會兒,讓我有些懷疑自己變成了玩偶。我想起被陸諾亞拿走的那只泰迪先生。江陸平時也會像抱著我一樣抱著泰迪先生嗎?畫面好像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你回去吧?!彼砷_手對我說。 “晚安?!蔽覍λf。他只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像是帶著濕漉漉的失落感??粗难劬?,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今晚我有點睡不著。 可能是因為辛靖,因為我一直想著要去看看辛靖怎么樣了。他發著燒,還沒吃晚飯,還不知道江陸把他怎么樣了。 江陸到底把鑰匙放在哪里了?我猜可能還是在他的臥室,運氣好的話沒準在書房。我決定再鋌而走險去找一找。 我躡手躡腳地走上了樓梯,在樓梯的盡頭我停下了腳步。 空氣里好像有奇怪的味道。若有若無的,像是鐵銹的味道,帶著些許腥氣。我繼續向前走,越靠近江陸的臥室,這股味道就越濃烈。 血,好像是血的味道。我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 我開門走了了江陸的臥室。屋里沒開燈,但是浴室的燈是亮著的。 看到浴室里的情形我差點昏過去。江陸坐在浴室的瓷磚上,左手垂在一盆血水里。 他已經昏死過去了,但我暫時還不能,我緊張地湊過去,發現他還有呼吸,我應該救他。 怎么救?對,我應該打120。 我用顫抖的手撥出了120,心臟瘋狂地在身體里跳動。有點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電話接通了,地址,江陸家的地址?這棟別墅的編號是哪個? 我就這樣混亂著打完了這通電話,總之這個電話順利的打了出去,謝天謝地。接線員說了什么?我已經不記得了,總之他們會來,希望可以快一點。我是不是還應該做點什么? 好像應該做點急救措施,但是怎么做?我沒學過,怎么辦? 陸諾亞,他是醫生。于是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大半夜的,干嘛?” “割腕,”我語無倫次地問,“割腕,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