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的幾把/被舔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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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幸元竹離開,姜遠才回過神,發現這件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他原以為幸元竹會傷心難過甚至難堪地質問他,然后他們就會爆發爭吵,他會失去這個對他態度很好的朋友,然后回到從前那樣。 結果就這? 幸元竹那個反應是不是太急切了點,好像一直在等著,姜遠瞇了瞇眼,發現幸元竹藏的還挺深。 不過姜遠也沒有再把人羞辱一頓的打算,剛剛也只是情緒上頭了,他其實并不喜歡以揭穿別人的秘密看別人痛苦而高興。 想到等會幸元竹會穿著女裝和他zuoai,姜遠怎么想怎么別扭,一瞬間有了想走的沖動,可這樣不是顯得他很慫。 姜遠忽得想到了一件事,去了那個房間敲門。 “遠哥我在,你說!” 幸元竹妝才化到一半,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沒辦法這是必要的偽裝,不然等會親密遠哥看不過去怎么辦。 “我不做一?!?/br> 姜遠很擔心幸元竹誤會了什么,他對草別人沒興趣。 “哥我是一!” 幸元竹差點蹦起來,女裝只是愛好,并不是屬性,他喜歡穿女裝只是覺得女裝好看,沒覺得自己就是個妹。 “借你浴室用用?!?/br> 姜遠一聽沒撞號自然就沒事了,去了浴室沖澡。 這個澡姜遠洗的時間有點長,他早就把自己洗干凈了,只是想到那通電話難免晃神。他擦干凈了身上的水珠,穿著寬松的T恤走了出去。 他一進來,坐在椅子上的短發’少女‘就貼在了他身上。 “遠哥,你身上好香?!?/br> 熱度纏繞上姜遠的身體,沐浴露也混上了一點甜味的香氣。 姜遠頭一回被整不會了,如果幸元竹現在是平常裝扮,他早就可以自然的張開腿,但是看著面前穿著格裙的’少女‘,他總有種不可避免的僵硬,甚至連罕見的羞恥感都一起翻涌了上來。 于是連前情提要的愛撫都讓姜遠覺得怪異,他索性直接脫了褲子躺在床上,讓幸元竹直接進入正題 他原本以為幸元竹看見他底下異于常人的地方怎么說也要愣上一會兒,沒想到幸元竹夸了兩句漂亮就抱著他屁股舔了起來。 姜遠哪兒知道幸元竹早就對他腿間的女逼朝思暮想,每晚在睡覺前都在腦海里想著怎么cao。 “只能用前面……唔……燙……” 姜元沒忘記囑咐,說完后他有些不自然的想往后靠,舔xue這種事除了敖望那個狗比,還沒誰對他做過,因為時日已久,甚至有些陌生起來。 guntang的舌尖在敏感的小yinchun上滑動,幸元竹不僅舔還吸,將肥厚的外陰印上了一個個暗色的吻痕。 “遠哥,你這里流水了?!?/br> 幸元竹吃吃地笑,吸著xue口像是吸著一汪泉眼。 肥軟的陰阜在口舌的刺激下打開了xue孔,昨天被鋼筆玩的逼鮮嫩多汁,好幾天沒吃上jiba的xue饑渴的蠕動。 這事兒還得怪在凌青淼,姜遠明明有好幾個炮友對象,就算找不了林知白也能去敖望或者周慢那里,但他有限的時間都被凌青淼或者說凌青淼留下的卷子給占據了。 如果沒有如約完成,凌青淼會把他叫到辦公室里,玩著他的xue在他內里空虛急迫的時候,考他配比,簡直不是人干的事。 幸元竹感覺到了姜遠sao屄的熱情,本想嘲弄的說林知白沒喂飽,但這么一想又覺得給自己添堵,干脆不問,專心的嘗起自己夜夜夢到的rouxue。 舌尖在rouxue的皺褶上滑過,含住了圓圓的陰蒂,這兒就像是一顆飽滿多汁的葡萄,仿佛用力一點就能咬破吸吮到內里的甜汁。 陰蒂被含住的感覺guntang,在舌尖的玩弄和牙齒的碾磨里不自覺的發燙,輕微的抽搐感像是在跳動,愉悅感如同潮水自下而上拍打翻涌,姜遠發出了舒服的喘息,那急促的尖銳的快感順著麻癢覆滿全身,姜遠下意識的抓著自己手里能抓到的,是幸元竹身上的裙子。 在迷茫的情欲間帶來的性別駁逆沖擊,舌尖卷起模仿著性器插進了濕熱的xue口,姜遠底下的兩片蚌rou迫不及待的夾著插進來的rou舌,yin水順著蜜徑不斷外流,卻被舌尖盡數卷住。 幸元竹貪婪的吸吮著rouxue的蜜汁,用舌尖能夠抵達的距離去cao弄著姜遠的saoxue,sao屄夾的他舌根發疼,他便泄憤似的咬了咬小yinchun,吸吮著往外拉扯,滿意地聽著姜遠浪叫的聲音。 幸元竹并沒有滿足于此,他盯上了別的地方。 后xue被觸碰的時候姜遠差點彈起來,那里傳來的濡濕感簡直讓他頭皮發麻。 “我說了后邊不行?!?/br> 姜遠撐著起身,抓住了幸元竹的短發,強破他抬頭。 幸元竹順從的抬頭,他可不想自己假發給扯掉,那就不完美了。 他只化了淡妝,看起來像個漂亮英氣的女孩,但明眼人又能看出來這不是女孩,他黑沉的眼里帶著濃郁的狂熱與欲望,嘴唇被姜遠逼里流出的sao水弄的殷紅。 “我只舔舔,遠哥,會很舒服的?!?/br> 幸元竹做了保證,他一邊說手指一邊揉捏著那朵紅艷艷濕漉漉的rou花,插進了濕軟的rouxue里。 rouxue的快感微微分散了姜遠的注意力,幸元竹在這個空檔里,再次低下了頭,舌尖在后xue的褶皺上打轉。 這里沒被任何人碰過,這種認知讓他愉悅,便更加賣力的吸吮舔弄著收縮著的淡紅色的rouxue。 “呃啊……別……嘶……” 姜遠有些手腳發軟,舌頭滑動的那種感覺鮮明又怪異,問題是居然還很舒服,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后邊在慢慢發軟,這可不行。 “幸元竹可以了……啊……唔……” 舌尖一不留神鉆進了還沒被開發過的后xue里,姜遠手腳并用的向后退,臉上浮著情欲的濕紅。 幸元竹是跪在床上的,暗紅色與樹莓色交錯的裙子被jiba頂住了一個高高的帳篷,那是美好漂亮的事物與骯臟下流的欲念的交匯,刺激著姜遠的眼球。 “我說可以了就是可以了,如果還有下次,那就別做了?!?/br> 姜遠的腳踩在了裙子被頂起的帳篷上,語氣惡劣地說。 哪怕現在自己底下流著sao水渾身充滿著欠cao的氣息,姜遠也高居上風。 “遠哥我錯了?!?/br> 幸元竹面頰紅紅的認錯,看起來十分乖巧,可如果他沒有頂著胯隔著裙子磨著姜遠的腳的話,大概會更有認錯的說服力。 隔著布料不太暢快,幸元竹索性掀開了裙子,用高高翹起的jiba磨著姜遠的腳底。 濕黏黏的腺液被涂抹到了腳心,guntang的溫度仿佛要將那片肌膚融化。 沒了裙子的遮擋,姜遠姜幸元竹的jiba樣子收入眼底。 和幸元竹本身纖細秀美的外表截然不同,柱身青紫,青筋浮在表層,腺液從頂端順著滴下時,姜遠忍不住縮了縮xue。 “這里就長這樣,遠哥你別嫌棄?!?/br> 幸元竹懊惱地說,之前顏色還沒這么深的,但自從遇見姜遠之后,用他內褲打飛機的次數都多了,不知不覺這里就變得這么難看了。 姜遠可不嫌棄,他光是看著就逼里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