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我察覺老攻把柄后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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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如今不修邊幅,池睿捏著他下巴的手,都能感覺到被胡渣摩擦的肌理。 沈郁只是靜靜地看著,沒有回話,亦再沒有任何表示。 池睿談笑間,趁沈郁出神之際,轉晌反將一軍,推著沈郁的肩膀,迫使他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到了對面的隔扳,兩人的位置在一瞬之間發生悄變。 那壓制住沈郁的手輾轉間,如一條狡猾的游蛇,以冰涼的觸感,滑進了沈郁衣服里面的肌膚。 沈郁在剎那間眼神凝重,直直地盯著池睿依舊帶笑的臉,沒有任何阻止。 直到那只手滑到身下,觸碰到腿間的那處灼熱,溫度的相異激起皮膚的一顫。 池睿動作嫻熟地玩弄著手里的半硬物,輕輕擠壓,貼著內褲摩擦,使得沈郁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就在池睿打算更進一步時,沈郁突然按住了那只探索的手。 他俯身貼近池睿的耳邊,說出的話有著曾經熟悉的冰冷,“誰教你的?” 池睿嘴角弧度增大,沒有回答。 沈郁按住的手力量加重,眼底透著一絲瀕臨爆發的戾氣,又重復問道, “這是誰教你的?” 以前的池睿就算示弱,在天臺上和他接個吻,都能害臊得發抖。而如今,卻是這般熟練,仿佛試過很多次一般。 沈郁不想往其他方面想,卻還是架不住想象力的漫延。 氣氛的突然轉變是如此猝不及防,仿佛下一秒,爭執便會開始,歷史接著重來。 而打破這種對峙氛圍的口哨聲由遠及近,廁所隔間外面的人吹著口哨,悠閑地上著小廁之際,還不忘打著電話回復過去。 “廁所里面好像也沒有人,不知道池睿去哪了,能去這么久,我再出去看看吧?!?/br> 聽著拉鏈聲響起, 腳步聲淡出廁所,池睿才后退幾步,收回自己的手,不顧沈郁寒眸的對視,徑直出了隔間,在外面沖洗著那只動作的手。 池睿洗手的力氣很大,好像要剝下一層皮一般,將指骨磨搓得發紅破皮,然后甩了甩手,直接離開。 整個飯桌上,池睿和沈郁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沈郁忙著喝酒,池睿則忙著身邊這些無聊的交談,然后將面前的紅酒一口飲盡,味道有些苦澀。 酒席結束之后,外面是傾盆大雨,昏暗無邊。 池睿收起了車鑰匙,靠在酒店大門的玻璃墻上,笑拒了各色各樣想要送他回去的同學,直到沈郁的到來。 池睿朝著不遠處的沈郁一笑,“不介意送我吧?我沒開車過來?!?/br> 沈郁輕輕點頭,從販賣機里抽出一把傘,打在了池睿上頭。 兩人并肩在雨中走著,沈郁沉默地將池睿一路帶到他的二手車旁,淡淡道,“別嫌棄,二手市場幾千塊錢淘來的?!?/br> 池睿只是笑笑,直接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剛坐進去的兩人依舊沒有話說。 沈郁從旁邊掏出一盒煙來,遞給池睿一根,自己則心不在焉地抽著。 池??戳丝词稚系臒?,眼里有著懷念,“這么些年了,你都在抽這個牌子?” 沈郁嗯了一聲,“自你當年天臺給我之后,就戒不掉了?!?/br> “可我沒有打火機?!?/br> 沈郁偏頭注視著池睿,將他手里未點燃的煙,讓池睿咬著,然后自己俯身,掐住了他的下巴抬起。 池睿眼睜睜地看著兩煙相碰,然后星火漫延,煙氣飄然,在極為曖昧熟悉的動作中交相點燃。 池睿其實一直都對煙有陰影。 他一直不會忘記,曾經沈郁將煙蒂放置在他鎖骨旁,將其碾滅時的痛楚,至今皮膚上都留有不可磨滅的痕跡。 真的很痛。 “你要去哪?”沈郁問。 池睿深吸一口,吐出煙霧,“多年未見,想去你家敘敘舊如何?” “我沒有房子,”沈郁對池睿想去他家的話沒有絲毫驚訝,“只有一個小賣部,你去?” “可以?!?/br> 池睿沒有絲毫猶豫。 車輛立即啟動,在飄渺大雨中,駛至盡頭。 …… 沈郁的小賣部落在城市偏僻的一角。 里面工作和生活融為一體,房屋雖小卻五臟俱全,臥室廚房廁所都在店鋪后門應有盡有。 池睿剛進來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整個小賣部只有一個長柜臺,里面全部都是煙盒沒有任何其他的商品。 好似這個小賣部只是一個空殼,改名稱賣煙鋪也不為過。 而最詭異的,便是沈郁正在抽的,那種值錢的煙都放在了墻壁的柜子里,反而平日里極為廉價的品種卻鎖在了柜臺里,讓人不明所以。 沈郁拿著兩個茶杯在那邊的廚房洗著,他洗得很認真,也很久。 直到沈郁將泡好的茶遞給他,池睿才注意到自己已經“參觀”這所小賣部很久了。 池睿接過時,沈郁一直在看著他,目不斜視之下,眼中的眸子格外深沉。 “知道這是城市哪里嗎?”沈郁突兀一問。 池睿聽后搖頭。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回來,再加上這所城市太大,他怎么可能都知道。 “你不知道這是哪就敢跟我回來,又是為了什么?” 池睿突然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他借茶輕喝掩下自己的心虛,又放下茶杯,轉移話題道,“你這廁所在哪,我有點不舒服?!?/br> 沈郁靜默片刻,指了指那邊昏暗的走廊,池睿便與他擦身而過,步入那找不到燈開關的小間,磕磕碰碰,摸著墻才能夠行走。 不知是不是錯覺,池睿竟感覺大腦愈發昏沉,連扶著墻,都有些站立不穩,眼前更是一片繚亂。 他沒有喝多少酒,酒量也不差,不至于會頭暈成這樣。 直到回憶起剛才的那杯茶,池睿瞬間清醒過來,一邊冷笑一邊在心里算計著。 原來是這樣啊… 池睿停在原地,低著頭輕喘。 走廊前端的那個身影一步步逼近,直到陰影停留在他的面前,池睿才微微抬起低垂著的頭,滿臉的疲憊憔悴。 “不好意思,我好像醉了…” 陰影沒有任何回復,只是牽住他的手,腦袋靠近,細細地品味著他唇間的味道。 彼此的呼吸打在對方的臉上,濕熱灼燒,唇間藕斷絲連,味道交融,喚起了彼此的記憶。 “沈,沈郁…”池睿低喃。 “你送上門來,不就是為了現在嗎?”沈郁冷嘲,“這么想我?想到要親自上門來求愛?” 沈郁的語氣秒變森寒,終于恢復了幾分高中時期的冷戾和桀驁,拖著池睿的手腕,就開始往房間里拽。 沈郁用的勁不大,池睿也沒有任何反抗,任沈郁拖著,然后被推到柔軟的大床上。 池睿感受著沈郁居高臨下的目光,緊緊地扯住床單,閉上雙眸,止住了害怕的情緒。 可無論如何裝,也都會有破綻露出。 那輕微顫抖的手指,終是將沈郁心里無來由的怒火熄滅。 罷了… 沈郁眼里的冰冷也終是被愛意沖散。 他傾身將膝蓋跪在床上,交疊住池睿的身體,然后趴在他的后背,輕咬著那一塊暴露的脖頸。 衣服均落下時,沈郁始終沒有將池睿翻過身來。 他害怕看到池睿身上,有任何曾經的自己所造成的傷痕。即使時過境遷,他都害怕和池睿對視太久。 因為池睿的眼里有太多東西,他挑挑揀揀,也挑不出任何真心。 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池睿的算計?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請君入甕,都是自己引狼入室,可到了最后,卻還是心疼到惱怒。 池睿想要接近他,他就幫他一把。 池睿想要探索他,他亦可以將他想要的東西親手給他。 因為只有這樣,池睿才會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邊,他也才可以慢慢贖罪,慢慢愛他。 手指進入到那處時,依舊是記憶中的燙。 那里面干澀緊致,比記憶中的還要難以進入。 池睿緊張得全身顫抖,偏偏身體沒有任何力氣,連動一下,都極為困難。 沈郁用的不是春藥,只是簡單的讓他失去力氣。 他清晰地感受著沈郁手指的遞增和親吻,動作溫柔至極,沒有記憶中的半點粗暴無情。 可再怎么小心,性器進去的時候依舊有著疼痛。 那種脹痛感是那般熟悉,池睿張嘴呼吸著,又被沈郁堵住嘴,輕輕安撫。 直到池睿被親得徹底放松下來,沈郁才慢慢地動作。 池睿隨著頻率低低地呻吟,眼尾仍舊是當初的潮紅,眼里布滿氤氳,令沈郁的性器不禁又膨脹了一倍。 “唔…”池睿脹得難受,閉上了眼睛。 沈郁停下了征伐,舔掉了他睫毛的淚珠,安慰道,“乖,放松一下?!?/br> 池睿又睜開眼睛,眼里沒有任何情動的波瀾。 “郁哥,其實…我很早就…” “我知道?!鄙蛴舸驍?。 這種違心的話沈郁并不想聽。 或許池睿說的是實話,但至少現在不是。 那一聲久違的“郁哥”,當真是他們之間最卑劣的過去。 正于高潮,沈郁加快了速度,抽插之下,也讓池睿得到了釋放。 jingye的噴射幾乎是同步的。 只有在這種時候,池睿才會有幾分沈郁熟悉的影子,而不是酒席中,那個帶著一張虛偽面具的陌生人。 兩人相擁入眠,仿佛回到了從前。 …… 藥效退了之際,已是凌晨三四點。 池睿睜開眼睛,靜靜地觀察著沈郁這張熟睡的臉,就連下了床,床上之人也沒有任何發覺。 他行走在外面的空間,由于只掛了一件襯衫的,再加上沈郁沒有清理,就連行走,未干的jingye都順著他的大腿部流下,蜿蜒旋轉,直落腳邊。 池睿走到柜臺前,想要打開時,才發現整個柜臺都被上了密碼鎖,根本打不開,而在柜臺之上敲了敲,聲線之下,竟是鋼化玻璃。 有誰會為了一柜子煙而上密碼鎖和鋼化玻璃? 這無疑讓池睿更加懷疑。 目前他已經肯定沈郁手上的手表大有來歷。 如果沒看錯,那應該是美國最新的產品,曾經在各大雜志上都有記載,那標價八百萬的價格,足夠讓任何人驚嘆。 就是因為此手表的外貌太過低調,再加上國內沒有關于它的消息,所以外人認不出來,可并不代表在美國生活了這么多年的池睿認不出。 可沈郁又是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他既然有如此財力,又為何在同學聚會上裝窮? 而這個看似簡陋的小賣部,一切又是那般奇怪,恐怕一切的答案,都在這一柜臺落鎖的煙上了。 池睿蹲下身子觀察半晌,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他不敢貿然輸入數字引起警報。 就在他順著昏暗的廊道準備開門進房時,燈光突然一亮,剎那間燈火通明。 沈郁不知何時出了房門,靜靜地靠在不遠處的墻邊,面無表情地看著轉頭的池睿。 而后,他忽然咧嘴一笑,“這么晚了,池睿,你在干嘛?” 池睿僵在原地,看著沈郁步步緊逼,直到近無可近,就在咫尺。 沈郁溫柔地撫上了池睿的發梢,眼底是說不清的晦澀難懂,語氣冷得生寒。 “乖,告訴我,你剛才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