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自己還要在洞房里教自己的夫君怎樣折騰自己,想到這些蓮
老前輩武功超絕,一定在武林中大大有名,不知晚輩應該如何稱呼?!摈雰合胍么藱C會摸摸老人妖的底細。 老人妖翻了翻那雙白多黑少的死羊眼,哼了一聲:“武林之中,大多名不副實之輩。 又有什么必要于他們這種人混在一起”。 有夠拽,麟兒想了想,現在正好趁熱打鐵,狠狠的給這老妖一頓馬屁,不過一路上自己的馬屁已經拍足了,可效果看來不太夠,如果沒有什么新意的馬屁還是不要拿出來獻寶的好。 看來只有最后一招了,如果能夠和這個老人妖拉上關系。那自己的小命就可靠多了。 不過這原本是萬不得已決不能施展的手段。誰知道,老人妖會不會看對了眼,非要讓自己成為他的絕世武功的傳人。萬一,老太監練的真是“葵花寶典”什么的,自己不是完了嗎?就算不是那個“葵花寶典”瞧老太監練成這副模樣,只怕也同樣不是什么省油的功夫。別到最后來個,揮劍自宮,卻未必成功。那可就完蛋大吉了。 不過,現在是走一步看一步,只怕想不了那么遠了。 “您老的武功確實不能和那些人比,對了,您老看看我是否可以學上兩招您的驚世絕學,我替您老讓武林中的那些人開開眼?! ?/br> “想學我的武功?你爹的武功你還學不像樣呢?!崩咸O不屑一顧的說。 “那是因為我爹的武功不適合我練”麟兒偷眼瞧了老頭一眼,見老頭對自己說的東西居然有點興趣便繼續道:“我爹人高馬大,臂力雄厚,正好適合練那種廝打硬拚的功夫,而我哪,我的根骨一點不像我爹,反而和娘一樣,屬于小巧輕隨的那類?! ?/br> 停頓一下,又掃了老頭一眼,接著道:“我爹教我的時候又不知變通,老是用他以前的練法來教我,也不想想,同樣的一塊地里還長出兩樣地苗來呢。更何況,完全兩種不同體質,如何能夠強求能夠得到一樣地效果?! ?/br> “而且,自從爹帶我去向四海龍門向老龍王拜壽之后,我更清楚這件事了?!?/br> 說道這里,麟兒看到老人妖明顯對自己說地話極感興趣。所以買了個關子,不再說下去了。 “你小子到底發現了些什么東西,快點說”果然。老太監憋不住問了起來。 “您不知道,老龍王武功高強,在武林中數一數二,可他兒子就差太多了?!?/br> “這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嗨,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br> “啊喲,您老也知道這件事,但是,在我看來,小龍王確實不太合適練龍門的那些武功,龍門號稱內功天下第一”說道這里,麟兒聽到老頭重重的哼了一聲,不過他沒有去理,繼續道:“我一看,乖乖,老龍王簡直是比老爸大兩號的大塊頭,自然合適練這種功夫啦。而他兒子個子又小,人又瘦弱,以我看,要是他能去練刀,練劍什么的肯定要比現在合適。我將來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 ?/br> 說完,他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些話,其實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能夠想到的。只不過,因為平日里聽朱瘸子說過“晏子使楚,淮南橘甜,淮北橘苦”的故事,所以信手拿過來,說了一通。 沒有想到,這些話還真的觸動了老人妖的心思。 老人妖原本就為自己苦于沒有傳人而犯愁,而且,他還有一件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心事。原本,老頭早已經死了收徒之心。沒想到給麟兒的一番話,鉤起了沉寂多年的成年往事。 而且,從麟兒的一番話中。老頭還猛醒到自己原本沒有想到過的一件事。 想當年,自己的對頭確實武功超群,這三十年來自己從沒有間斷過修煉,但是,對方也沒有閑著。從武林中的傳聞看來,現在對頭的武功早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只怕有生之年,自己永遠沒有可能壓過對頭一頭了。 可這臭小子說得不錯,當今武林可說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對頭武功雖然高強但是他的門人子弟卻沒有什么出類拔萃的角色。 看這臭小子盡管德行差了點,不過自己的這個門派,對于德行一向不太注重,只要不會欺師滅祖就過得去,而且,本門的那些練功法門,在那些白道看來是絕對的左道旁門,yin褻晦澀。太過正氣反而不會有所成就。再說,這小子根骨奇佳。 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能有這番見識,可比那些死練了幾十年武功的粗胚強的太多了。 打定主意,老人妖將麟兒叫到身邊。吩咐他坐在自己面前。 麟兒心情忐忑不安,老實說,他實在不愿意和老人妖有太多關系,可現在,小命懸于人手。不得不低頭啊。 麟兒滿臉堆笑而又無精打采的坐在老人妖面前,一股酸溜溜的氣味沖鼻而來。 直沖得麟兒昏昏欲嘔。而且,還要忍受老太監在自己身上捏來摸去。說實話,麟兒渾身聳立起來得滿身雞皮疙瘩,早已經將他心里得想法表明的一覽無余了。 可老太監根本不理會這些,仍然像是在菜市場買豬rou那樣,挑挑這里,又翻翻那里。 麟兒肚子里一直在暗暗嘀咕,老人妖不正常,看來是摸上癮了。但愿,老子祖上積德,別讓老人妖看上,自己可不想變成兔兒爺。 臨末了,老人妖叫麟兒把褲子脫下來。 麟兒心里直念叨,來了來了,完了完了,老子今天要失身。 還好,老人妖只是將麟兒的小雞雞翻過來調過去,看了幾遍。又伸手在下面的囊袋上捏了兩下。便讓麟兒把褲子穿了起來。 麟兒穿上褲子,遠遠退到一旁。就等著老人妖發話,可看著老人妖默不做聲,實在是有夠納悶,居然,搖了半天骰,偏偏不開寶,吊胃口,麟兒暗自想。 老頭在那里沉思著,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慢悠悠的問道:“小子,你真的想要跟我學武功嗎? ”。 這下,麟兒犯愁了,該怎么回答呀? 說是吧,萬一老太監練的真是“葵花寶典”,那自己不就玩完了嗎? 說不吧,在老人妖面前,借他二百五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看來,只有先探探底,看老太監到底練的是什么功夫再說。想到這里,麟兒小心翼翼的問道:“您老練的武功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很難練???” 這樣問,至少能給自己留點余地,大不了,老太監以為自己怕吃苦,免得讓老太監識破自己根本不愿意當他的徒弟。 果然,老太監真的以為麟兒還沒有拜師,就害怕練功辛苦了,連連的搖著頭道:“小子,以你的脾氣,你的資質在好,也不會有什么成就,想練一身傲視群雄的武功,怕吃苦怎么成?我可不像你老子,如果拜了師,你不肯好好的練武功的話,哼哼”老太監從鼻子里發出一連串的冷哼聲。從懷里掏出一根兩寸長的銀針。 看到,老人妖手里的銀針,麟兒的臉刷的一下變綠了。 完蛋,完蛋,看來真的讓自己料到了,老人妖練的肯定是“葵花寶典”。麟兒清楚的記得,老爸老媽當時說過,當年的東方不敗以一根繡花針,獨戰當時的三大絕頂高手。 武林之中除了“葵花寶典”還有什么別的武功是用銀針作為兵器的。 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麟兒道:“老前輩,這東西是不是太短了點,跟人打,用這玩意兒可不太安全??! ” “小看這根銀針”老人妖翻了翻白眼。曲起中指一彈,銀針“錚”的一聲脫手飛出。 一道銀線直擊在麟兒的胯襠之間。 麟兒連忙往后挪了兩步,低頭一看,直驚的目瞪口呆,只見原本自己坐著的大青石上,深深的紮著那根銀針,只是微微露出一點針屁股在外面。 “嘿嘿,本門的天蠶神功講求的正是”縮百丈成一尺“和”化粟米為千斤“”老太監洋洋得意地說。 麟兒的心里稍稍落定,還好還好,不是“葵花寶典”,不過,還得問問清楚,這個“天蠶神功”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麟兒笑嘻嘻的問道:“那既然有這樣強的武功,我們門派一定名聲很響,本門叫什么名字?! ?/br> 老人妖搖了搖頭道:“本門沒有什么太大的名氣,在你爹的那些白道中人眼里,老子只是個yin賊罷了? ” “yin賊?”沒有比這個讓麟兒更加吃驚的了,沒有想到老太監說自己是yin賊,天知道,如果天下的yin賊都長成這樣,那豈不是天下太平了。難道,yin賊這個行當這樣好混,連個人妖,太監都居然能夠當yin賊。 可是,老太監顯然誤會了麟兒的反應:“怎么,怕了嗎?我知道,你爹你娘,最痛恨yin賊,你怕做了yin賊,會給你爹宰了吧。想不想跟我學功夫,你自己看著辦?! ?/br> “想,想,師父受弟子一拜”麟兒翻身對著老太監跪了下去。 (四) 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凄凄簟色寒。 ……唐朝詩仙李太白的這首中道不盡的一股金華逝去,萬景凄涼的景象。 作為六朝金粉之地的西安,古時候稱作長安。 作為西垂的第一重鎮,西安一向是朝廷派守最為牢固的一座城池,自古以來,就有金池玉鎖之稱。 由于咱這大明王朝,開國一百多年來,一直存在著北方蒙古部族的威脅,還時不時的受到西北的回鵠部落的sao擾。 因此,西安作為西北集政治,軍事為一身的中心,一直以來就受到朝廷極大的關注。 咱這大明朝,率土保民,靠的是大封皇子,和派遣內臣作為監軍,這兩條治國妙方。 太祖皇帝,當年為了防止手下大臣分裂王權,大肆屠殺功臣,還把自己的幾個兒子封到各地軍政重鎮,以求加強權利控制。雖然,最后燕王篡位當上了皇帝,可他仍然堅持執行這項政策,反正,篡來篡去,都是姓朱的當皇帝就可以了。 不過,為了避免自己的兄弟來篡自己的這個位子,世宗創立了錦衣衛這個部門,錦衣衛是由皇帝身邊的太監親自率領的,而且,很多太監還被派遣到各地,以達到監視和控制地目的。 麟兒完全沒有想到,老人妖居然真的是個太監,而且是個大太監。 老太監竟然是鎮守西安的樞密使兼西北軍總監察--王保。他的勢力含蓋西北,中北,七郡六十二縣。直接轄制駐守西安的西北軍和負責監視封在西北的汝王。 麟兒非常奇怪,一個武功如此高超的武林高手怎么安心作個太監。 不過,讓他相當安心的是。老太監教他的武功現在看來決計不是什么“葵花寶典” 。 至于老太監說得,他的武功原本是yin賊功夫,麟兒倒有一點相信了。 自從跟著老太監練武的兩個月里,練來練去就是練那根玩意兒。 一開始,老太監拿把刀要給麟兒的小雞雞動手術的時候,麟兒確實嚇了一跳。 還以為,老太監要給他凈身呢。還好老太監只是割開麟兒的囊袋,將一粒rou珠埋了進去。 聽老太監說,那是什么龍馬丹。好像十萬匹馬里才有那么一匹龍馬,而十萬匹龍馬里也才只能找到那么一粒龍馬丹。 這粒龍馬丹原本是一個犯了事的官員,千方百計弄到手想要呈獻給當今皇上換取自己的性命的??蓻]曾想,讓老太監聽到了這個消息,先一步將龍馬丹搶了過來,又順手安了個罪名送掉了那官員的性命。 原本老太監也想把這粒龍馬丹獻上去,或者,另行調制成藥丸,獻給皇帝。 畢竟,自己手里拿著這粒龍馬丹一來沒有用,二來萬一讓人知道了這件事,可是一件大大的禍事。當今皇上正愁子嗣艱難,朝廷上下趁此時機紛紛敬獻狀陽秘藥,丹方。 如果讓人知道自己手里有稱為“天陽圣品”的龍馬丹,卻藏秘不獻,作為一個太監可是欺君惘上的重罪。 合巧,麟兒運氣極佳,如果再晚個半年,老太監要回朝述職,他必定帶著龍馬丹敬獻皇帝?,F在只能說當今皇上運氣不佳了。 不過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麟兒,卻每天在那里抱怨著。當然,他可不敢當著老太監的面有所抱怨,還得滿臉堆笑的直說自己身體怎么怎么舒服,內功如何如何有長進。 可實際上,自從埋下了這顆龍馬丹之后,麟兒只是覺得經常心煩意亂,渾身燥熱。 內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的。只是飯量大增??梢膊恢?,吃下去的飯都到哪里去了,反而一天一天消瘦下來。如果硬是要問rou長到哪里去的話,只怕只能說rou全部集中到自己那越來越肥的話兒上去了。 最近,自己原來的那條短褲已經擱不下那條越來越粗長的東西了,經常順溜著從褲腿里鉆出一截腦袋來。 這天,麟兒一個人在那里數著自己的肋骨發呆。 近來,自己實在是越來越瘦,大概離著身輕如雁的境界不遠了。如果再努力一把,說不定還能輕如鴻毛呢。 正在這時,老太監走了進來。 老太監平時不同麟兒住在一起。在西安城里,老太監有一處極大的宅邸。那才是老太監住的地方。麟兒跟著老頭去看過。 宅子相當氣派。兩扇大紅漆門上面滿是銅釘。 進門,一面屏影風墻。上書一首詩太府閣天老,監國苦功高。 柱石無雙對,處世為雄豪。 老太監告訴麟兒,這座府邸是老經略使送給他的,墻上的詩是老經略的兒子為他寫的。麟兒反反覆覆的將這首詩看了兩邊,總覺得這首詩的味道不對,表面上好像是首馬屁詩,可雄豪之類的比喻對于太監來說不是極大的諷刺嗎?看著看著,麟兒覺出味道來了。這首詩的開頭暗中藏著“太監住處”四個字。 麟兒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老太監這件事,不過后來才知道老太監原本就明白這首詩的意思。 不過,當麟兒問起他后來有沒有報復過那個送詩的人的時候。 老太監無所謂的說,他根本不把這個當回事,寫詩的那個年輕人性子太沖,遲早會碰個頭破血流,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對這種毛頭小子報復什么,而且太監就是太監,你不寫這里是太監住處,難道別人就不知道這里住的是太監了嗎。 聽完老太監的這一番話,麟兒對這個老太監的為人越來越吃不準了。 老太監的宅邸兩寬兩進,至少有四十余間住房,平時使奴喚婢,好不舒服自在,可老太監說在這里練功一來不太方便,二來生活太舒適了對習武不太好。所以,堅持叫麟兒搬到外面去住。 老太監把麟兒安置在西城墻根底下的一處荒廢已久的小院內。 小院獨戶,只有三間廂房連個客廳都沒有,后面有一間廚房,和一間柴房。 柴房里面還堆著一堆雜物。小院獨門獨戶,四周也沒個左鄰右舍。門前一道小溪是從護城河通進來的,每次上街都讓麟兒繞上個半里地。院子后面有塊空地。四周種著些個楊樹。這個犄角嘎拉還真是個隱蔽的好去處。虧老太監怎么找到的。 在這塊兒就算是殺了個人,沒個十天半月根本發現不了。 不過,荒僻也有荒僻的難處,就像是麟兒開刀的那會兒,想叫個人幫忙提個水,做個飯什么的,都沒處找去。 所以,那幾天麟兒只能忍著傷痛,小心翼翼的自己打理吃喝起居。還得小心不能把傷口迸裂了。因此在老太監不在的時候,麟兒早已經不知道把老頭的十八代祖宗反反覆覆罵了多少遍了。 老太監平時不會來這里。來的時候不是教麟兒一些什么功夫,就是要測試麟兒到底學得怎樣了。 對于老太監,麟兒可不敢敷衍了事。 兩個月下來,他還真的頗有長進。至少,那個輕功,就比以前強多了。 看到,今天老太監得空來看他,麟兒心里嘀咕,老太監不知道又要測試他什么東西了。 不過,今天老太監和往常不一樣,他并非一個人來的。門口好像還站著一個人。 老太監上上下下的來回漂了麟兒兩眼。將眼光落到了麟兒的褲襠上面。 褲襠里鼓鼓囊囊的好像塞著一跳蛇。 “把褲子解開來”老太監道。 麟兒反正也已經習慣了,差不多每次來,老太監都叫它解開褲子檢查一番。 沒想到這次老太監檢查得特別仔細,簡直就只剩下蛋黃沒有給翻出來亮亮了。 反反覆覆得看完之后,老太監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不錯,不錯,看來是時候了。 ” 是時候了,是什么時候了?別老太監看上了這件寶貝,想要把它割下來,給自己安上。麟兒暗自琢磨著。 老太監并不知道麟兒心里在擔心什么。他回轉身來,沖著門口道:“你進來吧?!?/br> “唉?!彪S著一聲清脆嬌嫩的答應聲,從門口的轉角處轉出個面目清秀的女孩來。 麟兒直呆待的看著眼前這個年紀頂多比自己大兩三歲的小姑娘。連手里提著的褲頭都忘記了。一個沒留神,褲子滑落到腳背上。這下好,完完全全的獻寶了。 那個小姑娘卜叱一聲笑了出來,別轉頭不敢再看。臉蛋一下子脹得通紅,連耳朵都紅紅的。 麟兒連忙搶起自己的褲子。胡亂的將腰帶紮起來。同樣滿臉通紅的低著頭站在那里。 “小子,現在你有個伴了,從今天起,蓮兒就是你的丫頭,以后有什么事,蓮兒會幫你做。而且,蓮兒除了伺候你之外,還可以協助你練功?! ?/br> “練功?蓮兒她也會武功嗎?”麟兒問道。 “你小子懂什么,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好好的練本門的入門基礎內功,要知道本門的武功極為精深,而且全都要有渾厚的內力,才能施展?! 崩咸O說著,從懷里掏出一部紅色封皮的冊子,他拍了拍冊子繼續說道:“我沒有空親自教你,你看著這部秘笈自己修煉,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去問蓮兒,蓮兒雖然不會武功,但是這上面的功夫她是知道一點的,至于她也回答不出的東西,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好了,實在不懂,下次再一起問我?! ?/br> 說完,老太監將手里的那部冊子拋到麟兒手里。 接過冊子,麟兒覺得雙手向下一沉,看不出,小小的一部冊子居然有些份量。 “好了,你們自個兒好好的玩玩吧,老子走了?!崩咸O說道。 “恭送公公”那女孩輕柔得淺淺施了個禮。 “對對,我送送你吧”麟兒這時才回過味來。 “他媽的,小子居然知道尊敬師父了,你可從來沒有這么客氣過?!崩咸O說道。 麟兒心里暗暗罵道,老太監,如果不是看在你送給我一個這么好的丫頭的份上,想要老子對你客氣,門都沒有。 當然他嘴里絕對不敢這樣說出來,堆著一臉笑連連點頭道:“是是,下次一定改過?! ?/br> “好了,有這份心意就成了,你小子就不必送了?!崩咸O說完往外就走。 不必送,說得好聽,不送你一送的話,反過頭來,你一個不愿意,再把這樣一個好丫頭收回去,那可就太可惜了,既然馬屁都已經拍出來了,干嗎不拍足一點呢?麟兒心里暗自琢磨。 想完,他連忙跟著老太監走出了房間。 出門一看,果然,老太監在門口等著呢??磥?,勤快一點是有些用處。 看著麟兒跨出門口,老太監點了點頭。 麟兒走到老太監身邊說道:“您老好不容易來一次,我真想和您好好聚聚,看您又沒有空,我就送您到橋上吧?! ?/br> “有長進,懂得客氣了?!崩咸O說道。 一老一小兩個人靜靜的走在河岸邊,看看離著住處有那么幾十米了,老太監停下腳步,四周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旁人。輕輕的彎下腰。 麟兒看到這樣的架式,知道老太監肯定有話要對他說,便將耳朵湊了上去。 “小子,你得用功練那本秘笈上的功夫,過段時間,我要帶你上京,只怕沒有什么機會讓你練武,上京之后,我會讓你見到皇上,而且可能有場比武,你可得給我爭點面子?! 闭f道這里老太監抬起頭來又一次朝左右看了兩眼,繼續道: “還有,那本秘笈上的功夫,逢單可以練,逢雙千萬別學,這可是我們門派里防止外人偷師的不二法門。這個秘密你只能告訴你的子弟知道,別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訴。 ” “知道了,可是師父,為什么要搞得這么復雜”麟兒問道,他實在是搞不懂,武林之中,有很多門派也搞秘密傳承,但是,大多數都是用口耳相傳,不落文字的方法。從來沒有聽說過像這樣師父教徒弟的。隨便扔本書讓弟子自己學,可書里還暗藏機關。 “你懂得什么,本門武功必須要有女子協助修煉,以前,本門都是將功成之時將那些女子全部處死,來保密的,第七代師祖認為這樣有傷天和,就改為這種方法,而且,把高段的功夫和底段的功夫分開傳授。這樣,就沒有那個女子能夠知道全部武功了?! ?/br> 聽完老太監的一番話,麟兒點點頭,果然自己的這個門派全是些個jian猾之徒,個個擅長過河拆橋,看來以后自己得格外小心,在老太監的手里肯定不會太好混。 老太監說完這番話,站直身子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記住給我好好練功?!?/br> “師父,我還是送您到橋邊吧?!摈雰赫f道,其實他心里在想,誰知道老太監是不是在試探自己呢? “不必了,哪兒用的著走什么橋啊?!闭f完話,只見老太監也沒有做什么勢,輕輕的一提腿,身子就平平飛到了河對岸。 方便,輕功好就是方便,麟兒心里直念叨。 (五) 麟兒踏著輕松的腳步回到自己的住處。 現在,在他的眼睛里,這個荒僻破落的小屋是那么的溫暖可親,這大概就是“有家的感覺真好”吧。 走進院子,只見蓮兒正在那里打掃著地上的落葉。 看了一眼地上厚厚的鋪著的落葉。麟兒不盡有點臉紅,自從住到這里來以后,他都從來沒有掃過地。 “公子,你回來啦?!鄙弮悍畔率种械膾甙颜f道:“您先進屋子里休息一下,等我掃完地,就去給您做飯?! ?/br> “千萬別累著,地什么時候都能掃的”麟兒倒是很疼他的這個丫頭。 麟兒也不進屋子,就站在院子里盯著蓮兒看。 說真的,蓮兒確實漂亮,一張水凈的瓜子臉上一個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左右兩個丫髻上面各簪著兩顆珠花。漆黑的頭發應承著粉嫩的臉蛋。一張小巧的嘴巴緊緊的抿著。 蓮兒給麟兒看得相當不好意思,趕忙轉過身去。自顧自的掃起地來。 無事可干地麟兒獨自走進房里。 信手將桌上的秘笈拿了起來,隨手翻了兩頁??戳藘裳勖伢派蠈懙臇|西,麟兒的臉刷的變得通紅,還能感覺到耳朵上陣陣的燒燙。 麟兒走到門口,向蓮兒望了一眼,見蓮兒還在那里掃著落葉,這才放下心來。 繼續回到桌前翻看那本秘笈。 只見這部秘笈,滿篇都畫著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畫上的人擺出各種姿態,或是蹲著,或是躺著,或是扒著,或是跪著。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樣子,麟兒看都沒有看過。 麟兒心想,原來這就是本門的武功,看來本門確實是不折不扣的yin賊門。 翻開秘笈的首頁,麟兒看到上面寫著幾個金字“咀金枝,嚼玉葉,養天蠶,孕道繭,開天門,生死禪” 翻過第二頁,上面寫著幾句口訣。麟兒正想仔細研究,突然想到老太監臨走時吩咐的事情。 乖乖,好險,好險,以后得當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麟兒暗自思量著。 跳過第二頁,后邊一張紙上畫著一條蠶,麟兒覺得這條蠶畫得實在不太像。 簡直有點兒像是那個話兒,仔細一看下面還有一排注解。原來這上面畫的還真是那話兒,只看得麟兒連連搖頭,自己將來難道也會練成這個樣子,這可太那看了。 前頭這么大。還帶著個箍,中間一褶一褶像把銼刀,后邊居然還有一圈硬毛。難看,難看。 接下去,跳過第四頁,在第五頁上畫著一個又像是花瓣又像是葉子的東西,看看下面的注解,麟兒明白了,這應該是王八蛋他們所說的女人的那東西了。 “嘻嘻,老太監不是叫蓮兒幫著自己練功嗎?晚上,叫蓮兒好好讓我看看,哈哈哈”麟兒得意忘形的高聲笑了出來。 興致上來,麟兒一頁一頁翻看著。后邊寫著的那些東西,看得麟兒熱血沸騰,完全不知道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突然間,亮光一閃,麟兒抬頭一看,只見蓮兒拿著一盞燈走了進來。 走到桌前蓮兒將燈放下,一眼看到麟兒手中翻著的那部秘笈,蓮兒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一轉頭,就想退出去。 麟兒那里肯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一攔腰,將蓮兒摟在懷里。一伸手便插進蓮兒的腰帶間。從手指上傳來一種滑膩柔嫩的感覺。 蓮兒像只小貓一樣在麟兒的懷里掙扎了兩下??慎雰寒吘故蔷氝^武功的人。 就算是臭狗屎他們的力氣也大不過麟兒,更何況是蓮兒這樣的弱小女子。 麟兒順著蓮兒的腰繼續往下劃,很快便碰到蓮兒緊緊夾著的雙腿,麟兒輕輕的撫摸著兩腿相交的地方。 嫩嫩的,滑滑的,軟軟的,還有一條縫。麟兒細細地品味著從指尖傳過來地感覺。 “爺,飯還在火上呢”蓮兒嬌吟道。 “不怕,爺吃慣燒焦的東西了”麟兒說道。這倒不是他在胡說,他真的經常把飯燒胡。 “爺,蓮兒是您的,怎么也跑不了。就求爺給蓮兒存些體面”蓮兒苦苦哀求道。 聽到蓮兒軟語哀求,麟兒倒也不好意思繼續硬來了。想想也對,反正老太監把蓮兒給了自己,今后的日子長著呢,何必急于一時。 “那好,你什么時候才能……”麟兒問道,至于能什么他自己都還不知道呢。 那本秘笈上寫的不清不楚。還有很多字他不認得,比如女人的那玩意兒,上邊是寫著,可那字自己根本沒有見過。 “爺,等到晚上到了床上,蓮兒任爺擺布”蓮兒低垂著腦袋,臉鉆在麟兒的懷里,低聲細氣的說道。 “你可不能黃牛哦?!摈雰赫f道。 “嗯--”蓮兒用極其輕微的聲音嬌吟著答應了一聲。 麟兒這才放開手里抱著的蓮兒,看到蓮兒臉上嬌脆的小模樣,他又有點反悔,既然吃到嘴邊的小rou,干嗎還要吐出來。不過想一想,蓮兒這么好的一個丫頭,真的太欺負她,也實在說不過去。 蓮兒一轉身一溜煙的跑出房間。獨自留下麟兒一個人呆待的坐在桌前出著神。 麟兒將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的聞著。那是一種不知道怎樣形容的氣味,有點腥味,又有點sao味,還有那處女的體香味。 過了好一會兒,蓮兒才端著一個菜盤子走了進來。 把盤子擱下一看,里邊擱著四盤菜,雖然并不是什么名菜佳肴,倒也別致精巧。 青絲豆芽,腐乳排骨,爆炒小牛腰子,再加上一盅雞皮酸筍湯。 有葷有蔬,而且,南調北味,全都有了。 “爺,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婢子只好撿了四色不同地方的菜色,爺您嚐嚐?!?/br> 蓮兒說道。 “你不用太辛苦,爺不在乎吃喝,如果問我想吃什么”麟兒說道這里,站起身來,湊到蓮兒嘴邊輕輕的啄了一口繼續說道:“爺,只想吃你?!?/br> “別,爺,說好了的”蓮兒一彎腰輕輕的閃到一邊。順勢轉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好好好,爺不急,爺等到晚上再說”麟兒無可奈何得說道。 嘴里說不急,其實麟兒心里早已經火燒火燎,可大丈夫必須言而有信。說不動手就不動手,他媽的動腳總成吧。想完,麟兒的腳就不老實起來,一拖鞋子,彎腰到桌子底下把襪子拖了。伸出腳向著蓮兒胯襠輕輕撩去。 蓮兒突地一夾腿,將麟兒的腳緊緊得夾在膝蓋上。 看到麟兒眼里有點著急,又有一絲慍怒得神情,蓮兒只好知趣的松開大腿。 麟兒獲得自由的腳順勢鉆進了蓮兒的大腿之間。 腳趾輕輕地撥著,夾著,捻著蓮兒的那方寸之地。麟兒透過桌子上放著的油燈那昏黃的火光可以看到蓮兒越垂越低的小腦袋,和那越來越紅的小臉蛋。那個得意,那個高興,使得麟兒胃口大開,眼前的四盤普通菜肴現在吃在嘴里簡直是絕世佳肴,美--。 吃完這頓晚飯,麟兒立刻跳起身來,轉到蓮兒身后就要去解蓮兒的腰帶。 窘地蓮兒雙手拉緊著腰帶,苦苦哀求道:“爺,爺,別急,婢子身上臟,等婢子收拾好桌子,回頭洗洗干凈再來伺候爺?! ?/br> 麟兒想想也對,自己還一身臭汗呢。也得洗洗干凈。他這才將手縮了回來,退了幾步道:“我先去洗一把,然后在床上等著你,你可快點?!?/br> 說完,麟兒走進后面的那間廚房,廚房里有塊隔開的青石板,平時洗什么菜啦,衣服啦的東西都在這里。洗澡當然也一樣啦。青石板前有口大水缸。用起水來相當方便,可惜都是冷水,對于麟兒這樣衣來伸手的懶漢來說,燒熱水洗澡還不如不洗呢。 聽見外面蓮兒正忙碌得收拾著餐盤碗筷,麟兒快速的用水從頭到腳馬馬虎虎的沖了兩下,便想出來拿衣服穿。 “爺,您就是這樣洗的呀?!闭谑帐巴肟甑纳弮嚎吹谨雰撼鰜順O為驚訝的說。 給蓮兒這樣一說,麟兒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確實,洗菜還得多浸兩下呢,這也算是洗澡。 蓮兒笑著抹干凈碗筷上的水,將碗筷放回櫥柜,轉身走到灶堂前,揭開鍋蓋,熱騰騰的蒸氣飄了起來。 “爺,婢子早就燒好熱水了,婢子伺候您洗吧?!闭f完蓮兒拿過一個木盆,往里面勺滿水,然后端著木盆走過來。 “你也一起洗吧?!摈雰赫f道。 看著蓮兒頭垂得老低。臉脹得通紅。麟兒又不好意思的說:“你別誤會,我說話一定算話,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br> “爺,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哪有我們做奴才推托的份,不是婢子阻了爺的興致,只是婢子求爺給婢子存些體面,說穿了,婢子只是爺的一件東西,婢子哪能真的強著不讓爺動手,爺是個好主子,這是婢子的福分,婢子本來就是爺的,爺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了” 聽到蓮兒可憐息息地說著的話,麟兒倒是不好意思再進一步要求什么了。 接過木盆放在地上,麟兒原本以為蓮兒會退出去。 沒有想到,蓮兒背過身來,輕輕地解起自己地腰帶來。 腰帶一松,一部青絲長裙飄落到地上,蓮兒纖指慢慢的蛻下自己地褻衣。輕輕解開纏在胯襠間的騎馬汗巾。蓮兒整個下半身便一絲不掛的顯露在麟兒眼前。 一個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上那一道迷人的臀縫間深藏著一點胭紅隨手一揮,不知道什么時候,蓮兒的上衣也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麟兒看著蓮兒慢慢地轉過身子,他的兩眼緊緊地盯著蓮兒雙腿之間那微微鼓起的rou丘,rou丘上一道嫩紅色的小縫隙下隱藏著女人那最為神秘的境地。 麟兒至少知道那里就是男人的天堂?,F在,這個天堂即將屬于他了。 蓮兒輕輕的走到麟兒身前,手里拿起一塊沾濕的毛巾,仔細的給麟兒擦著身體。 麟兒一邊享受著這溫柔周到的服務,一邊慢慢的坐下身來,將臉對著蓮兒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撥弄著。 麟兒只覺得每次輕撥,都會激起蓮兒一陣顫抖,特別是,當他碰觸蓮兒粉紅色的花瓣間那粒小巧可愛的相思豆時,立刻感到蓮兒正在劇烈得顫抖。 興趣上來,麟兒攔腰抱住蓮兒的腰,一只手一會兒輕輕的撫摸蓮兒柔嫩的肌膚,一會兒撩撥蓮兒嬌弱的花瓣,有時甚至連身后那道淺淺的臀縫也不放過。 麟兒很快發現,蓮兒哪個地方比較敏感,所以,毫不客氣地專門盯著蓮兒的那粒相思豆和前后兩個嫣紅的小洞撥撩抹點。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蓮兒已經軟軟的扒伏在麟兒的背上。粗重的喘著氣息。 麟兒慢慢直起腰,緊緊的保住蓮兒,將她輕輕的放到青石板上,然后從木盆中勺出水來,仔仔細細地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將蓮兒洗的干干凈凈。特別是下邊那一點點地方,麟兒取過一塊皂子來,將那地方反反覆覆的洗剝干凈,不知道是水太燙,還是麟兒太用力了,那雪白的粉丘,漸漸變得紅紅的。 麟兒隨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抹了兩把。攔腰一把將蓮兒抱了起來。 點點的水珠一路從廚房掛落到臥室的床上。 輕手輕腳的將蓮兒放在床上后,麟兒翻身上了床,兩手一招,將床幔放了下來。 藉著昏黃的燈光,麟兒可以看到床上蓮兒緊閉著雙眼,側著頭,躺在那里。 看得出來,蓮兒已經徹底的放棄抵抗了。麟兒心中既得意,又緊張。 靜靜的屋子里,只有兩個人噗通噗通的心跳。 這個時候,麟兒的心臟跳的絕對不比蓮兒慢,兩個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都一動不動。 過了片刻,麟兒才很不好意思的問道:“你知不知道,接下去該怎么干?!?/br> 噗哧一聲蓮兒笑出聲來,原來,等了半天,麟兒居然根本不知道人生大事該怎樣做。也不知道他這個yin賊怎么當的。 蓮兒緋紅著臉坐起身來,輕輕的一把將麟兒的分身握在手里。慢慢的輕柔的套轉,撩撥,還時不時的對著頂上的小和尚頭輕輕按兩下。 麟兒看著蓮兒那奇怪的動作一動不動。只是覺得通過蓮兒的撩撥,自己的分身傳來陣陣快感。 整整過了半個時辰,蓮兒見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便伏下身子,將嘴巴湊到麟兒的分身上輕輕的添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把麟兒嚇了一跳,以為蓮兒要將自己的小弟弟咬下來。 可等到看見蓮兒把自己的jiba含在她那小巧的嘴巴里,像是含著根冰糖葫蘆似的,輕舔慢吸,有時還在那上面輕輕地咬上一口。心里奇怪之極。 難道,那玩意兒也能吃,可惜自己沒有辦法嚐嚐。麟兒心里暗想。 不過,自己分身之上傳來地快感可比剛才強烈的多了。不知不覺中,那條分身豎了起來。麟兒從來沒有想到,那根軟綿綿的東西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樣子簡直像根棒槌。 蓮兒見麟兒的性器已經硬了起來,便吐出口里含著的那截。翻身躺倒在床上。 順手將枕頭塞在自己的臀部下面。然后拉了拉麟兒的分身。 麟兒不知所措的向前湊過去,只見蓮兒將麟兒的分身對準自己下邊那點嫣紅輕輕頂了兩下。然后一手負責麟兒的分身,一手cao到麟兒的后腰,輕輕的將麟兒扳過來。 麟兒看到蓮兒這么做,知道蓮兒是想叫自己插進去。便順勢向前一頂。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蓮兒臉發白,渾身顫抖起來,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摈雰夯帕耸帜_,正想要將jiba從蓮兒的下身退出來。 只見蓮兒咬緊雙唇,一把緊緊的保住麟兒的腰。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 從蓮兒眼睛里滲出的淚珠,和她的胸口傳來的急促的呼吸上能夠看出蓮兒正忍受著極大的苦痛。 麟兒只覺得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在一個緊緊的roudong之中,roudong的四壁急速的蠕動著,甚至能夠感到蓮兒的rou丘陣陣抽搐著。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蓮兒嬌吟道:“爺,每個女人破身都是這樣的。這是每個女人最為寶貴的東西,婢子能把這個給爺,是婢子的福氣?! ?/br> 說完,蓮兒從床頭翻出一塊白布汗巾,輕輕地塞到身體下面抹了兩把。然后舉到麟兒眼前展了開來,只見上面沾染著點點猩紅。 蓮兒嬌羞的說道:“爺,婢子是清白的交給爺的,這東西請爺收著,從今兒個起,婢子就是爺的了?! ?/br> 麟兒莫名其妙的匆匆收好那塊白布,然后問道:“那我們接下去該干什么?” 這番話說得蓮兒滿臉通紅,沒有想到自己還要在洞房里教自己的夫君怎樣折騰自己,想到這些蓮兒不禁暗暗嘆息命運崎嶇,想想自己堂堂的御史千金居然落到這步田地,幸好自己的這位夫君還算不錯。 想畢,蓮兒滿懷嬌羞的在麟兒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句。 麟兒確實聰明,學什么東西都快,而且,好像他的天性就適合當yin賊,很快他便把蓮兒所教的東西融會貫通,不但如此,他還無師自通,能夠不斷推陳出新。 各種花招層出不窮。搞得蓮兒后悔不已,深感自己自掘墳墓,看來將來的日子絕不好過。 整整折騰了兩個時辰,麟兒還緊緊得抱著蓮兒不停沖頂著。只覺得,懷中抱著的蓮兒一陣顫抖,然后身子緊蹦起來,兩條腿直直得伸著,渾身顫抖,那只 安少廷已經是這一個星期以來第三次在這個叫做華豐的超市里轉悠了。但他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女孩---哪怕長相相近的都沒有。他現在有些相信那天見到的那個女孩也許只是自己的一個錯覺。否則為何那張面孔竟一閃而過,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夢中經常會出現一張類似那個女孩的臉。他現在已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先做夢夢見到了一個長得很象這個女孩的女人呢,還是先見到了這個女孩之後才開始夢見她。每次醒來後他都不記得夢中的女孩怎麼了或做了什麼,他只是隱隱地記得她好象顯得很憔悴和憂郁、有時甚至象是很痛苦,讓安少廷心里總有些不安和焦慮。 他相信夢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認識的或見過的---也許是在某個電影或電視劇,當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個街上見過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視各種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連一個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過。他真擔心整日緊張繁忙的軟件編程員的工作會讓他未老先衰。唉,如果有個女朋友該多好??!他并不奢望要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友。只要每天下班後他都能有一個渴望見到的女孩等著他,能和她說說貼心的話兒,化解化解身體和精神雙重的疲憊,他也就滿足了。當然,如果能更進一步……但他的生活中卻從未有過這種女孩。每天下班後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著各種漂亮的女人發些幻想,就是連到網絡上的元元網站讀些各種色情解悶---最近上去的次數太多了,他曾幾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活中能有個女朋友,他也不會去得這麼勤。 店里傳來安少廷熟悉的樂曲,讓他禁不住也跟著哼了起來: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里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理不采……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一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思還真奇怪……安少廷一邊在心里哼著任賢齊的流行歌曲,一邊在店里每個年輕的女人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里幻想一番。 他什麼也沒買,在商店里轉了近半鐘頭,從賣牙膏之類的貨架邊轉了個彎後準備往回走。他心里也清楚現在在這里轉悠純屬浪費時間,就算見到了那個女孩又能怎樣?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話? 他曾試過對一個街上的陌生女孩說“我好象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叫XXXX?”,也試過故意被一個女孩撞一下然後說“對不起,對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麼的。除了遭到白眼外,還曾被人臭罵過。 要是真在這里撞見這個夢中的女孩,對她說“我在夢中曾多次夢見到你耶”,會不會特別浪漫?估計不被她罵回來才怪。 但他心里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天他在這里的貨架的另一頭猛地瞥見那張臉後,再繞過去卻怎麼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記不清為何當時見了那張臉後會有那麼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之後他真的有些為她神魂顛倒。 常常來這里轉悠尋找,到是讓他少去元元網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時間去浪費。也許真是錯覺呢。安少廷有些沮喪地往華豐門口走,準備回家---與其在這里再浪費時間,還不如到網站上讀點刺激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個穿著黃色無袖連衣裙的女孩正從另一面向他輕盈地走過來。 ??!他立刻看出這個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他夢中的那個女孩---不僅長相很相像,而且連那臉上透露出來的那種憔悴的樣子也都非常相似。 對!那種憔悴柔弱的神色!絕對神似。 原來真有這麼個女孩---夢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該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來,手心開始出汗,口干舌燥的嘴巴竟因緊張和激動而合不攏了??粗⑤p盈走動的優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xiele氣。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漂亮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就當她是夢中情人吧,將美好的記憶只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虛地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荒謬的幻想,告誡自己不能夠象對一般的女孩那樣去唐突佳人---這麼美麗的夢中情人---他卑謙的心馬上打消了他沖上前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氣。 正在這時,那個女孩的目光也正轉向他身上。 他立刻尷尬地扭過頭去,避免被瞧見他正在偷看人家。當他再次偷偷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卻見那個女孩突然地拐進兩排貨架中間,疾步離開。 他大感奇怪。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女孩已經見到他了,她的動作就好象是她在故意躲避著什麼人---他回頭看看,這邊就他一個人。難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廷? 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應該互不相識的,她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們是互不認識的。他認識的可數的女孩里絕沒有如此清秀的。 安少廷沒時間多想,立刻快步走過去。當他到了那兩個貨架的地方時,他見到她正從另一頭向右拐彎。他突然想起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話了---他可以問她為何要躲避他呢?對!這真是個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驟然加快起來。 他不再跟在女孩後面追去,而是從貨架這頭繞過去。他算準了他可以在靠墻的那條貨架後面跟她迎面碰上。他計算得很準確---一邊往後瞧一邊往前疾走的女孩在這個狹窄的過道上向他疾走過來---他們不可避免地要面對面碰頭了。 “??!” 女孩見到他從前面截過來,立刻驚嚇地叫出聲來,趕緊低下了頭,好象是認命了似的站住不動。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象是很怕他的樣子---又不是遇到債主了,她為何這麼怕見他?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沖動,讓安少廷終于聚集起勇氣,用幾乎是顫抖的聲音有些結巴地問道: “喂,你為什麼…你好象…在躲著我?是嗎” “啊…不…不是…我…只是買點…對…對不起…” “???……” 女孩結結巴巴地低聲辯解,露出明顯驚嚇恐懼的表情,讓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該如何對答。 “我…求您…我真的沒看見您…求您…” 安少廷這下真的糊涂了。他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不僅對他說對不起,竟還要對自己出言相求,倒好象是她非常虧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麼???”“啊…對不起…求您別在這里…這里有人…”“……” 面前的女孩幾乎要哭了出來,聲音越說越低,更加讓安少廷丈二摸不頭腦。 女孩微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他。長長的黑發披在肩上,美麗的眼睫毛在一雙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動著,一副靈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對著這麼一個美麗女孩,他的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她在跟我說話耶!她還在求我耶。 安少廷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道。 他前後看看,這一溜貨架里根本沒有人,於是跟著問下去: “喂,這里沒人???”“啊…不…求您了…這里…隨時會…??!” 女孩的眼里充盈著淚水,低聲地斷斷續續地懇求著。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開始用顫抖的雙手慢慢地解開她連衣裙最上面的衣扣,接著又是一個……???! 安少廷倒吸一口涼氣。他真是驚呆了---他再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個美麗的陌生姑娘竟會在自己面前…??!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強烈的刺激讓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轉---他急速的心跳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夢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這不是在做夢吧?他感到自己無法呼吸。 這怎麼可能?這也太…… 突然,女孩背後傳來一聲金屬的聲音---她身後幾步之外的電梯的門突然徐徐地打開,里面卻空空的沒有人。 電梯的聲音將他們兩人同時都嚇了一跳。 女孩趕緊用手緊攥住松開了兩個扣子的領口,慌張地回頭看去。 看到里面沒有人後,他們都同時松了口氣。 安少廷看著美麗的女孩緊握胸部的嬌羞的神態,一股熱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無言地張大了嘴,手足無措地呆望著他的夢中情人,腦子里已是一片糊涂,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轉過身拉著他疾步向後走去,同時嘴里還在低聲地央求道: “啊…您跟我來好嗎?…求您了…” 安少廷只覺得一個滑嫩濕潤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來。他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已被她幾步就拉進了無人的電梯。 他們剛進電梯,自動門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著門邊的按鈕盤琢磨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她要找的按鈕,用手指一下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發現她按的是那個緊急停動的按鈕---這就是意味著外面的人無法再輕易打開電梯的門。 安少廷一下從驚愕中醒過來---一股涼氣從他脊背上升起。 ???!她要干什麼?她為何要把他困在這個狹小的電梯里?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種被騙上當的感覺一下將他激醒。 他驚懼地看著這個女孩,揪緊的心讓他不知該如何反應。他轉頭看看窄小的電梯,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全身發冷。他吶吶地用生硬嚴肅的口氣質問道: “喂,你這是要干什麼?” 女孩仍然沒有直視他的眼,將本來就微低的頭低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