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力地摟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頂靠在墻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撐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手就松開了。易拉罐馬上往下掉,我覺得咪咪一陣撕心的痛,不由自主地又跪在地上,膝蓋砸到了地板很痛,可是最痛的還是咪咪。雙手被綁在后面,連揉一下都不可以,我只有靠著床在那里,低聲地哭起來。 ——“小月,不好意思,算了?!崩瞎紫聛?,溫柔撫摸著我的頭發說:“你這樣我也好心痛的” 我聽了心頭一熱,望著他,我看得出他有點失望。我也覺得有點心痛,我不想看到老公那樣,于是把頭靠在他肩,輕輕說他說“老公,繼續懲罰小月吧,小月對不起你?!?/br> 他望著我,眼神有點驚訝。我咬了咬嘴唇,自己站了起來。這次他沒有拿著易拉罐,所以一開始我的咪咪就覺得痛了。 ——“老公,處罰小月吧?!蔽铱粗?,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可是心里依然很害怕。 ——“小月,這次要加重,你忍住哦?!彼只謴土艘郧暗纳袂?。 這次他把易拉罐舉得高高的,我不得不掂起了腳,可是他還往上舉,我的咪咪被拉得好長。這時,害怕與興奮完全占據了我,下面又流水了。 他的手放開了,我感覺這一次咪咪幾乎是要被扯掉了,而這一次我沒有跪倒在地,只是彎了一下膝。所以痛的感覺強烈很多。淚水也滿臉都是了。 ——“小月,你的咪咪那么厲害???我今天才知道,”我又聽到他那特有的聲調了。 ——“老公,小月知道錯了,可以原諒我了嗎?”我也想快點結束了。 他沒有說話,去打開了房間門,把我的手機掛在我脖子上,然后把我抱起來走出外面。 ——“老公,老公啊——你還要怎么樣???” ——“小月,還沒有結束啊?!?/br> 他抱著我,對我說:“我今天早上在420房間門上寫了幾個字,你去看一下是什么字,回來告訴我,我就放過你拉?!苯又?,他把我放在門外,自己進了房間,還關了門。 我看到自己咪咪上吊了兩個易拉罐,手又被自己的胸罩綁在后面,腳也被透明膠紙粘住了,這樣子真的好羞恥。下面傳來的陣陣瘙癢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而這個時候,掛在我脖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我知道肯定是老公打的,在催我,我的腳根本走不了,看來只有跳過去。 我鼓起勇氣向前一跳,咪咪馬上傳來一陣刺痛,我“撲”的一聲又倒在了地上。我忍住痛,慢慢地站起來,看到已經被拉長的咪咪,不敢跳得太大,只是一點一點的跳,盡管這樣,我還是幾次倒在了地上,終于到了420房間,這段時間里也沒有人上來過。 我看到門上面寫的是“小月,我愛你”,心里暖暖的,覺得自己好幸福,而這時,420的房門打開了,是剛才那個看到我光光的站在401門口的年輕男人,他的眼睛睜得好大,我也一下子嚇呆了——喜歡露出的少婦(4)——被懲罰的我續 (四) 公園里的露出~被懲罰的我續 我完全沒有想到現在會有人打開門,心里亂轟轟的,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想用手擋一下光著的身體,可是手又被綁住了。 他張大著嘴看了我幾秒,然后捉住我的手臂把我拉進了房間?!氨馈钡囊宦暟验T關上了。由于他拉得太大力了,我一下跌坐在地上。 他轉過頭盯著我,我非常害怕,就把腳收起來,擋住自己的咪咪和下面,我不敢望著他,就把頭低下來。 “你——你要干什么?”我全身在忍不住發抖。而這一次沒有任何興奮,是實實在在的害怕,畢竟我第一次這樣子暴露正在陌生男人面前。 他還沒有說話,我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跋N?,你那么用里關門干嘛?我在里面都聽到拉?” 我望了過去,看到一個年輕女子從浴室走了出來,她看到了我了,嘴巴一下子張得好大?我連忙又低下頭去。 很快我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耳光聲,我偷偷看了一眼,哪個叫希文的男人一邊臉紅紅的,想到他今天已經第二次挨了耳光,可能還不止第二次,心里暗暗發笑,可一看到自己那樣子又很想哭。 ——“我在這里你也敢找別的女人?”哪個年輕女人好象真的很生氣。 ——“不是啊,我沒有——沒有——” 哪個叫希文的男人的聲音——“沒有,她是什么?男人啊” 哪個年輕女人扯著我頭發把我拉了起來,指著我說。我一下趕到很羞恥,閉上了眼睛,因為站了起來,咪咪有被易拉罐的重力拉得好痛。 ——“麗麗啊,我開門就看到她站在門外了?!?/br> ——“你——你以為我是白癡???”那個叫麗麗的女人舉起手又要打。 ——“不信你自己問他,再說我一整天陪著你,那有時間???” 希文這次捂住了臉。 麗麗卻踢了他一腳,然后轉過頭來看著我,這一次她看清楚我的樣子。而我以前從來沒有在同性面前暴露過,這樣我感到更加羞恥。 ——“對不起,我——我——走錯房間了,你放開我頭發好嗎?”我的聲音有點發抖,頭發也被她扯得好痛。 ——“你怎么這個樣子,你不是這里的人”她的樣子還是不相信,也聽出了我不是當地人。 ——“我——我是來旅游的,我——我遇到壞人”我低著頭,小聲地說。 ——“你轉過頭去”他看到希文在盯著我看,就指著他說,然后放開手扶我坐了下來,奇怪的是希文竟然乖乖地轉過頭去。 ——“剛才不好意思,那個小子太花心了,所以我以為你是——沒弄痛你吧?” 麗麗拿了一件外套給我蓋上,輕輕地說。 ——“沒什么”我的情緒終于平穩了一點。 ——“你應該小心點,漂亮女人麻煩是比較多的?!闭f著,她在希文的頭上敲了一下:“象他那樣的人就是多?!?/br> ——“冤枉啊,我是好人?!薄∠N目鋸埖亟衅饋?,然后又很神秘地說:“麗麗,說不定人家自己喜歡那樣,推說遇到壞人?!?/br> ——“你嘴巴干凈點你?!薄∠N牡念^上又挨了一下,我看著他們的樣子,心里想起讀大學的時候也老是欺負男朋友,心里回味這那甜蜜的感覺。 ——“麗麗小姐,我可以回去了嗎,我想回我房間了?!蔽倚÷暤恼f,我出來已經很久了,老公他知道我現在這樣嗎?因為在這里我沒有安全的感覺,所以我想盡快離開。 “你這樣怎么回去???我先幫你解開?” 麗麗笑了起來,要解我咪咪上的魚絲。 如果我這時候沒有拒絕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下面的事情,我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當時是為什么我會那樣,或者自己真的喜歡那種被虐待的感覺。不過自從這次以后,我慢慢喜歡并接受了那樣的感覺。 “不要”我幾乎脫口而出,那時候我想到老公看了我身上懂得東西被解開會不開心,是我太在乎老公的感覺,還是我自己已經沉迷在里面。 不過我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找個自己鉆進去。 ——“???為什么?” 麗麗停下了手。 ——“我——我——”我真的想不到合理的解釋。 ——“因為她自己喜歡那樣,麗麗我說沒錯吧?” 希文一旁大聲地說。 麗麗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是不是真的?” ——“不是啊——我——我不是”害怕和后悔的感覺使我有點語無倫次了。 ——“麗麗,帶她回你的派出所問一下就知道了?!薄∠N牡穆曇粲衼砹?。 ——“你是——你是——”我嚇呆的看著麗麗,怪不得他男朋友那么怕她。 ——“你是不是自己這樣喜歡那樣?你現在說還是會派出所說?” 麗麗現在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了。 我低著頭,什么都不說,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希文,報警” 麗麗站了起來 ——“是的,警察大人?” 希文馬上拿出了手機。 ——“麗麗小姐,不要——不要——???我馬上站了起來,咪咪又被易拉罐的重力拉得好痛,不過我顧不上了。 ——”你是不是自己喜歡那樣?“ 麗麗的語氣就象對這犯人,而希文也轉過頭來,盯著我被拉長的咪咪。 ——”讓我走——讓我走好不好?“我哭著說,我真的不想承認自己喜歡。 ——”你是不是自己喜歡那樣?“ 麗麗盯著我問。 我用里咬著嘴唇,點了一下頭。 ——”怎么,麗麗,我說沒錯吧?“ 希文的聲音象罪犯聽到自己無罪釋放那樣。 麗麗重重的”哼“了一聲,把我身上的外套扯走,自己走去了化裝臺上。 ——”希文,把這個女人趕出去,我不想看到他?!啊←慃惡苌鷼獾卣f。 我的心里倒很高興,我可不想這樣子呆在這里。 ——”啊,麗麗,這樣就讓她走啊,她剛剛那說你壞話“ 希文好象不太愿意。 麗麗馬上站了起來,走過來指著我。 ——”你說我什么?“ ——”我——我沒有啊,我什么都沒說?!拔壹泵Ψ直?。 ——”麗麗,我聽到了,她說——她說——“ 希文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說什么!“ 麗麗好象很生氣。 ——”她說你這樣對她,肯定是因為她咪咪比你大,你妒忌?!啊∠N囊豢跉庹f完。 我聽了下意識看了一下麗麗的胸部,真的很小,而麗麗也看到了我的表情,我心里一下害怕了,讓了希文那男人的當,這下麗麗肯定以為我說過。 ——”我——我真的沒有啊,我——“我不知道該分辨了。 麗麗舉起手好象要給我一個耳光,可是有慢慢放了下來??墒俏抑浪粫@樣輕易放過我,女人最討厭別人看她那里小,我自己是女人所以我知道。這時候我想到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你知道小月現在怎么樣嗎?“——”賤女人,我看到你那rou球就惡心。希文,這女人交給你,除了干她,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啊←慃愑肿诹嘶b臺上,面無表情地說:”你要干她也可以,不過她如果去告你強jian,我會親手捉你?!啊丙慃?,我一定幫你出氣?!啊∠N耐铝艘幌律囝^。 我知道自己不會被強jian心里安穩了一點,可是也知道免不了被凌辱一翻,眼淚又流了下來,但又有著一種期待的感覺,下面竟然開始濕潤了,我怎么會這樣。 我還胡思亂想的時候,看到希文在盯著我,壞壞地笑。 ——”你,你要干什么?“我的聲音都正在發抖?!“ 家獢嗟袅税 ?/br> 光線迷離的黃昏中,阮今良站在有著大大觀景臺的陽臺前,享受著溫柔妻子為他準備的咖啡。結了婚以后就以人妻自居的唐門大小姐唐子晴,在廚房為他準備著豐盛的晚宴,身穿著可愛圍裙的她進進出出笑聲不斷,令忙碌了一天的丈夫,也不禁生出一種「我的人生真美滿」的惶惑。 阮今良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朝不遠處的庭院中望去,頓時就被人點到了xue般地定住了。 窗外不適時出現的風景,讓他的心情整個變得很復雜。 「唐蒙什么時候回來的?」 「哦,弟弟放暑假了啊。他一個人在日本待得無聊,我就叫他來這邊陪我啦?!蛊拮犹谱忧鐟曋?。 「可是……你好像沒有提前告訴我?!谷罱窳伎谥械目Х茸兊煤芸酀?。 唐子晴瞇著眼睛,很無辜地吐吐舌頭,「弟弟故意讓我不要告訴你的~~」「???」「他想給你一個突然驚喜??!」 唐子晴笑著說,「他說之前好幾次想見姐夫都沒有機會,就連新婚賀禮都還沒來得及送給我們。弟弟一直是個很懂禮貌的男生,他很不好意思呢……」「他會不好意思?」阮今良的臉跟吃了鱉似的難看。 「唉呀!你干嘛那么小氣?」 唐子晴嬌嗔地瞪他一眼,「他不過就得罪了你一次,你就原諒他嘛!」「我原諒他……?」阮今良表情古古怪怪的。心情跟是跟吃了塊秤砣似的,一沉到底、「這小子……」妻子哪里會知道,這個貌似乖巧的小弟唐蒙,根本不是她記憶中那個被唐門逐出家族、流落到日本去接受秘密訓練長大的凄苦少年。 沒錯他的身世是很可憐沒錯……阮今良苦憋地嘆口氣,但是……但是這一切也不能夠成為他隨意「欺負」自己的理由吧??! 到了五月的夜晚,好像從黃昏起就能夠感受到蒸汽般的霧氣,朝這個山谷中的小鎮聚攏而來。八九點鐘,天色已然暗下,四周都被沉淪的夜色包圍,美麗的枝條從別墅的墻外延伸進來,倒垂在水岸香榭的唐家宅院中,如夢如幻般的美麗。 阮今良不禁長嘆一聲。 有著高高樹木掩映的庭院之中,唐宅中擁有著比普通游泳池要大上好幾倍的人造湖泊,深達數米的幽暗之中逐漸浮現出一梭黑暗的影子。 修長健美的手臂劃過水面,俊朗得有如水中游龍般的男子揮動手臂劃出一條清晰的水線,他矯健的身姿游弋其間,逐漸朝阮今良所在的陽臺邊靠近。 阮今良摒氣凝神,靜伺著這尾龐然大物的暗獸侵襲。 唐蒙抬頭鉆出水面,身后是漂亮的波紋,他伸手攀住池邊,眺望著陽臺上的阮今良。琉璃夜燈的照射下,少年的臉反映著冰藍色的水紋,好像醞釀著無窮無盡的悲傷。 阮今良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聲,心道你給我裝什么無辜?我才不會被你給騙了呢! 他裝作不在意地轉過頭去,視線重回到了妻子身上。 少年在水中伸展了一下四肢,修長的身軀隨著他的縱身一跳躍出了睡眠,他幾乎全裸般的身體被青黃色的燈光映得格外迷人,年輕俊美,訓練有素,沒有絲毫贅rou的身體簡直是引得連男人都想要染指一番的性感。 而現實中他始終在關注的那個男人卻沒有瞧他一眼。 阮今良生悶氣似地坐著,端起手中的咖啡又重重放了下去?;赝^去一年多這噩夢一般的生涯,他簡直想死!想死不止一次??! 可現實的生活,卻必死還要難過。他被比自己小十歲的妻弟唐蒙不斷地糾纏,不僅在新婚之夜被霸王硬上弓地上了!還在事后留下可恥的yin亂視頻……阮今良至今都不明白一向不喜歡男人的他,怎么會可恥地在妻弟的強暴下高潮浪叫,對他的入侵腰酸腳軟、屁眼犯賤……他像母狗一樣被他侵犯和進入,卻沒有絲毫的不舒服,反而興奮得一塌糊涂……他用來和女人恩愛的分身,被年輕自己十歲的男孩把玩在手中,越是被弟弟粗魯下流地對待,他就越是興奮。唐蒙的挑釁和蠻橫都讓他欲罷不能。阮今良知道自己安穩的生活已遭顛覆,經歷過跟男人之間真實激撞的他,根本不可能再滿足于普通的性愛。 他漸漸地習慣了男人的rou根在身體里,連基本的羞恥心都被蒙蔽。表面看起來他懾于唐蒙的威脅,而不得不在他的威脅下張開雙腿……可阮今良內心很清楚,他只要一看到少年那毒蛇般的目光,就像獵物被鎖定般地定住了身體,全身發軟,神智迷離……在和子晴籌備婚禮的半年之間,阮今良沒有盡到一點丈夫的責任,反倒與年輕的妻弟迷亂偷情,這件事雖然直到最后都沒有被人發現,然而對阮今良這樣神經質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危險的jian情已是讓他精神瀕臨崩潰的危險??! 在rou體上,他完全變成了弟弟的「玩具」和「春藥」——唐蒙說自己對情人非常挑剔,別看他yin亂瀟灑得好像隨便什么男男女女都可以手到擒來,卻好像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受到勃起障礙的困擾。他對姐夫的蠻橫霸占,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因為「他」在沒有任何外力借助之下,只是那好像獵物一樣無辜的rou體和神情,就讓邪惡的男孩興奮到勃起! 一個快要三十歲的男人哪來的那么大魅力?阮今良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這個小鬼分明就是厭惡他!羞辱他!想要讓他難堪!要看他在床上最不堪的丑態! 他從來不相信唐蒙口中吐露的那些甜蜜愛意,他對每個能讓他發泄的人(無論男女)都是這樣說的吧? 跟一個比自己小十歲、同時還是他妻子弟弟的男孩子談情說愛,那他一定是瘋了! 不能!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盡辦法逃離唐蒙的蠱惑! 天?。?!我平靜的生活,究竟是怎樣一去不復返的?。。?! 晚飯之后,唐宅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這間位于加州小鎮上的宅院,是唐門的大當家唐龍在新婚之后送給meimei和妹夫的禮物,正坐落在幽靜的山谷里面,生活舒適,唯一有點不便的就是交通不太便利,從這里如果想要到達洛杉磯那樣的大城市,必須經由唐家設立在鎮上的中轉站。 唐龍這樣安排,是有他的用意的,他像金絲雀般囚禁著meimei的丈夫。阮今良內心就是有著再多的猜疑,也不得不按照大哥的指定來生活。唐龍已經是他逃離魔咒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在rou欲中可恥地飄搖著的已婚男人阮今良,絕沒有膽量再告訴另一個人他和唐蒙之間的事。 他逃出了枷鎖,卻好像身陷進另一個囹圄,只不過此時的他,還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阮今良下班回家之前,唐蒙已經在家里待了半天,和jiejie唐子晴閑話家常。 晚飯后阮今良從樓梯一路往上,都看得到他隨性丟在地上的襯衫跟制服褲子。年輕卻向來很整潔的唐蒙,從來不會做出這么邋遢的事,今天這是怎么了? 內心升起的好奇心告訴他很危險,真的很危險。 他一步步邁上樓梯,路過唐蒙的房間,分明聽到里面有可恥的動靜。 我cao!這小子真不是色情狂?! 來我家第一天就跑去我是打飛機?而且他分明聽到房間里斷斷續續傳來另一個男人極之yin蕩的呻哀聲,據他所知唐蒙還沒荒誕到帶男人回他jiejie的住所。這么說他是在……看色情視頻發泄?! 阮今良窘得不行了,身邊美色如云的唐蒙為啥會這么饑渴???他感到不可思議。 雖然距離被他充當性玩具的那些日子已經遠去了,可他還是時刻提醒自己不要掉進這男孩的陷阱……阮今良第一次把好奇心殺死在肚子里,他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脖子掰了回來,絕不回頭去朝他那里望一眼。 好吧……只有一個暑假,不過是幾十天的時間,我一定可以熬過去的! 妻子唐子晴白天雖然上班。但都是在鎮上距離家里不到幾百米的距離,他就算再大膽,也不可能跟弟弟再在這里發生可恥的勾當了! 這種理論上的依據讓阮今良內心覺得寬慰了一點,他還超樂天地安慰自己:你哪兒那么有魅力啊,讓一個年輕的帥哥追著你從日本到香港,再從香港到美國?!任是誰,經歷了這一番折騰,也要放棄了吧! 何況對唐蒙那樣的年輕人來說,青春真的是太嬌艷了……他有著太多太多的選擇,勾勾小指頭,就有無數比他可愛得多的男孩奉上rou體,他何苦為了一個別扭又自私的老男人讓自己痛苦呢? 阮今良冷笑,不由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有些可悲。 樓下傳來叮叮咣咣的子晴收拾碗筷的聲音,讓一個唐門的大小姐為自己下廚,整理家務,他這平凡的男人究竟有多幸運??? 有這樣美滿家庭的他,決不能再有任何奢望了……老天會懲罰他的……阮今良朦朦朧朧之中趴在松軟的枕頭上睡著了,他在夢中又磨牙又說夢話,吱吱呀呀地折騰了很久,直到感覺眼前籠罩著一個漆黑的影子,他才驀得一下從夢中驚醒。 「唐蒙?!」 妻弟唐蒙全身幾乎赤裸地站在自己床前,筆挺矯健的身軀上只穿著一條純黑的泳褲,他把沐浴后的毛巾搭在肩膀上,濕涔涔的頭發還在向下滴著水漬。 阮今良驚得從床上跳起來,活像被偷襲了似的,從床上隨便抓過一個枕頭護在自己胸前。 這反映很可笑,就跟人家真的要強 jian他似的。再仔細往下看看,他分明是衣著整齊,沒有必要這么反應過度吧,也太瞧得起自己啦。 阮今良頭發亂糟糟的,嘴角邊好像還有睡覺時流出的口水,這情形讓人很尷尬。雖說在唐蒙面前他什么丑態都出盡了,可還是會不好意思。 面對俊挺英武得不像凡人的少年,像是連阮今良這么大大咧咧不修篇幅的「老男人」,都變得拘謹害羞起來了。唐蒙的超強男性荷爾蒙真的有謀殺人理智的危險。 唐蒙神色閑常地站在他面前,架勢像個叛逆的青少年,他把手中凌亂的衣物朝姐夫的臉上一丟,說:「我明天一早要出去,幫我把衣服洗好?!埂干睹??!」阮今良大腦打結了一樣,「我為什么要幫你洗衣服?」「你是我姐夫啊?!固泼删痈吲R下地說,嘴角還掛著冷冷的笑意,「難道你忘了?」「我……」「你不是時時刻刻都提醒我注意和你的關系嗎?我可沒忘記?!固泼衫浜咭宦?,很是不屑,「既然如此,拜托你就盡一下姐夫應盡的義務吧?!埂肝业牧x務里也不包括侍奉你吧?唐大少爺!」阮今良吹胡子瞪眼的,很是不忿。 從方才吃飯的時候起唐蒙就陰陽怪氣的了,他不僅一反常態沒有像以往那樣糾纏和討好他,還一臉阮今良欠他八百萬的樣子,寧可把視線停留在無聊至極的電視節目上,也不多看他一眼。 阮今良礙于妻子的面子,一開始很想跟他「搞好關系」,可唐蒙愛起一個人來像團火似的熾烈,纏得翻云覆雨、黏得欲罷不能,然而他一旦恨起一個人來,似乎連冷漠性格中殘存的片面人性都沒有了。他恨不得把姐夫當成一個人造擋板,默默無言地忽略掉他所有想要修復關系的訊息。 阮今良悶悶地扒著碗里的米飯,心里有些失落。難道說我真的傷到他了嗎? 看姐夫小心翼翼的樣子,唐蒙仰著脖子,皮笑rou不笑地說:「姐夫,我這次來不是來偷襲你的。不比每次都一副我很危險的樣子——」「我哪有?」阮今良伸著脖子反駁。 唐蒙瞪了他一眼,「我對不發情的母狗可沒有興趣?!沟艿艿脑挓o異于給他一個重重的巴掌,提醒他在他們yin亂的過程中,姐夫不是什么無辜得被人侵犯的小綿羊。他是個男人,如果愿意的話,他是完全可以予以反擊的。就算唐蒙的手段和強制都令人無法拒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沉淪誘惑享受其中,也該是一個男人做得到的。 可他沒有…… 阮今良的臉頰頓時尷尬地臊熱。 唐蒙笑笑,神情像個冷傲的看客,「姐夫的表情跟反應,在在都是說明,你的身體還沒忘記我留下的印記啊……jiejie難道沒辦法讓你滿足嗎?還是被男人插到底的感覺讓你戀戀不忘呢……」「胡說八道!給我閉嘴!」「干嘛要閉嘴?」 唐蒙冷笑,「說中你的心事了?」他語氣婉轉地抖動,露出了一副好似流氓般低俗猙獰的神情。 「你這么放蕩的賤男人,不被我cao根本高潮不了……」「給我閉上嘴!」阮今良全身溫度陡然升高,血液卻有逆流快要結冰的感覺。 他臉色慘白喉中燥熱,理智好像一瞬間崩了線。 「羞辱我就能讓你覺得很開心嗎?」 「當然不。羞辱你只會讓我覺得燥熱,cao你才會讓我覺得開心?!固泼晒室饧又亓恕竎ao」字的語氣,歪著腦袋肆意地一笑,完全跟自己記憶中那個至少表現會裝得很乖的小弟判若兩人。 阮今良被他肆無忌憚的態度嚇呆了,他完全想不透唐蒙怎么敢在自己和妻子的房間里表現得那么張狂。 如果被子晴知道他們的關系,不僅自己,就連唐蒙也會因為背叛親人而下地獄的吧! 他是完全不介意他們忌諱的一切了?還是被憤怒沖昏頭腦了?! 「唐、唐蒙……你冷靜點……」眼看著唐蒙赤裸的胸膛越靠越近,阮今良有種臉發燙、皮膚都快要被融化掉的恐懼。他知道這好像是自己犯賤的身體在靠近唐蒙是的下意識的反應,不管相隔多久,他的皮膚都還記得被他觸摸蹂躪的感受。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如果不是唐蒙……也許他很快就會信心崩潰全盤接受發生在自己rou體里的一切了……可是不能啊,正因為是唐蒙,一個說起來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卻有著千絲萬縷牽絆的男孩子,讓阮今良不容許自己再放蕩下去。 他是瘋了嗎?為什么會全然不顧及分手前約定的一切?為什么他們就不能只是簡單地做一對「關系很好」的姐夫和弟弟?! 「當然不行?!?/br> 唐蒙好像猜中了他的心事般斷然拒絕。 他緩緩地低下身體,用迷人無比的微笑審視著他的眼睛,口中卻吐出了很傷人的話。 「姐夫你比我想得還下賤,而且卑鄙?!?/br> 阮今良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以為找個比我還要毒辣的對手,就可以讓我有所忌憚了?」他訕笑,「笑死人了,大哥不可能成為保護你的男人,更沒辦法充當你的貞cao帶!可憐你到現在還以為他是什么在意家族禮義廉恥的親切‘長輩’!」唐蒙惡狠狠地嘲笑道:「你為保護自己的屁眼而投奔唐門,只怕最后會賤得連個男妓都不如!」「你別再放肆了!」阮今良怒吼,他被唐蒙的語氣徹底惹火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我就算在無能,也是你的長輩!你不尊重我,至少尊重我和你jiejie的婚姻!」提到jiejie這個唯一的忌諱,喪失理性的唐蒙似乎有所收斂,他悻悻地笑著,好像在看姐夫的好戲,「姐夫啊,你才入贅唐家幾天,就一副東道主的語氣教訓我了?」「我……」「我恐怕你根本還不了解唐門的優秀傳統……」唐蒙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悠悠的語氣化為綿綿的白霧吹拂到阮今良所戴的眼鏡片上面。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 「我明白個……」 阮今良剛想飆臟話,唐蒙居然一把摟過他的后腦,惡狠狠地侵犯進他的口腔! 這個吻全然沒有任何溫情和做作,太符合唐蒙的風格,就是如此熟悉,讓人情不自禁地顫抖……一瞬間阮今良甚至都忘記了隔墻有耳,自己道德上應當忠實的妻子,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在為了維系這個家庭的表相而努力。 而他們兩個可恥而瘋狂的家伙,居然僅僅是一個蠻橫的吻,就濕淋淋地回憶起那些被凌辱、被侵犯,被一個年輕自己許多的男人瘋狂占有的日子……唐蒙說得沒錯,他的確是夠賤的。 在遇到他之前,自己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被珍惜過。不管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僅供男人發泄性欲的道具。 「你自找的?!?/br> 唐蒙抓著姐夫掙扎的雙手,把他推倒在墻面上,堅硬的膝蓋頂著他的膝蓋窩,讓姐夫全然沒有轉身的余地。阮今良還試圖掙扎,目瞪口呆地望著唐蒙近乎瘋狂的臉。 他濕漉漉的頭發,唇邊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阮今良心里抱著最后一線希望。 「唐蒙?!你開玩笑的吧!你不能在這里強 jian我——」「錯了,」唐蒙笑了聲,「誰說我要強 jian你?」 阮今良的恐懼感陡然而起。 「我對沒什么反應的尸體才沒興趣?!?/br> 唐蒙瞇了瞇眼睛,「你了解我的,姐夫?!?/br> 「……」 「我也了解你的……」 他的手隨即滑過姐夫纖瘦的腰身,朝他的褲子里探去,帶著阮今良體溫的分身卻完全不受主人意念的cao控,只是被人輕輕碰了下就忍不住放蕩地顫抖起來。 「你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安慰了吧?姐夫?」阮今良神情慌亂,「你胡說什么?我和你jiejie剛剛新婚——」「少自欺欺人了,姐夫?!固泼芍毙?,「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和jiejie好像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吧?」阮今良嚇了一跳,不假思索地問:「你怎么知道?」「我是男人,一個男人是性饑渴還是新婚蜜月如魚似水,我當然看得出來……」唐蒙道:「姐夫只有在跟我一起的那段時間才最快樂,你的美艷風sao能從骨子里透出來……」「可現在你——很寂寞呢?!固泼梢е亩?,口吻像在同情他。 「寂寞你個頭!」阮今良猛力想要掙扎,唐蒙的靠近簡直讓他全身每個毛孔都在嚎叫,「拜托!給我滾開!」「姐夫的身體不是那么說的呢……」唐蒙壞笑著,「不光是后面,就連姐夫前面……都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安慰了吧?」「我……」被唐蒙說中下懷,阮今良尷尬得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怎么會這樣呢?」 唐蒙故作可惜,「你這個難得的尤物,我大哥不懂珍惜?」他的語氣像是半開玩笑,可阮今良卻被徹底激怒了。他瞪圓了眼睛用唐蒙都想像不到的力氣,撞向他的胸膛,把比他高大的少年撞得跌坐在地上。 「你這敗類!我在你眼中是什么?!」阮今良大吼,「誰都可以隨便上我?。???」「……」他突然發飆,唐蒙看似吃驚,眸中卻好像閃爍著一絲阮今良擦覺不到的喜悅之情。 年輕的男人不動聲色,從地上爬起來,把姐夫的胳膊拽過來,順勢就將他扔到床上。唐蒙力氣極大,阮今良根本沒法兒脫身,卻仍在不顧一切地掙扎著。他的白襯衫被他從腰部擼到上面,裸露著光滑的腹部,唐蒙在伸手解著他的腰帶。阮今良拼命地把身體往下蹲,想從唐盟的鉗制中逃脫,朝門口的地方跑去??商泼衫氖直?,用白襯衫結成的死結把他的兩手抬高,用吻封住他的嘴。 年輕男人解開姐夫的褲子,就想要直接就著靠墻的姿勢強干他! 阮今良臉色慘白,他根本無法想象怎么會有這么大膽的怪物,敢在和自己妻子、他的jiejie相隔一墻的房間,用自己的獸欲侵犯自己的姐夫! 唐蒙已經道德無底線,可阮今良想不到他連親情都會不顧及。他是真的瘋了嗎?就在不久之前,唐蒙還會很是忌憚姐夫和jiejie的那一層關系,可好像一夜之間,他緊繃的心弦徹底斷裂,無法再容許他和他之間有任何一個人存在!無論是誰! 「好可惜。那么久沒見,我本來想好好地享受一下姐夫的身體,最想看你被我手yin初潮的表情……」唐蒙微笑著,表情純真得像個孩子,「可你太不配合,這樣掙扎我的命根子都會在你rouxue里夾斷……」阮今良急促地呼吸,大腦快要缺氧了,「閉……閉嘴……」「該閉嘴的是姐夫才對吧?」唐蒙邪惡地一笑,「jiejie好像就住在隔壁房間吧?你可不要叫得太大聲哦?!埂改鉰iejie晚上會過來的……」「你做夢吧,姐夫?!」 唐蒙笑道,「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唐蒙歪著腦袋,提醒他:「你們都已經分房睡很多天了……jiejie她,懷孕了啊?!谷罱窳紡氐状袅?,邪惡的小弟唐蒙都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吃驚。 「你不知道?」 唐蒙感到奇怪,「我可是抱著解救因妻子懷孕禁欲而性饑渴的你的心態,來好好喂飽你的……」唐蒙壞笑,「不過看來,即使jiejie沒有懷孕……你也不是對夫妻房事感到滿足的男人……」「你給我滾!」阮今良不顧風度地大罵。 自己妻子懷有身孕的消息,居然是從一個將要強暴他的男人口中得知的?! 他都快要崩潰了,「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我都是要當爸爸的人了,你還不放過我?!」唐蒙獰笑著,毫不知恥地說:「我就是要cao你,就算你要做唐門的種馬——你的后面,也永遠是我的!」阮今良真想罵娘,這混蛋弟弟簡直就是流氓本性。他的高貴血統沒有讓他的行為克制,反而讓他在做壞事時散發出更危險致命的氣息! 阮今良的鼻息在他的逼迫下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分身隔著褲子,被唐蒙略有涼意的手掌箍住。唐蒙根本都還沒有動作,他就興奮得快要勃起了。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第二章彈指沉淪 阮今良的視線朦朧起來,guntang的雙頰被唐蒙的一串熱吻襲過,還留下咸澀的滋味。那好像是自己流的眼淚,真他媽丟臉,他的手臂環抱纏繞在比他強壯得多的男人肩膀上,身體無法從他的懷抱中抽離。 就連視線,也被他牢牢鎖緊。 男人結實的腰桿在他身體火熱地律動,緊窒的甬道沒有多余潤滑,長驅直入幾乎要分開他的兩臀身體。豐潤的rou臀和小屄夾緊男人的大jiba,理智已全然不聽使喚。 「啊、啊……好緊……姐夫……像第一次cao你那么爽……」「滾開呵……」阮今良哭訴著,聲音卻綿纏無力。與其說在拒絕,不如說他的下半身更誠實一些。 挺立的分身在唐蒙手中早已腫漲成一個rou刃,他一邊熟捻地幫自己梳理著欲望,一邊又用公狗般劇烈的搖晃沖擊著他的前列腺。 大概是太久沒做過的關系,姐夫阮今良這次的感覺比第一次還要清晰。 他的身體居然那么恬不知恥地接納了唐蒙的進入,他口中自己的男xue還像第一次那么緊致??扇罱窳夹睦飬s知道,他的yin蕩從再一次被插入時就暴露出來。 那么痛,卻又伴著爽到極點的充實感,以往靈魂都要飛天的快感在記憶中復蘇,幾乎是指揮著他的身體像最無恥的蕩婦般渴求唐蒙的沖刺。 「啊啊……快一點……?。?!」阮今良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快感從齒縫中漏出。 他剛想肆意地浪叫,腦海中最后一絲理智卻提醒他:你真的瘋了嗎? 快三十歲的大男人居然發出這種聲音,他的妻子就在隔壁,他卻和妻子的弟弟做這種yin蕩的勾當。 如果是被強暴也就算了??伤惶泼山壷p手壓在床上,還是尚有空間可以掙扎的。在同為男人的條件上,再強壯的家伙也別想隨便侵犯他! 但是…… 幾乎是唐蒙用火熱的guitou碰觸他xue口的那一瞬間,阮今良就崩潰了。 他真的好想要……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那么渴求一個男人的進入,不管是cao他,干他!我的老天,只要能夠緩解他體內升起的那股瘙癢!他真想馬上就又開雙腿迎接他的欲望了——阮今良被自己嚇了一跳,「……我究竟是怎么了?」他迷迷糊糊問出一句。 唐蒙就勢壞笑,用手指戳弄著他yin濕的xue口,「姐夫這里想念弟弟了……」他一語雙關,阮今良的臉頰頓時紅得要命。他再想合攏雙腿把唐蒙的攻勢推拒出的時候,后者的手指已經游滑地探進他的xue道里。另一只手也和身體一道欺身而上,把阮今良大張的雙腿分開。 「呃啊……好難過……別再弄了……」 阮今良聲音嘶啞地哀求,他本想拒絕,可嘴巴卻不爭氣地吐出進一步的要求。 「我要被你弄濕透了……快……快進來啊……」「唔……還很緊……」唐蒙熱呵呵的氣息哄烤他的臉,阮今良理智全失,「沒、沒關系……啊……快來……我好難過……」「那就這樣嘍?!固泼烧f著挺身而白他一眼,全身酥軟得像要融化了。 「……可你緊得讓我難以置信耶……」 唐蒙在他耳邊輕輕呢噥,似乎有著些許驚喜。 「啊……啊……」 阮今良被他第一波浪潮的入侵弄得神志迷離,明明痛得連身體都弓了起來,要抵御那痛楚,可身體里的細胞卻好像快樂得不得了。 他興奮地收緊了身體,潛進他深處的唐蒙也忍不住跟著收縮顫抖。 「啊……快動……快頂我……」 阮今良仍舊緊張,可他的身體已迫不及待想承受沖擊。 「嗯……」 唐蒙突然猛力一頂,整個巨大rou根埋進他的緊窒當中,頓時間連呼吸的隧道都好像一并被封閉起來。 「啊——」阮今良興奮得要尖叫起來,他急忙把臉埋進年輕的胸膛里面,隱忍的嘴唇微微顫抖。 唐蒙沙啞的低吼聲在耳邊回蕩,姐夫也被他年輕公馬般的力量撞動得全身顫抖,脖子朝后仰去,雙目迷茫地望著天花板。 男人結實腰桿不斷抽送,送上劇烈讓人神迷的激烈律動,他的下身在驅使下完全失控,雙手無助地揉捏著唐蒙堅實的背,留下濕潤潮紅的指跡。 「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停一停停一?!顾慕新晹鄶嗬m續的,口中說著停,身體卻在不斷地向前聳動著,想要更多更多。 唐蒙盡管暗笑,下身卻是一刻也不放松地攻占著姐夫的據地。他的長相和身段都要比年長的姐夫強健得多,被壓在身下的敏感男體,平日里看來只是個纖細又神經質的小男人,過分晳白的胴體、很少毛發,又泛著微微的粉色,就連已經跟女人發生過性關系的分身,都像是個少年般的裸露出粉紅的rou色。 唐蒙把姐夫前端滴著蜜汗的分身拿在手中,搖晃揉捏讓他全身更是酥軟啊。 「噢……你能不能&再用力一些……好舒服……啊……」姐夫不自覺地曲起身體向前傾斜,他的分身在唐蒙手中像是久未安慰過的饑渴。 「很sao耶,你?!?/br> 唐蒙在他耳畔笑著呢噥。明明是比自己男性得多的磁性嗓音,卻惹得阮今良這樣自稱「直男」的家伙頻頻高潮。阮今良都不想承認zuoai中的唐蒙性感得要死。 他天生就是來挑戰自己那纖細的神經的,語氣煽情細膩自不必說,要命的是明明吐露著極盡情色下流的話語,他的聲線中卻有著世族公子般的優雅調調,這也讓唐蒙不管再怎樣任性地糟蹋自己的形象,邪氣逼人,卻仍然流露出與他大哥唐龍不相上下的貴族氣質。 他赤裸的腥膻目光居高臨下地盯著自己,滴滴的汗液沾到身體便是一陣濕潤的顫抖。阮今良宛如被帝王臨幸一般惶恐,他伸出雙手想要把插得太深的男孩摟過來:「啊……啊啊……嗚……好難過……弟弟……?。。?!」阮今良氣喘吁吁,要命的rouxue傳來陣陣的痛意,「你、你又發育了?為什么……又大了?」他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記憶中唐蒙的rou刃是兇猛得像個怪物,可從之前的經驗來說,姐夫的「sao屁股」是從第一次他們性交起,就因藥物和心理的雙重作用,而被他暢然無恥地擴充過了。就算幾個月都沒有再做,也不該有這樣痛得不能承受的感覺啊……阮今良難堪地想掉淚,他的腰身還凄慘地懸掛在弟弟身上,可雙臂努力地撐在床上都把自己的身體撐起,好讓探入roudong的rou刃插得沒那么深。 那唐蒙哪里肯依肯饒,非但不放松,反倒邪氣十足地輕笑:「那當然,不然姐夫以為這幾個月,我都在修行什么?」阮今良訝異地張大嘴:「你都在練這個?」「當然不是嘍?!?/br> 唐蒙惡意地笑,「可是你也知道,我正在發育期,練武的人本來就身體強壯,我更是虎狼之軀人中龍鳳啊,哈哈……」他張狂地大笑,年輕得肆無忌憚啊。阮今良都不禁有點兒忌妒了。 「那有什么用?」他瞪他一眼,「你這天之驕‘子’也用來滿足我這沒情趣的老男人啦!你還在得意個什么勁兒?」年輕的唐蒙不止體格,就連相貌和才干都要比阮今良強得多,實在不明白一個這么優秀的大男孩為什么會看上自己。阮今良懷疑弟弟有幾會是真的喜歡自己?而是像他一樣……多多少少有點沉溺在luanlun的快感當中……「姐夫你……放松……」唐蒙皺著眉,「你一思考就變得像笨蛋一樣啊……下面夾得我好痛……」阮今良回過神來,尷尬得臉色發紅,他把全身癱軟在唐蒙的懷抱之下,潔白的床單襯托著他細瘦又緋紅的身軀,是男人都未得嘗得的另類美艷。 只是這樣的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年輕男孩受到血脈噴張的刺激,更加奮力地沖破他的幽門,在滑嫩的濕xue里兇猛沖撞。 「啊哦哦……好痛……慢點啊……」阮今良哀求著,他的下肢不聽使喚,吸附著唐蒙的分身不知晏足。 好不容易適應了,唐蒙的火熱攻勢卻寸寸逼近,越發膨脹的欲望擠壓著他的酸楚的xue道,爽得要命的感覺直沖腦門。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好難過……唐……快放手……」阮今良從唐蒙的身上滑下,雙手松軟得無力支撐身體。唐蒙就勢將他雙腿托起盤在肩膀上面。阮今良被擠壓在男性身軀和火熱的絨被之間,嘶啞的呻吟讓他喉嚨發痛。 「啊啊啊……太舒服了……好……好難過……我要……飛了……」越來越多的放蕩的呻吟從嗓音里流露出來,他誘惑的浪叫和著唐蒙深沉的低吼,在本該寂寞的雙人床第間回蕩。 恍恍惚惚之間阮今良的身體就越來越緊,夾著唐蒙的火熱甬道一陣陣的抽搐,他在床上弓起身體,情不自禁大喊:「啊——弟弟!我要射了——快!快放開我?。?!啊——」白色浪潮從身體涌出,阮今良抱著唐蒙的脖子難堪的射了,半透明的粘液噴了他一身。結實健壯的小麥色腹肌上面散落著大大小小痕跡,阮今良發泄過后全身酥軟,還是想起身取衛生紙替他擦干凈。 「不要?!?/br> 唐蒙哮起嘴,擋住他的手,「我又不嫌你臟?!埂缚晌蚁优K啊?!谷罱窳技t著臉說。 別提了,眼看著他被男人插射的證據就這么赤裸裸地留在他妻弟的身上,好面子的男人連自尊都要炸鍋了! 他慌忙地抽出身下的床單擦在唐蒙身上,他卻順勢間把坐起身來的姐夫按倒,就著他伏跪在床上的姿勢,倏溜一下滑進他濕滑的菊xue。 「唔……」 唐蒙火熱的欲望像在融進那roudong,「再來一次吧……我還沒滿足呢?!谷罱窳级读艘幌?,射精后被人硬插進來,滋味并不好受。他本想拒絕,可是那想到唐蒙根本沒進展到平時狀態的一半,他的分身也還是硬翹翹的。 姐夫的性能力跟這個年輕十歲的妻弟真的是差太遠了……每次都遠遠在他前面射精。興奮的唐蒙看著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很是無奈。 「姐夫還是那么差勁啊?!顾軟]品德地說。 阮今良臉紅得爆炸,「要你管?。?!你以為誰都是你像個性怪物的??!」「可姐夫這樣真的能讓女人滿足嗎?」唐蒙歪著頭,一臉不滿地說,「我是女人的話,會想把你踢下床吧!」「你放屁!你是女人,我才懶得碰你呢!」「哦?為什么?我可是很熱情如火,吸住姐夫不放的喔……「阮今良被他無恥的調調弄到冒火了,尤其他現在像狗一樣跪在這個畜生身下! 「我的性能力是東方男人的平均水準??!」阮今良嘴硬地說。 「哈哈,可姐夫做受的能力可是遠無超男人的平均水準~~」唐蒙邪惡地笑著。 「閉嘴,你以為我會因此高興????」阮今良沒好氣地,「正常男人哪里個會喜歡被插?!」「哼,那是他們不懂情趣!」唐蒙驕傲地甩甩頭,「在我身下,是個男人都會喜歡被插!」阮今良悶悶的,不知道為啥唐蒙這句隨口的玩笑,居然讓自己內心糾結起來。 「那你去插另的男人??!為什么要纏著我不放?。?!」阮今良恨死了,」把我正常的人生還給我!」他說著拿肩膀拼命撞壓在他身上的唐蒙,想要擺膠脫他。 「我才不要?!?/br> 唐蒙卻像任性的小動物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無辜的清澈眼神兒絲豪影響到他的下半身像公狗的腰部一樣猛烈地抽插著姐夫的嫩xue。 噢,這家伙總能把天使跟惡魔兩種角色扮演得那么完美合一。 阮今良痛苦地皺起眉頭,承受這肆意的貫穿,濕嫩的rouxue輕易就接受了他龐然大物的攻據,沒一會兒連他才發泄過的身體,都好像又受到唐蒙的召喚般,從地獄里蘇醒了。蠢蠢欲動著,準備接受下一輪的沖擊。 「啊……哈哈……」 姐夫鮮嫩的嘴唇中呵出團團熱氣,他本就緋紅的臉頰更紅了,額頭上垂下汗水。 唐蒙的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服,他定定地注視著阮今良,好像正在審視著他的背叛。對自己婚姻誓言的背叛,靈魂對著rou體的背叛。 阮今良的人生一直都這么充滿戲劇性的矛盾。他一邊口口聲聲「我是直男」,而且非你jiejie不愛,同時又每次都會在身為男性的少年身下被攻陷。究竟是怎樣糾結的基因,才會造就這個軟弱男人的輕浮,他的把柄被少年牢牢把握在手里。一邊在心中狠狠路咒罵,一邊又只能屈服與他的強勢暴戾。 阮今良的體內經過進進出出的潤滑,早已濕得不成樣子,不斷有液體從兩人交合的洞口中滲出,隨著少年腰間的挺進而發出律動聲響,令人耳熱心跳。這靜寂的空間除了回響著yin蕩男人的呻吟聲,居然還有身體內部發出的聲響在提醒著他,阮今良簡直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不要……慢一點……」 「為什么要慢?」 唐蒙已經恢復了從身后攬住姐夫臂部不斷沖擊的姿勢,大抽大進的沖刺著,寬大的手掌在他粉嫩的rou臀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輕輕地用手指劃過姐夫臀部的rou縫,還將指頭尖順著兩人接合的位置輕輕往時探去。 阮今良的身體被撐大到了極限,他覺得再有一絲侵入他就會爆炸開來。甬道里充滿了愛液的滋灌,黏膩膩的充滿腔壁的感覺,對攻方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的尤物,可阮今良卻難堪得全身都要戰粟起來。 「我不要……嗚……好難堪……」 「姐夫現在才會不好意思?」 唐蒙奇怪地歪著頭來,「你這個歲數的男人果然很遲鈍耶?!棺约好髅鞫疾坏饺畾q,卻一直被妻弟以老男人調侃,阮今良早就不忿了??扇缃裆頌殚L輩的他卻被后輩死死壓制住,不僅尊嚴連男人最要命的要害都被通插到底,他早就不知該怎么駁斥小鬼了。 可就在射精以前,他的大腦混沌得還像一團米線似的,大概因為太久沒有跟妻子進行性生活,他的饑渴從見到唐蒙出現的那一瞬間就浮現出來了。 阮今良突然荒唐地想到,也許他可以和妻弟進行一場沒有人會知道瘋狂性愛,和以往一樣,他們只是rou體的關系,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諾。 他不肯接受唐蒙的挑釁跟玩弄,卻對他帶來的致使的快感念念不忘。阮今良知道自己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無辜,也許每個狡猾男人在墮落之前總會給自己找些理由,「他」勾引我的,「他」輕浮放蕩,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的借口和其他男人沒什么不同。 可唯獨不妙的是,阮今良碰到的對手,跟天底下所有良該死的男人都不一樣。 唐蒙哪里會是老老實實扮演「道具」的角色,只要一纏上這個小鬼就沒有好果子可吃。正當阮今良以為自己可以又一次把這個年輕沖動的情人「利用」「玩弄」一番,而又不必負責任的時候,唐蒙早已想到了更惡劣的主意,來對付這個愛偷吃、又從不抹干凈嘴巴的壞姐夫。 他的嘴唇順著姐夫濕涔涔的臉頰,滑到他敏感的耳垂處,靈活如蛇的舌尖滑進他的耳括處,熟練挑逗著。 出其不意的攻擊讓姐夫全身戰粟,他正忙于對付下半身的沖擊,實在對這一招沒料楊到。 剛一反應過來。急忙縮著脖子想到躲開,誰知道唐蒙卻順勢將他放倒在床上雙手托起姐夫的大腿向兩邊大力撐起,英挺的身軀壓了上去,在他頸窩瘋狂咬吻。害得阮今良連連驚叫,「??!??!不要……快住手……」他驚喘如獵物般的呻吟,更是激起少年的嗜血欲,唐蒙像捉弄似的捉住他的雙手把他丟在床上。 心跳加快,直至都快不能呼吸了。強勢的少年cao控著他全身的感覺,阮今良突然覺得這種悲衰的處境更加挑起了他的欲望。不知是反抗欲,還是更加想沉淪于這種痛苦的欲望。 他驚呆地睜大眼睛望著唐蒙,他居高臨下猶如霸主般的視線,掠奪過他的全身。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肌膚不斷沁出汁液,阮今良的身體被唐蒙彎折到了會感到痛楚的地步,他痛苦地呻吟出聲:「嗚——好痛——不能再進來了——」可唐蒙又哪里肯聽他的懇求,他在姐夫的用人臉頰上不??形?,略帶胡渣兒的下巴刺激得他全身輕顫。 他們舌頭滑過他滑嫩的頸窩,在他美妙的鎖骨上停留,安慰性的愛撫,讓被侵略的男人也漸漸放松了警惕。他隨著他的呼吸輕喘著,被唐蒙的韻律指揮著再度打開身體。再恢復理智的時候,顫抖的rou壁已然再度裹緊了男人的rou刃,在他暢然無礙的內部任意滑動。 「哦……啊……啊……好爽……啊……」 阮今良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肆意妄然,好像完全忘記了身處的環境。 而唐蒙喉中發出悶哼聲,伴著姐夫張開身體的弧度,在纏綿中肆無忌憚地占有他。 所有的一切都像再度脫了弦,阮今良感到自己受力過度的身體已經在向他發出警告,被抽插過度的rouxue也蔓延出酸澀的痛楚,有guntang液體隨著唐蒙粗暴的動作一同滑下,染濕了他們身下糾纏的床單。 「啊……啊……快干……繼續……啊……好痛……」阮今良皺緊眉頭,摟緊了唐蒙的臂膀,他緊繃的身體像獵犳般在兩人的縫隙間躍動,帶起一波波的高潮。 不能有一絲的停頓,姐夫搖擺著腰肢渴求他進一步的進入,他疲軟的分身在前列腺被不停沖擊下,昂揚地挺立起來,伴著主人的律動在腰腹肌上輕輕拍打。 唐蒙干到情盡處,蠻力地摟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頂靠在墻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撐起他。阮今良拼命摟緊他的脖子不讓自己跌落下去,兩人胸膛手臂緊緊貼附纏撩在一起,蠻橫糾纏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