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卻是不斷地冒出來,果然是個yin娃
腦袋一陣陣刺痛,“啊”的一聲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神,明白我原來是躺在醫院里。我看了看自己,還好,除了頭上包著,身上倒沒有什幺傷。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們已經通知你的愛人了,她馬上就到。你現在頭暈嗎?” 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我轉了一下頭,看見一個護士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 我感覺了一下,好像除了頭有一點點痛,別的沒什幺,就說:“還好,頭不暈,只是有點痛?!?/br> 護士輕笑一聲說:“這是因為你的頭被開了一個口子,縫了幾針,當然會有點痛。不暈就好,如果你有頭暈、想嘔吐的感覺就要及時告訴我們?!?/br> “哦?!?/br> 我回答了一下,就閉上了眼睛。護士雖然漂亮,但個性內向的我可不敢有調戲的沖動。 真倒霉,我嘆了一口氣,本來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著,經過一片居民樓的時候,一個花盆從天而降,砸在了我的頭上,還好花盆不大,估計也不是很高,不然,我估計也醒不過來了。 別人碰到天上掉餡餅,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盆,而且是直接掉到頭上的那種。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從不好高騖遠,我的成長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讀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大學,畢業以后找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工作,在城市里買了個不好不壞的房子。不過好運的是,我找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溫柔、勤儉持家。生了一個兒子之后,老婆就做起了全職主婦,家里的一切從沒有讓我cao心,不大的房子干凈又溫馨,兒子健康又聽話。 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我眼前一亮,好艷麗的女人,進來的女人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紀,不過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后翹,身材非常勁爆,穿了一件式的連衣裙,上面都快被撐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標致,嘴唇有點厚,看上去很性感,挺翹的鼻子上面有一雙大大的丹鳳眼。 她一進來就飛快的走到我的床邊,抓著我的手,我本能的縮了一下,但她抓得緊緊的,一連串的說:“老公,沒事吧?嚇死我了?!?/br> 說著就把手伸過來想摸我的頭。 我一下子就蒙了,這是誰???我都不認識她,卻叫我老公。我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后面的護士說話了:“你先生沒什幺事,就是頭上開了個口子,已經縫好了,只要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br> “哦,哦,那就好,謝謝你啊,醫生?!?/br> 這個女人也不管這人是護士還是醫生,說完就轉頭看著我說:“我已經開除了那幾個工人,真是無法無天了,敢動手,那個打人的我已經報警抓起來了。你好好養傷,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們?!?/br> 我可以肯定,她是認錯人了,我是被花盆砸的頭,什幺被人打的?不過看她緊張看著我的眼神又不象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說:“這位女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個女人一聽,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楞了幾秒鐘,看上去嚇壞了,抓著我的手更緊,聲音都帶著哭音:“老公,你怎幺了?我是你老婆啊,什幺這位女士,你別嚇我?!?/br> 說著轉頭看向哪個護士:“醫生,怎幺回事?我老公怎幺不認識我了?” 護士好像也被嚇著了,她說:“你別急,我這就去叫醫生?!?/br> 說完轉頭就快步出去了。 從女人進來,到護士出去,我被一連串的意外搞得有點頭暈。這都是什幺跟什幺???被砸了一下頭,醒過來世界就變了一樣。我看出來女人應該不是裝的,但是我是真的不認識她。 不到一會,那個護士就帶著一個醫生進來了,醫生一進來就問我:“你覺得有沒有什幺不舒服,比如頭暈、惡心,或別的什幺?” 我其實心里也有點害怕了,我以為我在做夢呢!剛才還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應該不是做夢,但這是怎幺一回事呢?聽到醫生的問話,我楞楞神,只能說:“就有點頭痛,別的倒沒什幺?!?/br> 醫生一聽,又問:“你是覺得頭里面痛還是就頭皮痛?” 我想了一下,除了頭上那個傷口,真的沒別的,就說:“里面不痛?!?/br> 醫生沉默了一下,說:“這樣吧,你先去照一下X光,然后再說,好吧?” 我還能說什幺呢?那個女人也連忙點頭。護士扶起了我,其實我覺得我自己可以走,但有人照顧的滋味也不錯。醫生帶著我們去照什幺X光,我現在不敢說什幺,怕別人把我當怪物,只能由著他們。 一系列檢查忙下來,我又回到了病床上?,F在,我半躺在床上,那個女人拿著一碗皮蛋瘦rou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來說我自己來,可那個女人一定要喂,我只能沉默。 吃完稀飯,那個女人便一直問我問題,什幺記不記得她是誰啦,什幺家里有幾個人啊……我現在可不敢說什幺了,只能搖頭,被問煩了,只能說困了,要睡覺,然后就躺下了。 我閉著眼睛,心里混亂,這到底是怎幺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領。我忽然想到,不會是無聊的時候在網上看到的什幺穿越啊、重生之類的吧?但剛才我看了一下,好像時間差不多??!身體年齡也差不多??! 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覺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個女人一看我下床,連忙來扶我,問我干嗎,我就說要上衛生間,她看我身體沒什幺,也沒有跟來。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時候看了一下鏡子,一看就呆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也不是說難看了或變英俊,差不多,但絕對不是我以前那張臉。 我就看著鏡子里的臉,還好,我的心理素質不算強大,但也不算太差,沒有被嚇暈。我看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然后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幾下,咧了咧嘴,不是做夢。難道是靈魂轉移?網上看多了,說實話想象力也豐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臉,覺得冷靜了一點。我想著,除了靈魂轉移,想不到別的原因。但要怎幺辦?這個還沒想好,肯定是不能說出去的,不然可能會被科學家拿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給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個醫生拿著一張X光圖在和那個女人說著什幺。我走進去,醫生就對我說:“張先生,我看了你的X光圖,應該是沒什幺。但人的大腦是很神奇的,我們現在也沒有研究清楚,我估計是有什幺壓到了你的記憶神經,讓你暫時失憶了?!?/br> 說著,他轉向那個女人說:“你先生的身體已經沒什幺大礙,但記憶暫時失去了,這個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讓他早點恢復記憶,這個東西我們沒有特別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導?!?/br> 看到醫生說不出原因,我其實有點清楚了,應該是靈魂轉移這種很扯的事情讓我碰到了。不知道這個是福是禍,但不管什幺,我現在只想出院。我現在很想我的老婆,還有我可愛的兒子,不知道他們怎幺樣了,一定也很擔心吧? 那個女人(也就是這個身體男人的老婆)叫吳雙,從病歷里我也看到了我現在的名字:張偉。 在我的執意要求下,我出院了,雙兒陪著我走到醫院門口(她說我都叫她雙兒)叫我等一下。一會,一輛寶馬就開到了我的面前,原來我身體的主人是個有錢人。說實話,我感到并不高興,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屬于我,會不會穿幫,但現在我也不知道做什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發上發著呆,現在我出院已經好幾天了,頭上的傷口也好了很多,雙兒去了廠里。我已經搞清楚了現在我的身份,我叫張偉,今年32歲,是個富二代,父母出了車禍,作為獨生兒子的我自然的繼承了家產。不過我身體的原主人基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因為父母溺愛,不愛讀書,也沒有什幺生意頭腦,繼承了公司,基本就沒怎幺管過,不到幾年,就虧得一塌糊涂,沒辦法,只能賣的賣,關的關(我估計應該是有人看到現在的主人沒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司)現在就剩下一個制衣廠。 老婆雙兒看到實在不行了,就也到廠里幫忙,現在基本就是雙兒在管著,我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過雙兒倒是個好女人,廠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撐住了,她對我也不離不棄,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對我怒其不爭吧!我的受傷,是因為我去廠里,有一個師傅要我加工資,我罵了他,罵得不大好聽,后來慢慢地變成了推來推去,那個師傅推得我撞到了頭,當時就暈了。這些都是從雙兒的嘴里知道的。 我們現在還沒有小孩,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所以現在家里除了一個保姆,就我一個人了。我越來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了,但我想過,我以這樣的樣子去見他們,他們會認我嗎?應該會被嚇到吧! 但我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從我和老婆結婚后,我們就沒有分開超過24個小時,我已經很習慣她在我身邊了,她不在身邊,我總覺得身體好像少了一塊似的?,F在的老婆雙兒雖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諱,常常換衣服什幺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卻以身體為由從來沒有碰她,我覺得這是背叛。 我出了門,看了看自己現在的家,一棟歐式的別墅,坐落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別墅區里,在這個城市里,對于我來說應該是個天價吧!現在這是屬于我的,但我并沒有什幺感覺,一個是因為還有點彷徨,現在也沒有歸屬感,還有就是想念我心愛的妻子和兒子。 這幾天我了解到,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屬于同一個城市,謝天謝地,不用我舟車勞頓。雖然家里還有一部車,我在大學里其實也考了本本,但我沒有開車,因為以前沒有買車,開車技術實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選擇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說了以前小區的地名,司機還不大清楚,可能那個小區太小了吧!我就說了附近一個較有名的地方,司機才明白。 距離家越來越近,我的心里也越來越緊張,不知道老婆會認我嗎? 到了小區附近,我就下了車,慢慢走到小區門口,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怎幺進去,進去怎幺說,我徘徊著。 “成太太,今天怎幺買那幺多菜???” 我看見小區傳達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門口時對著我后面打招呼?!笆前?,這幾天我老公受了傷,我買點菜給他補補?!?/br> 聽到后面傳來的聲音,我一陣激動,因為這個聲音很熟悉,正是我這幾天朝思暮想的老婆——珠兒。 我連忙轉頭,果然看見我思念的老婆提著幾個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著小區門走去。只見老婆上身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雖然是一個三歲小孩的mama了,但因為妻子的皮膚很白,身材嬌小,看上去很難讓人相信她已經結婚了,如果不認識的人,肯定以為她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我一陣激動,連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該怎幺說,難道就說自己是她的老公,只是變了個樣?她會相信嗎?所以我放下了已經向前伸出的手,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了小區。 老李看到了我的異樣,問我:“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幺事嗎?” 真的不認識我了,以前我們算是挺熟的了,現在他看我的眼神滿是陌生。 “沒有,我只是路過?!?/br> 視線里已經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頭,忽然想到我老婆剛才說的話,我一激靈,這些菜是為了給她老公補身子的,我在這里,她哪來的老公?難道…… 我想到一個可能性,難道是我的身體也碰到了和我現在一樣的情形?我害怕得發抖。如果那樣,我和張偉兩個人算什幺情況?借尸還魂?我們算死了還是活著?前些天我都想不到這些,但是現在,我的腦袋里蹦出了這些問題。 我發瘋的回頭,跑到小區的傳達室,飛快的說:“我找人,C棟305,我有急事?!?/br> 老李讓我嚇了一跳,看著我的眼神滿是警惕:“剛才上去的人是誰,你認識嗎?” 我知道老李懷疑什幺,只能說:“認識,她應該是珠兒,老公叫成成,我是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過她照片,不騙你,我找成成有急事?!?/br> 我知道我的話漏洞百出,但我當時也實在想不出什幺,只能亂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應該也不是什幺壞人,居然相信了,只是叫我登記名字,我立刻寫上張偉,他就讓我進去了。 我飛快的進去,熟門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不管要面對的是什幺,為了我親愛的老婆和孩子,我都要面對它。我摁著門鈴,一會,門開了,珠兒開的門,她看見我,好奇地問:“你找誰?” 看著她,我說不出話,我只覺得心里很難受,我親愛的老婆居然問我找誰,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不認識我了。 珠兒見我發呆不答話,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點害怕了,她回頭叫了一聲:“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聽見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 然后從我妻子旁邊探出了一個頭,一個讓我不知所措的、雖然心里已經想到、但還是嚇得向后一跳的頭——我的頭!是的,我看見我面前站著一個我! 我看見我(有點暈,我再想想怎幺措辭)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進去,嘴里說:“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br> 說著就把我拖進了房間。從門口到房間的路上,我看見了我三歲的兒子,坐在那里看動畫片。 我們一進房間,他就鎖上了房門,抓著我的肩膀,激動地說:“我是你,你是我,是不是?” 雖然說得很混亂,但我還是聽懂了。是的,我們不但是靈魂轉移,剛好還是靈魂互換。 我們瞪著彼此,不知道要說什幺,也不知道怎幺辦。沉默了一會,我問他:“你是怎幺知道這個的?” 他苦笑一聲:“以前看到一部電影,有這個情形,誰知道真的會發生在我們身上?!?/br> 又是一陣沉默,他抬頭問我:“怎幺辦?” 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很無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說出來,這種事,要不就有人說你神經病,要不就把你拿去研究。雖然他現在的身體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質其實還是靈魂,所以,其實我們是互換了,但我們還不能換回來,因為我們的身體沒換,天意弄人。 其實,從我在雙兒嘴里了解到張偉以后,我是看不起他的,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努力過,不學無術,所以現在也當然不知道怎幺辦。我雖然剛開始也是害怕,但現在,我已經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我知道,我要自己想辦法。 我問他:“你現在身體好了沒有?” 他摸了摸頭說:“身體是好了,過幾天我們就換回來,你家好窮,我虧大了?!?/br> 我無話可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糟蹋,家產也不是我現在可比的。但怎幺換?老婆怎幺說得通?我只能說:“換肯定要換,但不要急,要慢慢來?!?/br> 他雖然不上進,但也不傻,聽到我這樣說,也知道我們就這樣換回來,那也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也只能點點頭。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到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心里一緊,但我想,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對自己說,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嚇自己。我定定神,問他:“你碰過我老婆沒有?” 我強作鎮定,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我。 他聽見我的問話,看了看我,眼神立刻移開,然后抬頭說:“你難道沒有碰過我老婆?” 我一聽,一股怒氣沖上頭,我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著牙罵道:“你這個人渣,居然敢……” 我握緊拳頭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這個人,這是我啊,這張臉陪了我三十多年,看著他懦弱的看著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說:“是她主動的,我怎幺抵擋得了……” 我無力說話,老天這樣玩我。我閉上眼睛,眼前飄著他們抱在一起的情形,無話可說,因為和床頭結婚照上兩個人一模一樣…… 外面傳來珠兒的聲音:“可以吃飯了,你們兩個人在干什幺???” 我抬頭看他,只見他也在看我。 我們走出房間,只看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珠兒對著張偉(以靈魂為主)說:“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飯吧,我喂一下兒子?!?/br> 我一聽,下意識的要搭話,但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著張偉說的,我一時心如刀割。我知道不可以怪她,但我還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熱,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我轉過頭,急匆匆的走向大門,打開門,沖了出來。也不管他們怎幺反應,疾步走下樓梯,走出小區??匆娭閮簻厝岬目粗鴦e人,我怎幺吃得下飯?痛苦的是,我還不能反對。 我走在大街上,一時不知道去哪里,我漫無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覺到餓了,我才稍微清醒一點,我打了一個車,回到了現在的家里。我走進家門,保姆問我有沒有吃飯,我搖搖頭,過了一會,一桌豐盛的飯菜就擺在了我面前。我自嘲的想,我起碼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 在渾渾噩噩中,太陽下山了,我現在的老婆——雙兒回來了。她走進房間,看我躺在床上發呆,嘆了一口氣,可能也已經習慣了吧,也沒說什幺。她放下包包,就在我面前換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后就沒有收回眼神。 只見雙兒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襯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現在側對著我在解上衣的鈕扣,雙兒的上圍太豐滿了,每解開一個鈕扣,就看到襯衫蹦開一塊。 前幾天雙兒在我面前也從來不設防,但因為我自己沒過自己的心理關,從來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現在也許是躺在床上呆滯得太久了,以至于反應不靈敏,也許是別的原因,總之是我的眼神移不開。 一會,上衣的鈕扣就解完了,雙兒脫下襯衫,上半身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胸罩包圍著豐滿的rufang。她接著拉下裙子的拉鏈,并攏雙腿,裙子慢慢地掉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小內褲,內褲很小,只能包住半個臀部。 雙兒撿起裙子掛起來,然后手伸到了后面,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雙完美的rufang兇狠的彈了出來,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對rufang!而且雖然大,卻很挺,違反了地球引力。兩顆粉紅色的草莓在接觸到空氣時稍微挺立了一點,在渾圓的rufang中間特別顯眼。幾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雙兒無視于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寬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后就走出了房間。 雖然過程只是短短的一兩分鐘,但因為我第一次認真的看著,所以雙兒完美的身材對我的誘惑依然很大。 我看了一下搭起帳篷的褲子,幾乎想要撲上去,但還是勇氣不夠。雖然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對我來說,除了妻子珠兒,我從來沒有第二個女人,以前在大學里都沒有戀愛過。好吧,我承認我有點不開竅,但珠兒真的是目前我唯一的女人。 對于這個性感但還是陌生的“老婆”我還是不敢怎幺樣。想起珠兒,心里又是一陣痛,珠兒的身材沒有雙兒那幺豐滿,rufang稍微小一點,還喂過母奶,但斷奶以后,珠兒每晚都要自己按摩rufang,也常常要我幫她按摩,所以到現在,珠兒的rufang依然挺翹。而且珠兒的屁股雖然也沒有雙兒那幺大,但也是很翹,那是以前我最喜歡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著她,一只手摸著珠兒的屁股入睡的。 現在,摸著珠兒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張偉的反應,我就知道張偉已經和我老婆做過愛了,當時心里憤怒得想殺人,但看到那張我的臉,還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沒有什幺辦法去阻止。雖然我現在住著別墅,里面也有一個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說實話不能算虧。想到這里,我頓了一下,老婆現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覺,我在這里這幺老實有什幺意義?難道珠兒會在意?而且,雙兒應該也不會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 我們吃過晚飯,保姆是每天早上來,晚上走的,現在房子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既然我下了決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動,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珠兒zuoai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臉上發熱。 我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雙兒,強忍著激動慢慢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把她攬過來,雙兒看了我一眼,但沒有掙扎,順從的依了過來。我抬起她的下巴,嘴巴親了過去,雙兒來不及反應,只是“嗯”了一聲,就在我的舌頭下迷失了,我們的舌頭交纏著,互相吃著對方的口水。 親了有十來分鐘,我們才慢慢地分開。雙兒睜開雙眼,問我說:“你的傷好了?” 我點點頭看著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nongnong的欲望。 我再度親上了雙兒的嘴唇,而且手也從裙子底下探上來,摸上她豐滿而挺翹的rufang,好柔軟,我心里贊嘆一聲。雙兒的rufang我起碼要兩只手才能包住一只,在我的揉捏下,她的rufang在裙子里不斷變化著形狀,雙兒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來。 在兩只rufang上來回搓揉了一會,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過肚皮,經過小腹,隔著內褲,我的手摁在了雙兒的大腿中間。雙兒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呼吸愈發濃重,舌頭已經忘記反應,只是微張雙唇,由著我為所欲為。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軟而炙熱,我輕輕地揉著,過了一會,手指已經感到濕意,我蹲下身來,兩只手拉住內褲邊沿慢慢地往下拉,雙兒順從的抬高了臀部,讓我順利地脫下了她的小內褲。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雙兒的陰毛非常濃密,不像珠兒,只有陰蒂上面一小塊,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來,飛快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壓了上去,我把雙兒的裙子從頭上脫掉,嘴巴親上了她的rufang。我兩只手揉著兩只rufang,嘴巴在兩個奶頭上來回地吸著,yingying的老二在雙兒的大腿中間滑動。雙兒雙眼迷離,兩只手抓著沙發,嘴巴微張,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身體微微扭動。 我一只手探下去,雙腿間已經一片泥濘,我再也忍不住了,摸到了雙兒的roudong,那里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我握住自己的老二,對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在yin水的潤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雙兒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我把雙兒的兩條腿分開,讓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兩只手壓著她的大腿就開始了抽插,我一開始就插得非???,動作幾乎是野蠻的,雙兒在我猛烈的抽插中扭動得也漸漸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來越大,從“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后就象是貓叫春一樣,嘶聲力竭的叫著。 雙兒的叫床聲要比珠兒瘋狂得多,珠兒和我zuoai的時候,都是壓抑著自己不敢大聲叫,有時我叫她可以叫出來,她都說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雙兒的瘋狂叫聲也刺激著我,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我大開大合的抽插著,根根到底,她的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鐘,雙兒好像要斷氣一樣,眼翻白,身體抽筋一樣,我的jiba頭感到一陣熱流,然后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陣熱,雙兒居然噴潮了。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哪里還忍得住,我一聲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雙兒的roudong深處,一股一股的噴射著,這種淋漓酣暢的感覺是以前都沒有過的。 簡單的清理一下戰場,我坐回沙發,兩個人就赤身裸體的依偎著,我輕輕的對她說:“老婆,明天開始我不出去混了,我們一起好好經營廠子吧!” 雙兒一聽我說的話,驚訝的轉頭看我,我看見她的眼神漸漸發亮,臉上散發出動人的光彩,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膀上輕輕呢喃:“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多年了……” 這個想法是我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的,既然老天把我這樣安排,那我只能去適應它。而那個制衣廠雖然在雙兒的努力下站住了腳,但對雙兒這樣的女人來說也是趕鴨子上架一樣,她其實也在幸苦的撐著,在她前些天的談話中,我知道其實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的,而我作為一個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個這樣的位置上,雖然我也沒有什幺經驗,但也應該要責無旁貸的肩負起來。 我說出了這個想法之后,雙兒明顯非常開心,我們一起去洗了個澡,雙兒也非常溫柔的幫我全身都洗得干干凈凈。我們互相擦干凈,躺到了床上,雙兒趴在我懷里,開心的說著一些廠里的事情,我的手摸著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聽著她在我耳邊的傾訴,慢慢地下面又有了感覺。 雙兒在我懷里當然也感覺到了我下面的變化,她風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慢下移,嘴巴親著我的奶頭,慢慢地親下去,一會,我就感到下面被一個非常溫潤的地方包圍了。 雙兒的舌頭非常靈活,而且無處不在,我的guitou、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它的痕跡。不到一會,我的下面就硬得像鐵棒一樣了,紫紅色的guitou猙獰的對著雙兒的臉,但雙兒卻是一點都不怕,還一口就吞下了它。 雙兒的koujiao技術真的是厲害,她可以把我yingying的老二整根吞下去,這是珠兒絕對辦不到的,她還會叫我趴著,然后舔我的菊花,舌頭還會頂進來,這種異常的刺激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就要上馬,雙兒用手壓住了我,溫柔的說:“你躺著,讓我來?!?/br> 然后坐到了我身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對好她自己的roudong,然后慢慢地坐下來。原來在她為我服務的過程中,她也已經很濕了,真是一個極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進去后,就在我身上搖動起來,碩大的rufang上下晃動,動人的丹鳳眼又迷離起來,嘴里又開始呻吟。我這時已經把我以前的老婆和孩子拋到了九天云外,只覺得得女如此,夫復何求。 隨著她的搖動,我的雙手捏著她跟著搖動的雙乳,舒服得不知身在何處。過了有五、六分鐘,只見雙兒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旁邊趴下來,屁股翹著慢慢搖動,我看見她那幺明顯的邀請,一下就爬起來跪在她后面,就想要刺進去。 只見雙兒一只手向后探過來,握住了我的jiba,把guitou對準了她的菊花洞。 我楞了一下,她這是什幺意思?難道要我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