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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嫩的蜜洞

    喝、剎、咄!”

    西天殘陽照映,彤云如血,山風吹拂之中,不斷響著輕脆的嬌喝聲。這是桂林千山萬水之中,一座陡峻秀峰之頂,綠樹蔥蘢之間,正有一名妙齡少女,黃衫飄飄,翩翩然持劍起舞。

    可稱之為舞,卻又不然,那劍鋒流轉自在,銀芒所掠蹤跡,憑空畫影,宛然雪白緞帶,固是美極,然而劍刃上風聲長嘯,卻是凌厲逼人,如此在柔美劍路之中,更增剛健劍勢,正是這一門劍法精妙之處。

    每當劍勢急轉,那少女便是一聲叱吒。瞧她也只十六七歲,烏黑靈動的一雙大眼睛里,雖是一副認真精神,卻也是帶了股稚氣,櫻桃小嘴閉得緊緊的,白皙的臉蛋透著些許嫩紅,掛著幾滴晶瑩的汗珠。身子骨雖然纖細,舉手投足卻都帶著股勁兒,一挺胸,衣襟便繃得曲線飽滿;一踢腿,群擺飛揚,姿態更呈曼妙。

    旁邊一名白衣女郎,嫻雅地倚著一株蒼松,看著少女演練劍術,不禁練露微笑,美麗的臉上添了一絲贊許。

    那少女再練數招,長劍刺、劈、撩、點,忽的一個掃勢,喝道:“楊師姐,小心了!”右臂一甩,長劍脫手疾飛,如奔雷,如流星,森森寒光直沖白衣女郎胸口。

    緊跟著白光一閃,那女郎身子微側,讓開飛劍的同時,一手把劍柄抓了個正著。長劍瞬時定在半空,內勁仍在劍刃激蕩,戛然長鳴。

    那少女抹抹頰邊汗水,臉上掩不住興奮之情,三步并作兩步奔過來,叫道:“怎么樣?楊師姐,這次真行了罷?”

    那女郎見她如此心急,只是一笑,淡淡地說:“這‘神嵐劍’的劍法,你也有三四成火候了,不過最后這‘長煙一空’的飛劍功夫,可就差了些,遇上真正高手,怕是不成……”

    那少女急道:“成的成的,怎么不成?楊師姐,你功夫這樣高,當然能抓得住,武林中可沒幾人有這樣本事呀!”

    少女這么說,也非有意討好師姐,實是她所知便是如此。說起南方的武林世家,誰也不敢小覷了桂林如玉峰的俠女們。這小姑娘名喚燕蘭,正是如玉峰主人楊明雪、亦即此一白衣女郎的小師妹。

    如玉峰上向來只收女徒,且無一而非處子之身,只因門規嚴謹,女徒自幼上如玉峰習藝,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輕易下山。如玉峰上沒一個男子,眾女徒平日不思男歡女愛,功力易于精純,而如玉峰武功也確實不凡,往往十七八歲的少女一出道,已可匹敵它派三四十歲的高手。

    楊明雪行走江湖,更在四年之前,以二十歲的年紀,連勝幾名在江南享譽武林二、三十年的前輩,名動江湖,加上她容貌出眾,美名更勝威名,名號早在江湖上紅透半邊天,“如玉峰”三字,武林地位穩如磐石。

    燕蘭年方十七,對這個大師姐最是仰慕,一心想早日學成功夫,游歷江湖,兩年前便開始央求楊明雪,希望能孤身下山。楊明雪深知江湖險惡,知道燕蘭功力未純,一直不讓她獨自離峰。

    這一個月,燕蘭學完了如玉峰所有功夫,此刻楊明雪正在考核她功力如何,能否下山。她聽燕蘭口吻急切,滿臉盼望之情,剛練完劍的臉兒紅通通地,當下笑道:“沒幾人有這本事?可別說!要真碰上,又是對頭,一個就夠你瞧的!”

    燕蘭撇了撇嘴,低下頭去,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低聲說道:“那……還是不成了?”

    楊明雪見她垂頭喪氣,不禁面露微笑,道:“成的成的,怎么不成?當年師姐下山,也不過如此。再不成,我的小師妹快急得發瘋了。哪,劍拿著,去收拾收拾,愛什么時候下山,盡管去吧!”

    燕蘭聽著,先是愕然抬頭,眨眨眼睛,忽然又大聲歡呼,接過長劍,隨手一丟,摟著楊明雪又笑又跳,叫道:“楊師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楊明雪給她摟著,心里也跟著歡喜,卻也暗暗覺得好笑,好不容易把她按下了,笑道:“好了,好了,別樂昏頭了。想要下山,準是準了,可還有事得交給你?!?/br>
    ***   ?。   。   。?/br>
    如玉峰頂筑有數間屋舍,楊明雪一輩共有六個人,其中二弟子方盈月收有兩徒,都只十一二歲,加上其余幾名小婢女,住在峰頂的約有十來人。燕蘭的五名師姐,都已藝成,這時倒有四個不在山上,只楊明雪一人留下督導。

    燕蘭臨行之際,楊明雪摒退旁人,在房里同小師妹叮嚀:“阿蘭,你記著,像我們這樣的單身女子,行走江湖,必須處處小心?!?/br>
    燕蘭笑道:“是,我知道啦!”

    楊明雪肅然斂容,沉聲道:“師姐說這話,你可不要當作耳邊風。你說你知道,那你知道該防些什么,說來聽聽?!?/br>
    燕蘭微一沉思,道:“當然是防歹人強盜,還有怎地?”

    楊明雪道:“盜匪之流也就罷了,硬碰硬的動手,相信你還應付得來,至不濟也能憑輕功脫身。女孩子最要提防的,是好色之徒?!?/br>
    燕蘭道:“好色之徒,是指采花賊么?”

    楊明雪道:“也不全然,鄉里惡霸、強梁土匪,甚至些名門正派之人,都有可能。二師姐不是教你讀過么?告子曰:‘食色,性也’。男人喜好美色,那是與生俱來,不是壞事??墒怯行┤诉^于貪花好色,就可能用各種手段,對女人進行侵犯?!闭f著一看燕蘭,又道:“像阿蘭你這樣美麗的小姑娘,更危險?!?/br>
    燕蘭肩膀一縮,臉上微微泛紅,道:“楊師姐,你別嚇人!照你這么說,我豈不是每個男人都要防著?”

    楊明雪道:“女人也要防著!男人怕你戒備,派他的女人來對付你,讓你松懈,也是有的?!?/br>
    燕蘭輕輕哦了一聲,若有所思,又道:“可我還是搞不懂,楊師姐,是怎么個侵犯法?”

    這話問得楊明雪有點尷尬,道:“怎么侵犯?呃,這個……比如,他會想看你的身子,甚至想動手摸,那就算是了?!鳖D了一頓,又道:“阿蘭,你對世事所知太淺,這些你慢慢會明白。最要緊的是,你認識了男人,千萬別讓他們為所欲為,不要輕易失了貞cao?!?/br>
    燕蘭呆了一下,道:“什么是貞cao?”

    這又是一個尷尬問題,楊明雪窘紅了臉,怒道:“傻丫頭,這也不知道?”

    燕蘭噘嘴道:“我早就問過你們啦,那時師姐們都說我太小,叫我別問?!?/br>
    楊明雪吐一口氣,想了想,才道:“這么說罷。你記著,男人的身體,跟我們女人不同……”說著手指指向股間,輕聲道:“我們的這兒,是個小洞,男人的這里,是……是一根東西……”

    燕蘭甚感好奇,問道:“什么東西?”

    楊明雪忍著害羞,板起臉孔,道:“不要多問,乖乖聽著就好了?!弊笫挚瘴?,右手食指伸出,往左手掌里一塞,道:“要是像這樣,男人那東西插進女人的那里,就是‘交合’?!?/br>
    雖然用詞頗為含蓄,楊明雪還是紅了臉,說道:“女孩子要是第一次做這檔事,小洞里就會流一點血,這叫做落紅。見了落紅,這女孩子就不再是處女了。

    阿蘭,這對女人是很要緊的事,處女之身,一定要獻給丈夫。如果與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那就是失了貞cao,懂了么?“

    燕蘭應道:“懂了!”實則在她心里,委實似懂非懂。她又問道:“師姐,我們只會有一次落紅么?”

    楊明雪道:“只有一次,失身之后,就不會再有落紅了?!?/br>
    燕蘭道:“這么說來,我們只能跟自己的丈夫交合了?”

    楊明雪紅著臉道:“說來是這樣?!庇值溃骸暗灿信吮荒腥藦娖冉缓?,以致失身,那是最可惡的一種侵犯,無論如何你要小心?!?/br>
    燕蘭笑道:“沒問題,再怎么說,咱們如玉峰的武功可也不是浪得虛名,對吧?真要打起來,我未必會輸呀?!?/br>
    楊明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著動手還好,就怕對方狡猾,另有卑鄙手段。阿蘭,真正可怕的yin賊,就算武功不高,也有對付你的本事,你知道是什么?”

    眼見燕蘭搖了搖頭,楊明雪神色登轉嚴肅,道:“當今武林風氣敗壞,常有些好事之輩,胡亂的給武林中的美貌女子定了排行,什么‘四大美人’、‘十美榜’、‘江南四佳麗’,不僅毫無意義,反而常使這些女子受yin徒侵害,著實可惡!”

    接著又道:“這些yin徒十分可惡,要是明著打不贏,就使迷藥、春藥之類事物。這個迷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好比蒙汗藥。那所謂春藥,就是利用藥性,使人心智迷亂,想要……想要做那檔事,如此便使得女子無力反抗,然后再胡作非為?!?/br>
    燕蘭聞言,頗感奇怪,道:“楊師姐,那迷藥、春藥,當真十分難防?”

    楊明雪道:“難防?那也未必見得。飲食隨時小心,別給人在里頭下了藥,這是基一;入睡時保持警覺,聞著異味,要立刻辨別來由,以防毒氣迷香,這是其二;若跟yin徒動手,一獲勝,馬上封住對方xue道,或是重創他的手腳,讓他動彈不得,這是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知道有多少俠女高手,在穩占上風的時候,還給對方施了藥?!?/br>
    燕蘭道:“這情形,很多么?”

    楊明雪道:“多了!有時候是女方大意,或是一時手下留情,反遭毒手。別說女的,男人也常碰上這等事,不過這比較不一樣。一般夫妻助興用的春藥,不須男女交合,只要服用些清涼藥物,自然可以消火?!?/br>
    燕蘭奇道:“咦,那沒什么嘛?!?/br>
    楊明雪道:“可是有一些邪門歪道的春藥,經常是非經交合,不能化解藥性的,更有可能致死。若是女子,緊要關頭,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后要么從了他,要么徒自傷心。男人可不一樣,找女子替他解了藥性后,可能就多了一個情人,反而占了便宜。在武林中,這是對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實在莫名其妙!”說到這里,楊明雪神色憤憤不平,用力吐了口氣。

    一番話說下來,燕蘭雖然還沒下山,仿佛也深深感到江湖險惡,不由得點了點頭。

    突然之間,她又想到一事,道:“楊師姐,你怎么會懂這么多?”

    楊明雪道:“江湖上歷練豐了,自然懂得?!?/br>
    燕蘭道:“聽來的人物軼事,當然是啦,可那些落紅、交合什么的,也是行走江湖聽來的么?”

    楊明雪大窘,道:“這、這當然不是了……”

    燕蘭奇道:“那是怎么聽來的?”

    楊明雪滿臉緋紅,再度板起臉孔,道:“師……師父生前告訴我的。這種事不要時常掛在嘴邊,很丟臉的!”

    燕蘭搔了搔頭,看著師姐的臉紅到了耳朵,心中仿佛也有些羞意,悄聲道:“是,對不起啦?!?/br>
    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此系了長劍,告別師姐,孤身下山,開始了獨闖江湖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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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曉時分,西湖湖心,一艘畫舫悠悠隨波而行。

    “嗯啊、嗯……啊啊……”

    銷魂蝕骨的春聲,不斷從畫舫船艙中傳出,在湖上薄霧間縈繞不去。一名少年坐在船頭,滿臉不耐,對著艙中大叫:“師兄,你知不知道你干多久了?三個時辰了!我們可以靠岸了沒?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

    “啊、啊、啊啊、嗚……”

    女子的呻吟叫聲突然急促起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急什么?就快完了。嗯,這小娃兒……”

    少年暗罵一聲,轉過頭去,看著滿映晨曦的湖波。

    沒過多久,女子的叫聲平息下來,艙中只留下細微的喘息聲。一個渾身赤條條的青年走了出來,胯下一根roubang粗紅過人,挺得半天高,手上提了褲子,一邊穿著一邊笑道:“穆家莊的閨女也不過如此!什么江湖名門,身子練得這么弱,挨了幾十下,就開始叫了,真不中用……”

    那少年似乎看慣了他得意洋洋的模樣,隨意呼了口氣,翻了個白眼道:“是是,在你‘采花神’江子翔胯下,管她是怎么三貞九烈、守身如玉的姑娘,沒一個不俯首稱臣的!”

    那青年笑道:“師弟,你是聽得膩了,還是羨慕的成了嫉妒?你別當‘采花神’這三字來的輕松!今天你出了江湖,一年之內,打得下一個‘采花大盜’或是‘yin魔’的名號下來,讓武林中的姑娘談起唐安這名字就臉紅,就算你夠本事了!”

    唐安道:“得了這種名號,有什么好得意?追殺我的人可會多上一大票?!?/br>
    江子翔搖搖頭,笑道:“那才好??!依著江湖常例,致力追捕yin賊的,十個就有六個是姑娘,而且多半容貌不差。記不記得三年前的事?”

    唐安又吊了吊眼珠,道:“記得,記得,你說過不下十次了!四位揚州明月莊的女俠來圍捕你,半個月里,全給你整治得服服貼貼?!?/br>
    江子翔笑道:“是了!將來你本領到了,把一群俠女姑娘玩上手,看她們一個個向你哀求,搶著幫你舔寶貝,這可是天下至樂哪!”

    唐安默默不語,看著畫舫逐漸近岸,心里隱隱升起一股迷惑。他從小就被邪派高手司徒豹收為徒弟,學得了一身功夫。司徒豹武功強橫,不僅殺人如麻,而且好色成性,是武林著名的yin魔。

    他在四年前伏誅而亡,留下兩個徒弟,其中江子翔深得司徒豹真傳,不僅功夫高明,而且特別擅長師傳房中術,足以御女不泄,一夜十戰。

    他出道以來,jianyin過姑娘的不濟其數,在黑道上得了個“采花神”的稱號,雖然為“同道”所佩服,卻也是樹大招風,仇家滿天下。

    小弟子唐安在師父、師兄要求下,也以成為一名yin魔為目標,但這卻非他所愿意。他年僅二十,女人卻看得多了,凡是被師父、師兄jianyin過的姑娘,多半都給他看過了裸體,見著了與男人交媾時的姿態。他曾經因此而興奮,并在司徒豹指使下,插入一個小姑娘的身子。

    可是在他亢奮到即將泄精之時,司徒豹卻不準他泄出來。這是司徒豹傳授房中術的一大要點,一旦xiele,便損及自身精力,沒法子連續與多名女子歡好。

    這讓年少浮動的唐安相當難受,硬生生地壓抑了射出的沖動。他只覺得下體又重又熱,積滿了無處發泄的欲望,搞不懂為什么師父、師兄都能樂在其中。

    從此唐安便對女人興趣缺缺。對他來說,擁有一身好武功,痛痛快快地與人過招,要比抓著女人狂擺身子有趣多了。也由于他的潛心武藝,他的武功越來越逼近江子翔,已然可與師兄拼上百招而不敗。

    這一日師兄弟兩人在西湖游玩,江子翔仍不忘帶上幾名獵物,在湖中大肆縱欲,yin聲浪語,吵得唐安一晚難眠。

    江子翔見他臉色難看,心中老大沒趣,道:“師弟,你也真是的,船上放著七八個姑娘,你隨便找一個上了,也打發不少光陰,干嘛整天擺臭臉給我看?”

    唐安揮揮手,道:“你玩你的,我可沒這興致……啊,到岸了?!?/br>
    畫舫離岸尚有兩丈,唐安提氣一躍,已然凌空而過,踏穩實地。

    他回頭叫道:“師兄,我走了!”

    江子翔愕然道:“走?你上哪兒去?”

    唐安道:“城里頭隨便逛逛。你慢慢玩吧,傍晚老地方見?!闭f罷,舉步便走。

    江子翔皺了皺眉頭,正要喝罵,忽然聽得身后一個溫軟的聲音:“江……江大爺……人家還要……”

    一轉身,只見一個眼神迷蒙、一絲不掛的年輕姑娘,臉色泛紅,掩著下體,歪歪斜斜地走出來,口中輕輕喘著氣。江子翔面露笑容,不再理會唐安,轉身抱住姑娘的腰,將她按倒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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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

    隨著燕蘭一聲嬌叱,但見劍光閃滅,三名大漢同時肩頭帶花,手上刀劍一一落地。旁人尚未發出驚嘆,燕蘭左手捏訣,連點三人胸腹諸xue,悶哼聲中,三名漢子頹然倒地。

    旁邊一名白須老者大步踏出,喝道:“好!燕姑娘這一手‘霞光劍’,神乎其技,老夫佩服。你只需勝了老夫手中這柄鬼頭刀,杭州長興鏢局這批鏢銀,如數奉還!”右手一揮,刀風虎虎,聲勢煞是驚人。

    燕蘭眼神明亮,笑道:“真的?就等老寨主這句話呢。晚輩得罪了!”

    長劍一立,點點劍光紛紛灑落。白須老者凝神以對,兩下頓成酣戰。

    第五十七招上,鬼頭刀重重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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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興鏢局的總鏢頭滿臉感激,送著燕蘭出了鏢局大門。燕蘭下山三個月,從桂林一路來到杭州,管了不少不平事,最近一件是替長興鏢局奪回被盜匪所劫的三十萬兩鏢銀。她年紀輕輕,手下已勝了好幾位響當當的狠角色,包括奪還鏢銀時對上的石馬寨周老寨主,名聲逐漸在江湖上傳了開來。

    初次受人稱贊時,燕蘭本來還頗為不好意思,多聽了幾回,自己也忍不住有些飄飄然。她自知武功還頗不及大師姐楊明雪,但是出道以來,一路安然,初下山時的戰戰兢兢之情,此時已不復見,神態中更多了幾分自信。

    加以她容顏秀麗,所到之處,往往引得少年為之矚目,甚至上前搭訕,這倒是最容易讓她感到害羞的事。不過,聽過了楊明雪的訓誡,燕蘭對這方面極具戒心,倒也沒吃虧,吃虧的多是存有非分之想的人。

    這天燕蘭離開長興鏢局,在杭州城游玩一陣,日暮時分,找了城里最大的一間客棧投宿。一進客棧,向店小二說要房間,店小二道:“姑娘來得不巧,單人的房間都住滿了,只剩下雙人住的?!?/br>
    燕蘭道:“兩人住的也成??!”

    店小二道:“這個自然,就是價錢貴了一兩,姑娘真要么?”

    燕蘭沒法子,摸摸荷包,銀兩還夠,便道:“好吧?!?/br>
    店小二正要帶燕蘭上樓,忽然后頭一人叫道:“唉呀呀!一個人住兩人房,空蕩無伴,豈不寂寞?姑娘,且讓在下同宿如何???銀兩不成問題,就由在下出了?!?/br>
    燕蘭和店小二回頭,來者是個猥瑣漢子,一雙眼睛瞧著燕蘭上下打量,滿臉怪笑。燕蘭白了他一眼,不去理睬,轉身就走。

    那漢子卻跟上樓梯,眉開眼笑地道:“好俊俏的姑娘,細皮嫩rou,胸是胸,腰是腰……”說著說著,竟伸手去摸燕蘭的屁股。

    還沒碰著燕蘭裙子,那漢子眼前一黑,已被燕蘭回身一腳踢中面門,骨碌碌地沿著樓梯滾了開去。

    那漢子倒在地上,大聲喊疼,叫道:“你這婆娘,恁地潑辣,居然敢打你家相公。唉唷喂呀,踢死人啦!”

    燕蘭臉上泛紅,低聲罵道:“下流!”

    店小二陪笑道:“姑娘,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是這一帶的地痞,叫做劉阿三的,整天鬧事。待會兒掌柜趕走他就沒事了,姑娘可跟他糾纏,會吃虧的?!?/br>
    燕蘭哼了一聲,瞥眼一看,見掌柜已經出來,喝道:“去去去!你這無賴,別在這里胡鬧,礙了咱們生意!”

    劉阿三鼻青臉腫地站起來,朝掌柜冷笑幾聲,道:“臭老頭,你狠個什么勁兒?你家那如花似玉的閨女,還沒被帶走么?你不回去幫女兒整理嫁妝,還有空管我的閑事?”

    掌柜臉色一變,怒道:“你,你說什……”舉起手來,作勢要打,劉阿三嘿嘿冷笑,已然走出客棧。

    燕蘭看到這一幕,心中甚疑,向店小二問道:“你們掌柜的女兒怎么了?”

    店小二面有難色,道:“沒什么,這不關姑娘的事?!?/br>
    燕蘭心道:“聽那無賴的話,這掌柜的女兒似乎遭逢了什么禍難?!彼且桓睙嵝哪c,遇著異事,忍不住不問,當即下樓去問掌柜:“掌柜的,那人說的,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垂頭喪氣,道:“唉,一言難盡!”雖說如此,但燕蘭不住追問之下,掌柜還是說了原由。

    原來那掌柜姓陳,育有一女,年已十六,頗具姿色。日前有一名男子投宿店中,見到了陳家小姐,出言調戲。

    掌柜前來喝止,那男子卻冷笑道:“能讓本少爺中意,是你們的福氣!只是我有要事在身,現在沒閑暇帶走她。再過十五天,我會再來這兒,可要將她帶走了?!闭f完就此離開。

    那男子臨走之前,還顯了一手功夫,連揮兩劍,一瞬之間,將一張方桌對角劃成了四塊,整整齊齊。他更報出了名號,便是江南無人不知的“采花神”江子翔。

    掌柜深怕女兒真被他奪走,先送去了親友家,自己卻無法舍棄客棧產業,又唯恐關了客棧,過于明顯,會被其黨羽發現,是以仍留在杭州,提心吊膽,不知到了那日,如何應對。

    燕蘭聽了,心頭大怒,道:“哪有這等蠻橫的人!”暗想:“今個兒真碰上采花賊了。師姐再三交代,要我小心這種人??墒俏以跄苄涫峙杂^?”

    當下又問:“掌柜,這是幾天前的事?”

    掌柜道:“五天了?!?/br>
    燕蘭道:“恩,那就是還有十天了?”說著一拍胸脯,道:“好,我便在這兒住上十天,幫你解決了這檔事!”

    唐安喝了一杯茶,看著店小二再次帶了燕蘭上樓。他在一樓客席里吃飯,看見整個過程,仗著內功精湛,更把所有對話聽在耳里。

    他心里頗為疑惑,暗想:“五天之前,師兄又有什么要事了?怪哉,不過是家客棧,師兄若要擄掠這掌柜的女兒,根本用不著留話示威。莫非有人假冒師兄的名號?可是那兩劍劃桌的劍法,確實是本門那招‘四野滄涼’。除非這冒牌貨見識過‘蕭然劍法’,否則……不,太牽強了?!?/br>
    燕蘭想都沒想的事,唐安已經想了一大堆。他放下空茶杯,略一回想燕蘭向掌柜承諾相援時,那股稚氣未脫、卻又信心滿滿的神情,不禁感到好笑,心道:“這姑娘年紀比我還小,看來又涉世未深,要跟師兄過招,只怕不出十招就敗了啊,到時候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想救人?”

    唐安看多了師兄的手段,知道江子翔好色如命,眼見燕蘭生得俏麗,一旦不敵江子翔,肯定要失身于他。他伸指彈彈茶杯,心中甚感煩悶,暗道:“師兄的事,我本無權過問。罷了罷了,管她去的!”

    想到這里,唐安付了賬,自行上樓,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坐在床上,用功打坐,運了一遍內息,便即就寢。

    到了夜里,唐安忽然驚醒,只聞墻后幾聲喝叱,語音清脆,乃是少女。

    唐安一怔,心道:“莫非是那姑娘?這般巧,就在隔壁房么?”

    他好奇心起,打開窗子,夜色昏暗,全無星月。唐安抬頭一望屋檐,吸足一口氣,腳踏窗欞,游身上竄,雙手探橫梁,幾下轉腕,調轉過身子,面朝屋里。

    再一使勁,換攀屋梁,來到鄰房窗口,猛的一個翻身,頭上腳下,雙手才松開,兩腳已掛上,勾著橫梁倒吊下來,隱在窗邊,從窗縫窺伺房內。

    房中點著燈火,一看之下,只見衣袂輕飄,掌影急舞,燕蘭口中輕喝,手上腳下擺的架勢,全是如玉峰外家武功“星河掌”的式子。

    唐安曾經見過如玉峰高手和師父過招,一望便知,心中暗驚:“好丫頭,原來是如玉峰的門人,聽說這掌法繁密綿長,極是高明,她竟然懂得招數,可不簡單?!?/br>
    燕蘭凝神練武,瞬息之間,手上連換十七八樣招數,長裙飛揚,不時飛起一腿,時機抓得精巧,亦稱精妙。

    唐安見她招式純熟,神情認真,雙眼神采逼人,越看越是出神,心中撲通、撲通地越跳越快。

    忽見燕蘭定住身形,一聲清嘯,聲極悠揚,雙掌左右一分,真氣浩蕩,這一分仿佛撥云見日,勢若滔滔江水岔為二流,但聽“嘶”地長長一聲,一條棉被隔空撕裂開來,棉絮紛飛。

    唐安暗暗喝采:“好本事,這姑娘內功不弱!”

    只見燕蘭收式調息,長長吁了口氣,歪著頭,看看撕裂逾半的棉被,臉上滿是欣喜之色,突然拍著手輕輕蹦了兩下,兜轉了個圈子,衣裙飄揚,狀甚雀躍。

    突然,燕蘭像是想起了什么,趕緊蹲了下來,一手拎起被子殘骸,滿臉尷尬,低聲叫道:“糟糕,糟糕!”

    唐安看著,倒吊著的身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趕緊捂住了嘴。只見燕蘭將棉被堆到一旁,稍微拉開衣襟,用手扇了扇風,又吁了口氣,往床上一倒,懶洋洋地扭了扭身子。

    唐安暗笑:“畢竟是小姑娘?!毙南肟吹脡蛄?,正想回房,忽見燕蘭站了起來,口里哼著小曲,音色輕柔,傳入唐安耳中,令他怔了一下,又把眼光移回窗縫。

    不望還好,一看之下,唐安的眼光便似給釘子釘住,轉也轉不開了。只見燕蘭口哼曲兒,一雙手解著腰帶,正在脫衣。她將腰帶丟在床上,繼而又褪下了長裙,露出了一雙美腿,白凈可愛,只大腿上半尚被衣擺遮掩,看不分明。唐安當場呆住,渾身一陣燥熱,勾住屋梁的雙腳竟有些不穩。

    燕蘭完全沒有察覺唐安在外窺伺,愉快地哼著,將上衣也脫掉了,全身很快便只剩下一件鵝黃色的肚兜。她側背對著窗口,唐安只見到她全身雪白,屁股圓潤,連接大腿的曲線完美無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直摸到她柔若無骨的足踝。

    燕蘭的rufang被肚兜覆蓋著,好像受到了相當大的束縛,撐得布料緊緊外繃。

    她一解開系在頸后的繩帶,一對奶子便輕輕的跳了出來,那飽滿堅挺的雙峰,頂端嵌著粉紅色的小珍珠,也跟著微微彈動,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著那么彈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馳。

    唐安猛地覺得兩腿發軟,倒吊得有些酸麻,方才驚覺,褲襠里的寶貝已經硬了起來,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脹痛。

    他吞了吞口水,眼見燕蘭坐在床邊,沒有任何蔽體衣物,正拿著一條手巾擦拭身體,想是練功汗濕。唐安呆呆地看著她,見她的小手持著純白的布巾,拂過脖子、肩膀、rufang、腰枝,而后伸入了雙腿之間,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帶。

    距離遠,加上手巾阻撓,唐安看不清她私處的切確風光,但是看她緩緩地、柔柔地進出著,像是在撫摸自己,唐安已感到無比的刺激。

    燕蘭擦干凈了身體,開始換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內。

    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蘭的諸般動作,心里莫名悸動起來,滿腦子都是燕蘭美妙的練武姿態,以及充滿誘惑的裸體。他脫下褲子,看了看依然聳立的陽具,想起師父教房中術時“固精不泄”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鄰燕蘭房間的墻腳邊,伸手握住陽具,奮力搓揉,腦里浮現了種種幻想。

    唐安想著燕蘭的趐胸,想像它貼著他的身子,那清純嬌羞的眼神望著他,雙唇微吐著哀喘,求他快一點、再快一點……唐安深深舒嘆,在手掌的撫慰下,射出了白稠的濃精,腦里想的是燕蘭閉目嬌啼的可愛模樣。

    ***   ?。   。   。?/br>
    次日清晨,燕蘭起了個大早,換了衣衫,剛打開房門,便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燕蘭怔了一下,道:“你……你是?”

    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聽說過么?”

    燕蘭搖搖頭,道:“沒有?!备⑿Φ溃骸霸趺蠢?,你找我有事?我應該不認識你呀?!?/br>
    唐安說道:“確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蘭?”

    燕蘭微微一愕,道:“你怎會知道?”

    唐安道:“燕姑娘見義勇為,欲替此間掌柜保全愛女,與yin賊周旋,我早聽掌柜說起,自然知曉?!睂崉t他向店小二問過,才是自然知曉,不過先將燕蘭捧上一捧。

    燕蘭搔了搔頭,微笑道:“路見不平罷了,沒什么啦?!?/br>
    唐安微微一笑,雙目緊盯燕蘭,忽然嚴肅起來,道:“在下奉勸姑娘一事,姑娘請勿見怪?!毖嗵m道:“什么?”

    唐安道:“姑娘或許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的第一yin魔,人稱‘采花神’,并非尋常采花賊可比。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對女子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奪到手不可?!?/br>
    燕蘭道:“我聽掌柜的說啦,所以我才要留下來對付他??!”

    唐安皺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

    燕蘭也皺起了眉頭,道:“什么意思?”

    唐安道:“在下擔心姑娘為女兒身,恐怕也會給他看上。勝了便罷,萬一不勝,絕無脫逃可能,只怕……只怕……”

    燕蘭道:“怎樣?”

    唐安道:“只怕江子翔色欲薰心,會使姑娘受辱?!?/br>
    燕蘭憶起大師姐的言語,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時不語。唐安緊跟著道:“依在下之見,姑娘還是不要插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br>
    燕蘭道:“那掌柜的女兒,豈不是只好任那yin賊擄去?”

    唐安道:“在下略通武術,雖然未必能敵江子翔,卻也可支撐一陣,不如由我來對付他?!?/br>
    燕蘭笑道:“原來如此,你也是來幫掌柜的!既然這樣,咱們何不聯手對付他?這也多幾分勝算?!?/br>
    唐安忙道:“不可,不可!”心道:“如此一來,我的身分豈不會被她知曉了?”

    燕蘭道:“怎么又不行了?”

    唐安道:“在下實不愿姑娘以身犯險,無論如何,請姑娘別與江子翔見面。

    在下尚有一些好友,也都有些本事,可以前來助拳。對付yin賊,本當由男人出面的,就請姑娘抽手罷!“

    唐安這一席話,確是怕燕蘭敗給江子翔,受他凌辱,一番好意。他向來不會刻意接近女色,昨晚一場偷窺,卻深深被燕蘭所吸引,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盼先保全燕蘭,扛下這個責任,私下與師兄商量,要他打消這個念頭。

    他是江子翔的師弟這一節,自然不能說出口來,可是這么一來,燕蘭未免有些懷疑,道:“你……你當真應付得來么?”

    他見唐安眉清目秀,不似武功高強,實在難以安心。

    唐安微笑道:“姑娘若是怕在下無力勝任,不妨試上幾招吧?!闭f著雙手一擺,意態悠閑。

    燕蘭見他全無架勢,暗自覺得好笑,心道:“這樣怎么與人過招?”笑道:“試幾招也好。呔,得罪了!”右掌一劈,正是一招星河掌“星云華袞”。

    這一招出得快,唐安擋得也快,手臂一翻,架了下來。燕蘭右掌翻擊,左掌隨出,“滿天星斗”,雙掌之勢圓轉如球,覆蓋方圓七尺。

    唐安氣定神閑,橫架著的右臂反手疾探,“西風枯千松”,破了燕蘭掌上氣勁。燕蘭身子一震,倒退一步。

    唐安笑道:“這點功夫,還成嗎?”

    燕蘭愕然片刻,道:“再來一招!”左掌虛握而出,“掌握斗樞”,蘊著綿綿真氣,無窮無盡。

    唐安也是左手迎擊,五指連彈,“鬼神僭天機”,五道指力奇巧詭異,各有不同,消解了燕蘭掌力。

    燕蘭猛然雙掌分開,一招“星河斷流”,正是昨晚唐安所見絕招。

    唐安驟覺壓力備至,兩股巨力分向兩側,如要將他的身子撕裂為二,當下右手蓄勢,左手在前連劃三圓,“潛龍弄風浪”,旋勁急帶,亂了燕蘭左右分扯之力,兩招真氣互相干擾沖擊,頓時破招,兩人身子各自一震。

    唐安呼了口氣,笑道:“燕姑娘,你這一招可太認真了……”

    忽聽燕蘭怒聲喝道:“你這功夫……是‘外道千手’!這是武林魔頭司徒豹的武功,你是他什么人?”

    此言一出,唐安頓時心中冰涼,大叫不妙。他沒想到燕蘭也見過本門武功,不禁連聲叫苦,一時慌了手腳,支吾道:“這……這是……”

    燕蘭拔出腰間長劍,直指唐安,喝道:“我就覺得不對勁!快說,你到底有何意圖?你跟江子翔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要支開我?說!”她接連喝問,毫不客氣,幾乎已把唐安當作了敵人。

    唐安自知難以辯解,索性把心一橫,道:“也罷,說就說了!我便是司徒豹的徒弟,江子翔是我師兄?!?/br>
    只見劍光急閃,燕蘭已一劍刺向唐安。

    唐安側身閃過,叫道:“可是我勸你莫要插手此事,以免師兄對你不利,那是千真萬確!”

    燕蘭罵道:“那當然啦,我不在這里,就沒人阻止你們,你們就可為所欲為了!想得美,我才不會上當!”

    一邊罵,一邊攻,燕蘭使出師傳霞光劍,劍出如彩霞滿天,閃動無數光華,端的凌厲絕倫。

    唐安手無寸鐵,全心避讓,叫道:“我要騙你,就騙到底了,還會告訴你?

    你打不過我師兄的,留下來,只有給他欺侮罷了!算我求你,千萬別留下來!“

    燕蘭哪里信他,“霞光劍”招數越逼越緊,虧得唐安眼明手快,在劍光縱橫之中穿梭來去,沿著走廊奔開,叫道:“你到底聽是不聽?”

    燕蘭把腳一跺,罵道:“誰聽你胡說八道!”仗劍追來,又是一輪快劍。

    有理說不清,又遭窮追猛打,唐安也不禁有點冒火,心道:“不信也罷,我就先制住你,直接帶你走,總不能給你打跑了,誰來幫你?”當下閃身推門,沖進自己的房間。

    燕蘭緊追在后,叫道:“哪里逃?”

    一進房門,陡地一股寒氣迎面而來,唐安已經取了長劍在手,一劍遞出,喝道:“誰逃了?你這丫頭太不講理,給我坐下!”

    他為了避免燕蘭起疑,將佩劍放在房中,此時情勢緊急,唯有挺劍還招,一劍刺出,劍面隨即朝下一拍,竟爾引帶一股巨力,壓落燕蘭肩頭。燕蘭感到肩上一陣沉重,吃了一驚,忙以卸勁法門化解,但仍感不易支撐,跌坐在地。

    唐安以為已然獲勝,踏上一步,正要說話,哪知燕蘭功力不弱,這一壓之力旋即消去,翻身躍起,連環三劍疾攻唐安。

    唐安長劍輕擺,已是“蕭然劍法”的架勢,運起“幽冥功”獨門內功,劍上貫注陰寒真力,每一劍刺出,均帶著森然寒意,霎時寒氣四布,氣象蕭瑟。

    “蕭然劍法”本是極其陰毒、不奪人命誓不休的狠辣劍法,佐以“幽冥功”

    寒勁,更是陰寒過甚,劍若冰雪,勢如朔風,只是唐安手下留情,無意傷燕蘭性命,劍上不帶殺意,威力便打了折扣。

    燕蘭卻是全力迎擊,眼見“霞光劍”不易取勝,陡然劍法一變,劍勢圓滑,流轉自如,劍身化成三尺銀龍,翻騰無定,精妙難言,正是如玉峰劍法絕學“神嵐劍”。兩人在劍法上頓時打成平手,互有千秋,內力上卻仍是燕蘭居了下風。

    唐安暗暗發愁,心道:“要贏燕姑娘不難,但要她住手而不使她受傷,那就難了。怎生想個法子,勸她聽話快走的好?”

    他左思右想,苦無善策,情急之下,索性把手一甩,放聲叫道:“算了,算了,不打了!”只聽“卜”一聲輕響,唐安手中長劍脫手飛出,插上板壁,微微顫動。

    寒光一閃,燕蘭的長劍已抵住唐安咽喉。

    唐安苦笑道:“你果真住手了,妙極!”

    燕蘭柳眉微揚,嬌聲叱道:“你干嘛不打了?”

    唐安道:“我本來就不想跟你打。再說一次,我就是來忠告你快走的!相信我,我會跟師兄說,要他別對陳家小姐下手,行不行?”

    燕蘭微微動容,隨即用力瞪眼,道:“你們蛇鼠一窩,說這話誰會相信?”

    唐安肩膀一頓,道:“我耐性有限。燕姑娘,拜托你想一下,你認為我真打不過你?如果我真有歹念,在你剛出房門時就可以暗算你,你防得住么?剛才你我交手,又是誰占了上風?要是繼續打下去,你還可以支持多久?”

    燕蘭怔住了,臉上神情微微退縮,指著唐安的長劍,氣勢似也弱了下來。

    她眨了眨眼睛,說道:“要是真如你所說,那也不對!你為什么要幫我,而不幫你師兄?這沒道理!”

    燕蘭一問,唐安臉上頗有尷尬之意,苦笑道:“這個么,連我也不知道!”

    燕蘭呆了一下,看著唐安,見他凝視著自己,眼神帶著一股奇妙的感覺。她突然感到臉上發燙,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害羞,突然收還長劍,“鏘”地入鞘,轉身跑開。

    唐安目送燕蘭沖出房外,心中忽的一陣悵然,有點后悔剛才沒露個破綻,讓她在身上拍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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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蘭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關上房門,靠著門后,回想剛才的情境,不由自主地感到難堪,心道:“怎么會呢?他為什么那樣看我?”

    那是她從沒感受過的眼神,在如玉峰上的師姐間,也不曾看過。仿佛是陽春三月的和風,吹起了她心中的漣漪。燕蘭慌張地搓著手掌,覺得心亂極了,想要胡思亂想些什么,卻又什么也想不到。

    忽聽“擦”的一聲輕響,從墻上傳來。燕蘭眼光掃得快,見到似有一物縮入墻中。她呆了一下,隨即醒悟:“是他把劍拔了起來。是啊,他就住在隔壁而已嘛?!?/br>
    她走近墻邊,蹲下身去,見那板壁裂了一條縫,從中望去,可以看見唐安正收劍入鞘,放在桌上。

    燕蘭心中一動:“如此一來,我豈不是可以從這兒偷看?這樣正好,且先觀察他幾天,瞧他到底是不是真要幫我?!?/br>
    燕蘭年紀尚輕,此時童心一興,覺得如此偷看,倒也好玩,索性坐在地上,眼睛湊在墻邊窺看。但見唐安就地打坐,用功片刻,臉上表情甚異,似乎心緒不安,睜眼站了起來。

    燕蘭心里暗笑:“好啊,打個坐都不專心,這身功夫怎么練出來的?”

    卻聽唐安低聲道:“這傻丫頭!”

    燕蘭大吃一驚,心道:“給他察覺了么?”見他神色,卻又不像。但見唐安來回踱步,狀甚煩躁,滿臉愁容,忽然站住,長嘆一聲。

    眼見唐安如此,燕蘭心里有點動搖,暗想:“看他這么煩惱,莫非他真是想要幫我?可是他為什么要幫我?難道……難道他對我……”

    正想到無法想像處,唐安忽然坐在床邊,開始去脫褲子。這一下燕蘭吃驚更甚,羞得連忙轉頭,心里暗罵:“不要臉,王八蛋,怎么在女孩子面前……”轉念一想,卻又不覺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著他。

    燕蘭搔了搔頭,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想:“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庇职蜒劬惲松先?。

    只見唐安脫下了褲子,胯下一叢黑毛,一根紅通通的roubang從中高高豎起,狀甚驚人。燕蘭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的亂跳,暗想:“這就是楊師姐說的那根東西?”她回想楊明雪的話,不覺用手摸了摸股間,隔著裙子、褻褲,指頭往她嬌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東西放進來,那就是‘交合’?!?/br>
    她不自覺地施了點力,指頭按在私處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陣舒爽,身子竄過一絲發麻的感覺。燕蘭臉上微熱,有些不知所措,繼續看著唐安的房中,見他用手握著roubang,正來回taonong著。

    燕蘭看他一邊taonong,臉上一邊顯現出難耐的表情,像是竭力壓抑什么,看著看著,竟覺得心跳逐漸加快,忍不住喘了幾聲。忽然,她覺得指頭濕濕涼涼,低頭一看,裙子上竟然濕了一大灘。

    燕蘭嚇了一跳:“怎么會這樣?我……我……這是……”她趕緊脫下裙子、褻褲,一看之下,只見兩腿間滿是水液,濕濕黏黏,卻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么,不住從私處的xue里滲出。

    燕蘭慌了手腳,被這不知原由的異象弄得滿臉通紅,心里只覺得羞恥,卻又不明白何以會感到羞恥。她摸了摸私處,手指觸到yinchun嫩rou,忽然感到一種出奇的舒適,令她不自覺地輕聲呻吟:“啊……”

    甫一發聲,燕蘭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從縫中偷看唐安,只見他仰起頭來,腰部用力震了兩下,在手掌搓弄之余,roubang的前端噴出了一陣混濁的黏液,灑在地上。

    燕蘭目瞪口呆,只覺得心兒快要從胸腔蹦出來,渾身發燙,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墒窍麦w傳來的異樣感受,似乎又催促著她的安撫。燕蘭猶豫了一下,用力搖搖頭,將雙腿緊緊地并起,擠壓之下,愛液沿著大腿慵懶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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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一個人坐在房里,暗罵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勸她離開,她遲早會被師兄捉去的。唐安,快想個辦法!這是第一個令你心動的姑娘,你難道救她不得,只能在這里癡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個妥當計策,腦中只浮現燕蘭俏麗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著勻稱的肢體。想到燕蘭那誘人的嬌軀,唐安只覺渾身發熱,無法忍耐,再次掏出寶貝撫弄一番。

    藉著幻想燕蘭的諸般嬌態,唐安再次xiele精,雖然發xiele欲望,卻不能紓解煩躁之情。他對燕蘭越來越著迷,不僅極欲親近她的胴體,更想呵護她不受任何侵犯,永遠保持那副純潔可人的神態。而當務之急,就是要對付師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褲子,心想:“唯今之計,只有想辦法找到師兄,拜托他放過陳家小姐。但要師兄放過看上眼的姑娘,談何容易?何況,現在我也不知道師兄在哪兒?!?/br>
    他正自躊躇,忽然靈光一閃:“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離開時的樣子,對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兩聯手對付師兄,倒也可行!事難兩全,只好先跟師兄翻臉,日后再行解釋。師兄干了這么多壞事,也該受點報應?!?/br>
    想通此節,唐安甚為喜悅,當下暗暗點頭,已做了與燕蘭攜手抗敵的準備。

    這時,隔著板壁,唐安忽然聽見了幾聲可愛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輕腳步,走到墻邊,以耳貼墻,清清楚楚地聽見,燕蘭正模模糊糊地喘著氣,聲音又柔又膩,極其誘人。唐安一瞥之下,見到墻板上有個裂口,是被自己擲劍時所刺破,當即跪下,眼睛湊過去,窺視燕蘭房中動向。

    房里的燕蘭,正側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窺墻板,神情朦朧,用手掌撫摸著私處,掌心磨蹭著那一片烏黑芳草,沾滿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動作十分猶豫,想是不懂如何愛撫,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掃牝戶的嫩肌。

    每當觸到了敏感的部位,燕蘭便“唔唔”地略為呻吟,雖然聲音壓得極低,但對唐安來說,已經足以亢奮全身,看著看著,只覺一股熱血沖上腦門,險些靈魂出竅。

    他深深呼吸幾下,神色中仍難掩興奮,輕聲道:“罷了,值得!”將剛穿上的褲子又脫了下來,再次握住玉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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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過了幾天,唐安、燕蘭不曾再碰面,卻隔著這一面墻板,每日窺見對方的動靜。

    唐安遠比燕蘭閱歷豐富,第二天便察覺燕蘭時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沒鬼,你愛看,便看個夠罷?!?/br>
    在他對燕蘭的欲望無法忍耐時,依然在房里靠雙手解決,有時他猜想燕蘭正在看著,反而更加興奮,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

    而當他窺伺燕蘭時,也常能看見燕蘭羞答答的緊張模樣,想是她在偷窺時,發覺唐安走近墻邊,趕緊裝作無事,這全給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別喜歡偷看燕蘭更衣,這時的燕蘭全無防備,美乳、纖腰、翹臀一覽無遺,仿佛根本不擔心唐安會偷看她。每當她換好衣服后,總會跑到裂縫處來查看,唐安立刻遠遠坐著,被對墻壁,裝作是在打坐,手掌卻緩緩taonong著陽具。

    這道裂縫,使兩人之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第九天早上,唐安從外頭回房,一開門,燕蘭正好從自己的房間出來。

    兩人對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蘭卻臉泛羞紅,一副窘狀。

    唐安道:“不殺我了嗎?”

    燕蘭瞪了他一眼,道:“我從來沒說要殺你??!”

    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

    燕蘭臉頰一熱,急忙用力跳腳,叫道:“你!你聽好,我現在要專心對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幫我,就不要成天煩我!”

    唐安道:“這可奇了,整整九天沒碰面,我怎么煩你了?”

    燕蘭呆了一下,一時面紅耳赤,道:“你……你……你在房間里,該安靜點的?!?/br>
    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靜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點?!?/br>
    燕蘭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聽到什么了?”眼神之急切,前所未見。

    唐安見她如此羞態,心中說不出的興奮,故意笑道:“沒什么,姑娘的聲音很好聽?!?/br>
    燕蘭頓時臉色大變,滿腮緋紅。

    唐安跟著道:“只不過練武歸練武,有必要喊那么大聲么?”說畢,不經意地一笑。

    燕蘭一聽,臉色方顯釋然,松了口氣,輕聲地道:“對不起?!鄙袂樯鯙殁钼?。

    唐安心里暗笑,走進自己房里,掩上了門,心道:“這丫頭全沒心機,想要斗過師兄,千難萬難?!泵嗣g佩劍,心道:“要跟師兄斗,我也得多加小心,千萬不能讓師兄動了真怒,使出‘蕭然劍法’來,否則不堪設想?!?/br>
    正想到這里,唐安忽聽隔壁房中傳出異聲。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剛剛才出門,何以有聲響?”走到墻邊,眼睛往裂縫上湊去。

    裂縫另一邊,卻也是一只眼睛,烏黑靈動,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無巧不巧,兩人同時窺上了縫。

    唐安嚇了一跳,連忙跳開,同時也聽到隔房傳來驚叫聲。他心中剛叫不妙,燕蘭已摔開房門,猛沖進來,拔劍指著唐安,氣急敗壞道:“你這人……你……

    你偷看我!“

    唐安無奈地聳聳肩,嘆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

    燕蘭又羞又怒,叫道:“誰……誰偷看你了?我……我是覺得你在偷看我,才……”

    唐安道:“咦,這話該我說才對!剛剛看你出門,怎么又回房了?只怕是你折回來偷看我?!?/br>
    燕蘭臉滿臉羞紅,急忙否認,叫道:“沒有,沒有!”

    唐安見她羞怒神色,料想自己推論不錯,不禁暗喜:“這么看來,燕姑娘對我確是敵意大消?!?/br>
    正感欣喜,忽見燕蘭一抖長劍,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

    唐安笑道:“先說說你的。你又是何時開始偷看我的?”

    燕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緊咬著下唇,突然眼角含淚,用力跺腳,叫道:“差勁、下流、大渾蛋!”轉身沖出房間,砰地關上了門。

    唐安愕然半晌,頗感過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臉皮薄,不該這樣逗她。調笑過了火,可該怎么辦?”

    他心中惴惴不安,當下出了房間,到燕蘭房間門前敲了敲,輕聲道:“燕姑娘……”

    只說得三個字,門后便傳來燕蘭的叫聲:“你滾開!”

    唐安好不尷尬,想了一想,柔聲道:“姑娘,抱歉……”

    只聽燕蘭又在房中大叫:“討厭,滾開!你再說多一句話,我立刻就跟你拼命!”

    唐安萬般無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間,沮喪不已。他想要再從裂縫看看燕蘭,不料才轉過頭,便聽隆隆輕響,燕蘭已搬了東西來擋住,什么也看不到了。

    當晚,唐安輾轉難眠。

    他沒想到燕蘭會發這么大的脾氣。不早不晚,偏偏在師兄即將來到的前一天鬧翻,唐安只有連連嘆息。

    他從床上坐起,撫摸著床邊劍鞘,心道:“明天師兄要來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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