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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四人回來之后,蕭瞿霖也安心的守著四個小奴過著日子。 平淡的生活,讓人無比的舒適。 云浮跪在一邊,手里捧著茶杯,蕭瞿霖時不時的摸摸他的頭。 云浮乖巧的低著頭,陽光照在云浮的側臉上,讓他顯露出平時沒有的一絲溫柔。 蕭瞿霖看著他,輕輕的踢了踢云浮,讓他把水杯放下。 云浮愣了幾秒,才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跪在一邊等著主人吩咐。 蕭瞿霖把手伸進云浮的衣服里,撫摸著里面滑嫩的皮膚,有些地方因為傷口,摸上去有些不舒服。 云浮的臉顯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蕭瞿霖笑了笑,這人居然還是如此害羞。 觸手的皮膚很燙,卻十足的勾起了蕭瞿霖的欲望,身下的那處挺立了起來。 蕭瞿霖分開雙腿,等著云浮伺候,等了許久,看云浮還有些發愣,心下一惱,把人的頭按了下去。 云浮又緩了幾秒,才意識到該干什么。 小心翼翼的用嘴扯下主人的褲子,看著小主人彈出來,云浮小心翼翼的把小主人含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興奮,蕭瞿霖居然感覺到云浮的口中,似乎比平時燙了許多。 云浮小心的舔舐著,從頭到尾,然后慢慢的吞吐著。 蕭瞿霖被伺候的無比的舒服,挺身動了動,示意云浮含的深些。 云浮又把小主人含的更加進去,直到觸及到喉嚨。 蕭瞿霖舒服的哼了一聲,云浮用喉嚨收縮刺激著小主人。 蕭瞿霖卻覺得不夠,抓住云浮的頭,想要按的更深。 云浮任由主人按著,心里卻突然有些反胃,腦袋也格外的暈,本能的,云浮一把推開了主人,跌坐在地上。 蕭瞿霖在被推開那一刻就懵了,然后便是升起來的怒火。 云浮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還坐著地上緩著。 蕭瞿霖冷冷的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云浮等到身體好受一些,才回想起來自己剛剛做的事情。 不敢抬頭看主人,云浮連忙爬起來跪好,“奴……奴知錯,求主人,主人罰?!?/br> 蕭瞿霖冷笑了一聲,一巴掌往云浮臉上打去,云浮被打偏在地,又連忙爬了起來。 “怎么?現在讓你伺候還要看你心情了?”小小霖還露在外面,剛剛的欲望也沒有發泄出來,蕭瞿霖心里產生煩躁。 “奴,奴不敢……奴不敢的?!痹聘」蛟诘厣?,瑟瑟發抖,慢慢爬向主人,想接著伺候,至少主人的欲望不能忍著。 蕭瞿霖看著云浮的動作,一腳把人踢開,“穆棲滾進來伺候?!?/br> 蕭瞿霖吼了一句,穆棲在外面有些驚訝,但是還是爬了進來。 剛剛進來便看到云浮跪在一邊,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的。 穆棲看了看主人,連忙爬過去伺候著。 直到小主人吐出精華,穆棲將小主人清理干凈,跪在一旁。 云浮還在一旁跪著,臉色有些發白,剛剛被打的半邊臉很疼,可見主人用力之大。 主人應該很生氣了吧,跟了主人這么久,主人卻極少責打臉。 蕭瞿霖看著跪在一旁的云浮,腫著半邊臉,看上去有些可憐。 發泄出來,蕭瞿霖的心情也平靜了不少。 云浮平時也還算是規矩,近身伺候,雖然偶爾有犯錯,但是斷不敢這么沒有規矩的。 蕭瞿霖回想起今日云浮的狀態,似乎有些奇怪。 云浮見主人一直盯著自己,心里更是害怕,抖的更厲害了。 “過來?!笔掱牧卣辛苏惺?。 云浮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等著主人懲處。 蕭瞿霖把人拉過來,感受到手里燙人的溫度,又摸了摸云浮的額頭,果然很燙。 這人,發燒了都不知道嗎? 蕭瞿霖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叫來醫生給他看著病。 醫生仔仔細細的檢查著,之前的傷口有些感染,加上刑堂的連日刑罰,休息不好,身體自然就跨了下去。 云浮心里還是有些怕,配合著醫生的治療,時不時的偷偷看看主人。 看見主人站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云浮更是害怕,低著頭,一副認罰的樣子。 醫生取過來針,看了看少主。 畢竟是少主的奴,如何治療還是要少主允許。 蕭瞿霖點了點頭,打一針燒也退的快些。 云浮盯著針,身體往后縮了縮,從小他便極害怕打針,哪怕是受針刑也比打針好。 蕭瞿霖冷冷的看了云浮一眼,云浮又舒展開身子。 看著針一點一點靠近,云浮眼里的懼怕更深,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靠著一點理智,不讓自己躲開。 醫生把云浮的褲子扒下來了一點,示意云浮放松一些。 云浮緊繃著身體抗拒著。 蕭瞿霖在旁邊冷冷的喊了一句,“云浮?!?/br> 萬千的害怕,也比不上怕主人生氣。 云浮還是放松著身體,醫生打完針,退了下去。 蕭瞿霖走到窗前,想給云浮把被子蓋上,剛剛靠近時,云浮就害怕的一顫,連忙爬下床跪了起來。 蕭瞿霖頗有些無奈,把人又抱了回去,“好好休息,身子好了再罰?!?/br> 云浮點了點頭,“謝謝主人?!?/br> 躺在床上,剛剛挨針的地方還有些疼,蕭瞿霖摸了摸云浮臉上的傷,因為是自己罰的,醫生也不敢擅自處理。 蕭瞿霖拿過藥膏,輕輕的給云浮抹著,心里暗暗想,這次真是打重了。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一邊抹著,蕭瞿霖一邊責怪著云浮,“自己發燒了不知道?” 云浮身體又一顫,“奴,知道?!北緛硐胫鴽]事的,畢竟奴的身體沒有那么嬌貴,哪里想,居然冒犯了主人,真是該死。 “你知道?”蕭瞿霖挑了挑眉,怒上升了一點,知道還強撐,確實要收拾了。 云浮感覺到主人散發出來的冷意,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主人難的寵幸自己一回,自己還惹怒了主人,想必主人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會再碰自己了。 想到這,云浮又有些難過。 蕭瞿霖沒有理會云浮的低落,把藥擦好,給他蓋好了被子,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