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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櫟穩了穩心神,重新投入拍戲里。 別墅里,蕭瞿霖拿著手機,翻看著熱搜下面的評論。 評論的氛圍還算好,調侃的,祝福的應有盡有。 還好平時邱櫟為人不錯,這個時候也沒有幾個人罵他炒作什么的。 蕭瞿霖含笑看著,嚴振三人跪在一邊,不敢出聲。 雖然主人沒有說什么,但是,總是能感覺到主人周圍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跟了主人這么久,不難看出來,主人,生氣了! 嘖,這還有人夸邱櫟身體好,時間長的。蕭瞿霖眼里的冷意又加了一分。 不希望折了這幾個奴的光芒,任由著他們在外面保持著以前的風光,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奴了,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想著邱櫟與其他人共處一室幾個小時,蕭瞿霖就想把人抓回來狠狠的抽一頓。 他當然知道邱櫟并沒有做什么,可是心里還是不滿。 邱櫟結束一天的工作后,連忙回了房間,到房間后手腳發軟,幾乎沒有力氣在站起來,邱櫟跪在地上,膝行到桌子邊,拿出電腦準備向主人請罪。 書房里,穆棲高高撅起屁股,等著主人落板。 桌子上的電腦彈出來邱櫟的視頻請求,蕭瞿霖笑了笑,點了拒絕。 低頭看了看穆棲紅腫的臀,這些日子每日都挨板子,雖然不多,傷卻一直沒有辦法好全。 拍了二十下,蕭瞿霖把人拉起來,壓在自己腿上。 挨的打不多,也就不用每天都上藥,蕭瞿霖總是隔幾天看著傷嚴重一點,才會給穆棲上藥。 把藥在傷口處揉開,摸了摸穆棲的頭,就放人回去休息了。 穆棲出去后,蕭瞿霖看了一眼電腦,他幾乎不用想都能知道,電腦那頭的人,是怎樣害怕驚恐的表情。 邱櫟在看到視頻的請求被拒絕后,跪在地上直發抖。 也不敢在撥過去,甚至也不敢起身。邱櫟就跪在地上,抬頭望著電腦屏幕,盼望著主人能理一下自己,聽自己一句解釋。 可是,始終沒有消息傳來,邱櫟在地上跪了一夜,都沒有等來主人的問話。 起身收拾了一下,沖了一杯咖啡,不讓自己太困,邱櫟又趕去工作。 只能盼望著,早一點拍完,早一點回去給主人請罪。 ———分割線——— 等著拍完戲,已經是幾個月后了。 邱櫟推掉了導演開的慶功宴,往別墅趕去。 也不敢進屋,就直接跪在了門口,也不知道幾個月過去了,主人消氣沒有。 “主人,邱櫟在門口跪著了?!眹勒裨谂赃呡p聲的說著。 “怎么?你還心疼他了?”怎么就沒有人心疼心疼自己這個主人。 “奴不敢,只是邱櫟也出去好幾個月了,奴想,主人怕是也想念邱櫟了?!眹勒翊_實有些心疼邱櫟,這幾個月,主人一直沒有和邱櫟聯系,連邱櫟每日的早晚請安都懶得理會。 邱櫟在外面跪了兩個小時,原本就忐忑的心情,變成了徹底的恐懼。 盯著緊閉的門口,邱櫟吸了吸鼻子,不讓眼淚流出來。 “去把人叫進來吧?!笔掱牧匕咽掷锏臅旁谧雷由?,看了看時間,兩個多小時,也夠了。 云浮出去,把邱櫟帶了進來。 “主人?!鼻駲导t著眼,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 幾個月沒有見,他真的很想主人,可是主人余怒未消,他甚至不敢多看主人幾眼。 蕭瞿霖看了他一眼,“怎么?還知道我是你主人?” “奴…………奴不敢忘記?!鼻駲岛ε碌目s了縮身子,雖然主人還沒有罰,可是他還是感覺全身都疼了起來。 蕭瞿霖起身帶著嚴振三人走向懲戒室,邱櫟看了看,膝行跟在主人身后。 —懲戒室里— 邱櫟全身赤裸的趴在刑凳上,嚴振和云浮各自拿著塊板子站在一旁。 還沒有挨打,邱櫟就克制不住的發抖。 若是主人親自責打,那么還有可能挨的輕一點,可是主人讓其他人動手,那就是要狠狠罰自己的意思了。 “打吧?!笔掱牧刈谝巫由?,摸著跪在旁邊的穆棲的頭。 嚴振和云浮舉起板子,狠狠的落在邱櫟赤裸的臀上。 邱櫟死死的抱住凳子,不讓自己亂動。 主人沒有說打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嚴振看了一眼云浮,云浮會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自然不敢放輕力度,但是都同時放慢了速度。 雖然這樣能感覺更痛,但是受的傷確要少很多。 也許,主人待會氣消了,就喊停了,那邱櫟也能少受點罪。 蕭瞿霖看著兩人,他們的小心思,蕭瞿霖也懂,也沒有想多加責怪。 邱櫟痛苦的表情,讓蕭瞿霖的心情好了一些。 等到整個后臀紅腫發紫,邱櫟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后想起規矩又連忙閉了嘴。 抬起頭,邱櫟看了一眼主人,希望主人能憐惜一下自己。 蕭瞿霖揮了揮手,讓兩人停下。 “主人?!鼻駲悼粗魅?,眼淚流了出來。 蕭瞿霖走過去把人抱了起來,“知道疼了吧,下次再出這樣的事情試試?!?/br> “奴不敢了?!鼻駲狄娭魅瞬簧鷼饬?,大著膽子在主人的胸口蹭了一下。 嚴振和云浮,在主人離開后,跪在了懲戒室里。 不論怎么樣,私自徇私,雖然主人沒有當場怪罪,卻也該罰。 安撫著邱櫟休息,蕭瞿霖回了懲戒室。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蕭瞿霖拿過兩塊薄板子。兩人在主人進來時,便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看著主人拿起板子,兩人高高的翹起臀。 蕭瞿霖笑了笑,踢了踢兩人分開的腿。 兩人有些不解,還是順著主人的力道合了起來。 蕭瞿霖把板子放在放在兩人的臀縫中間,“夾好了,跪兩個小時,中間你們誰的板子掉了一次,等跪完后,另一個人就挨二十板子?!?/br> “是,主人?!痹趺匆膊幌脒B累另一個人,兩人緊緊的夾著,奈何板子雖然輕薄,但是用臀縫也很難夾穩。 中間,兩人的板子都陸陸續續的開始掉落在地上。 每掉一次,兩人的臉都白了一分,越到后面,力氣就越小,板子就越不好夾。 蕭瞿霖看著兩人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心里暗暗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