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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一慌,居然在受罰時這般失了規矩,待在主人身邊久了,安逸的日子過多了,規矩卻忘記了,滿身的情欲,因為害怕瞬間消失。 顧不得后(xue里的震動,云浮含起地上的遙控器,爬起來重新跪好。 “爬過來?!?/br> 云浮把手放在地上,爬到了主人腳邊。 蕭瞿霖用手拍了拍云浮的臉,“怎么?規矩還給奴營了?” 云浮連忙搖頭,嘴里傳來嗚咽聲,嘴里含著東西,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去懲戒室待著?!?/br> 云浮磕了個頭謝恩后,爬去了懲戒室。 主人沒有在客廳當著嚴振和穆棲的面罰他已經是給足了臉面了。 雖然他們這些做奴的,在主人面前根本沒有什么臉面可言。 蕭瞿霖隨后就到了懲戒室,看著跪著的云浮,走過去踩在他頭上。 順著主人的力道,云浮俯身在地上,后臀高高翹起。 “自己排出來?!蓖线^椅子,蕭瞿霖收回腳,坐了下去。 云浮保持著姿勢,讓后(xue蠕動起來。 這個姿勢很是不好排,可是也不敢有異議,怕主人等久了不耐煩,云浮努力活動著后(xue。 里面的跳蛋還在震動,十幾分鐘也沒有出來一點。 云浮急的滿臉通紅,又不敢求饒。若是平時也許能和主人討個恩典,今天犯了錯,卻是萬萬不敢躲罰的。 蕭瞿霖含著笑看著云浮,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云浮把屁股再翹的高了一點,蕭瞿霖把手指戳了進去。 扯住跳蛋,把跳蛋拿了出來,“嘴里的也吐了?!?/br> 云浮把遙控器放在地上,嘴已經快發麻了。 “請主人罰?!辈桓易屪炀徚司?,能說話的第一時間就是請罪。 蕭瞿霖把手再次戳進了云浮濕熱的后(xue,時不時的按著里面的那一點。 云浮呻吟出來,主人只塞進去一根手指,后(xue的空虛感慢慢升起,著實磨人。 “怎么?想要?”蕭瞿霖感覺到手指被夾著,再次按了按那點。 “求,求主人…………”云浮的聲音慢慢起了哭腔,前面的欲望早就挺立了起來。 蕭瞿霖把手指抽了出來,伸到了云浮面前,云浮仔細的清理著,把整根手指都舔干凈。 走到架子面前,蕭瞿霖挑選著上面的按摩棒,選了一個中等大小的,安在了旁邊的木馬上。 云浮爬了過去,騎上了木馬,因為之前的跳蛋,后(xue的xue(rou還算是軟,但是畢竟沒有擴張,一下子把按摩棒吞進去有些難度。 沒有選擇慢慢適應,云浮咬牙坐了下去。 進入的那一刻,幾乎本能的想呼痛逃離。自從跟了主人后,每次的房事,主人都會讓他擴張,后面那處幾乎沒有遭什么罪。 干澀的后(xue被完全撐開,還好按摩棒不算太大,沒有出血。 “不怕疼?!笔掱牧刈哌^去看了看,看到沒有血跡后松了一口氣,自己又沒有催他,這人還就這么直接坐坐下去了。 “奴不疼,奴該罰?!?/br> 蕭瞿霖挑了挑眉,不疼嗎?把人從木馬上抱了下來,然后丟在了地上。 云浮被主人抱起來時,心里一喜,喜悅還沒有過去就被丟在了地上。 身體摔在地上,全身都疼,云浮爬起來跪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又惹了主人不喜。 蕭瞿霖把木馬上的按摩棒取了下來,換了一根女子小臂粗的放了上去。 看著上面按摩棒的尺寸,云浮害怕的嘴唇發白。 主人這是…………要廢了自己嗎? “對這根,云總可還滿意?” “奴,謝主人賞罰?!痹聘纹鸢l軟的身體,準備跨上去。 本來只是氣他,想逗逗他,看這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蕭瞿霖有些無奈。 趁云浮坐下去之前,蕭瞿霖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 云浮停止了動作,半蹲在木馬上,有些不解。 “怎么?就這么想廢了自己?” 云浮有些委屈,主人的命令他那里敢違抗,別說是廢了后(xue,就算是要自己的命,他也是不敢多說什么的。 看著云浮低著頭委屈的模樣,蕭瞿霖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滾下來?!?/br> 云浮下來,跪在主人身邊。 “怎么?主人罰你還委屈你了?” “奴知錯?!蔽@種情緒,他本來不應該有,畢竟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墒?,心里確實有些委屈了,又不敢說,更不敢和主人置氣。 蕭瞿霖看到云浮這樣,覺得這人真是膽子大了,還敢和自己鬧脾氣了。 本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嚇了一嚇心里也心疼了,本來不打算再罰,可是,這都敢和主人鬧了,不打一頓怕是都要上天了。 拿起旁邊的藤條,蕭瞿霖點了點云浮的屁股。 云浮俯身翹了起來。 蕭瞿霖沒有打臀瓣,一藤條打在了臀縫里。 接著便是不知道多少下的藤條,均落在臀縫里面。 直到那處紅腫破皮,蕭瞿霖才停手。 從頭到尾,云浮都沒有求饒,一聲不響的扛下來主人的懲罰。 平日里乖巧,今天卻莫名犯倔起來。 許是委屈了,心里居然有一種主人打死自己,是不是就會在乎自己一點的想法。 身為奴,不該委屈,也不能委屈,云浮深深知道這個道理,心里卻還是難受。 心里的難受,甚至超過了身體的疼痛。 看著臀縫不能再打,蕭瞿霖停了下來。 “還敢不敢和主人置氣了?” “奴不敢,奴知錯?!敝皇?,奴也很委屈,也想主人疼疼自己。 “自己滾回去上藥去?!币粋€兩個的,怎么都越來越不乖了。 云浮爬出懲戒室,回到房間偷偷的抹了抹淚。 收拾了一下情緒,拿出藥。 傷在臀縫里,不好上藥,云浮摸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拿到眼前看了看,手指上沾上了血跡。 把藥粉隨意的撒在后面,也不管上好藥沒有,云浮把藥丟在了一旁,趴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慢慢的睡了過去。 蕭瞿霖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著他趴在床上,臀縫里有的地方有些藥粉,有的地方血已經凝固,沒有上藥。 嘆了一口氣,蕭瞿霖打了一點熱水,拿起帕子給云浮清理著。 刻意放輕的動作沒有讓云浮醒過來,只是偶爾疼著了,云浮才在睡夢中皺皺眉。 處理好傷口,又仔細的上好藥。 蕭瞿霖摸了摸他的頭,“好好睡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