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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振身下的那處,直直的立著,頂端滴出兩滴濁淚。 “管好你的東西?!笔掱牧乜戳艘谎劭蓱z的小嚴振。 一句話,把嚴振從欲望的邊緣拉了回來。嚴振用手捂住即將噴出的欲望。 蕭瞿霖滿意的繼續抽插著,直到射到嚴振的后xue里。 嚴振爬起來,清理著小主人,再伺候著主人洗澡。 蕭瞿霖躺在浴缸里,嚴振跪在一旁給主人按著手。 蕭瞿霖伸手,勾了勾嚴振還立著的那處,嚴振身體舒服的顫抖了一下。 蕭瞿霖愉悅的笑了出來,洗完澡摸了摸嚴振的頭,“今天賞你一次?!?/br> 嚴振伺候主人穿好衣服,謝著恩退了出去。 簡單的taonong后,xiele出來,嚴振清理好自己,又趕著去伺候主人。 蕭瞿霖在書房,打了一個電話給刑堂。 嚴振跪在一旁,聽著主人的話,心里一驚。 主人居然通知人來帶走穆棲和嚴振,送回奴營,言語之間分明是棄了這兩人。 嚴振不敢多問,更加仔細的伺候著。 刑堂的人來的極快,蕭瞿霖揮了揮手,讓人去懲戒室把人帶出來。 云浮和穆棲剛剛出來就看到刑堂的人,哪里還不明白。 這次,主人怕是真的惱了他們了。 想要開口求饒,卻被人塞進去兩個口球,兩天只能祈求的看著主人。 滿臉的不舍。 刑堂的人把人直接拖了出去,蕭瞿霖叫住刑堂的管事,“送回去別讓人傷了他們性命?!?/br> 伺候了自己這么久,蕭瞿霖也舍不得。 管事應了聲“是” 心里暗暗感嘆少主果然仁厚。 因為是棄奴,刑堂也沒有責罰,直接送去了主家。 兩人踏入奴營,真是很多年沒有再回來了。 自從外放以后,就沒有再回來過,認主以后,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蕭家的奴營在一個島上,這里是專門用來培養家奴的。 說是培養,但是能得到教導的只是少數罷了。 在8歲的時候,家奴會做一次選拔,資質好的留下了培養,資質差的,就只能一輩子在主家做最低賤的下奴。 當然,資質好的也是分級的,會被分為四等。 一等的奴是最好的,是將來少主近侍的候選人,也是最大可能能夠被外放的。 三月考核一次,重新調整等級,每個人都想往上爬。 那段日子,過得生不如死。每每想起來,都會在午夜驚醒。 不過,那個時候至少還有盼望,盼望外放,盼望能夠伺候少主。 可是現在,連這點盼望都沒有了。 棄奴應該直接處死的,他們能被送入奴營,應該是主人開恩了。 即便是留下一條命,也只能做最下等的奴了。 兩人被分配到下等的奴營,平時在島里打著雜。 奴和奴也是不一樣的,上面四等的奴,訓練嚴苛,可是比起下等的奴,總是要過得好一些。 至少不會輕易丟掉性命。 做為最下等的奴,都是人人可欺。 云浮和邱櫟,換上粗布的衣服,被帶到住處。 說是住處,只不過是一張通鋪,里面住著20多個人,除了一個可供行走的過道,就沒有其他空著的地方了。 這個時候,天氣寒冷,只有一床薄被。 “以后你們就住這里了?!毙绽畹墓苁轮噶酥敢粋€一米寬空出來的位置。 兩人點了點頭。 也許,自己這輩子都要在這里度過了吧。 —q市— 邱櫟不敢相信主人真的棄了兩人,“主人,您饒了他們吧?!?/br> 蕭瞿霖笑著,摸著邱櫟的頭發,突然使勁把頭發抓了起來。 邱櫟吃痛,身體被抓得半站了起來。 蕭瞿霖放開他,若有所思的問著,“你們到底是忠于我還是忠于父親,或者說,你們是忠于蕭瞿霖還是忠于蕭家少主?!?/br> 沒有等兩人回答,蕭瞿霖自嘲的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蕭家少主的身份,他們又怎么會甘心跪在自己腳下呢? 四人哪個不是人中龍鳳,不是因為身份,怎么會跪在自己腳下? 蕭瞿霖看著邱櫟低著頭抽泣,轉身回來自己房間。 “主人?!眹勒窈竽_跟著主人上樓。 蕭瞿霖看了看他。 嚴振跪直了身子,雙腿分開與肩同寬,抬頭,越矩的直視著主人。 “奴不知道主人今天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但是奴等從認主那一刻開始,就是主人的奴,身心乃至靈魂都屬于主人。奴等的一切都是主人賜予?!眹勒裢nD了一下,笑了起來,看著主人,滿是溫柔,“奴等會一直忠于主人?!?/br> 蕭瞿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嚴振,嚴振在自己面前向來小心翼翼,此刻的他,整個身體都寫滿了忠誠。 心里的煩躁壓下去了一點,“你倒是學會討我歡心了,那要是有天,我不是蕭家少主了,被蕭家下了殺令呢?你也一樣忠于我嗎?” “奴,會永遠追隨主人!” 蕭瞿霖滿意的笑了,即便嚴振此刻是騙他的,那也不可否認他成功的討好了自己。 蕭瞿霖把人抓起來,推到沙發上,“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讓我想狠狠的艸死你!” 嚴振的臉迅速的紅起來。 “以后在我面前,無需太過小心翼翼?!笔掱牧亟忾_嚴振的襯衫,“嘖,你這個樣子可比以前誘人多了?!?/br> 蕭瞿霖的手摸上嚴振的胸前的紅櫻,使勁的捏了下去。 嚴振叫了一聲痛,“那主人可否,啊~可否饒恕了他們?!?/br> “今天性情大變的做這么多,就是為了求情?”蕭瞿霖解開嚴振的褲子,手滑進臀縫,“可真是讓我這個主人傷心?!?/br> “奴說的都是真心話?!?/br> 蕭瞿霖把手拿了出來,將嚴振按在自己胯下。 嚴振用牙齒拉下主人的褲腰,將小主人含了進去。 “你今天讓我很滿意,就不罰你了,下次我不想再聽見你給那兩個人求情?!笔掱牧匕醋∷念^,把下身往嚴振嘴里送了送,嚴振喉嚨本能的縮著。 伺候主人射了出來,蕭瞿霖打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那兩個人,每日二十板子,別打壞了,小懲即可?!?/br> 嚴振臉一白。 “下次再求情,他們兩個就不會這么好過了?!笔掱牧嘏牧伺膰勒竦哪?。 “是,奴知道了,奴下次不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