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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李叔不正常!”蕭瞿霖站在房間里,想起剛剛樓下的那一幕,把杯子砸到了地上。 “主人息怒?!彼娜艘膊恢涝搫袷裁?,按理說,主家安排的人不會有問題呀。 “先別鬧起來,想個辦法去那間鎖住的屋子看看?!笔掱牧乜偸怯X得,那里不正常。 可是現在連大門都出不去,根本到不了院子。 只能待在這個屋子里,和囚犯一樣。 雖說李叔在其他方面并沒有為難自己,但是,卻限制了蕭瞿霖的活動范圍。 以保護之名行了軟禁之實。 半夜,蕭瞿霖偷偷的帶著嚴振爬下了窗子,偷偷的找到了那間緊鎖的屋子。 嚴振學過一些開鎖,這個鎖對他來說算不上難,并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打開了。 蕭瞿霖上前一步,輕輕的推開了門。 里面很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絲呼吸聲。 蕭瞿霖掏出來手機,點開手電筒,還沒有來得及細看,就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少主啊,老奴都說了這地方污穢,少主您不聽呀?!惫黄淙?,李叔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 “我就是來看看,這地方我不能來嗎?”蕭瞿霖冷冷的說到。 “少主說笑了,老奴只是怕污了少主的眼?!崩钍宸路饹]有感覺到蕭瞿霖不喜一樣,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嚴振,“身為侍奴,不懂規勸主人,把他關起來?!?/br> 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護衛上前。 “李叔,我的人就不勞你費心了?!笔掱牧匕褔勒窭缴砗?,保護的意味很明顯。 李叔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往旁邊讓了一步,把蕭瞿霖請了出去。 蕭瞿霖帶著嚴振走了出去,走之前,不忘看了李叔一眼。 “能聯系到其他人嗎?”回到房間,蕭瞿霖幾乎可以斷定這里不正常了。 云浮試了試,搖了搖頭。 “主人”嚴振突然跪在地上,“這里不安全,明日奴會盡量分散護衛的注意力,由他們三人帶主人離開?!?/br> “不行”既然知道危險,斷沒有讓嚴振一人以身犯險的道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護衛的人那么多。 “主人,四人之中奴身手最好,奴一定會撐到主人安全離去為止?!?/br> “不行”蕭瞿霖再次拒絕,看嚴振還想再說什么,蕭瞿霖直接叫他閉了嘴。 四人不敢再說話,跪在地上等著主人決斷。 “我還要去刑堂一次,明天肯定會加強防護,就很難靠近了?!?/br> “奴去吧,主人犯不著以身犯險?!眹勒駝裾f著,不論如何,他都不敢讓主人陷入危險之中。 “一起,你要是一個人,被抓了就回不來了?!彪m然李叔對自己不算是很友好,但是目前看來,并沒有要和自己鬧翻的意思。 重新推開門,蕭瞿霖打開燈,看了看周圍,一個鐵籠里關著一位老人。 “少主”那人看到蕭瞿霖眼里滿是驚喜,也許是太久沒有開口說話,聲音很是沙啞。 老人警覺的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人后,偷偷遞給蕭瞿霖一塊令牌,又說了一個地址,“少主,旁系叛逆,用這塊令牌可以調動本地的勢力,只是現在消息封鎖,可能需要一個人冒險跑出去?!?/br> 說完,也不管蕭瞿霖的反應,就讓他們離開刑堂。 蕭瞿霖在房間里把玩著令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主人,這塊令牌應該是調動蕭家暗處的勢力,向來只認令牌不認人”嚴振看了看主人,“主人,奴去吧”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笔掱牧赜行┎蝗?,可是現在卻沒有其他的好辦法,“注意安全,必須活著回來?!?/br> 嚴振點了點頭,消失在黑暗里。 跑了一個人,不可能不驚動李叔。 李叔帶人走進屋子,云浮三人擋在主人面前。 李叔笑到,“本來少主在這里可以吃好住好,可是少主吶,偏偏不喜歡這樣的生活?!?/br> “那你打算怎么辦,殺了我?要是現在殺了我,你背后的主子怕是不會放過你吧?!笔掱牧啬樕系故菦]有一絲的懼意,要是他們想自己死,就不會繞這么多圈子了。 “老奴當然不敢,就是少主要委屈幾日了”李叔略表歉意的彎了彎腰。 留下幾人守在房門口,現在可好了,房間都出不去了。 “李老,現在怎么辦?”一個侍衛在旁邊低聲問著。 李叔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一切照舊,找人攔住嚴振,殺” 蕭家暗營,是最神秘的勢力,只認令牌,所以他也就放任了蕭瞿霖夜探刑堂,既然令牌現身,那么 他也沒多少好顧及的了。 嚴振離開別墅時,順手找了一輛車,甩開了追著自己的人。若是以人力跑,他根本沒有活著出去的可能。 自己死了沒事,可是他不能讓主人身處危險中。 嚴振看了看腿上的血,是剛剛跑出來被子彈打中的。 嚴振拿起匕首,割開了皮rou,把子彈取了出來,隨手纏了一些紗布,不讓自己因為流血過多暈過去。 后面的人,窮追不舍,嚴振一刻也不敢耽擱,意識漸漸模糊時就在自己身上割一道口子,他就是撐也要撐到找到暗營。 但是,現實總是不如人意,嚴振的車,被后面的人攔了下來。 “別死死撐著了,東西交出來?!睅ь^的人看著滿身血的嚴振,諷刺的笑了笑。 困獸之斗,有何懼? 嚴振低聲笑了笑,手緊緊握住槍,身體繃緊,仿佛一只進入戰斗的獅子。 雙拳難敵四手他當然懂,但是他也懂,擒賊先擒王。 一開始出手,嚴振就向領頭的人沖了過去。 掐住領頭人的脖子,嚴振看著自己手下發抖的人,“要么一起死,要么讓他們散開?!?/br> 那人連忙讓人散開,嚴振不屑的的看著他,貪生怕死,真是個廢物。 嚴振挾持著人上了車,開出一段距離后,一槍結果了他,將他丟下車。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身上傳來痛意,嚴振沒有理會,經過剛剛的事情,身上也添了不少傷。 自己此刻狼狽的樣子,估計都沒有人能認出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