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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瞿霖讓人送了不少的好藥,穆棲的傷口也每日都能看到好轉。 熬了半個月,穆棲看到自己身體上的rou全部長好,確認沒有留下疤痕了,才去見主人。 “主人”穆棲喚了一聲,看見主人看了自己一眼,就沒有再理會自己,他也知趣的跪在了一邊。 蕭瞿霖翻看著手中的書,這次回q市以后,蕭瞿霖空閑的時候都會看看書,自學一下東西,好以后能肩負起蕭家少主的責任。 看了許久,蕭瞿霖揉了揉眼睛,穆棲看到,膝行過去,給主人按著頭。 “主人累了就歇一會吧?!?/br> 蕭瞿霖放下書,閉著眼睛享受著穆棲的按摩。 “穆棲,我這樣罰你,怪我嗎?”閉著眼,蕭瞿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穆棲聊著。 “主人還能留下奴,奴就很開心了?!?/br> 蕭瞿霖笑了一下,指了指旁邊桌子的抽屜,“里面有個盒子,拿出來?!?/br> 穆棲看了看,伸手拉開抽屜,一個簡單的木盒放在里面。 “主人”穆棲拿出來,雙手捧給主人。 蕭瞿霖打開盒子,拉過穆棲的左手,將里面的鐲子戴在他手上。 “主人……”穆棲看著手腕上的東西,驚喜上不知道該怎么說話。 “怎么?有鐲子就不要主子了?接著按”戲謔的聲音響起,穆棲連忙起身給主人按摩,眼睛卻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腕,時不時的傻笑。 蕭瞿霖聽到穆棲的笑聲,也彎起了嘴角。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身后的人溫暖的手,讓人格外安心,歲月靜好。 這樣的生活,真是美好,蕭瞿霖心里暗暗想著,不由的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穆棲輕輕的給主人蓋了一張毯子,已是深秋,著涼了可不好。 接下來的日子,四人都忙于各種事務,雖然并不敢耽誤了伺候主人,但是臉上的疲憊之色,還是盡顯。 公務繁雜,他們抓緊著時間趕工,在年關之前完成。 外放的家奴一年都要審核一次,審核的結果關系著下一年自己和家人的生活,不過他們作為少主的侍奴,自然不需要經過家族的審核,一切全憑主人心意,主人滿意即可。 臨近年關,四人拿著這一年的成績,等著主人查看。 蕭瞿霖對這些倒是沒有多少興趣,隨意翻看了一下,就扔給了他們。 每個人捧的資料都很厚,一點點看,要看到什么時候。 “主人,是對這些不滿意嗎?”云浮大著膽子問了句。 若是第一次給主人的成績都不能讓主人滿意,那他們可就慘了。 四人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算不上極好,卻也不至于讓主人不滿到連看都不看的地步吧。 不過,主人是不會有錯的,錯的都是奴。 主人不滿就是自己做的不好。 蕭瞿霖看著四人緊張的樣子,突然想逗逗他們,“我要是真的不滿,你們怎么辦?” “奴請主人罰?!彼娜斯蚍诘?。 看著四人認真請罰的模樣,蕭瞿霖眼里的笑意更濃,伸腳踢了踢跪在旁邊的邱櫟。 邱櫟抬起來一些身子,等著主人吩咐。 邱櫟年紀本就比其他三人小,此刻被主人單獨拎出來,心里更是無比害怕和緊張。 偷偷的望了望其他三人,想求助,卻發現三人看不到自己,只能一個人低著頭,手心慢慢握緊。 “爬過來?!笔掱牧乜粗^發都被冷汗打濕了的邱櫟,覺得很是可愛。 邱櫟膝行爬到主人腳邊,蕭瞿霖把邱櫟拉到自己腿上,壓了下去。 屁股高高撅起的邱櫟意識到主人要做什么,臉一紅,自覺的褪去了褲子,趴在主人腿上。 在眾人面前以這種方式受責,邱櫟感覺到無比的羞恥。 蕭瞿霖看著邱櫟還沒有打就開始泛紅的身體,微微一笑。 也沒有拿工具,直接用手開始打起來。 手的力氣并不大,聲音卻極響,一掌下去羞大于疼。 邱櫟感覺這個聲音快要穿透屋子,傳到外面去了。 這個害羞的表情,極大的取悅了蕭瞿霖,一掌一掌的落在邱櫟裸露的屁股上。 慢慢身后也開始傳來痛感,并不是無法忍受,刑堂的如何一種刑具都比這個痛。 邱櫟整個人都沉浸在羞怯中,連主人停手了都不知道,一直趴在腿上。 蕭瞿霖伸手在邱櫟的屁股上擰了一下,“怎么?沒有挨夠?要不要抱你到外面打” “不,主人,奴挨夠了?!鼻駲盗ⅠR離開蕭瞿霖的腿,爬起來跪在一旁。 褲子自然是不敢提起來的,只能紅著屁股跪在一邊。 大門沒有關上,邱櫟感覺外面的陽光照在了自己的臀上,仿佛無數道目光盯著自己一樣。 “邱櫟,去取個戒尺來?!笔掱牧乜戳丝醋约旱氖?,也有些泛紅。 看來自己這個手,真是沒有他們屁股坑打呀。 邱櫟去懲戒室拿來一塊戒尺。 戒尺很薄,算是很輕的責罰了。 蕭瞿霖拿著戒尺,看著跪著的三人,“來吧,誰第二個?!?/br> 三人臉一紅,看來今天每個人都要挨一頓打了。 看得出來主人今天只是想逗逗他們,并不想重責,雖然不痛但是羞呀。 “奴,請主人責打”嚴振上前一步,褪了褲子重復著邱櫟的動作。 蕭瞿霖一個一個的打著,都沒有用太大的力氣,看著泛紅就停了手。 四人挨個受了打,跪在一邊。屁股和臉都通紅。 “穿上吧,收拾收拾,回主家?!彼莻€爸呀,很久之前就在催他回去了,這也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家人過年了。 “是,主人?!?/br> 東西不多,收拾了半天,還沒有出門,就接到了蕭父的電話。 聊了一會,蕭瞿霖疑惑的掛了電話。 “主人,怎么了?”云浮收拾著蕭瞿霖的東西,看主人滿臉的不高興,不解的問。 “沒事,不用回主家了,去美國?!?/br> 云浮有些驚訝,雖然不解,也沒有敢多問,家主的決定,不是他們可以問的。 傍晚,四人被招去了刑堂,沒有經過蕭瞿霖的同意,直接由家主命令招去的。 蕭瞿霖因為累了,提前休息,還在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