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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棲看著跪著的三人,連忙移開眼睛,從旁邊跑了出去。 三人低著頭,壓下心中的難堪。 穆棲的身體還沒有痊愈,跑了幾步就感覺累到不行,卻也是不敢停下來,心里的慌張支撐著他拖著沉重的雙腿來到牛棚。 愿上天保佑,薄膜在這里。 沒有在意地上的臟亂,穆棲在地上翻找著,稻草被翻來覆去的找了好幾遍,卻一無所獲。 穆棲有些不甘心,往周邊搜索著。 趴在地上,在附近的草地上翻看,顧不得雜草割傷了手,不停的扒拉著。 汗水慢慢的流下來,抬起手擦干,汗水蟄得手上的傷口生疼。 找了近一個多小時,才在不遠處找到。估摸著應該是被風吹離了牛棚。 穆棲把薄膜放在胸口處,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忍不住小聲的哭了出來。 找到了,穆棲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慌張的時候還沒有覺得有多累,身體突然的放松,疲憊也突然的壓了下來。 睡一會,應該沒事的吧。穆棲一邊想著,一邊靠著石頭睡了下去。 ……………… 這邊,蕭瞿霖推開房間,看到空無一人的床。 這人是,跑了?這么不愿意看到自己嗎? 也是,自己害他受罰,還丟了他,估摸著也恨上自己了。 想著穆棲心里怨恨自己,蕭瞿霖心里就升起來一團火。 走出去,看到跪著的三人,乖巧無比。 “穆棲,出去了?”還是有些不確定,亦或是不愿意相信,蕭瞿霖看著三人問著。若是穆棲真的跑了,那么這三個人應該看到了。 “回主人,是的?!眹勒翊笾懽踊卮鹬?。 蕭瞿霖張了張嘴什么也沒有再說,沉默著的看著門口,過了好一會,嘆了一口氣。 聽出來主人的失落,三人有些心疼。 “主人……”云浮想開口安慰主人,卻又不知道怎么說。 蕭瞿霖的目光停留在云浮身上,等著他說。 “主人寬厚仁慈,實在不需要為了一個棄奴……” 啪 云浮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瞿霖一巴掌打偏了臉。 云浮規矩的跪好,不敢再多言。心里卻有些怨穆棲,不,不只是怨,還有些羨慕和嫉妒。 羨慕穆棲可以得到主人的寵愛,即便是犯下那般的錯,主人依舊疼著他,在意他。 “穆棲怎么樣,不需要你來說?!笔掱牧乇粭壟珒蓚€字惹怒了。 “是,奴知錯,請主人罰?!痹聘×ⅠR認錯,主人不滿,自己就是錯了。 “自己掌嘴?!?/br> “是?!痹聘√?,往自己臉上打去。主人的吩咐哪里敢?;?,只能用最大的力氣打下去,希望主人能消氣。 臉由白皙變得紅腫最后嘴角流出來血跡。 蕭瞿霖冷冷的看著,沒有叫停。 “主人?!鼻駲悼粗芰P的云浮,有些害怕,怯怯的喚了聲主人。 “怎么,想求情?”蕭瞿霖帶著冷意的望向邱櫟。 “奴,奴……”邱櫟害怕的捏緊了雙手。 嚴振偷偷拉了拉邱櫟的手,示意他別說話,免得惹了主人。 邱櫟會意,低著頭,跪好。 嚴振的小動作自然是沒有逃過蕭瞿霖的眼,旁邊的巴掌聲還在不斷。 “停下吧,都滾進來?!笨粗怂较碌男幼?,蕭瞿霖有些火大。 三人不敢讓主人等著,跟在主人后面,爬了進來。 蕭瞿霖坐在沙發上,看著云浮青腫的臉,伸手捏住。 感受到云浮吃痛的縮了一下,又連忙放松靠近一點主人,讓主人可以更順手。 蕭瞿霖收緊雙手,不停的用力,看著云浮眼里慢慢起來水霧,才松開。 云浮看主人放開以后,低頭跪好,掩飾著淚。 蕭瞿霖隨意的瞟著其他兩人的反應,看著兩人眼里對云浮的擔憂。 蕭瞿霖冷笑了一下,什么時候這三人關系這么好了,怕是比對自己這個主人還要上心。 “趴上去?!笔掱牧靥吡艘幌略聘?,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云浮膝行到沙發面前,上半身趴在沙發上,臀部高高的翹著。 蕭瞿霖拿過兩塊板子,扔給邱櫟和嚴振。 “你們兩個打,一人一邊,兩邊的傷要一樣輕重,若是我叫停的時候,兩邊傷不一樣,你們三個的屁股也別要了?!?/br> 邱櫟和嚴振接過來板子,板子不長,也不厚,剛剛適合拿在手里。 走到云浮身邊,兩人同時抬手又同時落下。 云浮的兩瓣臀上浮現出兩條紅痕,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嚴振那邊比邱櫟那邊的紅痕重一些。 再一板落下,嚴振刻意的放輕了力度,想遷就一下邱櫟,也讓云浮好受一點。 “呵?!笔掱牧乜粗?,在旁邊冷笑了一聲。 嚴振被主人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下一板便不敢再放水。 邱櫟的力氣哪里有嚴振的力氣大,一板一板的疊加,兩瓣屁股的差距逐漸增大。 邱櫟有些著急,可是力氣卻始終跟不上。 蕭瞿霖饒有興趣的看著,看到云浮的一邊屁股慢慢的黑腫,看起來像是要破皮一般。蕭瞿霖叫了停。 云浮膝行到主人身前跪好,嚴振和邱櫟雙手捧著板子。 “轉過身去?!笔掱牧靥吡颂咴聘?。 云浮轉過身,高高翹起臀部,讓主人驗刑。 “這邊,還差不少?!笔掱牧赜媚_點了點云浮左邊的臀。 蕭瞿霖拿過邱櫟手里的板子,揮手打在云浮的左臀上。 倒是不著急,一板一板,不緊不慢的打著。 直到左邊也紅的有些發黑后才停下了。 “奴,謝主人賞罰?!痹聘∞D過身,謝恩,對于奴來說,主人親自動手也算是無上的恩賜了。 “你們兩個,互相打?!睉械迷賱邮?,蕭瞿霖看了看嚴振和邱櫟,讓他們動手。 邱櫟再次揮起板子,打在嚴振臀上。讓他動手懲罰兩位哥哥,他心里比身上還痛。這些日子,兩人也對他很是照顧,邱櫟心里很不忍心。 剛剛才用力打了云浮,力氣自然是不大,打在嚴振臀上的痕跡并不重。 “過來?!笔掱牧卣辛苏惺?,讓邱櫟爬過來。 啪 蕭瞿霖一板子落在邱櫟的臀上,邱櫟忍不住哼出了聲音,他能感覺到主人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打的。 “感覺到了嗎,按照這個力度打,要是輕了,我不介意把嚴振拖到外面去,讓刑堂的人動手?!笔掱牧匕寻遄又匦氯咏o邱櫟,冷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