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蕭瞿霖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揉了揉眼睛,他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后差點被撞了。 蕭瞿霖簡單的動了動手腳,有些疼,應該是擦傷了,不過沒有什么大礙。 此刻門被推開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蕭瞿霖認出來是市長嚴振。不過市長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有些慘白。 “您醒了,身體有哪里不適嗎”嚴振關心的問道。 聽到市長的敬稱,看著他和善親切的笑容,看來也沒有媒體報道的那樣嚴厲嘛,蕭瞿霖想倒。 “我已經沒事了,謝謝市長關心,我可以出院了嗎”剛剛沒有了工作,總要快點找到另一份工作才好。 “這。。。?!眹勒裼行┘m結,“要不然您先住院觀察一下吧”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了”說著蕭瞿霖從病床上起來了。 嚴振也不敢攔著,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粗掱牧刈叱隽瞬》?。 蕭瞿霖回家開始在網上瀏覽著信息,看看有沒有工作適合自己。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蕭瞿霖伸了伸懶腰,簡單的煮了一點東西,看著冰箱里面寥寥無幾的食物,蕭瞿霖準備出去買點東西回來。 買了一點芹菜,一些米一些面。蕭瞿霖打開了房門,看見屋子里面來了2個人。 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另一個跪在地上。蕭瞿霖呆住了。再三確認了一下自己沒有走錯門。 “請問,您們是誰?”蕭瞿霖問了一句,看樣子兩人都不像是壞人。 兩人看上去40多歲,衣著簡單卻精致,他實在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 坐著的中年男子看到蕭瞿霖,兩眼瞬間濕潤了,手微微的顫抖著,很是激動。 中年男子抓住了蕭瞿霖的手“孩子,我是你父親呀,找了你這么多年,終于是找到了” 蕭瞿霖縮回了手,父親嗎?蕭瞿霖有些懷疑。 看著蕭瞿霖的排斥,中年男子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嚇著蕭瞿霖。 “是呀,孩子,你很小的時候因為家族內斗而被jian人擄走,離家的時候才一歲多呀”想去孩子這些年在外面吃的苦,蕭父更是愧疚,“你是不是有塊刻有蕭字的玉佩” 蕭瞿霖點了點頭,他確實有,還一直戴在脖子上。當時院長mama撿到他時,看到了這塊玉佩,玉能擋災,便一直把它當成平安符,讓蕭瞿霖隨身帶著。還告訴他,這塊玉佩看上去很好,蕭瞿霖應該是個富人家的孩子。 富人家嗎?今天看上去確實是了,可是這些和他又有多少關系呢。缺失了21年的親情,不要也罷。 “我想您認錯人了,玉佩如果是您家的東西,我可以原物歸還”說著,把玉佩取了下來,遞到了蕭父的手中。 “怎么會認錯人了,孩子,你在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做過鑒定了,我們確實是父子?!笔捀缚粗约菏掷锏挠衽?,嘆了一口氣。 蕭瞿霖愣了愣,醫院?看樣子是確認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如何去接受這段突如其來的親情,不知道如何接受這個遲來了這么久的父親。 看著蕭瞿霖還是排斥自己,蕭父也沒有強求,他知道,要給這個孩子時間。 “孩子,你別急著拒絕我,我會給你時間慢慢適應的,不過先答應我,搬離這個地方吧,我讓人在本市給你找個大一點房子”看著蕭瞿霖住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哪里能不心疼。 “不用了”蕭瞿霖搖了搖頭。雖然自己的條件不怎么好,但是他總是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別人贈與的東西。 “孩子,聽爸爸的吧,再讓幾個奴隸來伺候你,總不能委屈了自己”蕭父想伸手拉住蕭瞿霖的手。卻被蕭瞿霖躲開了。 “奴隸?”都什么時代了,還有奴隸嗎。這時候蕭瞿霖才想起來那個跪著的人。蕭瞿霖看著他,露出疑惑的神情。 “蕭家是個傳承千年的家族,有很多的家傳奴隸”蕭父解釋到。 “我不需要”蕭瞿霖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時間不早了,您們請回”蕭瞿霖直接下了逐客令。 蕭父嘆了口氣,走了出去,跪著的人向蕭瞿霖行了個禮后,連忙跟著出去了。 “主人,嚴振和云浮該如何處置,是交由刑堂還是留給少主處置”跪著的人名為凌余,是蕭父的近侍。 “留著吧”這孩子心地善良,若是讓他知道因為自己而丟了兩條命怕是難以接受。只能等他先接受自己再說了。 “凌余,通知本市的奴隸,明天去少主那里請安,以后他們就歸屬于少主”蕭父還是不放心讓蕭瞿霖一個人住。 “是,主人”凌余跪著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