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老婆,沒背著老公偷吃吧(高H)
他們從溫泉又做到了浴室。 等徹底做完一回,理智才緩慢回籠。安妍十分后怕,懊惱地捶著吳山胸口埋怨,“吳叔,你討厭死了,你快走快走?!?/br> 懊惱歸懊惱,安妍語氣帶著股嬌嗔,正是沉溺愛河的小女孩模樣。 “寶貝,好狠心啊,用完就丟?!眳巧叫χ鴵е插环欧攀?,剛射過的yinjing還堵在xue里,不肯抽出來。 他心知肚明今晚是怎么一回事,看著安妍緊張兮兮的模樣,有意逗她。 “唔……吳叔……”兩人緊緊貼著,安妍雙手推在吳山胸口,躲著男人不停落下來的吻,只怕一會自己又會意志不堅。 吳山不依不饒,抱著安妍不松手,“寶貝,別急著趕人呀,吳叔的好東西你多吃會,早點給吳叔生個胖小子啊?!?/br> 吳山剛射了不少,這會還被堵著,一點沒漏。想起今天在醫院見的小侄子,安妍想象著她的zigong也會孕育出那樣一個可愛的孩子,心頭漲漲的,一時半會又舍不得趕人了。 她回抱住吳山,黏黏糊糊地又親了好一會,一起洗了個澡,這才戀戀不舍得把人送走。 吳山一走,緊張的情緒散去,安妍的心一下子空了下來。 屋子里頭被他們胡鬧了一通,留下不少痕跡,她不敢叫人來收拾,自己忙里忙外地,收拾了一番,勉強算歸回原樣。 等收拾完,徐慕庭還沒回來,安妍折騰得有些累了,便直接上了床。入睡的前一刻她還有些后悔,早知道徐慕庭回來得這樣晚,就該多留吳山一會。 但這一覺似乎睡了沒多久,安妍就被吵醒了。 她睡得正香,那人卻不放過她,脫了她的浴袍,親她的脖子、鎖骨,又一路往下,埋進她胸前,吸她的奶子,像是要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水。 “唔……”安妍敏感得厲害,胸口被吸得又痛又癢,剛吃過一回jiba的saoxue又開始汩汩冒起水。 半夢半醒間,她難耐地扭動身子,伸手去推那顆作亂的腦袋。 “吳叔別鬧了……” 或許是睡前還想著吳山的緣故,迷迷糊糊的,安妍下意識以為身上作怪的人是吳山,呢喃了一句。 說完后,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不對,瞌睡蟲瞬間不翼而飛,一下睜大了眼睛。 徐慕庭正正好放過了那顆被吸得紅腫充血的rutou,抬起頭看她,眼神晦暗不明。 四目相對,安妍呼吸一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慕庭見她醒了,卻笑了笑,剛才那個奇怪的眼神眨眼消失不見,像只是她的錯覺。 “老婆,怎么睡這么早,也不等等老公?!?/br> 徐慕庭像是沒聽見她剛剛脫口說出的那句話,也沒注意到她身體的異樣,抱怨了一句,就壓下來親她的嘴。 濕熱滑膩的舌頭滑入口腔,不容拒絕地掃過口腔中的每一寸,纏住她的軟舌吸吮攪弄,貪婪地攫取著她口中的津液。 安妍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僵得厲害,心臟突突突,跳得很快。愣愣地張著嘴,迎合徐慕庭的吻,兩條手臂下意識地掛上丈夫的肩膀。 徐慕庭壓在安妍身上,自然能感覺到小妻子過速的心跳。 小妻子心虛的模樣可愛至極,他心情很好,一邊親著人,另一邊手指熟門熟路地往下邊去,揉開yinchun,直直插進濕漉漉的rou縫里。 “唔……”安妍下意識夾住那只作亂的手,卻聽到徐慕庭說,“老婆,sao逼怎么這么濕,沒背著老公偷吃吧?” 不久前和吳山荒唐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安妍心下慌得厲害,摸不透徐慕庭究竟有沒有聽見自己脫口叫了吳山的名字,是不是在故意試探自己。 該怎么辦? 安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故作害羞地把臉往徐慕庭肩上藏,“老公……你瞎說什么?!?/br> 她軟乎地撒著嬌,聲音甜膩膩的,尾音上揚,像帶著勾人的勾子。 “都是你,回來得這么晚……還說什么要和我在溫泉里試試。我剛剛……我剛剛自己弄了一次……” 徐慕庭沒想到安妍會找出這樣蹩腳的借口,看到小妻子故作鎮靜的模樣,心下覺得有趣,故意逗起了她。 “哦~老婆,你剛剛怎么弄的?像這樣?” 安妍不敢再夾著腿,方便了徐慕庭的胡作非為,他兩根手指曲起,在宛若嬌花般的yinchun間順暢地抽插,戳刺著那熟悉的敏感點,不斷帶出濕粘泥濘的春液。 “嗯……啊……” 安妍被那兩根手指jian得不住顫抖,眼角也泛起了紅,但一絲理智尚存,她看著徐慕庭笑瞇瞇玩弄自己,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過關,只能忍著惡心,配合著微微抬起下身,迎合那兩根手指。 “還是像這樣?”徐慕庭又改用拇指蹭弄挺立在嬌嫩rou唇間的陰蒂。 快感自尾脊處不斷攀升,理智退居一側,安妍被拽入了無底的情欲深海,難耐又歡愉地喘息和呻吟,眼尾的紅越發艷麗,手指不斷抓緊床單后放開。 “啊……老公……別……那里……不行……” 徐慕庭近距離地欣賞小妻子那張漂亮的臉蛋被欲望折磨得像婊子一樣,突然狠戾地一插,低頭叼著她的rutou用力地吮咬,手速也驟然加快,在柔軟的xue道里不斷刺激著敏感點。 “??!” 雙重夾擊惹得安妍又是一陣驚呼,大腿根部顫抖,泄出了一大股的春水。 潮吹后迷蒙的神志讓安妍仍夾著手指不停地磨,徐慕庭也不抽出來,堵住那不斷潮吹的xue口,水潤的yin液自指縫間滴落,yin靡又漂亮。 一想到這口濕熱的sao逼剛被另一個男人cao過,對徐慕庭而言就是最強效的春藥。 徐慕庭底下那根東西病態地像是枯木逢春,早硬了。 他笑了笑,抽出手指,把那些晶瑩的sao液仔細涂抹在被自己吃得腫脹紅艷的奶頭上,又插入安妍嘴里,玩弄濕軟的舌頭。 安妍還沒緩過來,渙散的雙眸略微濕潤,意識不清地任憑那兩根手指侵犯口腔,來不及吞咽唾液淌滿了嘴角。 “老婆,我進來了?!?/br> 粗硬的jiba霸道地就著那汪春水直接把插了進逼口里。被玩得又軟又爛的rou花迎了上來,吸住男人粗熱的jiba,yin液被擠得又xiele許多出來,順著腿根,滴滴答答,漏在安妍散在身后的浴袍上。 不久前剛背叛過自己的緊致甬道咬得徐慕庭身心舒暢,只覺得自己像是年輕了十歲。 他也不再磨蹭,扶著安妍的大腿便在她腿間抽插起來,一次次將粗硬的yinjing頂到rouxue深處,反復地摩擦搗弄,將其中的春液都搗成了細細的泡沫,糊在兩人交合處,隨著不斷的進出發出咕嘰的聲音。 嬌嫩的xue口被cao弄得深紅糜爛,不知饜足地吞吐著火熱粗物,安妍被頂得不斷向后聳動,又被男人扯回來抵著腰胯,往更深處插。 兇狠蠻橫的動作帶來持續的窒息快感,讓安妍眼前一陣陣發黑,只能半睜著眼睛忘情呻吟,腰臀本能地隨著男人的cao干扭動,rouxue包裹著帶給她快感的roubang,不自禁地收縮夾緊。 她像是在欲海中沉浮的一葉孤舟,身上熱得不行,汗濕了額發,發絲貼著額角,眼里被cao得蓄著一汪淚,將落未落,顯出幾分yin蕩又脆弱的美感。 殘存的理智令安妍陷在自我厭棄的漩渦,她以為自己把這份厭惡的情緒藏得很好,殊不知她的心思全寫在了臉上,對徐慕庭這種人精來說,一猜就透。 徐慕庭看得出安妍對自己的排斥,卻又不敢推開自己,像是被他困在籠中的困獸,無路可逃。 這幅委曲求全的模樣,令男人的jiba又硬了幾分。 往日這時候徐慕庭早該射了,今天卻一點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心情更好了。 “老婆,shuangma?” 他居高臨下地握住兩顆豐滿的rufang,色情地肆意揉弄,又低頭準確地含住了紅潤的雙唇,卷著可憐的舌頭吮吸糾纏,胯下不忘抵在深處瘋狂插弄sao逼。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夾帶著潮濕的喘息和yin叫在室內久久回響。 這一晚,安妍腦袋混混沌沌,只覺得徐慕庭這晚興致格外高,也格外持久,到后來真又把她抱去室外,在溫泉里來了一回,用的還同樣是騎乘的姿勢。 一個晚上連著被兩個男人反反復復地折騰,做到最后,安妍實在體力不支,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