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寶貝,別哭,吳叔疼你。(高H 黑絲)
“吳叔……我好想你?!?/br> 廉價旅館里,安妍和吳山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這一周,徐暮庭突然給安妍換了司機,安排吳山過去給自己開車。 徐暮庭這個決定來得毫無預兆,只是在吃早飯時簡單交代了一句,安妍當時心下一驚,以為是自己和吳山的事敗露了,徐暮庭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她也不敢問,點頭應了下來。 好在這一周還算風平浪靜,今天早上徐暮庭又毫無預兆地把吳山換回給了她,她這才得以和吳山有了這樣的機會。 安妍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吳山的渴望,她知道自己無恥,但是她需要吳山,替她洗去那些惡心的記憶。 或許是小別勝新婚的緣故,這次出差回來,徐暮庭幾乎每晚都要和安妍做,今早也因著晨勃,又拉著她在床上親熱了許久。 過去甜蜜的親吻如今變成了噩夢,安妍不可能次次都來得及用催情藥蒙混過關,許多時候只能強忍著惡心和徐暮庭zuoai。 不是沒有快感,可這恰恰是最痛苦的,理智與情欲的撕扯讓她越發厭惡自己。 安妍墊著腳,揪著吳山的襯衫領口,吻得激烈,似饑渴多時的小獸在汲取清泉,歇斯底里地追逐、索求,吻著吻著就有眼淚滾了下來。 吳山拖起她的屁股,把她抱到床上,她一刻也不愿意閑著,把吻落在吳山的喉結上,下巴上,淺淺的,跟鳥啄似的,眼淚還在啪嗒啪嗒,無聲地往下落。 廉價的旅館連身份證登記都不需要,墻壁掉了墻皮,斑駁不堪,房間也沒打掃干凈,墻角還留著不知道哪一個住客用過的安全套。 吳山把安妍放在床上,旅館的被褥也不知道是否換過,透著潮濕的霉味,她這輩子沒住過這么差的環境,可地點是她為了安全要求的,現在根本顧不上矯情。 吳山像是知道她為什么哭,也不多問,親了親她的眼角,吻掉了她的眼淚,“寶貝,別哭,吳叔疼你?!?/br> 吳山這樣的溫柔總叫安妍格外心動,她主動攀上吳山的肩膊,縱情去親吻他的嘴唇,兩根舌頭在口腔中碰撞,撞出激烈的愛欲。 安妍今天穿了米色毛衣搭配黑色包臀皮裙,黑色的絲襪裹住了修長白皙的美腿,吳山沒有去脫絲襪,反而直接架起那雙美腿。 皮裙順勢滑了上去,黑絲襪下隱約透出了白色的蕾絲內褲,吳山毫不猶豫地扯開了襠部的位置。 撕拉。 黑色絲襪被扯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 “寶貝,今天穿了白色啊,好漂亮?!?/br> 吳山撥開雙腿間的細帶,粉嫩的xue口暴露無遺,在黑絲之間襯得越發嬌羞誘人。這些天那里才被另一個男人名正言順地用過,這會又yin蕩地朝他敞開大門,吳山沒多猶豫,伸手捅了進去。 濕滑緊致的rou壁裹住他的手指,一吸一吮,纏得他手指麻了半邊。 “啊……”安妍被攪得情動,淚眼朦朧地看著在她身上做亂的男人,不同于的那些需要藥物的日夜,此刻的她眼里是無條件的臣服與渴望。 “吳叔,再親親我?!?/br> 吳山依言俯下身銜住她的嘴唇吮吻,手上攻勢不停,插得又重又急。 疾風驟雨一般的進攻讓安妍心尖滿溢的情緒有了出口,yuhuo越燒越旺,她迫不及待在接吻的間隙,伸手拉開吳山的褲鏈,放出那根粗長可怖的硬物,握在手中撫慰。 安妍的手指纖細修長,撫弄起陽物來,是說不出的快慰,吳山心頭頓時一麻,邪火燒得厲害。 不過一周不見,安妍這般熱情主動,著實令他驚喜,前戲也顧不得做了,吳山扳過她的肩膀,將她翻過去,雙手掐起她的腰,往上一提,讓她跪在自己身前。 安妍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也不覺羞恥,主動塌腰,撅臀,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撕拉。 絲襪的口子被扯得更開了些,吳山捏著半遮半露的rou屁股,將燙熱的jiba抵在xue口,毫無憐惜地一插到底。 rouxue今早剛被徐暮庭插過,里頭黏膩濕滑,這會吃到了另一根粗大roubang,又不知羞恥地緊纏著,含吮不休。 一陣陣要人命的快意沖上的頭頂,吳山動作又重又快,粗長的性器在黑色的絲襪間進出,次次盡根末入,又盡根抽出,大抽大弄間,rou體啪啪作響,yin水飛濺。 身體里那根roubang雖然比不過這幾日用上鎖精環的徐暮庭,但到底尺寸驚人,加上是吳山的東西,只叫安妍覺得心里滿足,迎著吳山的動作,主動吞吃粗長的roubang。 安妍上身的毛衣滑了上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蕾絲內衣,吳山覆在她背上,雙手探入毛衣下,把內衣往上一推,準確地攏住那渾圓的兩團肆意摟捏。 身體被玩得火熱,烏黑的眼睫也早被汗水凝濕,安妍被撞得手上失了力氣,雙手一軟,臉跌進枕頭里,不好聞的霉味頓時充斥進她的鼻腔。 吳山做上了頭,似乎也沒注意到她的處境,安妍被鼻腔的味道沖得難受,可這地方是她提出來的,到了這會也不好矯情,只能反手抓著吳山的手臂,找了個借口,“吳叔,我想看著你做……” 吳山聽了這話,才發現安妍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忙將安妍撈了起來,安妍偏頭和他接吻,他順勢邊吻邊把她扳過來正對自己。 短暫的溫存過后,吳山架起她的一條腿,擱在肩膀上,再次挺身cao入。 空虛的身體再度被撐滿,安妍忍不住悶哼一聲,手指緊緊揪起被單不住地喘氣。 她身上被弄得亂做一團,白毛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黑色的蕾絲內衣沒被解開,還卡在鎖骨處,下身更是糟糕,皮裙掛在腰上,黑絲的口子越撐越開,破破爛爛的,沾滿了yin液。 吳山就喜歡看安妍被自己弄得這幅亂七八糟的樣子,俯身銜住一枚可愛的紅果舔弄,舌尖著力吮了一口,下身還不往繼續抽插。 身上身下同時被玩著,背脊霎時間麻透,安妍低喘著討饒,“吳叔,不要……我不行了……慢點……” 吳山知道她受不了這刺激,嘴上越發用力地吃咬,下身的撞擊也是一次比一次重。 性愛像是能幫助她忘掉苦惱的良藥,她好像上癮了,在吳山賦予的快感中越陷越深。她崩潰似的叫著吳山的名字,回應她的是疾風驟雨一樣的頂撞,令她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