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夫人,吳叔的jibacao得你爽不爽?。ǜ逪)
吳山太貪心了,一整晚把安妍翻來覆去地折騰,折騰到安妍上上下下都是他留下的印子,折騰到安妍不知道被他內射了多少泡jingye,也折騰到藥效漸漸褪去,安妍的意識逐漸恢復清明。 安妍醒的時候,她被吳山抱著,屈膝跪坐在他腿上,仰靠在他懷里,從背后被進入。 這個姿勢貫穿得很深,安妍全身的著力點都集中到那根怒脹的性器上。太深了,那是徐暮庭從未開發過的一個深度。 可yin蕩的身體被陌生的jibacao了一整個晚上,徹底cao熟了,順理成章接納了那根長得可怖的jiba成為自己的新主人,正歡欣鼓舞地使勁吸咂。 吳山頂弄的速度其實不快,可是耐不住上翹的頂端不斷刮瘙著安妍的敏感處,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刺激得安妍渾身發顫,身體先于理智,隨著cao弄的頻率,不受控制地哽咽呻吟。 “啊……” 在意識逐漸回籠的過程,安妍不敢相信,那些聲音竟然出自自己口中。 安妍終于遲鈍地發現了,她正在被某個男人強暴。 藥效還沒有徹底退去,安妍全身還使不出一點力氣,她努力轉頭,在近得呼吸可聞的距離,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吳山,徐暮庭派給她的司機。 那個平日里溫和有禮的男人脫掉了衣服,暴露出了真正的獸性,成了掌控她身體的無恥禽獸。 令安妍感到陌生極了,原來這才是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他一直都在偽裝。 “不……”安妍想要斥罵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重重地甩上幾巴掌,控訴他,你這是在強jian,可最終她只能在齒縫艱難地擠出這樣一個無力的單音節。 其實安妍醒過來也什么都做不了,知道自己該掙扎抵抗,身體卻不受控制,空虛了太久的rouxue甚至得了趣,違背著她的理智,還在無恥地回應。 清醒著,也不過是清醒地被cao,反而徒增內心的掙扎。 吳山見安妍轉過頭,勾起了一抹笑,半點也不慌。 “夫人,你醒了啊,剛剛cao你一點意思也沒有,現在好了,你醒了,怎么樣,吳叔的jibacao得你爽不爽???”吳山這話說得違心,明明不知道是誰,這一整晚癡迷地把安妍翻來覆去地折騰。 安妍這輩子就沒遇見這么無恥的人,被激得漲紅了臉,卻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吐出軟弱的求饒。 她被釘在那根粗長的jiba上,屁股被托起,又沉沉墜下,上彎的guitou頂在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每一次墜落的力道像是要把囊袋也一并撞進去。 “不要……吳叔,求你……不要?!?/br> “不要?夫人,你知道我想cao你想了多久嗎?” 吳山似乎安妍自己更了解這副身體,并不急著交代自己的欲念從何而起,他咬著安妍的耳垂,用舌尖舔弄她的耳廓,靈活地繞著紋路打轉,又探入耳窩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用舌頭cao弄她的耳朵。 “啊,不要…………” 徐暮庭從未這樣玩過安妍的耳朵,她也不知道原來耳朵是她的敏感點。 上下兩處同時被玩弄,尖銳的快意一波一波刺激著安妍,她在吳山懷里微微顫抖,被cao得神思渙散,喉間溢出低啞的呻吟,眼角無聲地流下了淚水。 安妍哭了,為自己的無力反抗,也為自己無恥迎合的身體。 她哭得悄無聲息,吳山卻發現了,略帶憐惜地用舌頭卷走她的眼淚,放過了她的耳窩,也放緩了caoxue的速度,徐徐開口說起來。 “夫人,你記不記得有一回,我送你和老爺,老爺就在后座親你,摸你,你那時候多乖,奶罩都被老爺脫了,從后座甩到我腿上。你不記得了?嗯?” 安妍當然記得那一次,徐暮庭去學校接她,她那天課業得到導師的夸獎,很高興,上車后主動抱著徐暮庭脖子親了親。 本來就是個蜻蜓點水的吻,哪知道徐暮庭不滿意了,直接把她壓倒在后座上,親了個昏天黑地,手上還不規矩地探進她衣服里,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老練地脫掉了她的內衣,不知道甩到哪個角落。 那天的車子前后座是沒有設計擋板的,安妍知道后頭的一舉一動肯定會落進吳山的耳朵里,又羞又燥,偏偏被吻得手軟腳軟,只能從鼻腔發出求饒的哼鳴。 好不容易等到徐暮庭肯放過她,她忙著低頭整理凌亂的衣衫,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內衣。 正值一個紅綠燈,吳山緩緩把車停穩,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勾著內衣肩帶,從前座把內衣遞到了后座。 “老爺,夫人的東西?!眳巧铰曇羝椒€,聽不出波瀾。 可安妍看到吳山的手指上勾著那件黑色的蕾絲內衣,腦子嗡地一聲,知道內衣是被甩到了吳山身上,頓時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鉆進去。 那天之后,安妍和徐暮庭鬧了兩天的別扭,連帶坐吳山的車也覺得不自在極了,卻沒想到吳山從那時候起就對自己早有邪念。 “夫人,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么?”大手毫無預兆地控住她飽滿的雙乳,拇指不緊不慢地撥弄那個被玩得腫大了一圈的可憐rutou,“夫人,我那時候想啊,有一天,我一定要用手量一量,你的奶子究竟有多大?!?/br> “夫人,人啊,有時候的確得做點夢,你看,我這不是做到了嗎?!眳巧疥^她的下巴,嘴唇粗暴地覆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