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山洞發汗,與太子廝混
很快柔弱無力的韶薺就在系統的金手指下扶著初卿璟來到了一處山洞,才知道男子身上傷的有多嚴重,尤其是胸口的那一劍,就在韶薺幫忙處理傷口的時候,初卿璟被身上的傷痛所驚醒,眼前只看到同樣身上狼狽的韶薺在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上傷口,見他醒來,憐惜的眼神里透露出驚喜,“殿下,你醒了?”初卿璟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才發現自己上半身已經衣不蔽體,韶薺似乎也有所發現他的窘迫,“形勢所迫,還望殿下見諒?!边@樣的話術,之前他剛剛說過,現在她回給他了。韶薺扯下裙擺給他包扎的傷口,布料本就不多,很快就露出了她的纖纖玉腿,初卿璟無意瞧見剛撇過臉去,韶薺就低眉俯首地靠近了他。 “還請殿下抬抬手?!痹且嫠研乜诘哪翘幫暾?,初卿璟且又不是初嘗男女之事,這樣的距離讓他突然有些心猿意馬,但是內心的道理束縛著他,這是臣下之妻,自己不是混錄好色的主子,內心稍微平復后,自然地抬起了手。傷口不滲血了,但是之前流的血還是太多,臉上蒼白虛弱得很,而且發現他的身子逐漸guntang了起來,初卿璟只知曉自己要挺過這一遭怕是兇多吉少。韶薺自然也發現了端倪,把手搭在男子的額頭,“殿下,你在發燒!”初卿璟覺得自己身在水深火熱之中,身子一會燙一會冷,傷口的疼痛在慢慢消退,也說明了他的感知正在消退,這不是一個好征兆。 “你別……別管孤,自己逃命去?!背跚洵Z從來不是大義凜然之輩,相反他很惜命,很想要皇位,才堅持到如今的局面,若是換做他人,敢拋下他,他便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更何況他一點也不想死,只是此刻前一刻還在為自己擋劍的女子,那樣焦急擔心的目光終于聚焦在自己身上時,他有種說不出的快樂,是得償所愿嗎?只是……只見他說完,身旁的女子愣了片刻沒有說話,就要起身,初卿璟的心一下沉了下來,他以為至少她會挽留幾句,也罷,如此皇位不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是自己的。 只是就當女子離去之際,卻恍惚看見她正在羞怯不堪卻堅定地脫下衣裙,“你,你這是作何!”韶薺卻是下了決心粲然一笑,“殿下,妾不會不管你,妾救你!”于是脫到只剩下單薄的一件鴛鴦肚兜,她緩緩蹲下,跨坐在男子腰側,“殿下,不會怪妾的,對吧?!背跚洵Z還沒想好怎么回答,隨之而來就是口舌被那抹魂牽夢縈的芳香堵堵,那滑膩柔軟的舌尖便順著他的唇縫探入深處,抵開他的牙關,糾纏著他。二人都不是不懂情事之人,初卿璟一直是作為上位之人,怎甘心被人逼壓,于是反守為攻,主動地用舌尖去勾卷女子的津液,韶薺則是用舌尖細細描摹著他的唇瓣,輕吮慢舔,手也不安分的順著他的胸膛撫下,攬住那緊致又瘦硬的腰身,而后耳旁傳來他不自禁的被吻堵住的低吟變調地發出了聲,輕輕啞啞,撩人至極。 初卿璟意亂情迷的思緒在女子觸及到自己腰側之下那處,猛然清醒,說著就要推搡,“不可……速速離開孤!”分明是非常時期,自己卻心猿意馬與臣下的女人在此處偷情,韶薺卻是堅定異常,雙手捧住男子的面龐,“妾不想殿下有事,這是最有效的辦法,想必清規知曉,也會理解~” 韶薺說著就要再去解他的衣裳, “不可、不行的……”韶薺不想再聽到他口中的拒絕,側首將唇湊到他的唇邊,再度吻住他原本泛白如今因為她的滋潤而紅潤了幾分的雙唇,將那本就嫣紅的唇瓣更是吮弄的腫脹不堪后方才罷休。她轉而又順著往下吻去,手指靈巧的解開了他的衣襟,便俯首在他身上撩撥,惹得他難耐的呻吟出聲,“唔!”初卿璟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不是不愿意與她發生肌膚關系,只是不想她是因為出于某種深明大義的境況下,才被迫與自己水rujiao融,那樣總會讓他看輕自己。他甚至已然想到了他與她之后該如何面對,清規厭棄了她,那他就把她留在自己身邊,自己會好好寵著她,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女人。 初卿璟發現他的理智再慢慢減弱,明明應該推開女子的,但是不知是高燒的緣故,竟一點使不上力,也不知還是心里本就不愿推開的因由。養尊處優的身子,自然不差,渾身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貴氣,比之褚清規,謝煜洛都不同,肌膚如同軟滑透明的凝乳,膚光勝雪,隱隱顯出皮下細細的青青的筋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纏繞在他右肩的衣袋,擋住了傲然如梅的茱萸,韶薺隨著本心俯首輕啄了一下,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初卿璟當下就按捺不住地窒住,那陌之前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激蕩著他的那處然后向全身蔓延開來,他失神的喚起了眼前的女子,說,“難受……”韶薺看似擔憂地打量著他身體的每一處,“殿下,哪里難受?”初卿璟才覺得要激起一個男子的欲望是多么簡單的一件事,只要對方是自己想要的人,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讓自己渴望至極,更不用談她這幅勾引人的模樣。初卿璟不齒身下涌現的反應,只是頂立起來撐在褻褲之中真的磨人,忍不住雙腿扭動起來,想要擺脫那樣的折磨。 韶薺卻是心領神會地隔著衣物握了上去,禁欲了幾月之久,此刻乍經撫慰,面前又是自己感興趣的女子,意亂情迷,讓人恍若醉酒,手也不自覺地主動想要觸碰女子,“殿下,可想要?”初卿璟的內心在叫囂著渴望,但是他仍然保有一分清醒,“孤……孤沒有,你忒大膽,如此是不對的,快些收手!”韶薺沒有聽從,只是盯著男子的眼睛,后者被看著心虛地轉向一側,“殿下在說謊,明明這已經熱得發燙了?!背跚洵Z惱羞成怒,“孤縱是想要又如何?盡是被你勾引的!”韶薺絲毫不以為恥,還很高興,“是,都是妾的錯,殿下如此清貴冷傲之人,怎會如此不羈呢?”韶薺給足了男子所謂的自尊,后者隨即也很順從的被她親吻著,闔著眼眸含糊不清的咽下呻吟,“唔嗯……你、嗯……你莫要……” 韶薺輕俯下身子,堆雪似的兩團玉乳便貼著他,輕壓低蹭,手上的動作也是絲毫不減,很快惹得他幾度將要泄身?!暗钕驴煽旎??”初卿璟不愿啟唇,可壓抑的結果只會使欲望更洶涌,被迫從喉間擠出破碎的音節,繼而氣息漸重,急促的喘息著,唇色泛白。狼狽不堪的躬著身子,他轉瞬間額上便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卻又難以自控的去抱韶薺,“殿下不說,妾怎會知曉做的是否恰當?”韶薺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偏臨了只差最后一腳,不上不下,初卿璟從未受此折磨,宮里的女人都是百般討好,可這女子不同,偏是來向他討債一般,“別~別停下!”韶薺莞爾,“那便是快活了?!庇谑琼樦凶拥囊馑荚俅温蓜恿似饋?,最后泄身之際,身子整個僵住隆起,胸口的傷再度裂開,腥紅的血濡濕了包扎的布條,疼得他眉心微蹙,額間也冒出了冷汗。就當他以為此番就此結束之際,好再事情還不是無法挽回,女子卻慢慢卸下他的褻褲,之前還有著衣料阻隔的性器就這樣暴露在了女子眼前,“你……你還要作甚!”韶薺在他話音未落下之前便再度吻住他,舌尖挑開他的唇齒,與他兩相纏綿?!皢琛彼f睫輕顫,卻毫無抵觸,任由韶薺在他口中肆意翻攪吮弄,甚于后面忘記了自己的反抗之舉反而上前迎合,青澀又孤勇的交纏著她的柔舌,“唔嗯……”待松開時,韶薺唇瓣嫣紅豐潤,仿若桃花瓣似的,惹得初卿璟喉間范癢舌尖不由得舔了舔唇縫?!暗钕逻€未完全發汗,妾自然要做下去~”說罷含住他的耳珠,將手撫上他的胸膛,再順著那滑膩溫軟的胸膛往下撫去,流連在他肌理緊致的小腹,“殿下說過無論如何也不會責怪妾的~” 初卿璟剛要反駁,誰知那剛剛釋放過的欲望再次被女子抓在手心,手指幾番taonong便讓它不禁昂首,漲大些許?!鞍?!”身下乍然快了幾分,讓他不禁呻吟,雖僅僅吐出半個音節便被他自個兒用手緊緊捂住了唇,可那情潮卻是不住涌起,“夠……夠了!”韶薺但笑不語,只是在他歡愉之際,另一只手悄悄地來到他后方雙股之間 ,有意無意的打著轉,“唔~”初卿璟此刻已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他從來壓抑自己的欲望,即便是要疏解,也不在明面上,身為太子皇位的繼承者,他不能被抓住把柄,凡事都該有度,欲望之上也是如此,更多也是為了繁衍后嗣。直到女子的指尖驟然塞進了后方,他才感受到危機感?!澳愕氖帧o孤拿出來!”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韶薺對著他甜甜一笑,“恕妾~抗旨!”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韶薺前方更有技巧地擼動著,初卿璟剛蓄了一絲力氣就這樣被她輕而易舉地化解,也愈發難以自控的呻吟出來,瞇著眸子目含春潮,束著的烏發早就凌亂散開,便仿若濃墨般傾瀉了滿身,他俊貴妖冶的面容上又是歡愉又是忍耐,不住低促的喘息著,時而瞇著眸子呻吟幾聲,惑人的仿若春宮圖上演繹的貶入凡間的謫仙,沉淪情欲,不得不說,初卿璟的顏值很抗打。說著手指卻是愈發深入了些,半截兒都進去了,里面很熱,但是也很干,男子很少有天生能出水的,況且他還沒有體驗過那種洶涌的快感。 堂堂太子,怎能在一個婦人身下被褻玩全身,甚至是那個私密的地方,初卿璟隨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你……你與清規也是這般?”突然停止掙扎認真的問了一句,韶薺伸出舌尖,去吮那圓潤的嫣紅乳尖,時而用齒尖碾磨幾下,略微的刺痛讓初卿璟難以自控的繃緊了身子,渾身輕顫?!暗钕聲矚g的,且這是最容易發熱的方式?!笔种干险粗奶厥庖后w很快就滲透到了xue道的每一處角落,本就溫熱的xue腔更加的火意泛濫,而此刻手指則顯得冰涼無比,讓他不自禁地把手指吞得更深,韶薺低眸看著那處,心領神會,看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手指的粗細,所以韶薺不再猶豫地開始持續增加手指,“荒……嗯~荒謬!”反抗的語言與他逢迎的動作對比顯得蒼白無力,“殿下還請相信,妾已試驗過?!背跚洵Z聽此心里略過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早就被采擷而且還在被人所惦念著,剛要出言,他推阻的雙手就被按在只蓋有薄薄一層的雪白雙乳之上,“殿下,你摸摸看,可好受些?” 初卿璟修長隱忍的手指無措地放在雙峰之上,明明之前就碰過別的女子,現在手下的與之前摸的并無不同,可他卻心悸如此,掩耳盜鈴般地闔上眸子,“你怎如此大膽放肆!”繼而便再度被她吻住,由著她將軟舌吮出唇齒,百般輕薄?!暗钕孪矚g嗎?”該是喜歡得緊。很快三根手指就全然侵入其中,感受到里面在慢慢融化,凝固里面的僵硬,變得順滑柔軟,初卿璟自然也感受到了自身的變化,覺得自己好生沒皮沒臉,作為太子,怎會有如此輕賤的身體,可是那涌入全身四肢百骸的快意無法騙人,“嗯~方才的問題……你,你還沒告訴啊~孤!”真是執拗的男子,韶薺毫無顧忌用手指撐開狹窄的甬道,想逼得身下之人露出可憐凄慘的模樣,“自然?!鄙厮j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初卿璟并不滿意,直到兩指尖觸到某處用力一夾惹得他雙眸瞬間睜大,里面皆是不可思議的欲念與無法控制的釋放自己得到快感的神情,身子也向著韶薺的方向蜷縮,被觸及到最柔軟的那一點,身體自然而然地做出防御的姿態。 “你……啊~你可知你是在欺辱未來的一國之君!”韶薺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尖沿著男子腰腹優美的弧線舔舐,直到來到鎖骨處用力留下一串痕跡,“那殿下要治妾什么罪?”此刻的韶薺本性已然全然暴露,初卿璟也知眼前的并非是不諳世事純潔柔弱的仙女,而實際上是惡劣放浪肆意玩弄男子的妖女,可即便如此,自己對她的喜愛似乎不減反增,這大抵是著了魔,還是被下了蠱罷。初卿璟隨即憑借最后一絲氣力,翻身上位,即便是被玩弄,他也不會屈居人下,這樣的體位讓韶薺塞在他xiaoxue里的手指更深,“唔……啊啊如果……你……啊不能讓孤滿意……就嗯~罰你做孤的禁臠~”男子的身體依靠軟綿綿的腰已經直不起來了,他彎下上半身靠在韶薺的肩膀上,清傲的聲音已經夾雜上nongnong的情欲,他的雙腿敞在女子的身側,隨著手指的動作有些小幅度的開合。 “殿下竟要妾做禁臠,看來狼子野心,本就昭然若揭啊?!背跚洵Z被戳破心思也不惱,他原本是保持距離不越雷池半步,是她,是她先來招惹他的!“是……啊又如何~”韶薺提了一把男子裸露在外的臀瓣,留出空隙拔出手指,看著上面的水漬,“自當是好好服侍殿下,直到滿意為止~”初卿璟終究是小看了她,以為對付他的只有手指,卻不料下一刻一根冰冰涼的事物就抵在了剛剛因為手指抽離而漸漸合攏上的xue口,初卿璟有些慌亂地想直起腰看看那是何物,卻被韶薺抓著他的膝蓋向旁邊壓去,隨著身子下沉那事物就著開合開的縫隙慢慢插入,“不!不……啊放肆!”然后玉勢很順暢地一入直下,到達了剛才手指碰到的最深處,甚至還有繼續往里的趨勢,身體保護機制本能的想要合攏雙腿上腰,只是怎么會如愿,被韶薺按住腰用力頂了頂,他“啊”的叫出聲來,胸膛猛地挺起。 初卿璟通過進入體內的形狀,才得知那東西是根什么玩意兒,那分明是應該插入女子花xue之內的東西,如今竟插在自己的后xue之中,無比的羞恥感泛濫在心間,只是剛要“教訓”韶薺的無狀大膽,體內的玉勢就開始抽動了起來,粗大堅硬的玉勢如同一把兇器刺入初卿璟的身體,可是除了一開始微微的脹痛,緊接著就是能麻痹全身的酥爽。一股淺粉瞬間泛遍他的全身,他難耐地不知是想抬起腰還是坐下,無論哪種自己都擺脫不了yin亂二字了,這樣的體位讓韶薺插得很深,盡根沒入,一下子頂在了他后xue的深處?!鞍?!”他的身體再次繃緊,從一開始的不適他已經漸漸品味到了隱藏在最深處的歡愉,且有露出水面的趨勢。 女子嫵媚,男子也不逞多讓,眼角攜春,楚楚動人,“唔~??!”薄唇猛地抿緊再微張,使得多了幾分奪目的鮮紅?!暗钕驴芍愣鄫趁摹背跚洵Z在姿容上,應是能排前三,只是多因為身份,無人敢細細品味他的美,更多是敬畏,就像他一樣 韶薺恍然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張床,那欲仙欲死的味道。初卿璟身下的男根已然再次豎立起來,他把手放在其上擼動起來,卻緩解不了那灼熱膨脹感,于是拉過韶薺的手握上去,“孤~孤難受!”真會指使人吶,韶薺看著手中的那根不可小覷的孽根,從一開始的粉色變成了充血的艷紅,頂端的鈴口輕輕張著,不停吐露清亮的液體,沿著柱身往下流,被自己的五指握住后一顫,頓時吐液吐得更歡,韶薺乖順地替他擼動起來。初卿璟混亂地喘息著,呻吟時高時低,卻明顯能感知他在努力壓抑著,呻吟里待帶著顫音,不知是白日yin宣的刺激還是怕被刺客發現自己原本應該逃命卻在這里自甘墮落的在女子身下顛鸞倒鳳,“殿下里面又緊又濕,妾很喜歡?!彼幌乱幌轮刂仨斉?,同時在他耳畔含混著粗喘說道。 “啊~啊啊??!”身前劍拔弩張,身后的菊xue也絞得更緊,嫩rou痙攣抽搐,緊緊吸住玉勢,龐然大物置身窄小的甬道本就勉強,偏偏這處還在不停收縮,前路愈發艱難,剛才分明還能全根沒入,此刻卻留了最后一截露在外面,里面的甬道更加緊縮了,韶薺饒有興致地想要探索他身體的全部秘密,初卿璟只覺身體里洶涌的快感如同潰堤前的洪水,一波漲過一波,就要澆滅他所有的理智廉恥,讓他放聲yin叫開來,“我……嗯啊啊……慢些!”修長的五指驟然抓緊她的胳膊,掌心全是濕漉漉的汗。韶薺卻反其道而行之,逼得初卿璟的雙腿夾得更緊,很快,他的xue內軟rou用力絞緊,接著他開始無意識地扭動,前頭的男根也快速吐出一小波濕液——顯然,因為他的后xue即將高潮又刺激了前端,他這下前后都要去了! “唔……唔嗯啊啊啊??!”隨著韶薺加快的抽插,初卿璟身體里緊致的層疊壁壘被半推半就地打開,大腦掙脫了理智的牢籠,身體只能隨著感覺完全的展露所有最真實的回應,“我看殿下口不應心,該是更快些才是?!鄙厮j看著依托靠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趁機把他翻身壓下 ,初卿璟早就不知道要反抗,只是順依著她雙腿分的愈發開,在中間的入侵者抽插得越快越重,每一次插入都要將嫩滑的rou壁一層層擠開,直到頂到最深最隱秘的角落,對著那塊軟rou飛快地頂弄,那處像是噴泉一般一直在拼命地出水,把玉勢整個都泡在其中,而在外他則是像是被泡在水中一般,大汗淋漓,蒼白的面容也都變成了健康妖艷的紅潤,而原本是清正悅耳的悠綿嗓音,此時卻婉轉吟哦,情色甜膩得很,令人難以想象這是之后一國之君會發出的聲音。這樣一面的初卿璟只有她能看到,能擁有,心中作祟的獨占欲得到滿足,身下動作卻絲毫不心疼地一遍遍狠戾地碾壓柔嫩的腸道,水液飛濺,初卿璟猛然仰起脖頸,胸膛也一下子挺起來,那處傷口原本在這樣激烈的境況下,該是撕開鮮血外溢,只不過有了金手指的金玉良藥自然是不礙事,否則韶薺cao到一半人就昏了還有什么意思。男子的呻吟聲變得高亢,直到變成沙啞的尖叫,“啊啊啊——!”他又一次射了出來,星星點點的白濁灑在兩人的腰腹間。緋紅的臉上目色迷離,他的視線有些渙散,但是瞳孔中只映出一個人的面容,就是韶薺,其他什么也沒有,初卿璟情難自禁地伸出雙手,想要觸碰女子,韶薺如他所愿地拉過他的手環在自己的脖間,“殿下可舒爽?” 初卿璟早就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只能被迫跟著韶薺的節奏沉淪在無邊的欲海之中,被cao到后面,甚至帶著泣音張口祈求,“不要了……嗯啊……我不……不能……啊啊??!”后xue的嫩rou開始瘋狂痙攣,韶薺知道天賦異稟的他后面就要高潮了。于是下身更加瘋狂地沖撞著嬌嫩的xue口,抽插帶得體液四濺,玉勢上鑲嵌的逼真囊袋也拍打在男人白皙的腿根,發出“啪啪”的響聲,慢慢逼紅散開。直到插搗了數下,一個狠狠地縱腰,將一波波濃稠guntang的特制jingye射進了他身體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