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靳彥自薦枕席,想占為己有
謝煜洛家風嚴謹,雖然對他溺愛,而是依舊不能夜不歸宿,所以雙腿艱難地合攏到一起回去了?;厝ブ?,依舊求著韶薺與他回去,且他會想辦法,開始注重韶薺的想法,語氣不如上次那般強硬,倒是懇切,韶薺沒有立即拒絕,給了謝煜洛一絲希望,韶薺這般不同的女子,況且破了自己的身子,那就只能是自己的人了,他不想自己的人在這里,雖然他暗中與花庭娘打好招呼,這是他謝煜洛認定的人,不準叫任何人碰了她去,也保不準哪個男子受不得看上了韶薺,金屋藏嬌最為宜。 所以說謝煜洛的顧慮擔心不無道理,靳彥就找來了。一直流連花叢的男子似乎對女子的心思格外了解,所以他比褚清規早一步找到韶薺。終于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反而冷靜了下來,開始審視自己的內心。為何聽到關于她的消息如此激動,夜不能寐之際腦子里也全是那天她褻玩自己的一顰一笑。所以他是愛上這個女子嗎了?他有些難以接受,倒不是因為男女顛鸞倒鳳之事的“不和諧”,只是因為她的身份,若她真是個丫鬟,他可以肆無顧忌地直接向褚清規要過來,可是她是好友的侍妾,還是好友的心上人,他怎看不出她在好友心中的地位。只不過他現在有一絲僥幸,如今是他搶先一步找到了她,那是不是自己可以再搶先將人占為己有。 韶薺這兩天過得是有滋有味,倒是開始清心寡欲起來,容瀛沒有派人來找她,但是絕對暗中有人監視著她,但是她絲毫不慌。那樣的男子,兒女私情大抵是困不住他,盡管這并非一般的兒女情長。韶薺看著突然出現在這里的靳彥,他再不出現,都快讓她忘記這個人了,其實滋味也很不錯,只不過花花公子她之前也沒少玩,在玩法上可能有優勢,但是稍微潔癖的韶薺還是盡可能會選擇干凈一點的,不過后方都是第一次也就不甚在意?!把诀??”靳彥嘴里吐出帶著被欺騙意味有點咬牙切齒的二字,韶薺挑了一下眉尖,“丫鬟與侍妾,相差甚微?!苯鶑膩砭筒皇莵砼c她計較的,對她滿不在意的態度也沒有多大反感。 只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好友在床第之間也是被褻玩的一方,呼吸突然一窒,難怪她仍是處子。韶薺踱步來到他面前,“你是夫君的好友,可是來贖我出去的?”靳彥自然是來救她出去,只不過他沒打算送她回到好友身邊,手上挽住韶薺一用力帶到了他懷里,“既然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你自然就是我的?!鄙厮j抬眸波瀾不驚,反而還透露一絲玩味,“你想占有我嗎?”靳彥沒有反駁,只是就這樣歲月靜好地看著眼前這女子,覺得一直不定的心終于安穩了下來,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覺?!澳汶y道對那次挨cao的經歷還念念不忘?”靳彥猛的回神,自己就不該把她當成一般的女子,“你說話都是這般直言不諱?” “直言不諱?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想便是想,沒甚不堪?!苯鶑┨П郯焉厮j攔腰抱起,“那……我便是想了?!鄙厮j順手自然地摟住他,“我喜歡不掩飾自己欲望的人?!碑斀鶑┰俅伪簧厮j剝光了衣服推倒在床榻上,像低賤的母狗一樣跪著岔開雙腿,被人褻玩之際,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大抵是瘋魔了,好好的柔情蜜意的女子不要,非得來找虐。 時隔多天,再次看到男子的后xue,有種恍如昨日的錯覺。韶薺這里并沒有專門替男子清理后xue的,韶薺只好自己清理,手指蘸著清理液試探性地慢慢捅入完全閉合的菊xue,惹得身下之人身體突如其來的僵硬,全身的肌rou似乎準備著反擊,保護自己的生理機能,卻在下一刻又收起了鋒利,靳彥眉眼之間全是痛苦,距離上一次雖說沒有過多久,但是他又不是天生用那處伺候人承歡的小倌,雖然自己偶有想法回憶,卻也是到底合攏上了,除非……不知想到了什么,還是韶薺的手指碰到了哪里,靳彥悶哼一聲,身體劇烈顫抖。 原本還是干澀的腸道,不知道為何開始自發的分泌某種yin液,手指進進出出的時候帶出了濕意,靳彥覺得他好似聽到了水聲,“那里……”他忍不住想回頭看看自己那處,上次便是被這女子嘲笑自己天賦異稟,“彥哥哥~你后面松動開了,你可是察覺到了?”顫巍巍地探出了被玩得濕亮的皺縮xue眼,像是一團嫩紅的蕊尖。韶薺舉著手指拿到男子面前,“你瞧,這可都是彥哥哥下面流出來的水兒~”這帶著曖昧氣息的稱呼讓靳彥更加有了感覺,“定是你用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我才會如此~”韶薺倒是不指望他乖乖承認,那液體的確有潤滑的作用,卻還是得靠主人的身體構造優勢?!昂昧T,不承認就算了?!彼胫竺鎐ao歡了總會承認的,不在乎這一時半會。韶薺不厭其煩地繼續清理潤滑,可身下之人很明顯受不住了,前面的性器早就抬頭,從頂端冒出可恥的yin水,一跳一跳地準備著勃發?!皢琛M來~求你進來~”靳彥很快就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他快要被逼瘋了,從來不知道那個地方原來這么容易帶給他快感,韶薺聽了,卻故意裝作沒聽到,“彥哥哥在說甚?” 靳彥眼睛微紅,被欲望熏得有些婆娑,“我……我讓你進來……cao進來!”韶薺得到了滿足,抽出作亂的手指,把靳彥翻身過來,掐住他修長有力的雙腿,靳彥已經迷迷糊糊看到韶薺腰間佩戴好了折磨人的事物,心底既害怕又期待,玉勢在他大敞的雙腿間用力一沉“呲溜”一下便輕易地盡根沒入?!鞍 苯鶑﹩柩手鴵P起脖頸,那次的充實感變為現實,盡管還有些不適,可是與這充盈感相比就不足為懼?!昂芩??彥哥哥這孽根都已經躍躍欲試了?!苯鶑]有躲避直視眼前的女子,大口地調整自己的呼吸,盡量舒展身體,“嗯……你~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鄙厮j慢慢彎腰下傾,剛剛進入沒多少的玉勢卻一直在隨著這動作緩緩的進入,靳彥的臀部也慢慢騰空,腰彎成了一張弓,舔了一下面露苦色的靳彥的嘴唇,“韶薺,我叫韶薺?!?/br> 靳彥的雙手握拳在極力控制著,他甚至覺得體內那根東西已經戳到了他的心臟,他松開手,轉而摟住韶薺的肩膀,仰脖親吻上了韶薺的紅唇,長發隨之披散在床中央,給他添了一絲柔弱。韶薺慢慢回吻,并且起身慢慢相后,從鎖骨到茱萸,再到腰側,直到靳彥也坐了起來,最后停留在男子兩團肥膩且有韌性的屁股上,這樣的體位在這里還是第一次嘗試,對方還有意無意地減輕自己對她的負擔,意外的是個好情人。韶薺滿足的開始挺胯用力在他臀間cao干起來,撞得臀rou啪啪作響。靳彥控制住了滿嘴的嬌吟,呼吸忽輕忽重地輕喘,韶薺看著他唇邊帶了絲邪氣的笑意:“為何不出聲,我喜歡你的聲音,尤其是在床上的?!?/br> 靳彥抓著他的肩膀,搖著頭,不過卻開始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格外的言不由衷與聽話。粗長的玉勢在他嫣紅的屁眼里飛快進出著,抽帶出糾纏滑膩的靡艷紅rou,將分泌的腸液插得四射飛濺。韶薺突然停下,在玉勢就快要抵達靳彥體內那最暢快的那個點,韶薺就勢躺下,“我覺得乏了,彥哥哥自己動可好?”雖是詢問,然讓人無法拒絕。靳彥才覺得這不是自己的錯覺,眼前的小女子是個十足十的壞心眼,所幸玉勢還在里頭,他不需要重新容納進去,靳彥慢慢俯身,雙手撐大韶薺的肩膀兩側,臀部的曲線就挺然起來,男子有時候也可以像美女蛇一般,得天獨厚的身材優勢,讓此刻的靳彥多一分平日里絕對看不到的柔媚。 “嗯唔……”才剛動了一下,那頂端就已經戳到了腸道深處那令人愉悅瘋狂的密鑰,頂端硬碩地重重干過腸道里的sao點,韶薺察覺了他如高潮般的細微抽搐后又挺腰對著那處狠插起來。靳彥受不住地微抬起身子,不讓玉勢再往里,可是身體卻又忍不住地往下,“薺薺~不……不要……太……啊~”薺薺這兩個字發得倒像是卿卿的音,讓韶薺想起了自己的正經夫君來,“分明是你自己動的歡騰,我可絲毫未動,彥哥哥怎么這么sao?”尾字說得婉轉,靳彥忍不住垂眸去看二人連接之處,好像是真的自己浪的,靳彥又抬頭看韶薺,上前討吻,韶薺故意撇過臉,靳彥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嘴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靳彥已經覺得雙手使不上勁,韶薺胸前衣襟已經敞開,露出里面的鮮嫩乳rou,靳彥見到的女人rou體繁多,可是沒有一具能夠讓自己如此癡迷。 “啊……薺薺~”低頭含住韶薺的乳尖,有技巧地吮吸著,舔弄著,韶薺被弄得情動,腰肌也開始狠狠發力,把玉勢完完全全地塞進那個發浪的洞xue之中,腸道被玉勢磋磨得幾乎麻木,被頂干玩弄著的sao點源源不斷地向身體里傳送著滅頂般的快感,讓靳彥渾身顫抖不止,原本能好好伺候女子的雙乳,嘴也漸漸合攏不住,yin聲浪語漸漸涌入出來?!皬└绺缯媸抢说谋然桥舆€要厲害~”靳彥不舍的放下口中的珍寶,嘴巴張著,吐著殷紅的舌尖,“胡……唔胡說……啊我~我不浪……啊啊啊啊——”忽的他口中發出一聲哀吟尖叫,腿間性器漲的通紅,抖索著射出了一道稀疏的精水,直直地打在了韶薺的腰上,而夾著玉勢的腸道受了高潮的牽引,痙攣般地瘋狂抽搐起來,死死咬著玉勢,阻止著他在腸xue中繼續進出。原來是韶薺突然發力,玉勢全然進入,懟著那點惡狠狠地抽插。 持續接連不斷的敏感點的攻擊讓他連連敗退,一直壓抑著的呻吟再也無法隱藏,整個人像個脫韁的野馬一般在韶薺身上馳騁蕩漾,“看看彥哥哥做的好事~”韶薺撩起一點jingye,反手涂抹在靳彥的茱萸處,像是被雨水滋潤過一般那乳尖變得亮晶晶,“啊啊啊~唔……薺薺……好人~慢些吧……哥哥~嗯哥哥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啊~”韶薺但笑不語。靳彥拼著全身的力氣喘息著抬了抬屁股,努力放松腸xue,想讓鞭撻其中的玉勢能夠稍微躲遠點,卻一個不小心無力支撐反而讓玉勢入得更深,直直地插到了靈魂深處似的,讓靳彥不能自已地向后仰去,粗長的玉勢在被插得濕亮紅腫的嫩xue里飛速進出,將脂紅色的rou花撞得幾乎軟爛成一坨靡艷至極的艷紅花泥,周圍都是噗滋噗滋的yin靡聲響。 韶薺看著被自己折騰壞的靳彥,拔下頭上的銀釵,想試試插入尿道管的妙用。卻不料屋外忽地有人敲了敲門,正在激烈zuoai著的兩人頓時一僵,尤其是靳彥喉中發出一聲低泣,渾身驟然繃緊,竟然又被激得射了一泡淅淅瀝瀝出來。韶薺抓住上頭的靳彥,二人瞬間掉轉體位,且扯過一旁的絲被蓋在二人身上,果然敲門聲停下門就被打開,花庭娘定是有急事才會在她有客人的時候也被迫來叨擾。但是她不知道二人的戰況如此激烈,進門后看到女上男下的體位,花庭娘不由得感慨:韶薺果真馭男有術。之間那位公子面色潮紅,一副極致快樂的模樣,“啊,是妾冒失了?!鞭D而趕緊關上門,“mama有何事?” “外面不知怎的,多了好些官兵,像是尋人,又像是捉拿賊人,像是很快就要搜查到此處?!被ㄍツ镒匀徊豢赡芤驗檫@等事來特意告知,她是故意說與韶薺,怕是有什么大官兒在尋她,她這一遭來得本就不明不白蹊蹺得很,怕不是哪家的貴人吧,花庭娘倒是不擔憂自個兒,只是不知韶薺到底如何想法。房里韶薺低頭看了看在自己身下被干得神智昏沉的靳彥,濃密長睫上星星點點地綴著淚,下面的腸xue緊緊收縮著吸納著玉勢,整個人軟得和水似的。卻在聽到花庭娘的話語后猛然驚醒,雙手抱住韶薺生怕被人搶走,他用力抿了抿濕潤嫣紅的唇,神情緊張得很。 韶薺繼續開始抽動,靳彥呼吸一沉,原本要說些什么,雙手又抱著韶薺,第一反應就是咬住雙唇,他可以在韶薺面前放浪形骸,但是不能被外人知曉了去,韶薺卻故意將玉勢用力擠進他腸道的最深處,特質的jingye如白漿般地噴射在艷紅的腸rou上,燙得靳彥哀哀捂聲低吟起來,渾身抽搐著?!拔抑獣粤?,多謝娘告知,我有分寸?!被ㄍツ锏玫交貜?,自然便離去了,只是方才隱隱約約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也不知是否自己幻聽。里頭的韶薺掀開被將玉勢抽出來,頓時便瞧見屁眼如被干得松弛失禁了般地噴出一大灘黏稠白精來,從紅艷濕亮的屁眼里大團涌出。肥碩滑膩的臀rou上俱是濃稠白漿。留下靳彥,韶薺獨自一人去沐浴,回來男子已經稍微回復,“定是清規尋你來了?!?/br> 好友為了找人,竟然不惜問太子要求動用了兵力,果然用情已深??墒欠从^自己,也不是如此,否則他又怎么會甘居人下被她玩弄?韶薺走到他身邊,“彥哥哥,替我拭發可好?”靳彥拖著疲累的身子,跪在床榻上,替韶薺擦拭著秀發。身上的痕跡已經干涸,尤其是雙腿之間?!澳恪阌泻蜗敕??!鄙厮j漫不經心,“夫君來尋我了,自然是要回去。彥哥哥攔得了一時,卻攔不了一世?!苯鶑┱嫦氚蜒矍暗娜藘翰氐秸l也找不到的地方,他捧出了一整顆心,得不到任何等價的回應?!皬└绺?,就算我回了國公府,你也可以來尋我,我們還可以如此,不好嗎?” 靳彥停下動作,從背后把韶薺擁入懷里,“不一樣的,你始終是清規的人,在這里我還能自欺欺人,可是你回去了,身份就不一樣了,我如今已然是不對,以后如何在他眼皮底下與你那般行事,薺薺,你能否不回去,我……”韶薺無奈地嘆息一聲,“你知曉答案的,你若是不愿,今日就算是最后一次,往后我們就各自忘……”靳彥慌亂地堵住了韶薺的雙唇,他不想聽到那殘忍的話,他好自私,在好友與女人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后者,有什么關系,她要如何自己哪能拒絕,哪怕以后東窗事發,自己也一力承擔,只是他終究是對不住了清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