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解鎖逍遙椅,徹底俘獲褚清規
此刻褚清觀還不知道他的貴妾把他的好友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只聽下人來報,靳公子突感身體不適回府去了,褚清觀沒有多想,想必又是見著什么不可多得的美人了吧,想到這,才恍覺自己身邊也多了個美人,于是處理好手頭上的事便要動身去見她,原本今日叫好友來,是問問關于……算了,來日方長。只是快到韶薺院子時,發現似乎在搬運什么物件,此刻清理完身上可疑痕跡的韶薺倚在門口,看到“心愛之人”,款款玉步地來到他面前,昂首就是在臉上落下一吻,褚清觀對于“白日yin喧”抵抗得很,雖然大概已經接受了他與貴妾之間的情事,可是不代表在大庭廣眾之下能做出親密之舉,片刻間就是趕緊看周圍是否有人,“你……你怎如此大膽!”說著掩飾般地把手背在后頭,把頭扭到一側,韶薺掩帕一笑,“無人在看我們,夫君,快快進來,我得了一個新鮮玩意兒,想著與你分享呢!” 褚清觀疑惑且順從地跟著韶薺進了屋去,葒萃與一眾下人忙忙碌碌的,而且那丫頭眼里帶著莫名的意味,很快大白天的關上門屋里就只剩下兩人?!盀楹吻嗵彀兹贞P門?”韶薺笑意吟吟地來到一處蓋著布的地方,“因為……要白日yin喧??!”褚清觀剛要臉紅呵斥,卻見韶薺掀開了布,原來是一張搖椅。不過跟普通的搖椅又有些不同,在躺椅的結構上再于足部加兩條圓弧形的搖板,人坐在上面可以作一前一后、一起一伏的擺動。搖椅最重要的是一對角度完美的后腳,足以支撐屁股的重量和搖椅與地面接觸時的滑動平衡,底座為半弧形,可以前后搖晃,依靠手臂擺放處前后調節靠背角度。褚清觀方才還不覺得什么,漸漸想到了什么,臉可見地由紅變白再變紅,“你……你要作甚?這……這是你該碰的?還不趕緊……”一下子就被韶薺的小手捂住了,“好夫君,這不是很明顯嗎?況且我碰了又怎樣,這本就是為了促進夫妻感情的~” “這分明是閨房之樂!”最后四個字褚清觀像是燙嘴似的說的飛快又含糊,韶薺沒皮沒臉地表示贊同,“同房和諧,那夫妻感情不增進嗎?”褚清觀本就是個皮薄的,又一直以來接受的是傳統封建的禮法約束與制約,之前與韶薺男歡女愛也都是半推半就,況且也都是夜深人靜時才有,如今這就超出他翩正公子的接受范圍了,韶薺卻有技巧地抱住男子的腰際,推著男子不自覺地就坐了上去,隨即韶薺跨開雙腿坐在男子不言而喻的地方,引得身下人很快就現了反應。褚清觀怕傷到她,不敢用力阻止的結果就是被壓得死死的?!澳?、你這成何體統,快下去!”韶薺卻絲毫不理,按住褚清觀的腰用力吻了上去,起初男子還假意推拒著,過了會就沉浸在其中,反而向韶薺索取,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空氣中似乎都開始彌漫一股甜甜的味道。 “親親夫君,好清觀,就讓我試一回可好?就一次,況且哪一次我沒有讓你快活,啊,是不唔”韶薺被對方拿嘴堵住了,世子爺聽著那些話臊得很,可腰腹卻不自禁地挺動起來,韶薺得不到他的回應是不會罷休的,拿手推開纏著自己索吻的男子,“夫君~可好?”說著擠進衣衫解開內襟,撫上光滑的肌理,世子被撩起了火,想滅也有點困難,“卿卿~勿要胡鬧?!笨墒窍氲浇酉聛淼氖?,他就會聯想到之后許多,“就依我嘛,我保證就只一次~”上了床的話都是不能信的,不管男女。褚清觀終究扛不住韶薺的柔言蜜語,他被迫妥協了。 在鴛鴦交頸屏風后的一張逍遙椅上,坐著的男子挺起脖頸,白皙修長的脖子挺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女子在他的喉結上舔舐,男子逸出幾聲破碎的呻吟?!班胚怼淝洹?、啊輕點!”假陽具高級得很,在挺進之時,讓韶薺每一次都舒爽得很。以往都是暴風驟雨般,此刻和風細雨地承受著雨露,褚清觀反而有些受不了這慢條斯理的折磨,大腿夾著她的腿,那雙腿光滑柔軟,蹭得女子心中漣漪陣陣。她伸出手,在世子爺白嫩挺翹的后臀上,將它揉搓成各種形狀。韶薺畢竟是女子,力量自然遠遠不及男子,可是借助逍遙椅的設定,如今世子大部分的重量都由椅子承重,韶薺都無須多動,就能體會到cao進去的感受,若是再加上她的沖刺,那進入的更是深。 “啊啊嗚~卿卿……難受……”男子被過度的快感激得雙眼朦朧,他既受不住地想躲,又想持續這樣的快樂巔峰,一時只會哭著喊,“難受……我好難受……”他前端的玉莖已經在刺激之下挺立,前頭流著透明的液體。而韶薺此刻最專心致志地尋找著他體內的點,終于在頂到一處時,褚清觀渾身顫動了一下,連大腿都跟著抽動,嘴里逸出一聲變調的呻吟。韶薺把男子掛在額間浸濕的長發別到耳后,“今日定讓夫君盡興~”說著發力集中攻擊那一處,那玉勢頂端多了一處摩擦點,更能刺激那處的感覺,褚清觀只覺得快感自尾椎處炸裂,像電流一樣流遍全身,他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下來,害怕地哀吟著,“不要……啊慢些……唔我~我受不住了” 韶薺此刻意上心頭,男子的甬道濕熱柔軟,一下又一下的收縮再張開,舒服得緊,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男子終于忍不住帶著哭腔喊道,“啊……慢、慢些……啊……啊哈……”她低下頭含弄他的rutou,那小小的一顆,粉粉嫩嫩的。不過比第一次好像是乳暈蕩漾開了些,柔軟的rutou在她的含弄中逐漸變硬,韶薺舔著舔著就用牙齒銜住一顆紅櫻,牙齒左右擺動地去摩擦那處,世子爺只覺得眼前已看不清她人,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仿佛被褻玩著敏感處,讓他所有的感官集體發泄,快感似噴泉瀑布一般涌動,倏地他猛地弓起后背,“不要……啊啊啊——”一聲急促的尖叫,射了出來。 韶薺在他后xue劇烈的收縮之下,也xiele出來,假陽具中的液體打在他體內,換來褚清觀的一陣抽搐。白色的仿真jingye從尚在開合的xue口中往外淌,沾污了他的大腿根部,說不出的yin靡。男子呼吸急促地在平緩著這次的歡愉,以為結束之際,卻被韶薺翻了個身,二人的位置顛倒了過來,褚清觀原本是該直挺著腰部,如今一副被榨干的姿態,實在是挺不起腰來,只好韶薺稍微扶著點。褚清觀的意識漸漸回籠,看見心愛之人,只想去親吻她的雙唇,同時手也不老實地摸上女子前面的雙峰,口水嘖嘖作響。韶薺欣慰他的表現,只是還不能饒了他。用余光看著容顏俊美的男人衣衫半散,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著,仿佛宣紙上潑灑了濃重的墨,白皙的肌膚上泛起紅暈,身上尤其是胸前青紅交錯,兩顆小巧的rutou挺立,上面還能看出曾經遭受過何等的對待。小腹處的白濁還未干得徹底,粉嫩的玉莖耷拉在腿間,白皙挺翹的臀部有些許紅痕,微微有些紅腫。白皙精致的臉上,眼尾處泛起紅色的漣漪,一雙眼霧蒙蒙的,水汽氤氳。 “夫君,你還沒知道這逍遙椅最大的用處,說著挺腰露出大大咧咧的玉勢,“乖夫君,自己坐上來罷?!痹揪褪歉┡吭谏厮j的身上,神智也不算清晰,可也知道羞恥,方才已然是放開君子之戒律,如今讓他自己坐上去,褚清觀有些抗拒,但是看不得韶薺的可憐兮兮又期待的眼神,反正終究只有這一次,說服了自己之后休休有容的世子爺當真就顫抖著雙腿,握著玉勢,卻恥于看它,慢慢坐下,“嗚……嗯……啊嗯……”過程中他身上的汗珠滾滾而落,眼中也起了氤氳水霧,格外惹人憐惜。韶薺壞心眼地挺腰,玉勢一下子就進去了大半,惹得褚清觀嗚咽一聲,不自覺地夾緊雙腿,發出難耐的泣音。 很快褚清觀就知道了逍遙椅真正的“妙用?!蹦堑鬃逻€藏有一個機關,以及幾捋紅繩,韶薺先是有條不紊地給世子爺系上紅繩,分別從左右腿根處往上蔓延,在神闕處連在一起,在左右交叉綁到胸口,卡著兩顆茱萸,把胸口鼓了起來。紅繩的末尾處還綁有一個鈴鐺,用于女子銜在口中,只是如今顛倒了男女,褚清觀咬著下唇吞咽著呻吟,只見一顆鈴鐺映入眼簾,“夫君,咬住這個,就不會發出聲音了,你這樣我可心疼了?!?/br> 褚清觀沒察覺出不同,只抓住了“不會發出聲音”,于是果斷咬住,可而后一瞬間才后悔莫及。韶薺啟用了機關,是裝在尾椎處的一塊凸起,韶薺直接借用它的力氣,很快入得又快又深,比之剛才要兇狠得多,褚清觀本想開口求饒,可是上下的晃動帶動鈴鐺叮鈴叮鈴地響了起來,這聲音若放在平時自然無關痛癢,也不會覺得異常,可如今是放在自己的口中,還以為是做這等風月之事,褚清觀只覺得羞憤萬分,眼眸中也盡是惱怒,卻也不敢放下,怕止不住口里的嬌吟。 韶薺把世子爺整個人拆吃入腹?!皢琛瓎璋 笔雷友鲱^雙手與身下之人十指相扣,他被撞得眼前發黑,“啊……嗯啊……”蝕骨的歡愉像浪潮一樣將他打翻,兩條腿痙攣著難受,在她不需自己而挺動的同時將玉勢吞得極深,又在她退出時極力挽留。男人早已失去了自我,進入了韶薺為他編織的欲望之中,鈴鐺聲恍若不在耳邊,耳邊只有他自己深深地喘息,可是實在是承受不了了,口中的鈴鐺掉落,褚清觀甜膩地哀求,“卿……卿卿啊哈……不行……我不行了……太快了……啊……”淚水順著他精致白皙的臉流下,還是第一次這么狼狽。 “啊……夠了……??!呃啊……不要了……卿卿……唔……太快了”韶薺卻格外的心硬,只抬首在男子胸口上留下一串的曖昧痕跡,“嗚……啊呃!”終于,男子顫抖著再次釋放,他直接脫力地趴了下去,如今兩條腿都在打顫,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力,體內的軟rou上一陣陣的酥麻,胸口的乳粒也被玩弄得腫大了一圈,眼尾猶有紅痕未銷。 褚清觀剛要忍著無力發作,只見韶薺用手抹了一絲他射在她身上的白濁,往嘴里用舌尖刮去,而后笑瞇瞇地對他說,“還是一如既往夫君的味道~”褚清觀三分惱怒三分羞恥四分委屈就這么煙消云散了去,事后自然是韶薺千哄萬哄,等收拾好一切,韶薺隨意裹著內襯去開窗透氣,那椅子上的可疑痕跡以及那害人的玉勢,世子爺驕矜地撇過頭去,待屋里麝香的味道散去,韶薺才叫葒萃進來收拾殘局,世子爺干脆手捧一本書遮住整張臉,韶薺與葒萃示意,小丫頭很懂事,快快收拾完就去準備晚膳了,這是糊涂了一個多時辰啊,所幸斷然不會傳到別人耳朵里去。 韶薺自知理虧,來到床邊,跪在床沿上,透出書去張望世子爺的俊臉,“夫君,是卿卿不好,卿卿知錯了?!瘪仪逵^放下書,擺著臉,“錯在何處?”韶薺趕忙蹬鼻子上臉,扯住世子的手放在自己依稀還敞開的胸口處,“嗯,不該拉著夫君胡鬧,累了夫君的名聲,不該一次又一次地惹得夫君……”褚清觀就知道她說不出什么好話,也沒指望她認認真真認錯?!盎奶?,你一個女子怎么什么話都敢往外說!”韶薺不以為然,“夫君又不是外人,況且我心里裝的都是夫君,才會如此嘛?!瘪仪逵^抽出自己的手順便攔腰抱住韶薺到他懷里,“算了,我這何必自找煩惱,早該知道你的,一肚子壞水?!鄙厮j得逞地親了一下對方臉頰,“我的夫君最好了!對了,剛才盡興沒有了分寸,夫君那處可還好?”褚清觀好不容易退下的熱意又上來了,“……無礙,”黑著臉說出這兩字,然后兩個人的肚子一起響了起來,而后相視一笑,此夜安穩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