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伍-yin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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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枯鎮回都城的官道上,幾輛馬車陸陸續續的緩慢前行,身后跟著一行輕騎。旌旗飄飄,赫然是信王的標志。 卻說那日,須彌境中驟然地動山搖,岑雪歌抱著顧瓊,被一塊巨石砸中,頭破血流,幾近昏厥。顧瓊急急喚他,聲嘶力竭。青年朝他虛弱一笑,騰出手朝后摸了一手的血,開始在虛空之中畫下符箓。 顧瓊不懂道法,只覺自己沒用極了,嗓音帶著哭腔,伸手去摟岑雪歌的腦袋。 泛著血光的符箓從他指尖溢出,游走在兩人周圍,光芒愈盛。符箓之外碎石、塵土、風雪齊齊亂舞。顧瓊徹底昏厥之時,隱隱約約看到尹琢光仿佛被人牽引一般,被推入這血符箓的光環之中。 馬車搖搖晃晃,走走停停,頓的人難受極了。狹窄的內里燒了足夠的銀絲炭,熱意蒸騰,簡直要沁出汗意。 顧瓊躺在為首的馬車之中,手邊是皇帝身側最為寵信的宦官賀文。那老者一頭銀發,滿面皺紋,細小的眼睛時刻透著笑意,嘴唇血紅,對著顧瓊滿懷惡意的說道:“十三皇子此番,沒少被陽精澆灌吧?!?/br> 少年乍然聽聞這熟悉的聲音,只覺被一盆雪水澆醒。那秘境之中同岑雪歌的種種親密,都好像春夢一場,已經離他遠去了。他想要起來,卻手腳無力,這才發現自己已然渾身赤裸。臀部被軟枕墊高,rou莖上綁著布條紅繩,裹緊了箍在腰際。 那老者走上前來,將干癟的手指戳進顧瓊的女屄,粗暴的攪弄,道:“嘖嘖,十三皇子這處比之當年,倒不見松。只是顏色深了些?!?/br> 顧瓊驟然被個閹人這般折辱,內心作嘔,又十分焦灼。他身處此地,那岑雪歌呢? 賀文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尹大人被陛下提前召回了。至于那位岑道長么,他可就要吃苦頭啦?!?/br> 顧瓊想要開口詢問,女屄那處卻突然傳來一陣舌頭的觸感?;▁ue忍不住收縮起來。原是賀文正在舔弄他的rou花,老者口中舔得嘖嘖作響,口舌生津,一枚靈舌時不時舔進甬道,只恨不能生出孽根cao弄少年。 rou壺yin亂顛倒,被個閹黨舔弄也嘰嘰咕咕的冒出水液,淌得賀文衣襟盡是yin汁。他狠狠的拍了拍顧瓊的rou臀,哂道:“哪來的小娼婦,水多的都堵不住了。這要如何教陛下賞玩?!?/br> 他滿懷惱意的在rou珠上吸了兩口,取出一枚涂滿膏藥的玉勢,將它緩緩推入少年雌xue,道:“好生含著?!毖粤T,看了看少年赤裸的軀體,滿臉可惜的離開了。 此后,每隔幾日,便有內侍前來,有的替他涂抹膏藥,有的將他玉勢換了換,或用粗糙的絹布堵住,或用棉繩束住那紅腫rou蒂。賀文時不時潛進來,舔弄他出水的雌屄。 顧瓊心知這必然是皇帝的手段。他想找個機會逃離,卻被日日灌下軟筋散,根本動彈不得。 馬車中,時不時傳來少年貓抓似的淺淡呻吟,若隱若現。 肅陽偶爾從旁經過,清風將錦緞布簾的一角掀起,年邁的老閹黨正在啜吮一名少年的身下。他看不真切,卻看清楚了少年那張布滿情潮的精巧臉孔。只那一眼,他便心生yin欲,久久無法忘懷。 至于岑雪歌,他被陳舊的符箓封在最后一輛馬車之中。那符箓是老觀主當年留下給旁系弟子保命之用,其中便有數張,可將人困在原地一月之久。 岑雪歌萬萬想不到,竟然被肅陽用到了自己身上。與他同行的是阿滿血淚滿面的頭顱。他心中肺腑騰起滔天恨意,暗唾自己太過自傲,輕視了觀中諸人,竟教阿滿無端失了性命。 青年背部被幻境石塊重創,脊背處陣陣吃痛?;璩林?,肅陽掀開簾帳坐了進來,平素刻意板正的臉滿是yin邪,笑著問道:“小師弟,你同那位陛下臠寵在秘境中待了這么久,可有眠得一夜風流???” 肅陽原本是老觀主收養而來得第一個孩子,后來頻頻失德。老觀主對他漸漸失望,這才將注意力轉到了岑雪歌身上,最終將觀主的位置交給他。岑雪歌清楚自己這位師兄的德行,觀中逐漸人多口雜,他便將煉丹一事交給肅陽,省的徒惹事端。 青年垂下眼眸,淡淡問道:“那位乃是十三皇子,雖說并不封號,可師兄也應該以禮相待?!?/br> 肅陽一陣哄笑,道:“哪有給個閹人訓誡yin辱的皇子呢?小師弟,你太古板啦!”